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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插了

    part51

    那人穿着侍者的制服,低眉顺目地站在那里,暮颜认出来他不是月家常用的人,觉得他面熟,却已经忘了在哪见过。

    “谁让你进来的?!”

    确认了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暮颜仍然止不住地恼怒,拉起被子想要遮住自己到处都是不堪痕迹的身体。

    这间主卧除了月初习吩咐,从来不会有人进来,就算进来送什么东西,也都是放在外间就走,除了烬和黎姨,谁都没进来过里间。

    其实月家本来跟于明阳家里差不多,几乎都是年轻的男女当佣人,月初习怕暮颜跟哪个女孩子看对了眼,为着这种莫名其妙的不安就裁掉了所有的年轻女孩,换成了一些跟黎姨差不多年纪的女佣。

    后来又发现每次那些年轻男佣人进了主卧的时候暮颜都很伤自尊,主卧的内室也就不再肯让除了两个管家以外的人进来。

    暮颜并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他只觉得受到了冒犯。

    “我……我来给您送药。”

    那人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暮颜一眼,看到暮颜那样美好的身体上都是青紫印记,神情变得十分黯然。

    暮颜一顿,对着侍者大吼:“滚!滚出去!”

    “那,您记得吃药。”那人看着暮颜脸上耻辱隐忍的神情,心情复杂地垂下眼帘退了出去。

    一转身正好对上月初习开了门进来,月初习冷眼看着他说:“烬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以后不许进里间!”

    “对……对不起少爷,我是我是新来的,记不清规矩……”

    看见人被吓得语无伦次,手上还因为自己兄弟作孽缠着厚厚的纱布,月初习不好再说什么,对他挥了挥手让他出去,就径自进了里间。

    “醒得这么早。”

    月初习对里面的人说,少年一反刚刚暴躁的态度,没了声响,侍者退出去之前隐隐约约听见暮颜细微的闷哼,他抿了抿嘴唇,把门轻轻关上了。

    于明阳那里出来的人,个个都练出了过耳不忘的本事,他怎么可能会记不清烬教他的规矩,但他忍不住,他想看看暮颜。

    在于家第一次见到暮颜,看到暮颜一脚踹得他们的领班面无血色,侍者本以为暮颜是个脾气反复无常,金贵又娇气的金丝雀。

    直到亲眼见着这个眼里都是冷漠高傲的少年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被月初习抱在怀里。

    原来……

    原来他在月家的处境这样不堪,

    侍者到月家没两天,颜少爷这个三个字已经不断地在他的印象里反复加深,颜少爷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能用什么,不能用什么。暮颜一直郁郁寡欢的,弄得身体也不好,在很多方面上甚至比月初习还需要他们仔细照顾。

    烬说过的每一句关于暮颜的话,他都记得格外清晰。

    这个宛如高岭之花的少年不该受到那样的践踏。

    “消肿了,里面还疼吗?”

    月初习给暮颜换了后穴里的药栓,新的药栓插进来的时候暮颜控制不住地想叫出声,他拼命忍了,等到觉得声音不会抖了才开口:“不疼了。”

    他想早点去学车,在月家里跑起来不痛快,他应该可以用着这个机会出去吧。

    “不疼了?”月初习坏心地捏着药栓抽插了一下,“那可以插了。”

    暮颜这次没忍住闷哼了一声,月初习勾起嘴角,扳过暮颜的脸又亲了上去。

    月初习闭着眼细细享受着暮颜温热湿软的唇舌,暮颜半睁着眼睛失焦地看着眼前在他嘴里侵占掠夺,搅得他的世界天翻地覆的人。

    感受到少年渐渐开始回应,月初习搂住暮颜的腰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按着他的后颈吻得更狂热。

    月初习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吸吮,掠夺走暮颜的空气让暮颜停滞住呼吸在那一刻头脑空白,听见暮颜一声声低吟变成了承受不住的呜咽,月初习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埋在暮颜肩窝里松懈了神经。

    “我……什么时候开始学车?”

    暮颜主动回搂住了月初习,低声问道。

    月初习在他肩上笑了一声,喷洒出的气息弄得暮颜身体一僵。

    “我说你今天这么主动,”月初习的声音闷闷地从暮颜肩窝里传出来,他很累,没精力再逗弄暮颜了,“本来你刚学,在家里找个人教你就好了,不过要学就学到最好,等你病好了就送你去老师那里上课。”

    “好了。”

    暮颜应得很快。

    “这么急,”月初习笑了笑,把暮颜拉开捏着他的脖颈往下按,“先吃点早餐。”

    暮颜被按到月初习身下,脸贴着鼓鼓囊囊的一团,他顿了一会,才慢腾腾地伸手去解月初习的裤子,把男人半勃起的器物含进嘴里。

    月初习把手按在暮颜头上,闭上眼睛享受起这份讨好,不用他说一步做一步,暮颜手口并用又舔又吸的,用尽了他会的所有方法来取悦他。

    给月初习口到射出来,暮颜酸麻的嘴含着那些东西,试了好几次吞咽的动作才终于滚动着喉结艰难地咽了进去,月初习拭去他脸上的生理泪水,亲着他沾染上了浊液的嘴唇,夸了一句:“真乖。”

    暮颜因为勉强做了几下深喉双眼通红,他蒙着水雾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月初习,直到月初习温柔地拨了拨他额前的头发问怎么了,暮颜才回过神摇摇头。

    他没怎么,就是觉得自己贱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