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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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当天,关恩果真没有回自己新家,而是跟温与哲去了拳馆上面公寓。 跟温与哲折腾到半夜,两人澡也没洗牙都没刷就相拥着一起睡去。 早晨四点半关恩照常自然醒来,起身穿衣想去跑步,发现有点迈不动腿,一跨大步就屁股疼,索性给自己放了天假,出去公园遛了一圈就回来了,抱着坐在床中央发懵的温与哲又睡了一觉。 等到了六点半,两人一起起来洗澡清理,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小李刚好送了早饭上来,两人一起吃了饭,下到拳馆跟司机一起去关恩家接人。 关康宁早已背好小书包等在家门口,见面先叫人:“小温叔叔,爸,小李叔叔。” 先送关康宁去学校,仍是三人坐后座,车一启动左右两人就又开始往关恩身上靠着点头。关恩摆好姿势给两人当枕头,又抓了温与哲的手到自己手里轻轻攥着。 到了学校车轻轻停在路边,车一停下来小丫头立即就醒了,自己打开门,小声说:“爸,我走啦!” 温与哲醒也没醒,这样一路睡到公司楼下,再睁眼醒来的时候车已经灭了,手被人攥着,头倚在又暖又软的身体上,满鼻都是关恩的味道。 他有点不舍得松手,不舍得离开,不想去工作,什么都不想做了。 倒是关恩先松了手,顶了顶肩膀,说:“醒了就上去吧。” 小李下来绕了一圈给温与哲开了门,温与哲下了车整了整衣服,又手撑着后座的车门门框,探头往里说:“我走啦,今天别剧烈运动,好好休息一天吧。” “嗯,去吧。” 送走俩小的,司机问:“李哥,接下来去哪儿啊?” 小李回头问:“关哥,去哪儿啊?” “回拳馆那边儿吧,老太太今天要去跳舞班,我有点担心她身体。” “好嘞,走着。” 跳舞班是小李给找的,有正经老师,学员都是一帮老太太,每天上午在公园的体育馆里上课,下午到公园里跳舞,中午管饭,时不常地还组织各种全国各地的活动,非常适合中老年妇女。 关恩没好意思直接和他妈说,就蹲体育馆外边从窗户缝偷偷往里张望了会儿,见是学扇子舞,没什么剧烈的动作,老太太跟不下来也不着急,他就放下心来了,带小李走了。 猛地闲下来一天,关恩反倒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了。跟小李在公园里走了走,突然问小李说:“表新买的啊?” 小李抬起手腕子甩了甩,说:“不是,这不是温总送的么,季度奖。” 关恩笑了笑,说:“什么事情都要麻烦你,辛苦了。” “嗨,关哥您可别这么说!这有啥苦的啊!咱打小就离开家出来打拼,什么苦没吃过啊,没读过书也没啥本事,混这么多年了还是下九流。关哥,你可真是咱的大福星,我可是三生有幸才能遇见了您啊!您刚来拳场打拳的时候我就觉得您老帅老牛逼了,肯定不是一般人,死皮赖脸申请降薪跟着您的。怎么样,我看人有眼光吧?就希望您以后别嫌弃,多担待着点儿我才好。” “彼此彼此。你这么勤快能干,以后肯定会好的。” “现在就挺好的了,我老知足了关哥!您以后有啥事儿也直接联系我,我平日里头基本都在待机状态,老闲了。” “好,多谢。” 左右没事做,关恩还是回了拳馆,就练练上肢也是好的。 到他自己的更衣室换衣服换鞋,正要赤着膀子出去,忽地从镜子里瞅见自己,上身布满了抓痕和吻痕,牙印的痕迹也留了下来,乳头也肿胀着。关恩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摸了摸被吸得更大一些的右乳,又猛地收回手来,找了件上衣套上了。 又开始想他了。 周正的比赛就在这周周四,关恩陪同着去了,周正憋足了一股劲儿,厚积薄发,完全不讲战略和技巧,比赛开始就持续猛攻,在第二回合以绝对的优势KO了对手,为自己争取到了不再减重。 关恩在观众席看得攥紧拳头,热血沸腾。他也想打比赛了。 没过两天,关恩的比赛就也安排好了。 对方是个十九岁的新人拳手,名为杨列,中国赛区的比赛打过三场全胜,体力好速度快,签了媒体运营公司,也想找个有噱头的对手。关恩在中国拳击发展初期阶段开始打拳,又在黄金年龄退役,后以四十岁高龄复出职业拳场,与杨列形成鲜明的对比。一老一少,后浪与前浪之争,比赛刚刚敲定,各路媒体宣传就席卷而来。 温与哲刷到了相关宣传,整理了一下拿给关恩看了,问他说:“这类的宣传会不会让你感到反感?” 关恩拿着智能手机就每天等着温与哲的信息,不刷这些东西,看了看,有视频有新闻,给他说得很悲壮。手机还给温与哲说:“看来对方对这场比赛是志在必得啊。” “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就和对方说一下。” “这没什么,你不用想太多,该宣传的就宣传,有关注度是好事,我也打不了几年了,多少能为国内拳击环境做点贡献也是好的。” “你不反感就好,其实我已经想好几套宣传方案了,等打赢了这场比赛,知名度立马给你炒上去,回头别人找着我们来打比赛。” “这些事情你来决定就好,我不是都卖身给你了吗。” 温与哲“嘿嘿”一笑,说:“行,那我们这边也运作起来。” 比赛定在下礼拜,赶上十一长假,在本市举行,门票已经提前预售一空。 时间比较紧,没有余量做针对性的训练,好在关恩平日里训练没有落下,体能一直保持在比较好的状态。 众人一起观看研究对手的比赛视频,这的确是一位很有天赋的选手,而且进步飞速。第一场比赛时步伐僵硬,防守不严,还闹出背对对手挥拳的乌龙。等到了两个月后的第二场比赛,这些问题就都不见了。第三场与第二场相隔三个月,已能看出这个孩子渐入佳境,再无半点生涩。 单以这三场比赛的能力来看,关恩有九成把握战胜他,但年轻选手的一大优势就在于其成长性和不确定性,离上场比赛又过了两个月,很难说他会成长成什么样。 带着这层不确定,关恩开始了赛前最后的调整训练。 比赛临近,温与哲自然不会去主动打搅,但一有时间还是会去拳场待着,不与关恩有太多接触,但会陪在旁边训练或是打打下手。 直至比赛前一天晚上,温与哲还在纠结要不要和关恩说话,该不该找他聊聊,就见训练完的关恩径直就向温与哲走来了。 温与哲紧张得立正站好,关恩说:“待会儿一起吃个饭吧。” 饭店还是小李安排的包间,一言不发地吃完饭,关恩照例把甜点拿给温与哲吃,问他说:“怎么觉得你比我还紧张。” 温与哲说:“毕竟是复出首战,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我又不是你,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这种时候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又怕让你分心,这几天都紧张得不行,觉都睡不好……” “你怎么帮不上我什么忙,你是我的动力啊。” “啊?呃……哦……”被他这么一说,温与哲耳朵尖又红了,低着头拿叉子戳布丁。 等吃完饭两人都起了身,关恩就把温与哲一把从后边搂住了,轻轻咬他的耳朵。 温与哲在他怀里挣,使劲儿推他手,说:“赛前不能做……” “想啥呢,亲个嘴儿都不行?我能在这儿把你办了不成?” “那你就想把我撩起来然后不负责了吗。” 关恩松了手,温与哲刚要逃,关恩双臂一环,又面对着面重新把他套牢了,说:“用我撩吗,你吃饭期间,不就是都一直硬着。” “啊?你怎么知道?” 听见关恩的闷笑声,温与哲才知道自己又被套路了,闭上眼睛直喘粗气。 关恩低下头来吻他,轻轻咬开他的嘴唇,舌头探进去舔,又在他耳边说:“我可以用嘴帮你。” 温与哲被弄得浑身发软,往下坠着说:“得了吧,你也挺难受的……” “那行吧,等我打赢回来。”关恩在温与哲鼻间上轻啄一下,把吻收了尾。 温与哲双腿发软地和关恩道了别,发现自己已经不那么紧张了,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