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职业道德约束一个不在工作中的普通人/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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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睡醒,贺久安感觉到整个身子都是酸痛的,特别是身体后面不可言说的那处,肿胀又发热,仿佛还在被什么粗壮的东西插着一样。虽然沈诃异并没有要求他什么时候报道,但他当下决定现在立刻马上就出发去步兵营,这块“风水宝地”是一天都呆不得了。 起床穿衣的时候贺久安感觉到两腿发软到站都站不稳,这是身体向他传达的“你要肾虚了”的警告。可不嘛?昨天光有记忆的就被强行肏射了三次,谁知道昏过去之后莫迎楷又独自运动了多久? 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现在看着确实是老一辈的封建迷信。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半梦半醒间的莫迎楷还试图拉住他的指尖想要再温存一会,贺久安漠然地将他的手拂落,又因着昨晚的缠绵,心里一软想要帮他放进被子,却顺着被掀开的被角看到莫迎楷胸口上自己昨晚留下的吻痕。脸“唰”地一热,拿上衣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温存尼玛呢?再温存我的屁股就不用要了! 贺久安回到自己的房间,虽然身体不适,但感觉的出来还是被清理过的。低头穿衣服的时候能看到自己胸前大片的红莓,细密地吻痕深浅不一,相互串联着,衬在白皙洁净的皮肤上,像是刚开始学习雕刻的学徒不成熟的作品。 每一道都是拱形的弧线,像一座又一座桥梁,连在某人的心上。 “还挺浪漫……”贺久安没头没脑地讲了一句,落在了悄声进门的莫迎楷的耳朵里。 “说什么?”莫迎楷抱住了贺久安,用自己的晨起就精神无比的下身顶了顶贺久安昨天饱受摧残的小菊花。 “嘶——”贺久安疼得一哆嗦。 感受到怀中人的身体反应,莫迎楷没忍住,笑出了声。贺久安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十分怨妇气息地说道:“你不是用你的军人的名义起誓不碰我吗?你说话不算话,侮辱了军人这个职业。” 莫迎楷将下巴搁在他的肩窝,蹭了蹭。被睡服后的贺久安整个人的身体都柔软了起来,十分好抱:“我现在没穿军装呢~不要用职业道德约束一个不在工作中的普通人。” “莫营长倒真的是把工作和生活分的很清楚呢。”贺久安忍不住讥讽回嘴。 “应该的,应该的。”像是丝毫没有被话语刺到,莫迎楷乐呵呵地回答。 他们俩就这么抱了一会,看贺久安实在没有主动说话的意思,莫迎楷才不情愿地问道:“现在就走了?” “嗯。”贺久安点了点头。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莫迎楷沉默了会,然后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吊儿郎当:“你这屁股可经不起2小时的车程吧?” 贺久安抿了抿嘴,不知道回些什么,又听到他说:“等我一下,上完药再走。” 吓死了,还以为他在挽留呢。贺久安舒了口气。 莫迎楷很快拿着药膏回来了,让贺久安脱掉裤子趴到床上。少年乖巧地照做,露出了布满紫红指印的圆润屁股,莫迎楷看着,一个没忍住,又往上添了一巴掌。 正式的上药工程在一声惨叫声中拉开了帷幕。 带着的镇静消炎作用的药膏刚沾到红肿的穴口,贺久安就打了个激灵。看他反应剧烈,莫迎楷也就不着急探入,而是在穴口处打转摸索,让他适应成分中的清凉。 膏体被他穴口的温度润化,变成了清爽的液体,贺久安仿佛适应了这种感觉,小口开始有意识的张缩,像是邀请。看时机成熟,莫迎楷便借着膏体的润滑,将手指插入。 内壁是昨晚主要承受伤害的人员,它自然没有那么轻易就忘却入侵者会给它带来的疼痛,几乎是手指进入的瞬间,它就紧紧咬住第一个指节,穴道蠕动,想让这位敌人知难而退。 作为前线的通信兵,莫迎楷的词典里自然没有后退这两个字。他不由分说地推进,直到齐根没入,才转动着将膏体仔细涂抹在肠道每一处角落。触及到肠壁被擦破的地方,贺久安的身体会因为疼痛而紧绷,甬道也会死死绞住手指,让莫迎楷无法转动或是抽出。 莫迎楷只能用掌心的温热暖着贺久安的小腹,等待他放松,然后才慢慢退出一些手指,在他那处敏感的嫩肉附近反复揉按。 原先的膏体都被他肠壁的热度捂化成了温水,昨晚欢愉的记忆便被一点点拾回,贺久安屏着呼吸,不想太早暴露自己的慌乱和开始慢慢加速的心跳声。 但手指渐渐加重了力道,敏感处被反复刺激,快感卷裹着贺久安,令他想要索取更多更猛烈的冲击,他不禁闭上了眼睛,让身体顺应本能来迎合这股浪潮。 莫迎楷却在这时抽出手指,重新蘸取药膏,又带着冰凉的膏体再次杀了个回马枪,像一盆冷水从头浇灭了他原本熊熊燃烧的欲火。 萎了.jpg。 真是太谢谢您了呢!贺久安脸上笑嘻嘻,心中妈卖批。 药是好药,刚被厚涂了两层,贺久安就感觉到穴口胀疼的感觉消失了大半。想看看什么药品这么有效,以后自己也屯点,贺久安扭头,只见药膏上写着军区特供四个大字,一脸冷汗。 不知道这种药原先是做什么用途的,但能被点名特供,想来是非常珍贵的物资。 这种东西就用在这种地方吗??贺久安想给莫迎楷一个爆栗。 等贺久安上好药又休息了一阵,莫迎楷便将药膏塞进贺久安手里,自己打着哈欠回去补觉了。 平日里的话痨不说话了,贺久安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拉住他,最后在一片默然中自己收拾了行李找先前熟络的小哥送他去步兵营。 开车到一半了,贺久安才突然想起来。 之前问莫迎楷通信员的工作是什么他还没回复! ———— 贺久安一脸茫然地出现在了纪辽的面前。 当然,纪辽是知道贺久安要成为他的通信员这件事的,他虽然发自内心地想要拒绝,却还是没有开这个口。 一个原因是在听了他那天的一番高论之后,他确实稍微有了些诧异,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对他偏见颇深所以没能发现他身上的闪光点? 还有一个原因是知道了团长可能也跟他有一腿这件事后,他突然有点无法直视他先前崇拜的团长,不敢主动找沈诃异拒绝这一项人事分配。 他甚至觉得团长是不是正因为这件事才故意将贺久安安排到他身边?是为了考量他?还是想让他消除对贺久安的偏见,好接受他成为团长夫人? 当他看到贺久安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对贺久安改观。 团长!你真的能接受的了这个脖子上还有别人留下的草莓印的男人吗?!这是第几个了啊喂?! 他几乎能准确地回忆起在新兵营里,那些个被窸窸窣窣噪音吵醒的夜晚,他是怎样亲眼目睹这个淫乱的家伙一步一步把陆星辰勾引到手的。 那些手法,那些做派,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还试图拯救过陆星辰这个单纯的小傻瓜脱离这人的魔爪。但果然是被灌了迷魂汤吧?这小屁孩不仅为他说话,在他走了之后还天天找理由跟他打架。 倒也不是打不过,但是还是会生气,真是狗咬吕洞宾!好在他后来被侦察营带走了,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而且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贺久安还勾搭上了于恒。 他不知道于恒的来历,不过他来到的时候看到了他刚换下的制服,一杠一星,是个少尉。一个少尉上赶着来当班长怎么看怎么奇怪,看着他带着书卷气,想着可能又是哪家的小公子刚领了军衔过来历练。 只要事不关己,他也懒得管,左右少尉翻不了他这个连长的天。 可是没想到吧。 那天夜间集训,他和于恒穿衣出门后他便转身,想重新敲门让这两个人滚出来,却被于恒拦住了,手臂上传来的力度之大让身经百战的他都不禁皱眉。他第一次正视这个平常一直收敛自己所有真实情绪的室友,却看到他眼中的肃杀,不亚于他当年在边境遇到的那队亡命之徒。 救命!这个寝室里面真的只有他一个是正常人吗!? 如果说之前他对贺久安跟他吹嘘自己和莫迎楷还有团长的之间关系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的话,现在他已经是深信不疑了。 所以团长你真的没有莫迎楷那个家伙行是吗……? 听到贺久安一脸尴尬地说自己不太清楚通信员的职责是什么的时候,纪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转身就走:“我也没指望你能做什么。” 贺久安自知理亏,所以对待纪辽的臭脸他也只能伏低做小,苦哈哈地跟在纪辽屁股后面,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 加油!贺久安!只要熬死了皇帝,你就可以成为皇太后了! 没错,他的计划就是让纪辽厌恶他到无法忍受他出现在自己面前,主动跟他敬爱的团长申请不要他这个废物在他面前晃悠了。 但天不遂人愿。 一场暴雨打乱了两个人之间诡异的不和谐关系。 准确的来说,是打乱了这整个地区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