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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把嚣张欠操的少年按在地上压着插,催眠养成专属下贱色情骚婊子

    和大部分普通人想象中的贵族子弟不同,名叫诺兰·卡文迪许的少年并不是那种大众形象中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优雅绅士。

    他可以说,和注重体面的传统贵族正相反。

    这位少年公爵,并不做虚伪的假装,他把自己因生而高贵所产生的自大傲慢、因容貌天赋所养成的骄纵狂妄等一切恶劣的性格癖好,全部都丝毫不遮掩展露出来,甚至以此引以为豪,轻蔑的践踏着脚下信仰者所奉上的爱慕与崇拜。

    【卧槽我瞳孔地震,真的假的啊,这这这,他怎么来了??】

    【呜呜呜是罂粟公爵大人!!!——没想到公爵大人真的来参加这个节目了啊可恶我哭死!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公爵大人吧~!】

    【把其他的贱民都通通杀掉超级期待公爵大人杀人的画面呜哇想一想那个场景就要射出来了斯哈斯哈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虽然目前没看见有谁对我们的罂粟公爵出言不逊但是还是要提前说一下,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们是真的会顺着网线找到该死的贱民的哦(比心)】

    【……啊,这群疯子脑残粉果然随着来了。】

    【楼上勇气可嘉,但我猜你不过三秒就会被人肉个透然后乖乖滚回来道歉,提前蜡烛.jpg】

    【弹幕被刷屏了……真是可怕的人气啊】

    在弹幕宛如朝圣般的狂热欢迎中,诺兰站起来,嫌弃的拍掉黑色礼服上沾染的灰尘,跺了跺脚,双手抱肩,环视打量着地牢里布局构造。

    窄小狭仄的正方形空间内,砖墙糊弄的堆砌在一起,惨白的漆料用薄厚不均的涂抹上,长满铁锈的栏杆门紧贴着木板床和矮柜,这些废旧的家具好像有几百年没被打扫过了似的,都一起被厚重的灰尘笼罩着,散发一股刺鼻的味道。

    “啧,这里好脏,灰尘味好重。”

    虽然不是洁癖,可娇生惯养长大的少年公爵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伸手捂住了嘴巴鼻子。

    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尚未发育完全,骨子里还带着些青涩稚嫩,但是那恰到好处匀称自然的体态曲线,以及奢侈品般华丽精致的完美面孔,还有久处上位习惯了被追捧讨好所养成的独特气质,都让诺兰·卡文迪许有着超越自己年龄的成熟感。

    诺兰捂着嘴,站在原地,铂金色的头发梳成背头,一身贴身得体的西装礼服,打扮的不像是去与其他人暴力厮杀,而像是赴约去参加一场秘密宴会似的。

    他并不像其他参赛者,一清醒过来就为了解开手铐脚铐而烦恼,热火朝天的寻找逃出牢房的方法却无头苍蝇般乱转,而是抬着下巴用轻蔑的眼神随便看了看,就勾了勾嘴角有了发现。

    在观众的眼中,金发的少年只是眼珠转动,左右摆头观察四周,没过几秒就走到角落,踩在满是灰尘的床板上,用手套抹掉墙上难以发现的凸起处的遮掩物,抽出和周围比明显小了一圈的砖块。

    那砖块后面,静静地躺着一把黄铜色的小钥匙。

    显然,它就是用来开启地牢门锁的钥匙。

    【卧槽惊了,一百个人里现在大部分都还在搁那想怎么把手铐解开呢,就算是已经解开手铐的也都在找疯狂钥匙呢,结果他这就找到了?】

    【完了,我们所有人都成智障了!但是不吹不黑,他脑子是真的可以……】

    【笑死,那不然?罂粟公爵因为什么被女王殿下授予爵位的你不知道吗?】

    【粉丝们消停一点吧……知道你们激动,可是不是谁都会有闲心去关注政治的啊】

    “45秒。”

    不屑的耸了耸肩,诺兰嗤笑一声,随手一拨额前垂下的碎发,脸上带着微妙的笑容开口说道:“哈,就这种程度的解密,不是有脑子就行吗?真不理解那些要在这个环节上花费一分钟以上的人……嗯,应该是智障吧?”

    他扫了一眼空中晃悠着直播的摄像头,取出钥匙,走到牢房门口开锁,自言自语着:“这样有点简单啊……如果就这么解密找到路线走出海岛的话,我用时可能不会超过三小时。”

    金属钥匙被用过即,丢抛在地上发出“铛”的一声脆响,

    少年打开牢门,迈开腿走在阴森发霉漆黑恐怖的地道长廊里,却没有半分畏惧,好像是在自家花园散步般轻松惬意,像早就知道了迷宫的地图似的,直直的冲着地牢出口走出。

    “不过,反正我也是准备来这里杀人玩玩的,那就先不找线索解密了。”

    他很配合,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了自己参加节目的真实目的,让弹幕一片疯了似的翻腾。

    虽然看不见弹幕内容,但是诺兰猜也能猜到他自己的话会引起很大反应,不过,他却没多在意,一边像是二周目通关后的游戏玩家一样熟练的寻找武器,一边无所谓的顺口解释自己的原因。

    “嗯,参加节目的原因,就是我手痒想好好的玩一次狩猎嘛!”

    把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空隙里找到的手枪塞进衣服暗袋里,诺兰微微撇着嘴带着不满回忆说:“以前约顿那里很有名的皇家猎场,不是不开了嘛,现在我想狩猎,都找不到好地方,最多是十几个猎物的小打小闹……那怎么可能尽兴啊?所以,我就想着来参加这个节目玩玩咯。”

    诺兰口中的猎物,理所当然指的是人类。

    【——该用户被举报次数过多,已被封禁——】

    【哎呀公爵大人说出来了w不过这种事情也瞒不住拉!】

    【啊,孩子十五六岁也到了对杀人这件事好奇的年龄了(点烟.jpg)】

    【——该用户被举报次数过多,已被封禁——】

    【那是正常人,诺兰这种大贵族的孩子怕不是五六岁就开始有杀人教育了吧?我不信他之前没杀过人啊】

    【那这你不该问诺兰,你该问问全世界有谁没杀过人啊,真搞笑……】

    过激的辱骂言论都被诺兰的粉丝们举报的举报、删除的删除,现在留下来的弹幕,都是一片和谐。

    不过,不论怎么说,还是有些怪怪的。

    大概是弹幕里的人都对杀人这件事,习以为常的诡异态度吧。

    将实力至上的丛林法则从头到尾的贯彻,为了感官的刺激、愉悦的情绪可以毫无底线,虽然现实生活中,大家都会勉强被法律束缚着和平而友善,但是在猎场或是其他的特定场合里,哪怕最平凡普通的路人,只要被允许了,都会化身为未开化的野兽,用厮杀来发泄自己的压力与欲望。

    底层弱者的感受从来就不在被考虑的范围之内,幕强的人们总是没有自知之明,他们盲目的去追逐崇拜强者,从没想过自己其实不是猎手,而是猎物。

    不过,这也很正常。

    毕竟这个世界,默认的规则就是实力至上。

    只要你足够强大,那么你就是高高在上的贵族。

    而其他的人类,也只不过是你用来屠宰享乐的家畜而已。

    作为这个扭曲世界中的一员,诺兰·卡文迪许显然也拥有着这样扭曲的价值观。

    我是开国大贵族卡文迪许的下一任继承者,艾因莱斯女王殿下特封的“罂粟公爵”,体内流淌着高贵的金色血液,不论是外表还是智慧又或者是性格,哪一处都是无可挑剔的完美。

    没有人能拒绝我的魅力。

    诺兰非常的自信。

    或者,换个更恰当生动一点的词来讲,自恋。

    “总算走出来了,感觉身上都有要股霉味了。”

    就算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没走弯路,可也还是花了几分钟才走出地牢,诺兰皱着眉一脸不快。

    而他入眼所见到的,是遍布荆棘的茂密森林,孤高妖异的绯红弯月悬挂在漆黑的夜幕中,透过树枝投下一道道张牙舞爪的诡异阴影,偶尔有阴凉的冷风拂过,窃笑着把树叶弄出细碎微妙的声响,吹奏起一首以恐怖和邪异为主题的狂乱小夜曲。

    ……啧,好像什么恐怖故事似的,很烦,装作做样的。

    有些怕鬼的小孩咂嘴,他望着眼前的树林,不耐烦的回头,想着先去随便找个人杀杀发泄不满的心情。

    然而他一回头,却发现自己的身后,这里早就有一位猎人等待已久。

    戴着满是铁锈与干涸血痕的金属面具,手持长度惊人的巨型砍刀,完全是恐怖电影里反派BOSS模样的高大怪物,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少年的背后,用无与伦比的压迫感与震人心神的恐怖,瞬间吓的对方瘫软了腿,惊叫一声后退几步坐在了草地上。

    “!?——呼!——哈!?啊!——?!——什么东西啊!!”

    鬼吗!?!——不,不,应该不是鬼……在这里会出现的话,应该是那个节目组安排的处刑人才对……

    可恶!只是人类!只是人类而已的话,居然敢吓到我!——!?

    好高……比我高了有四、五十厘米!第一次见到这么高的人……

    切,为什么不说话傻站着?啧……仗着自己高了不起吗!

    虽然理性已经回归,可诺兰还是在急促的喘息着,隐约带了点哭腔的惊叫细细的从喉咙里泄出来。

    这是身体在极度恐惧后,本能的反应。

    缓了好一会才平复了呼吸,却还是暂时无力的坐在地上,想到自己这是在直播,居然就这样被吓到瘫坐在地上,诺兰脸颊瞬息之间染上了一层羞怒的薄红。

    该死的贱民!真是没礼貌!

    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危险的处境,或者说是过于自信,总之,面对沉默不语的处刑人,诺兰非但没有选择逃跑,反而主动怪罪起了他,他坐在地上,双手抱肩,冷哼一声:“喂,我不管你是谁,吓到我了,就有点礼貌的给我好好道歉啊……”

    此时,好似一堵城墙般站在金发少年身前的高大男人,却没听到对方说的话。

    透过金属面具的空隙,凝视着那精致脸庞上细微生动的表情神态,望着那稚嫩少年略显纤细的躯体四肢,聆听者对方那血液流淌、心脏跳动的巨大声音……从未接受过系统教育的男人,迷茫的陷入了一种从未有过了新奇情绪涡旋之中。

    和看见照片时的反应还有些不一样……

    他非常的疑惑,并且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这是情绪控制干扰,或者魅惑类的异能吗?

    他勉强维系着理智,依靠着往日的战斗经验推测着。

    好想杀掉……可是,为什么……好奇怪?怎么下不去手,是想把他留在最后吗?

    他喉结滑动,忍不住的咽下口水。

    下面硬的好疼……可是,他……是男的吧?怎么做……我该……

    他很痛快的放弃抵抗了。

    于是,还在那里等待着处刑人道歉的诺兰,等来了他并不想要的回应。

    “话说,你是聋子吗,不会说话的吗——!——!?什!——”

    高大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距离自己不到十厘米的眼前,诺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巨力压倒,被粗大的手掌死死的抓住肩膀,被沉重宽广的胸膛狠狠地压在身下。

    完全动弹不得。

    那怪物般身形魁梧的男人,一只手按着诺兰的肩固定,另一只手拉扯住了诺兰的裤子,堪称暴力的将它撕碎。在对方还没有回过神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宛如发情期准备交配侵犯雌性的野兽一般弓着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让那根雄性伟岸阳刚的壮硕生殖器终于从束缚中得到解脱。

    身高两米二以上的他,显然发育的很好,而用来交配繁衍用的本钱自然也是得天独厚的那一档。藏在粗硬杂乱的黑色阴毛中,巨无霸等级的大鸡巴像是专门交配的种马一般,又粗又长,柔韧又饱满,形状狰狞,肉感挺拔,筋络分明,青筋凸起,和他本人一样,带有着无与伦比的压迫感,宛如所有雄性生物暴力欲望的集合化身般强悍雄壮,是能让雌性只是看着就会发情流水夹腿喘息,渴望被这根巨屌插进去填满疯狂捅穿顶撞播种最后怀孕养育后代的色情恐怖又夸张程度。

    被身体内躁动的本能驱使着,高大的男人忍耐不及,他将少年的双手高举在头顶用自己沉重的武器压住,然后打开对方并拢着的双腿,掰开那光滑挺翘的白嫩肉臀,握着自己充血勃起的恐怖巨屌,抵住那一眼就能看出从未开发过粉嫩可人又干净漂亮的处女嫩逼穴口,微微弓腰,将火热滚烫的大龟头试探的插进了逼穴里面。

    !……好紧……插不进去

    而这时,受害者才堪堪反应过来。

    不是诺兰过于迟钝,而是怪物的速度太过于夸张。

    在诺兰的眼中,自己只是一个眨眼,就被人按在草地上撕碎裤子掰开腿,拿肮脏的臭鸡巴顶着臀缝中间,甚至还被插进去了一点!

    这是在……做什么?我——哈?——哈??

    这可是在直播!——我!??我就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被!?——

    即便无力反抗,却也还是竭力挣扎,从未有过相关经验的少年又羞又怒,对着身上的男人怒骂喊道:“喂!——你有病吧你干嘛啊!快滚下来啊,把你的臭鸡巴拿出去!——”

    不行……做不到……已经快要爆炸了……

    好软,好紧,只是插进去一点点,那里面的嫩肉就在疯狂的抵抗着,层层叠叠的紧缩着……

    在被吸着……这种感觉……

    金属面具下,双目赤红的男人咬着唇忍耐着。

    他想插进去,想挺腰摆胯,想把鸡巴全部都塞进这个洞里。

    可是,事实是做不到的。

    因为型号不匹配。

    如果诺兰不反抗的话,还有些可能,但是在埃德蒙强制交配的现在,如果他硬要肏进去,怕不是会血流满地并且自己鸡巴也会被夹紧到无法拔出来的程度。

    “好痛!——你在干什么啊!——!可恶,喂!——你这个贱民快放开我啊!——”

    耳边,那少年还在不知死活的叫嚷着,一点也不听话。

    听话?……

    仿佛想到了什么关键点,埃德蒙意识到了自己拥有着改变现状的能力。

    那个他从未使用过,但是确实存在着的“言灵”。

    “……你”

    一直混迹街头地下的男人搜刮尽了脑子里所有知道的词汇,最后,在曾经站街女郎和嫖客的对话中,找出了一个他认为现在最合适的话语。

    “你是我的专属婊子,每时每刻都在发情流水的欠操骚货,放荡又下贱,最喜欢用骚逼吃我的大鸡巴……”

    “现在,我来给你的处女骚逼开苞破处,让你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你会,爱上被肏的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