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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雀张罗(身为贵妃的二等宫女,诱骗刚进宫的小丫头)

    贵妃蒙圣上隆恩多年,宫里侍候的人虽多,然而多是那些无足轻重的小宫女小太监,得贵妃信赖的一等宫女、掌事姑姑和太监总管,哪个不是自潜邸就跟了贵妃的。饶是这二等宫女也不常换,若非因为原主叫猪油蒙了心做出私藏贵妃衣料的事,且这位置又需拔尖的针线功夫,这才凑齐了天时地利人和,否则哪里轮得到蕊珠一个外来的。

    蕊珠担着贵妃日常荷包绣帕香囊等物件儿的缝制,偶尔做做常服,正是她得心应手的活计,因此做出的东西甚至得了贵妃“不愧是针线局出来的”一句赞。蕊珠性子本就伶俐大方,在宫中浸润多年更添些圆滑,与宫人们认识不多久就应对得宜、进退有度,对着稳重古板的便踏实用功做事,对着活泼爽朗的便“姐姐妹妹”叫得亲热,对着腼腆寡言的便以实打实的行动去关心体贴。

    而对唯一的主子贵妃……却仅在进宫那日磕了个头便再无接触。如今回想,只有端方柔美的声音与赏下来锦簇冰凉的珠花在回忆里稍浓墨重彩些。

    她在贵妃宫里很快就扎下根来。既已“保暖”,那“淫欲”之心火便一日盛似一日。

    仲春初至,嫩生生新芽冒出来的融融暖意尚且化不去料峭寒风,正是乍暖还寒时候。这一日,蕊珠起了个大早,天蒙蒙亮就开了房门去拿新到的好料子。门一开,寒气阵阵冷彻骨髓,冻得人耳朵生疼。蕊珠拢拢衣领,手缩入袖,一脚迈进宫内夹道愈发刁钻的风里。

    她溜着墙根低头赶路,经过贵妃宫门前时撇了眼“唰唰”扫地的两个小宫女,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敬意同情。都是哪个坏运气的?

    一人侧对着她,面容瞧不真切却隐约觉得陌生,另一人却在边角松快身子,伸胳膊伸腿时正好目光撞过来,跟她对个正着。

    姿容望之平庸,偏偏一双眼如小鹿般圆而明亮、黑白分明,眼神里带着股纯然的娇憨直直钻进人心里。

    ……

    怎么没见过?蕊珠滞了下,这才想起来约莫是前几日新进的小宫女。

    见被发现偷懒,小宫女眼睛睁得更圆,动作一瞬间停在空中,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双手拜两拜求饶,脸上跟着绽出讨好的笑。小白牙在唇间一闪而过,其主人立马弯腰低头卖力扫起来。

    蕊珠不禁一乐,扭回头,未发一言继续走路,脑子里却萦绕着刚刚的眸与齿。回来时见她还在扫地,避着旁边的人顺手塞了她几颗松子糖,终于如愿再次看到了笑弯的眼和小白牙。

    蕊珠假装无意打听她名字,得知她叫莺儿。

    这名字似是唤醒了蒙尘的记忆,她竟立刻便回想起爹娘去世前,自己十来岁偷偷在书房里翻到的。没翻几下她便吓得原样放回,拉着裙子急急跑回闺房,抚着突突心跳,想那一句写崔家莺莺的“解舞腰肢娇又软”,直记到如今。

    自那一日后,莺儿许是感受到蕊珠隐约善意,主动凑近好几次。起先只是遇上了来问好,后来自觉混熟些,便跑到蕊珠住处拜访。这回,蕊珠见她仍拘谨站着不多言,便故意逗弄,让她拿了糕点亲手喂来吃,暗道等她手足无措之际再开个玩笑,拉她坐到一处说话。

    谁知小宫女虽红霞满脸,却仍小媳妇般羞怯怯依言照做,捏了块栗子糕递到她嘴边,眼睛从下往上看过来,水汪汪似要流泪一般,亮晶晶如有星芒闪烁。

    纤细手指停在蕊珠嘴边时,她终于按耐不住愈发旺盛的躁动,坏心大发地咬一大口,把握着距离,刚好咬到小丫头一节手指,舌头自底下一卷,舔着人家指尖把糕点吃进去。小丫头“咻”一下缩回手,红霞变成了火烧云。

    小丫头遭此戏弄,脑中懵然一片,不知对方是故意亦或无心,只好努力装作无事的模样,把斟酌了好几日的话缓缓说出,言语间满是热诚:

    “蕊珠姐姐,莺儿自小流落街头,后来被人牙子养大卖进宫里,从来没有巴望过填饱肚子以外的东西,如今进了贵妃娘娘宫里,更是多少人求不来的福气。可是最让我打心眼儿里高兴的,是老天保佑我竟然遇见这样心善的姐姐。

    “人人都说姐姐针线极好,连贵妃娘娘都夸,姐姐将来必是有大运道的!今日我跟姐姐说实话,姐姐笑我恼我,我都没有怨言。莺儿想拜姐姐为师,跟姐姐学针线,不求在宫里出人头地,只要学得姐姐一点微末功夫,以后出宫了就算嫁……嫁不出去也能谋条生路。莺儿虽愚笨,可这双手和这身子是多苦都不怕的,望姐姐能答应莺儿的私心,莺儿必会做牛做马报答姐姐!”说罢一福身蹲下去,脑袋垂着,等候发落般不敢抬起来。

    蕊珠听罢一席话,暗道小丫头年纪不大,眼光倒长远,非得学点什么能牢牢抓在手里、不会被夺走的东西才安心,想必也是有心气儿的。心念电转间,她便想好了如何回应,唇角翘起个怪异弧度,又迅速被自己强行压下,调整了表情伸手去扶:

    “这有何难?我并不是人们传的那样好,因此也谈不上什么藏着掖着。妹妹与我投缘,我自当倾囊相授。至于回报,我不要什么当牛做马,只要你乖乖的,多来与我作伴就好……你答应吗?”

    莺儿欢喜非常,自然无有不应。

    此后,二人闲暇时便偷偷凑在一处,你教我学,嘀嘀咕咕,手指如飞,不亦乐乎。莺儿并不愚笨,相反还略有些天赋,很快就上手摸着门道,进展比想象得更快,倒让蕊珠被迫提前了计划。

    某次练习后,莺儿谢过蕊珠正要离去,又被突然拽住,听见让自己“今夜二更天到下人们小厨房等我”的要求,一字一句清楚得很,让她无法怀疑自己的耳朵。欢喜畏惧一齐涌上来,仿佛饥肠辘辘的小雀看见光秃秃路中央一口食,她纠结良久,但最终别无他选。

    正值孟夏,白日略有些热,夜里却凉爽宜人。是夜,月上柳梢,花影闪烁,宫墙沉默无言,玉人心思浮动。

    莺儿攥紧双手又松开,伸出僵直指尖去推门。留了缝隙的木门嘎吱嘎吱一番开合,在沉寂夜色中惊得她屏住呼吸、心跳骤快。她环顾四周,朦胧月色只能勾勒出房中物什的模糊轮廓,一时间踌躇不敢动作,无奈鼓起勇气低低唤道:

    “蕊珠姐姐?”

    “这儿呢,过来呀。”

    莺儿循着声音望去,果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立在墙角。她下意识松了口气,小碎步走到她面前:

    “姐姐,为何……”

    话刚出口,便被一双摸到她腰间的手硬生生打断了。那双冰凉的手动作极快,趁她仍处在混沌震惊中,撩开层层衣服钻进去紧紧握上她的腰,又游蛇一样迅速滑出来。

    小宫女的腰细瘦干瘪,一点儿也不软。

    她听见低低一声叹息:

    “不是……”

    不是什么?

    她又陷入迷茫,待察觉到自己双手被手帕绑了个结实,却是为时晚矣,略挣扎两下便勒得手腕疼。

    “蕊珠姐姐,你干……唔!”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突然逼近的脸。

    面前的人变得跟往日不太一样,带着股强硬凶猛捧住她的双颊,狠狠吻下来。莺儿被接二连三的变故震得反应不及,牙关轻而易举被撬开,被迫仰着脸承受灵巧唇舌的厮磨扫荡。她忘了吞咽也忘了换气,两人的涎水在她口中混合,一些顺着嘴角流出去,一些攒在喉咙口,不一会儿就多得存不住,被身体本能地吞下去,呛得她发出闷闷咳声。

    蕊珠终于大发慈悲退出去,双手轻轻抚她的脸,看眼前的小丫头缩着脖子拼命压抑咳嗽的狼狈样儿。

    “莺儿,作为回报,我要你乖乖的,多来陪我……还记得吧?”语气满是怜惜。

    小丫头涨红了脸,不知是害怕还是喉咙痒,抖抖索索“嗯”了一声。

    “真乖。”似是奖励,蕊珠轻飘飘落了一个吻。

    下一瞬,莺儿的手腕被攥紧反扣压在墙上,裤带被一拉一扯,整个掉在地上,暴露出自己的屁股和双腿,臊得她浑身一颤。

    一只手始终攥着她腕上的绳结,另一只手却贴着她的股尖,一寸寸滑到前面,不断揉捏,激得她呼吸急促。

    手抚上她的黑草丛,密密贴着她的阴户摸下去,直到手指陷进柔软的股缝里才停。她微微挣扎一下,那只手便温顺地不再深入,转而轻拍两下她的大腿根。

    “腿分开点儿,姐姐让你舒服。”

    她挪动双腿。

    如一朵花儿羞涩开放,蜜蜂如愿以偿进了终于不再被花瓣紧紧包裹的蕊,将自己的一部分与她密切相连。

    “嗯!”

    “嘘…别出声。”

    她哪里忍得住?手指一下下地、慢慢地揉她的蒂头,摸到湿意便倏忽发力加快,直揉得她两股不住发软发颤,甚至渐渐站立不稳,无意识往前面躲又被环着腰拉回来。

    泼天的爽彻底让小丫头迷了神智,呻吟声隐没几秒,又低低响起来。

    旋即一只手捏住她的脸,大拇指、无名指和小指张开托住,食指中指伸进嘴里轻轻搅弄几下又退出来,紧紧压着她的双唇。

    这下小丫头再也叫不出声了。

    身后的人整个覆在自己身上,下巴垫在自己肩头,亲密好似一对交颈鸳鸯。眼前是漆黑的夜色,脸侧有炽热的气息,下体裹着一根中指,顶端被戳来按去……

    她扭动得越来越厉害,含糊的呻吟越来越响,脚趾蜷缩,双手攥成拳,眼见就要攀到顶峰——

    手指却猛地停住了,开始极慢地揉,耐心十足,每一下都附着力气,每下都引来她浑身一抖,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待到她不满地晃动身体时猛地加快,指尖如在拨弄琴弦,节奏如弹破阵曲一般迅急!

    她以额抵墙,狠狠喘息着,想张嘴却不能。

    “呃嗯……!”

    她腰背绷直,两股抽搐,牙齿战战,耳鸣如鼓,最终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莺儿脑中一片空白着被翻了个身,面对刚刚用手让自己欲死欲仙的蕊珠姐姐。

    “没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

    蕊珠的声音响起来,盛满温柔。

    “那么,莺儿也让姐姐舒服舒服好吗?”

    莺儿迟钝地反应:“可是……可是我不会……”说完竟感到一股莫名的愧疚。

    “没关系,姐姐教你。”

    那双手解开了她的束缚,按着她的肩头让她蹲下去。她隐约看见裤子落下,然后自己的头被按到阴户前,带着她踉跄蹲行两步。

    “把手伸出来放在两侧,轻轻掰开……对,就是这样,再伸出舌头覆盖上去……真棒,然后要么舌面用力贴着,要么用舌尖舔,莺儿这么聪明,一定很快就能学会了……嗯…哈……真乖,手不要松…嗯!”

    莺儿恍惚间觉得回到了平常跟姐姐学针线的时候,每每被殷殷鼓励着,她往往都能信心倍增,沉浸其中,做得又快又好……

    耳朵被姐姐的双手捂住,然后滑至耳垂反复拨弄,又被伸入发间揪散了发髻,温热手掌贴着头皮,把她的头牢牢箍在她双腿之间,鼻尖触着她的毛发,舌头除了深入就再无别路。

    那双手按得越来越紧,压抑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姐姐的身体因我而失控”的念头冒出来,海市蜃楼般诱惑她前进、再前进,直到忽然被拽开,一小股温热的水流浇在她额头上、脸颊上,滑过眼角和嘴唇——莺儿忍不住舔了舔:竟没什么味儿。

    “莺儿做得真好……你开心吗?姐姐很开心。”蕊珠把莺儿拉起来,抚着她的脸呢喃着,嘴唇离得极近,将触未触,却并不吻她,说完便替她拉起裤子系好,再去整理自己的。

    莺儿还是有些愣愣的,被蕊珠拉着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险些撞到她,才发觉她突然停下了。

    她听见蕊珠姐姐脚步轻响,感受她转过身按着自己的肩,与她双目对视,夜色亦遮不住其中光华流转。

    “既然我们都快活了,想必莺儿会乐意继续跟着姐姐学针线吧?但莺儿刚刚有点不乖,姐姐不让你出声怎么不听话?以后不能这样了,否则受苦的还是你呀,是不是?”

    莺儿僵了一晚的大脑终于在这一番柔柔缓缓的话中活泛过来。

    “……蕊珠姐姐,我当然愿意继续学,这次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乖乖听姐姐的话。”她看着蕊珠笑眯眯的眼睛,郑重地低声承诺。

    “乖。”

    吻印在额头,一触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