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道歉(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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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准回到原身自己住的家,自然是有正事做。说起来也挺让人震惊的,原身居然写日记!不过日记也不是什么正经的日记,记录日常琐碎,而是旁人的各种阴私隐秘。 不得不说原主还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陆准全都看完了后发现,有些秘密运作好了能掀起一场大地震!可惜原主根本意识不到,也对他没什么直接好处。 想了想,陆准把记录和证据一并重新藏好,虽说原剧情中没派上用场,但有些秘密本身就很有价值,扔了也怪可惜的。先收好再说吧。 没过一会,曾麒就到了。 “薛小少爷真是对不住您,前些日子听人挑拨,昏了头对您下手,幸好没出什么大事,要不我得愧疚死,这不,给您买了些赔礼,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曾麒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进来,故意没请司机,一堆礼物压身,看起来很狼狈,让人下意识地同情。 “进来说话。” 同情?陆准玩味地笑了。 “好嘞,小少爷,您先进。” “小少爷,那天在宴会上我见过您,光风霁月,引人瞩目的紧。”曾麒进门就笑着套近乎。 “少拍马屁,说吧,为什么对我下手?” “小少爷您说笑了,我真是脑子糊涂了受了人挑拨,您也知道我这草根起家,什么都不懂,让您见笑了。” “说你就行了,一口一个您,你也不嫌别扭。” “对小少爷表示尊重,没什么可别扭的。”曾麒笑呵呵的,一派坦然,反而让人眼前一亮。 “别人不知情,我哥不知情,你还想用这套说辞来糊弄我?”陆准淡淡道,也不动怒,但反而让曾麒心里一跳。 “您这话什么意思?我没有糊弄你啊。” “八个壮汉,录黄色视频,我这可是没告诉我哥的,他只以为有人要绑架我,未遂而已。你想想,他现在就这么愤怒,你猜如果我把真相告诉了他,你还有没有活路?” 陆准信口胡诌,反正他们也不可能对峙,对峙了不可能说这么不体面的内情,实在有失身份,这不是随便他怎么编? 曾麒额头渗出了一滴冷汗。 “呵呵呵,那个,小少爷,我承认我鬼迷心窍,您有什么想要的尽管提!就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最后问你一遍,为什么针对我。想清楚了再回答!” 曾麒脸色不定,最终还是无奈吐出了一口气,“我说,您别笑话我。” “我有一个喜欢了很久的人,前段时间去酒吧打工,被您看中了,我内心不服嫉妒之下干了蠢事。” 听到前半句陆准就来了精神,那不是主角受吗?等继续听到后面就怔住了。 嗯?我已经见过主角受了?还把他睡了? “谁?”陆准话一出口,心里隐隐有了预感,他睡过的人里最不像鸭的鸭,那就是…… “苏沐。” 苏沐,木木? 陆准默默喝了口水压压惊。 世界可真是小。 看着曾麒黯淡的脸色,陆准懒得敷衍他,该出手时不出手,活该被绿。 “您看这事…?”不过很快,曾麒又恢复了稳如老狗的状态,讨好地笑笑。 “怎么着,不给喜欢的人报仇了?心里怕不是还记恨着我呢?” “哪能啊,都是男的,谈不上什么仇不仇的。他还拿了钱的不吃亏,没有什么可记恨的。”这个问题可真不好回答,曾麒硬着头皮斟酌着回应。 “我不信怎么办?” 陆准笑了。此时陆准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曾麒站在他面前,两人身形一高一低,气势却是截然相反。 “你过来,蹲下,我不喜欢抬头看别人。” 曾麒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身前半蹲着看着陆准。他心里不自在极了,内心暗骂,事精。不过他也做好了被折辱磋磨的准备,只要不过分他都能忍受。等着日后!他一步步都会报复回来! 陆准捏着他的下巴,仔细地看了看,皮囊不错,白净挺吸引人的,就是眼神气质太阴郁了。 ——看着就不像啥好人。 “我哥是怎么说的?我不点头原谅这事就不算过去是吧?”陆准拍了拍他的脸,轻慢道。 “……是。” “你让我睡一次,这事就算过了。” !!! 曾麒僵住。错愕地看着他,简直瞳孔地震,震得他都傻了。 “我?” “嗯,就是你。” “……” “不愿意?”陆准轻笑一声,“我可不喜欢勉强人。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果你接受不了,就可以滚了。” 曾麒没说话。眼眶都有些发红,积蓄过多的屈辱像是被压上了最后一根稻草。但是… 他得忍。 陆准看着他像一座压抑的火山,拳头攥得死紧,心头瞬间愉悦了起来。 他人的痛苦就是他快乐的源泉啊。 “想通了就给我口,受不了就滚。”说完就往后一靠,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眉眼含笑地看过去。 曾麒心尖一颤。 那一瞬的眉目风情好像丘比特的箭击中了他!又美又性感,高高在上,却偏又触手可及。 他有些慌乱地垂下了头,目光就直接定在了胯下那团凸起上。 鼓鼓的。 老子从来都是1号,现在还要帮别人口?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曾麒哆嗦着双手,解开裤头,把肉棒掏了出来。紫红色的巨物有些狰狞可怖,这特么也太大了吧? 曾麒默默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伸出舌头开始舔舐,把它一点一点舔硬。 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熏的得他头脑发晕,他抬头看了一眼陆准,陆准正享受地眯着眼睛,微微撩了撩眼皮,“继续。” 曾麒张开嘴,把龟头含进了口中。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陆准舒服极了,下意识往前挺了挺胯。 一点一点地,曾麒把柱身吃进了大半。虽然他没取悦过男人,但他被别人伺候过,知道进攻要点。 他把牙齿收好,口腔里的舌头开始艰难转动,舔着柱身的纹路,细微的褶皱,还有敏感的龟头。 不知道为什么,曾麒下意识就想要做到最好。或许是男人在性意识方面的拼比心?他也不明白。 迷迷糊糊地,他就把脸埋下了别人的胯下,嘴里吃着别人的鸡巴,这一切…苏沐。都是因为苏沐! 不敢恨含着的这个男人,他对苏沐的好感瞬间降低到了冰点。至于说是不敢,还是不想,他已经口得分辨不出了。 享受了一会,陆准有些嫌弃他慢腾腾的动作,把他的脑袋往胯下使劲按了按,“做深喉。” “唔、唔啊”突然的长度直接捅到了嗓子眼!他忍不住反胃欲呕。可是粗长的肉棒在他嘴里他什么也做不了。相反,呕意引起的软肉蠕动紧紧地吸着鸡巴,让陆准爽到抽气。 不管曾麒是否受得住,陆准拽着手下的脑袋,按自己的节奏来,一下一下地操着嘴,操的更深,直捅喉咙,一时舒服到不愿停下来。 与陆准相反,曾麒满脸通红,痛苦地挣扎着,嗓子眼的剧烈摩擦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嘴好像不再是嘴,只是陆准的鸡巴套子罢了,一点点被操成了陆准的形状。 他有些麻木了。 忽然,一股热流射进了他的喉咙,曾麒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可是这热流太多太长了,他没来得及咽下全部,剩下的从嘴角溢了出来。 “啵~”陆准将肉棒从曾麒嘴里拔了出来,那张嘴被操成了一个圆洞,白色精液兜不住地往外流,再配上茫然呆滞的眼神,活脱脱被玩坏了的模样。 陆准忍不住笑笑,发泄了一波心情大好,拍了拍胯下人的脸颊,“醒醒。怎么,被操傻了?” “没有。”曾麒咽下了嘴里残留的精液,木木地回答。 陆准弯腰,把人抱进了怀里,“我们去床上。之前有被别人操过吗?” “没有!”埋在陆准怀里,曾麒有点恼怒,又有点委屈,语气硬邦邦的。 “行吧。给小菊花开苞,爸爸我会温柔点的。” “……” “怎么不说话?” “要操就操,你哪来那么多话?你是不是不行?”察觉到陆准在床上的宽容,曾麒也放开了胆子自暴自弃地说话。做都做了,还不如多争取点好感。 “我行不行你很快就知道了。” 陆准给曾麒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雪白的大屁股让人忍不住升起凌虐欲。啪啪啪地拍了好几下过了把手瘾,还是白中带红看起来更香艳更好看。陆准把他调整成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挨操。 在曾麒讨好地撒娇下,陆准难得认认真真地一个潜规则对象做了好半天扩张,扩张到最后,那个屁股自己都开始喷水了。曾麒被玩的腰都软了,上半身贴在床面上使不上力气,只有两腿大分,屁股还翘的高高的。 画面看上去实在淫靡得过分。陆准都玩出了兴致,下半身早就硬了。 不在多说,陆准扶着肉棒,对着那个一张一合的小嘴,不再怜惜凶猛地操了进去。 曾麒的骚点被重点照顾了,操的他身形摇晃,只能不住啊啊啊地叫着,宣泄着过度的快感。 陆准捏着他的屁股,开始言语羞辱。 “你是谁?” “…我…嗯啊~曾麒啊” “错,你是我的骚母狗。”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记住了吗?小骚货?” “呃啊~我、我是你的、骚、骚母狗~呜啊~” 曾麒不叫,陆准就不上不下地磨着他,从骚点边上磨,激得他又哭又叫,最终只能不情不愿地自污。 “我是谁?” “是~是主人~呜呜” “主人~你慢、慢点~呜啊~太快了,骚母狗受不了了!求你,求你了~唔啊~” 曾麒放开了后就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放纵自己耽于享受,诚实地反馈着快感。后入的体位射了三发后,陆准终于抵着肠肉射了出来。精液烫的他肠道发暖发热。 “主人~” “嗯?” “我们换个姿势吧,我趴着膝盖有点疼。” 陆准冷笑。 “主人~骚母狗想看着主人做~”曾麒讨好地浪叫,“想看着主人插入骚穴,把小母狗操烂~” “……” 陆准这要是再忍那都不是男人。抱着曾麒就着鸡巴插入的姿势,把他180度翻了个身,正面对着自己。 曾麒忍不住抖了抖,鸡巴在体内摩擦的剧烈快感让他大声哭叫。 “乖乖的,圈住我的腰。”陆准命令道,一边抱着他操弄。这个姿势会进的格外深入,鸡巴像嵌入了体内一样,每操弄一下都能看到曾麒瘦弱的小肚子上冒出一个突起。 陆准看着觉得有意思极了,还真像个合格的鸡巴套子啊。 陆准折磨了他好久,曾麒做到最后连淫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虚弱地抱着陆准的胳膊撒娇,“主人~帮小母狗清理一下好不好~小母狗没力气了~”说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肩膀。 “还发骚呢?先自己洗吧,我出去给我哥打个电话。” 曾麒怔住,做到现在他差点把来的目的都忘了,当下连连点头。 “主人你去吧~我等你~” …… “喂,哥哥?是我明宇。” “嗯,我知道。” “那个,曾麒过来道过歉了,这事就算翻篇了吧。” “嗯,好。” 两人沉默了几秒后。 还是薛明成忍不住先打破沉默,努力保持着平淡的语气质问。 “你今天怎么没来接我。” “……”我刚上完床,不小心忘了。这要是实话说出来你会不会打死我? “正想与你说呢,我刚在家整理完,今天先在这睡一晚,明天再去找你。你就自己回家吧,记得按时吃饭,路上注意安全。”陆准温声叮嘱,略带一丝歉意。 薛明成内心有点不痛快,但他不知道这应不应该。他只是没来接自己,只是没和自己一起回家睡……可是薛明成觉得陆准就好像是得到了自己就不上心了的渣男? 不过是去公司上班不让他白日宣淫了,他就回家住抗议甚至都不来接他了?不不不,或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自嘲地笑笑,薛明成认真应下了。 幸好陆准听不到他的心声,不然得吃了一惊。 陆准性欲重,偏偏薛明成常年坐办公室,“身娇体弱”,恢复得很慢,后来做的总是要收着些不够尽兴,再加上日常有意无意地各种撩拨,弄得他简直欲火焚身还要强压着。 “出轨”可以说是必然的结果,只是或早或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