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认知替换 【强制失禁、习惯 注:略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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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沉余的眼睛就因为情欲而湿润发红了,他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决不允许自己发出一丝违背自己意志的声音。 “乒乒乓乓”的声音从置物架上传来,是玻璃瓶相撞发出来的声音。沉余红着眼看过去,玻璃杯里酝着透明的水液,那个可恶的女人拿着一包粉末状的东西倒入水中,然后用透明的玻璃杯搅拌着掺了东西的水液。他不知道那杯水的作用是什么,但无论如何都会抵抗到底! 苏琴不用转头,就能感知到那来自沉余如同实质性的冷芒,身体再怎么躁动脑子也是清醒的么……那么,你又能坚持多久呢?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乖乖听我的话,把这杯水喝下去。”苏琴将水杯放下,透明的水液荡出了一几滴在白色的置物架上。她将病床旁边的一个架子拖了过来,从上面拿下一根中空的软管,在沉余惊惧的目光中介绍道:“这是用来洗胃的。” 刻意停顿了一会才道;“不过它现在的作用是让你……乖乖的把药剂给喝下去。” 沉余的下颚合的很紧,凭借苏琴的力道无法强行掰开,但是这就以为她没办法了吗?苏琴看着这个都被折成一团还坚持挣扎的人,不免觉得有些可笑,已经落在她手上任何反抗都是无用的! 苏琴将之前掉落到一边的口球拿在手里,这么会过去,上面的唾液已经干了,不过没关系等会就会湿了。来到沉余的身侧,好在她的体型瘦小,否则也不可能在这张单人病床上折腾来折腾去。将口球用手压在沉余紧闭的唇瓣上,苏琴用上半天的身子遮住身后的动作。 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触碰的时候沉余就知道要糟了,果然剧烈的疼痛从脆弱的肉茎上传来,那只手紧捏的位置很巧妙,正好是之前被疯狂折磨的肉茎根部!“啊呃——!”沉余张嘴发出痛吟,疼的脸一下子就白了,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只觉得下体就像是被捏坏了一样,疼的要命。 苏琴趁此将口球塞进沉余的口腔里,口腔坠在咬合肌内,即使不用系上绑带凭着沉余的现在躺着的姿势一时半会是弄不出来的。这么一会功夫对于苏琴来说就够了,她本来也没打算一直堵着沉余的声音,她要录下沉余重头到尾转变的过程,让他听着自己的淫浪的声音,自我击溃攀上巅峰。 拿着软管从口腔和口球的缝隙中插入,软管往里探了一截就遇到了一个软软的阻碍,“唔呕——!”嗓子被戳弄,咽喉产生生理的干呕,沉余曲了曲上身,眼中的水汽更加凝实了。但这还不是眼泪,只是因为生理刺激产生的水汽而已。 不过没关系,早晚会哭的,因为欲望而哭泣。 苏琴旋转着手中的软管,增加进入的力度。 终于在沉余痛苦不断干呕的干呕声中,软管的另一头深入到了喉管里。只是浅浅的进入了一点苏琴就停手了,其实只要用口夹让沉余的嘴保持的打开,就可以把药水灌进去了。但是苏琴却不,她就是要给予沉余更多的痛苦,痛苦积累起来成为恐惧,让他再也不敢反抗自己。 苏琴将水杯横至软管上连着的类似于漏斗作用的道具里,在沉余摇着头,微弱的乞求中倒下了杯中的水液。 “咕噜、咕噜”自主吞咽的声音从沉余的喉管里传出,冰凉的液体没有口腔的加温直直的淌进食道灌入胃里。冰冷刺激的不仅仅的是沉余的咽喉,还有那颗彷徨和对未知未来恐惧的内心。 苏琴灌的很慢,确保水液一滴不漏的全部都进到沉余的肚子里。一直憋着的火气都熄灭了许多,好心情的笑了起来,漂亮的脸上充斥着少女的喜悦,因为体弱而苍白的脸颊也有了几分红润。只不过她的笑容被鬼面挡住,在沉余眼里依旧狰狞,如同真正的恶煞魔鬼。 软管和口球被苏琴摘下,沉余不适的咳嗽了几声,“咳、咳咳……你给我、咳咳、喝了什么?” “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坏,我看你被带到这里来这么久,又是射精又是流水淫叫,担心你脱水才给你补充点水分的。”苏琴说的大义凛然好像沉余是个不知道感谢的白眼狼一样,她从床头柜的格子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金棍棒,这跟细棒要比之前插在沉余肉茎里的还要长了一倍。 ——你当我没看到你往里面加了东西吗?沉余看到苏琴拿在手里的东西的时候,脸部扭曲了几分,肉茎更是发出了疼痛的信号。不要——不要用那个! 那小小的细棒是沉余此刻最深的恐惧,此时苏琴的举动无意是在告诉他,他的痛苦绝望还没结束。 “那个啊,没什么害处,只是利尿剂而已。狗鸡巴射了那么多狗精,却不见一点骚尿……”原来是沉余心神晃动,把脑子里的想法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苏琴在细棒上抹了一层促进恢复的药水,这才将细棒头抵在因为疼痛而半软不剥的肉茎上,划过发热的海绵体来到红肿充血的马眼处,在沉余惊恐地颤抖抽搐的眼神里,将细棒插进不堪重负的尿道里,“所以主人要检查狗鸡巴的排尿功能是否正常,如果不正常就是需要好好治疗呢。” “唔!啊啊啊——!”疼,好疼。身体最脆弱纤细的洞口再次被破开,除了疼痛沉余已经想不到其他的东西了。被捆绑的身体都被刺激的恢复了几分力气,却只能在绑带的限制下做无用的挣动。 “出去啊!不要,啊——!”沉余呲目欲裂地看着一寸寸没入肉棒里的细棍,残留在肉体上的记忆迅速复苏,灼热、胀痛、被进入、身体沦为他人的玩具,“啊啊啊——!” “这就受不了了?”苏琴拿着细棒在尿道里浅浅抽动着,还有大约三寸的长度停留在外面没有插入。 “……不!”沉余抖着唇,细棒在自己的肉棒里肆意进出,自己的尿道好像就是一个可以被随意肏入的洞穴一样,男性的尊严被狠狠的践踏。 细棒持续往里伸入终于来到了阻碍之处,苏琴揉碾着那块肉壁。 顶端研磨着脆弱的膀胱,积累的尿意越发的明显,强烈的尿意被唤醒,一整天都没排泄过的尿液想要冲破牢笼的束缚奔出,“唔姆——!”沉余摇着头,屈辱的泪水从眼眶里滑落,他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了。 “听好了。”苏琴捏着细棒的手指后移两寸,食指按上棒尾,“贱狗——是没有拒绝的权利的!”大力的压迫下,细棒破开了软肉的防线,捅开小小的口子插进了沉余的膀胱里。 “嗯啊啊啊啊——!!!”小腹剧烈抽搐,汹涌的尿意遁寻着生理诉求从膀胱口溢出。缝隙很小只有一点点,沉余清楚的知道,身体的那个口子被打开了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没等沉余从失控打击中回过神来,苏琴再次动了起来,纤细的细棒犹如凶器一般,竟然在沉余的膀胱里搅动起来,将狭小的膀胱口进一步扩大! “不、唔……唔啊……不要、啊……!”沉余语不成句,膀胱口被打开并不痛苦,甚至没有细棒在尿道里抽插带来的疼痛剧烈。但是膀胱口强行打开,大量尿液压迫的酸胀比疼痛还要折磨沉余奔溃。那个被强行破开的口子越来越大,单靠沉余自己已经收不住了,“呜啊……” 看着沉余腹部的肌肉多了一丝弧度,苏琴伸手在沉余惊恐的眼神下,按住了被水液撑开的小腹狠狠下沉! “啊啊啊啊!!!!”如濒死前的悲鸣,沉余的上半身扬起。被细棒撑开的马眼处挤出一滩细小的液体,在那恐怖的手掌下,更多的尿液从鼓胀的膀胱里破开从尿道的缝隙里激射而出,“疼、啊啊啊啊——!” 苏琴一边按压着沉余的小腹,一边用细棒持续拉扯给尿道与膀胱口做扩张,疼的沉余最后只剩下了抽气声,从马眼处溢出的水液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苏琴让开了身子,将一根大直径的软管从旁边的架子上抽下来,然后迅速的将细棒抽离出来抵住了尿意喷涌的马眼,“嗯啊……”沉余的肉茎狠狠抽动,尿意积蓄在狭小尿道中的感觉并不好受,随着时间的增长越发的酸痛。沉余扭动着身体,想要远离那根可恶的手指,可是那根抵住马眼的手指有力不露一毫的缝隙。 苏琴也不着急让沉余排出尿液,现在正是改变沉余认知的好机会,她语调恶劣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叫我主人,乞求我,让贱狗尿尿。”她要将沉余是贱狗的概念不断直入进沉余的脑海中,替换他的自我认知。等时间一长,沉余就不会再抵抗这个身份了,到那时候他会把自己彻底当做一条贱狗来对待。 “……”沉余知道,这是自己仅剩的尊严了,只要自己不屈服,那么这一份尊严就永远不会被人拿走。 可是好疼啊,尿道好像裂开了,再撑下去肯定会坏掉的。屈服吧,只要屈服了就不会痛苦了。 见沉余不说话,苏琴微微松开了手指,汹涌的尿液从马眼处流了出来,淡淡的骚味充斥在了两人的鼻尖。只是瞬息苏琴又将手指按压在了上面,彻底隔绝了继续喷涌的尿液。苏琴手掌上的尿液也带上了点点血丝,可见沉余的尿道内部是多么的惨烈。 随着时间的增加,沉余的脸渐渐红润了起来,这不是羞耻而是被越发忍受不住的排泄欲望给憋红的。 一点都不泄尚且忍耐,但是排泄的舒爽干干开始就被迫停止,却是最好的逼迫。苏琴如此往复数次,一分钟后沉余崩溃地缴械投降,“主人……求你嗯……让贱狗、啊哈、尿尿……要坏了、哈……”从一开始压制住的情欲也随着身体主人的放弃席卷上了神经,沉余就再也克制不住那一直忍耐的,来自后穴的羞耻情欲。 “谁是贱狗?”苏琴问道。 沉余眼中闪过一瞬间的失神,喃喃地道:“啊、呃啊……我是贱狗……沉余是贱狗、啊……!” 手指松开,软管套在肉棒上。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马眼里流出,就像是放了闸了水,除非流尽否则绝不可能停止。 “啊啊啊啊——!”顺利排泄的畅快让沉余的神情愉悦又带着几分痛苦,液体急涌重刷着撕裂的伤口让他勃起的肉茎又萎靡了下来,保持着半软不勃的状态 一会儿后,软管里不再有尿液流淌。苏琴眯眼看着沉余微鼓的小腹,伸手按了按全是胀满的水液,“嗯啊……”酸胀的肚皮被按压,肚子的水液在膀胱里乱撞,沉余忍不住发出轻喘。 苏琴喂下的是强烈的利尿剂,生效的很快。现在尿液还在沉余的肚子里积累,却没有流出。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膀胱闭合了。也是,毕竟只开拓了一次,很快就恢复机能是正常的。 于是苏琴将软管拿下,重复着之前的行为,直把沾满了尿液的细棒一捅到底,粗暴的将膀胱口再次打开,肆无忌惮地的搅动着软肉,扩大具有缩紧功能的咬合肌。 “唔嗯……又被打开了……嗯啊……”又要失禁了……向苏琴乞求,只为让自己失禁的尿液能够流出体外。将尊严丢弃后的沉余沉默了许多,在苏琴的动作下不再有抵抗,难耐的喘着气反而有几分乖顺。 ——我究竟……是怎么了…… 细棒被抽出,马眼被按住,“主人、啊……让贱狗呃啊……尿出来吧……”又失禁了…… ——骗人吧?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贱狗啊哈……啊……贱狗又失禁了,嗯哈……” 贱狗……失禁了、好舒服……原来失禁是这么舒服的吗……唔姆、后穴啊……后穴也想这么舒服啊…… ——不,这不是我! 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沉余的思想发生了改变,开始在脑海里渴求起欲望。 ——承认吧,这就是你,你就是一条渴望被掌控的贱狗! 重复几次后,苏琴按压着沉余的小腹,确定这次真的是尿干净,而不是膀胱闭合之后满意极了。估算利尿剂的药效差不多也要结束了,苏琴重新倒了一大杯水,又放入了利尿剂,这次不需要再使用软管强灌,沉余仰着头乖乖的喝下了苏琴喂入口中的水液。 透明的水液在沉余的肚子里被暖热,又很快通过尿道排出体外,透明的水液里不含一丝腥臊气,看起来格外的干净。 “嗯……贱狗又要尿尿……好舒服……”刺痛再也不是快感的阻碍,沉余眼中愉悦带着一丝沉迷。 直到一整杯的利尿剂生效完,也不见沉余的膀胱闭合。此时他的膀胱就跟一个漏水的尿壶差不多,装多少就漏多少。 苏琴是彻底的满意了。她换了一根和细棒差不多粗细药柱插入沉余已经流出少量血液的尿道内,这是一根有着强力恢复药性的药柱。撕裂之后再使用,不仅会快速促进伤处修复,还会滋养肉壁增加肠壁的弹性,让这片软嫩的肉壁不至于——一玩就受伤。 而沉余只是在被插入的时候微微蹙眉,颤抖着发出了一声重喘,在时时起伏的喘息中并不引人注意。 将需要养伤的肉茎搁置在一旁,苏琴拔出了插在沉余后穴里的药柱,药柱已经完全融化成了水液,只剩一截短短柄把。 这个药水虽然会成瘾,但也不是会一直持续,就像是发情一样,突然而至来的汹涌,退去后又只剩下浅浅的痒意。药效最激烈的时候,沉余正被折磨着尿道,痛苦掩盖了后穴的情潮,现在潮浪退去只剩下了微微泛起的波纹,只是没有东西含住的菊穴饥渴的收缩着,发出“滋噗、滋噗”的粘液摩擦声。 “贱狗今天就休息吧,主人明天再来训练你的骚屁眼。”苏琴在沉余流着不知是肠液、还是药水的菊穴旁的臀瓣上拍了拍,带着轻贱意味的动作让沉余抖了抖,菊穴兴奋了几许。 被称为贱狗也激不起反抗的欲望,身体竟然还在期待渴望着更多的虐待。 沉余轻轻磨蹭着枕头,湿冷的布料与他的脸颊相触,闭合起神光破碎暗沉的双目。 也不较劲沉余缄默的冷抵抗,沉余的肉体经历了一整天的高强度的折磨调教,再做下去很可能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再说了人都落到自己手里,调教了一半了耐心等待一会又怎么样? 苏琴知道沉余只是将残破的利爪藏到了柔软的皮毛底下,她会一根一根的抓出来,再狠狠拔掉! 给沉余打了一针肌肉松弛剂,苏琴才放下沉余近乎僵硬失去直觉的四肢。沉余布满勒痕的手臂很凉,这是血液不循环造成的。苏琴为其伤处抹上了药,又为其按摩疏通血液的循环。 冷幽的病房内陷入了安静,脏污混乱的病床上,带着狰狞鬼面的女子轻柔的照顾着躺在病床上,露出脆弱之色的男子。如果抛开周围那一系列变态的道具,就好似对温馨和谐的恋侣一般。 只可惜,这是恶魔戴着名为欺骗面具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