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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我们已经分手了(蛋是办公室doi)

    黎涡回了自己的房子,大抵是太久没有来过这里,他进门后,手摸到了玄关处积的一层很薄的灰。

    各种烦心事搅得他是一团乱,黎涡不管不顾冲进浴室洗了个凉水澡,流动的水遮不住腿根间尚未消下去的吻痕,黎涡光是看着就感觉到了没由来的懊恼,他闷闷关掉花洒,索性头也不吹的跑回卧室。

    冷白的皮肤习惯了男人的指痕做装饰,性器跟后穴只要轻轻撩拨便能吐出大量淫水,这些无一不在诉说着黎涡有着已是被钟意调教成熟的身体。

    凉水澡没有很好的扑灭欲望,黎涡越是想平复心情,它便越是捎来种隐秘的骚动与快感。最后,黎涡咬牙握住半硬的性器,他揉搓着柱身,但柱身变化不大,反而是脆弱的尿口张张合合不断刷新着存在感。

    “嗯哈....”

    没有承欢的后穴发出激烈抗议,它不由黎涡控制开始频繁收缩,汇聚的褶皱似乎是在等一根手指或者什么更粗暴的东西的撩拨。

    黎涡的眼神渐渐有些失焦,前后突如其来的异常让他不知道该先照料哪个好,与此同时,小腹时不时传来一阵酸胀,起初黎涡纯以为是气的,便没太当回事儿,等到那尿口越撑越大,他联想到之前去茶餐厅喝完的饮料,恍然明白过来不对劲之处。

    清液混着几缕白浊喷出,鉴于性器直立的角度不对,它们全洒在了黎涡的上半身。

    顿时生出种“连自己的性器都在欺负自己”的感觉的黎涡撇了撇嘴,他自暴自弃的裹进被子里,不愿再面对事实。

    自慰竟奇效的让黎涡抛远烦心事睡了个好觉,他把自己全副武装包在被子里,除去总下意识往并没有第二个人的床右边贴外,其他倒跟往常一样。

    次日九点,黎涡朦朦胧胧醒来,他抓了把旁边的空气从喉咙眼卡出声:“钟....”

    很快,黎涡反应过来自己不该再喊这个人的名字,他尴尬的抿了抿嘴,穿好了衣服就往公司赶。

    今天会议仍旧是几大家的联合,然在这黎氏的会议厅内,比黎涡来得更早的人却是钟意。

    而且,钟意还是光明正大坐在黎涡的座位上。

    黎涡就保持着单手扣着门把的动作,直到金属边缘被他攥出了潮潮汗渍,两人这才又对视一次。

    钟意昨晚应该是没休息好,他脸上浮现了很浓重的黑眼圈,甚至开口间夹着股很淡的烟草味儿:“你坐吧。”

    毕竟这是自己的凳子,黎涡也不好推辞什么,他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后便坐下了。

    唯一让黎涡感觉不太舒适的点是这绵软坐垫被钟意给暖热了,独属于另一人的温度包围着黎涡的屁股,仿佛在间接的进行亲热。黎涡深吸一口气,他找来各种理由反复抬臀,试图驱散那片舔舐的“火舌”。

    “吃早饭没?”最后是钟意先拉下脸面,他望着黎涡,问句再日常不过的话。

    黎涡不予理会,而后,一只手从钟意的方向伸来,他牢牢把扣住了黎涡的手腕。

    钟意的大拇指指腹烙着条很粗的疤,那是昨天在捡瓷片时划开的,即便事后钟意用了碘酒处理,但它仍愈合不了那么快。伤势较浅的皮肉凝结了层薄痂,而较深的则还是以外翻的嫩肉示众。凹凸不平的手指抚过敏感的踝骨,黎涡顿时生出种被软刺刮过的酥麻。

    “这里是会议厅,钟意,你自重。”黎涡强行压制体内攒动的热流,这两人由起初的针锋相对,到如今缠绵熟悉了彼此的骨血。

    “我不是想逼你在这里做的意思。”钟意赶忙解释着。

    可是老天没有给他们太多的独处时间,就在钟意话音落的几秒后,会议厅便陆陆续续有人进来,黎涡见状直接拖着凳子跟别人换位,以此拉远和钟意的距离。

    这场会议前半段是黎氏对近来市场的分析,后半段则是钟氏关于核心技术的阐述。今天来的股东方不在少数,钟意尽可能端平住颓废情绪以免带入工作中。展示完毕,钟意用白板笔双击过屏幕,他抬头,目光炬炬:“黎总,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如果满分是十分的话,黎总觉得我的展示能打几分?”见黎涡放空不语,钟意进一步将台下的猎物围剿得更紧。

    钟意问出的是“听听你的意见”,但他的目光含射出的却是“只参考你的意见”。

    黎涡在公事上不会去刁难有真才学识的人,况且钟意刚刚的思路确实句句在理。只是为了不让钟意的尾巴翘上天去,黎涡尽可能冷着脸,语气严肃道:“八分。”

    “那我以后私下得多找黎总讨指教了。”钟意说这话时恭恭敬敬的,但手上攥着的力度却足以将白板笔嵌入伤口、融为一体。

    此话一出,那些历年见惯了钟意与黎涡“有他无我,有我无他”定律的企业代表统统瞪大了眼,坐在黎涡旁边的小年轻连打了三声嗝儿,压低声音问句:“钟意这是被人换魂了吧?”

    并不想跟人继续纠缠的黎涡拉长调子:“钟意——”

    钟意固然知道黎涡的性子不宜惹太过火,他及时收敛,向众人鞠躬后便扭头下场。

    “喂,黎总,你什么驯服了....”旁边的小年轻好不容易猛灌几纸杯的水压住了打嗝儿,他趁众人商讨时又去找黎涡唠嗑,“驯服了钟意这类大狼狗?”

    还是头一次听有人用大狼狗形容钟意的黎涡:....

    “真的,他今天全程视线都没离开过你,”小年轻继续咄咄逼人,“喏,不信你看,他嫌我找你说话次数多了,现在就在拐弯抹角的瞪我。”

    黎涡仰头,钟意那股子凶狠劲儿在跟黎涡对视后立刻切换成温和,如若不是他们隔着五个人,钟意此时是很想勾一勾黎涡的裤腿。

    会议散场后,无例外的,偌大空间内最后剩下的两人是钟意黎涡。

    “渴吗?”钟意徐步走来,他递过一个盛满温水的纸杯。

    黎涡突然觉得跟钟意当情人远比当情敌累多了,他抱着双臂,一遍遍不厌其烦强调道:“钟意,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知道,”钟意不会被小挫小折打败,“所以我是在重新追你。”

    不认可这场单方面追求的黎涡似乎是准备再次对钟意重申这既定事实,然未等他开口,一个来得刚巧的邀约即给黎涡找到了最佳逃脱借口。

    “不好意思,”黎涡晃晃手机的短信页面,“我朋友喊我去酒吧拼酒,失陪。”

    钟意这次倒不急着围堵黎涡,他眯着眼睛半倚在黎涡坐过的凳子里——第一是他清楚黎涡的酒量,第二非常关键,短信里提到的定位是不久前被钟意盘下的那家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