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我的爱》下流痴汉|长期药女干睡女干|请接收来自粉丝的爱
咚咚、咚咚。 “又来了…”陈淮猛地摘下防蓝光眼镜,捏了捏鼻梁,长叹了一口气。他正写到主角第一次与鬼魂正面对抗的高潮片段,文思如泉涌源源不绝,打字的速度逐渐飙至最佳状态,却被突然想起的噪音打乱了思绪,“……隔壁到底怎么回事。” 陈淮来这座小镇住了差不多三个月了。 他是个纯正的宅男作家,不必要的情况几乎不出门,规律每周日去超市采购一次,冰箱里囤满了面包和速冻食品。 大概从一个月前开始,隔壁几乎每天都会响起令人烦躁的噪音,像是敲击墙面的声音,有规律的、每次只响那么几下就消失了。 城镇的地理位置几近与世隔绝,规模却不算太小。他曾想过要换间房子住,但迫于镇上大部分原住民排挤外乡人的怪癖,他很难再了解并租到这样十全九美的凶宅。 是的,当红惊悚作家陈淮,依赖生活环境汲取写作灵感。 他现在租住的公寓是当地出名的凶宅。据说墙壁里曾经藏了尸体,因年久失修而龟裂的墙壁缝隙中,散发的古怪气味被人察觉时,尸体已经腐烂到无法还原本来的样貌了。 总而言之,他现在已经对这噪音忍无可忍了! 秉着将麻烦一次性解决的想法,陈淮鼓起勇气出了门。站在隔壁房门口踟躇一会儿,并没有寻到类似门铃的装置,于是他力道适中的敲了三下门。 一秒、两秒… 没人应答。 他又敲了几下,这次用力更大了些。 奇怪了,他明明听见噪音从两间房相隔的墙传来,怎么没人在家? 难道是他听错方位了…? 没能一鼓作气把事情解决让陈淮心中郁结,做了这么久要和陌生人交涉的心理准备都白费了……他垂头丧气的往回走,被自家门口的地毯绊了一下。 「亲爱的你,究竟何时能听见我的爱。」 陈淮踉踉跄跄稳住身子,在地毯掀起的角落发现了一张卡片,白卡纸四周脏兮兮的,看起来被掩在地毯下面很久了。 “听、见、我、的、爱……呃,什么意思。”陈淮皱着眉把那句话反复看了好几遍,捏着卡片的手指紧了紧,“小广告…?” 他是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没有通知过亲戚朋友,甚至连外卖都没点过一次,记忆中交流过的当地人就只有把房子租给他的房东。 脑海中闪过房东亲切憨厚的笑脸和步履蹒跚的背影,陈淮觉得把他和变态联系到一起是一种罪过。 也许就只是某家按摩店传播的色情广告,不过上面并没有打印地址或者联系方式之类的……算了,他又不需要这种服务。 陈淮挠了挠头,随手把卡片放在玄关左边的鞋柜上。 …… 夜晚悄无声息的降临,陈淮合上电脑伸了个懒腰,准备去厨房觅食,就在这时,那古怪的咚咚声又响起了。他心中警铃大作,寻着声音的方位找过去。 “什么啊…是有人在敲门嘛。”陈淮对自己草木皆兵的行为有些无语,他走下几节台阶来到门边,为了给自己壮胆大声问道,“是谁?” “你好,我是你的邻居,葵榆,”门外传来清朗温和的男音,说话节奏不紧不慢吐字清晰,仅仅听声不见人就能让人好感顿生,“我在门口放了监控,看见你今天来敲门了,就来问问,你找我有事吗?” 陈淮有些尴尬的愣了一会儿,赶忙把门打开,只见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白衬衫西装裤的男人。 男人有一头自然卷的蓬松短发,栗色发丝快要落到肩头上,隐约能看见在后方束起了一根可爱的揪揪,而他的长相给陈淮一种疏离的忧郁感,两者互补中和了气场。 葵榆的嘴角礼貌上扬,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略有疲色,应该是忙碌了一天,刚刚才回到家。 “或许,我有打扰到你吗?”见他久久不回答,葵榆眨了眨眼,轻声试探道,“我带了些烤鸡回来作晚餐,量很大,正担心吃不完浪费了…” “没有!”陈淮才发觉自己看呆了,不由得脸上发热。事实上,他已经连续吃了几周速食了,乍一听见烤鸡这两个字,不由自主的咽了几下口水,但比起和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一起吃饭(即便那是个样貌非常出色的礼貌帅哥),他还是更愿意独处,“我叫陈淮,刚准备吃饭来着,我还是…” “那就一起吃吧!”男人的视线向左偏了一瞬间,不知道看了什么,神色莫名变得兴奋起来,以一种陈淮难以推拒的语气、更加热烈的邀请道,“老实说,我也是独居,家里的活物只有一只猫,感觉非常寂寞…我们两个人一起,正好搭个伴,不是吗?” 陈淮没想到看起来这么忙的葵榆居然还有空养猫,他对毛茸茸的东西很感兴趣,况且实在招架不住盛情邀请,扭扭捏捏进了邻居的家门。 饭桌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着,碗筷间清脆的碰撞声时不时响起。 葵榆比陈淮想象中要健谈许多,语句措辞有分寸又不失诚意,双商在线。两人感兴趣的话题出乎意料的相似,葵榆也很喜欢看书,所以陈淮的话变多了,并没有冷场的情况出现。 饭后,葵榆拒绝了他想要帮忙收拾残局的念头,陈淮也不好吃完饭就回家,这样显得很不礼貌。于是不知所措了一会儿,就蹲下和葵榆养的猫咪玩耍起来。 “咪咪呀…”陈淮垂下眼眸,小心翼翼的抚摸小动物柔软顺滑的毛发,不知不觉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他偏爱直白坦诚的生物,所以很少主动和人说话,亲密的朋友也不太多,“好可爱!” “喵呜,”小猫咪睁着碧绿的大眼睛,高冷的撇了他一眼后,甩动着长尾巴溜走了。 “哎,”陈淮着迷的追过去。 小猫咪找了个地方坐下不动了,仰着毛茸茸的脸蛋儿,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比它大上十几倍的画。 难不成猫咪也有欣赏画作的兴趣? 陈淮也抬头观察了一会儿,面前挂着一副巨大油画,画上燃着大片金灿灿的向日葵,等等,这个位置好像……就是平日家里发出响动的位置…? 他向前走了几步,感觉这画看着不像能被风吹动,然后撞到墙壁发出声音的样子,刚准备轻轻推一下看看能不能移动时,身后响起了轻缓的脚步声。 由于全职写作,陈淮长时间呆在安静的环境中,所以听觉格外灵敏。 他停下了动作,心里有些疑惑为什么葵榆走过来却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他身后,难不成……是因为这画很重要,别人乱动了他有点不高兴? 想罢,陈淮有些忐忑的转身,挤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不好意思啊,我就是有点好奇…” 葵榆不笑的时候眉眼松弛,显得那对深邃的眼眸格外…冷漠。 “对了,白天我来敲门也是因为这个!”陈淮有些不知所措,急忙转移话题道,“应该就是你挂画的这面墙,我老是听见有人敲墙的声音……” 葵榆面无表情,目不转睛的看着陈淮,小幅度歪了歪脖子,一副无法理解的模样,“最近工作很忙,我加班至少有两周了,白天家里不会有人。” 陈淮被他盯得背后凉飕飕的冒冷汗,突然想到这里好像是个死过人的凶宅…… 葵榆饶有兴致的观察他,终于有了些表情。他轻轻的笑了一下,仿佛明媚的阳光洒落在冰川上,依旧那么冷,可至少看上去温柔了许多,不再那么令人心慌,玩笑道,“是猫干的也说不定呢。” “…哦,”陈淮在心中自我安慰,挠了挠小猫咪的下巴,听着猫咪呼噜呼噜的低音炮,迷迷糊糊道,“对哦,我看它貌似很喜欢这幅画的样子。” “不过…”葵榆的手指点了点下巴,突然切换到职业模式,语气严肃专业,双眼认真的注视着他的眼睛,“我认为极有可能是因为压力过大造成的幻听,作为一个医生,我建议你可以服用一些药物来辅助康复,继续放任可能会导致病情恶化、加重。” “毕竟根据你的描述,长时间听见莫名的敲击声导致情绪烦闷,灵感缺失而焦虑失眠,那已经严重影响到你的工作了吧?” 趁陈淮犹豫的时间,葵榆变魔术似的拿出两包冲剂,掌心朝上递了出去,简直就像早有预谋,“不出意外的话,它们能帮到你。” “我…”陈淮出于礼貌把药包接过来,垂下眼抿了抿嘴唇,“其实我…” “嘘,”葵榆伸出一根手指,落在陈淮的嘴唇上轻轻压了压,“我不会害你的,你先试试看,或许效果不错呢?” “好吧。”陈淮眯起一只眼睛,焦点在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和葵榆的发丝间摇摆不定,最终选择了信任他的邻居。 毕竟这是葵榆的一片好意,而且为了让他放心,葵榆把自己的工作证都拿出来了,再犹豫不决就显得不太礼貌了。 反正就两天的剂量,葵榆向他保证除了可能导致睡眠深度过高之外什么副作用都没有,试试也不吃亏。 当晚,陈淮将信将疑冲泡了一包药剂,粉末很快溶解在水中,看起来和白开水没多大差别,喝起来有些苦,但在可承受范围内。 他对着窗外的月色发了会儿呆,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再睁开眼,已然到了正午。 陈淮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捂住左胸膛狂跳的心脏,他做了一个很古怪的梦,枯燥,又莫名有些诡异,直至醒来仍在心悸。 梦中,他站在金灿灿的向日葵花海中,面前是一个巨大的月亮。一阵风吹过,黑色的影子突然出现在眼前,晃动个不停。他吓得向后仰倒,堪堪坐上了一个秋千。一双手推着他的身体,秋千越飞越高,他的心跳加速,过于真实的失重感让他惊慌失措,直至身体脱离秋千被甩飞出去的那个瞬间—— 陈淮就在这时醒了。 他的心跳逐渐平复下来,翻身下床时发现自己居然梦遗了,半透明的浊液把睡裤打湿,贴在皮肤上,有些恶心。 “……呃,”陈淮失语,羞愧的捂住脸,无论是二十五岁还会梦遗,亦或是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才醒过来,都让他觉得操蛋得不行。他对着空气有气无力的挥了两拳,自言自语道,“陈淮,你得振作起来…” 解决完脏衣服和饮食问题,才沉下心来投入了写作。好在今天进展格外顺利,一鼓作气写到天都黑了陈淮才意识到,诡异敲击声好像没有出现过。 睡前他又服用了葵榆送给他的药剂,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道:“明天去找葵医生配些吧,好像…很管用的…样子……” 他睡着了。 …… 或许是因为镇上的人厌恶社交,这家医院从开业以来,从来没有过可以称得上忙碌的时间段。 所以小护士张丽平时有很多空闲,趴在门缝偷看她的暗恋对象。 中心城来的葵医生最近似乎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总是上扬着的,藏在眼镜后的双眼里也有了真实的笑意,不再像从前那样冷冰冰的,也不会在午休时间面露焦虑,匆忙离开,不知道去干些什么了。 她转过头,身后的小姐妹们挥了挥手臂,做出加油打气的动作,张丽紧张的笑了一下,端着咖啡打开了房门。 “葵…葵医生,喝杯咖啡吧…”张丽垂着眼,细长的睫毛扑扇个不停,不太敢看他,脸颊红红的,“您都忙了一上午了…” 她把咖啡放在葵榆手边,悄悄抬眼瞄了一眼,只见刚才还笑意盈盈的葵榆在看向她时,表情又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变了,张丽很难形容,她只是隐约能感觉到,葵榆看她时眼中的‘激动’是虚假的,还不如独处时生动。暗恋滤镜也无法拯救他无意中透露出的淡漠,让她感觉不太舒服,甚至有些迷样的心碎。 葵榆好像没有打算回应她…她有些局促的鞠了一躬,默默转身出去了,姐妹们围在她身边起哄,说刚才葵医生看着她笑得可帅了,说她们俩站在一起看起来很般配。 张丽的视线左晃晃右晃晃,最终尴尬的笑了一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 葵榆心情确实不错。 他很讨厌做没有把握的事,所以一直忍耐着,但最近,事情有了转机。 他不仅肆意发泄了自己的欲望,还留下了几只“眼睛”,这让他随时随地都能看见那个人…… 看见他平时宅在家都会做些什么,晚饭吃些什么,工作几点结束,偷看电脑屏幕上还没发布出来的最新章节,自慰喜欢待在哪个房间,记下他揉搓哪个部位时最有快感,洗澡喜欢用沐浴露还是香皂,睡觉时会不会踢被子,以及睡前……有没有好好喝下自己给他的药。 葵榆开始期待夜晚。 夜幕降临时,他幻想自己是身着黑色风衣的鬼魅,在礼貌的敲门却没有得到回应时,掏出和自家钥匙串在一起的备用钥匙开门。 金属锁的零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轻巧地迈步踏入伊甸园,已经细心包裹严实的鞋子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不速之客闯入禁地,陷入沉睡的公主紧闭双眼,毫无防备的躺在床上。睡姿称不上文雅,双臂贴着床单摊开着,一条腿大大咧咧的伸出被窝,上衣掀起一个角,露出隐约能看出肌肉线条的瘦弱腰肢。 这样的场景无论见到多少次,都让他兴奋得发狂。 平日洁癖发作能一天洗七次澡的葵医生,此时此刻正跪在床边,抬起沉睡之人光洁修长的腿,唇齿间吐出火热的喘息,从脚踝绵延亲吻到膝弯,最后滑落到大腿根部,嗅处子纯洁的芬芳。 美中不足的是陈淮似乎刚才洗过澡,换了干净的内衣,几乎闻不出半点体味。 葵榆有些急躁的将被子掀开半张,陈淮的下半身全部暴露在他眼前。他的睫毛低垂,安静的欣赏了一会儿后,握住陈淮的胯骨,将腿弯扛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迫不及待的将脸再次埋进睡美人的腿间。 “…嗯…嗯呃…”昏睡中的人不堪其扰,小幅度摇晃着被被子掩盖住的脑袋,发出不耐烦的小声闷哼。 被压制住的双腿一阵阵的颤抖,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间作恶的脑袋,脚背绷紧又松开,性器在强烈的刺激下违背意愿,缓缓挺立起来。 葵榆紧贴着陈淮腿间的鼓包,在深夜寂静的独处空间里放飞自我,放肆夸张的吸气,不嗅到陈淮的专属骚味不罢休,用高挺的鼻梁去压柱身根部内陷的软肉,抵住然后重重的摩挲,没一会儿就把陈淮的阴茎顶硬了。 舌头同时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舌尖隔着内裤灵活有力的吸陈淮的会阴,又像是深情的吮吻,然后向上舔舐囊袋,像一只色情小狗享用藏了好久的、珍贵的骨头。 他期待了太久了,光是想到马上就能把性器完全插入那具日思夜想的身体,就兴奋到不受控制的分泌唾液,量多到把内裤完全舔舐濡湿,白色棉布变成半透明的,透出被包裹在布料里的肉色阴茎。 陈淮的脸闷在被子里,再加上下体被肆意玩弄,急剧升高的热度让他快要喘不上气。胯部退无可退,只好靠臀部努力向后挺,来远离前方湿热的骚扰。 他不适的想要翻身,但下身被死死压制住动弹不得,两只手臂挣扎着攀向同一侧,迷糊中好不容易把被子掀开了,双腿却仍保持大敞的姿势被架在空中。 他的眼皮发颤,似乎梦见了可怕的场景,嘴里发出小声的梦呓。 葵榆见了很是心疼,松开他的腿往前挪了一段距离,跨着双腿半坐在陈淮的胸口,拉开裤链掏出了早已梆硬的性器,攥着柱身涂唇膏似的把马眼里淌出的湿答答的淫水涂在他的嘴唇上。 陈淮正张着嘴喘气呢,鸡巴一顶就轻松闯了进去,沾着男精的水润嘴唇软乎乎的,勉强能包住强奸犯的龟头,前提是那根蓄势待发的大肉棒不要再往里面挺了。 葵榆轻轻捏住陈淮的两颊,让沉睡的人不要产生闭紧牙关的想法,小幅度摆动下身,盯着脉络狰狞的阴茎进出作家那张贪吃的小嘴,太有纯洁被玷污的美感。 老实说,第一次见面邀请陈淮吃烤鸡的时候,葵榆就差点情不自禁把他留下来,喂他吃自己的鸡巴了。 上一秒还泛着油光吮吸鸡腿的小嘴,下一秒就要被撑大到极限,嘴角撕裂出两道冒血珠的创口,喷香的鸡腿变成了火热滚烫的大肉棒,一下接一下粗暴凶狠的操弄他的喉咙。 可惜假如那样做了,他就再也见不到对他完全信任毫不设防的陈淮了。 “好了,好了,”葵榆舒爽的叹了一口气,手指伸进陈淮的嘴里,扒住乖巧听话的红唇,不让它再继续吸龟头了,另一只抚摸陈淮汗湿的鬓发,将微微长长的发丝挽到耳后,露出一张满面通红的小脸,“我要操你了,陈淮。” 陈淮乖乖的躺着,被松开的脸庞往侧边垂下去,丝毫没有要醒的征兆。 这也难怪,因为这周葵医生谎称药剂库存暂时不足,给他换了“效果相同”的浓缩药丸,而今天,是他吃药丸的第三天。 今天晚上,就算葵榆站起身来,把陈淮的双腿抱在胸口,从上往下操进第一次伺候人的小肉穴,把处子的小洞奸得穴肉外翻,让陈淮第一次做爱就在熟睡中倒立挨操,连自己的精液喷进嘴里也毫不知情,脑部充血憋得满脸潮红,就像漫画里的‘高潮玩坏脸’还原在现实。 陈淮在睡梦中无助的浪叫直到潮吹,阴茎喷出一股股透明爱液,却无法睁开双眼清醒过来。 …… 陈淮最近心情很好。 从服药那天起,他再也没有听见过敲墙的噪声,看来真的是因为他压力过大而导致幻听了。 幸好结交了葵医生这个朋友,不然他大概会一直忍耐到凑完字数离开这里,写出一篇狗都不想看的无聊流水账。 而现在,没有了朋友的关切和吵闹的噪音,陈淮每天码字的速度快得起飞,顺利屯起了大量存稿,日更三千的他再也不用因为没有灵感也要硬凑字数而苦恼啦! 唯一的缺点葵榆早就告诉他了,就是睡得太熟,每天起床都是太阳晒屁股的时间,估计是因为床板太硬,睡久了腰酸背痛,还燥出一身汗,可能是太寂寞了,时不时的梦遗,醒来时总是心慌不安,明明昨晚的梦留下了深刻印象,却睁眼没多久就能忘个精光,不过倒也无伤大雅。 这天下午,陈淮用力伸了个懒腰,提前结束了工作,他总算把这个中篇故事差不多写完了,主角历经磨难,终于和前来帮助他的朋友们一起消灭了鬼魂。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章,他还在纠结该如何结尾。 陈淮将剩下的存稿设置好定时发送就合上了电脑。听说这个城镇边界的树林深处有座十分壮观的瀑布,他准备带着相机去参观。 他拿出手机,定了后天傍晚的火车票,又打开小程序,给葵榆买了杯咖啡,备注上自己的名字和“感谢葵榆先生这段时间的照顾︿_︿”这几个字,填上医院的地址。 陈淮想了想,又打开微信,一个头像是两个男人靠在一起的背影的人给他发了99+条消息,他点开,一行行全是指责他一声不吭人间蒸发的。最新的消息是上周发的,大概是说,他知道陈淮在哪里了,并且正想给自己放个假,已经到地方了,让陈淮空下来了就联系自己。 陈淮和他认识很久了,两人是很好的朋友,男人的名字叫做林檎,虽然感情方面很多情,但这与他是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并不冲突。 他将林檎的手机号码从写作屏蔽专用的黑名单里放出来,拨了过去,并约他明天一起逛大瀑布。 林檎喜欢到处旅游合影,陈淮抓准了这点讨好他跟他商量:“我带了相机来的,明天正好能给你拍几组照片!拍到你满意为止,怎么样?” “…行吧,”林檎正跟他的同性恋人钟煜打视频电话呢,朋友间默契的聊几句,就准备挂了,“那我明天早上五点来找你?” “呃,也太早了,我怕我起不来哎……”陈淮把自己的地址发给他,“房东给了我支备用钥匙,我藏门铃后面了,和墙有个夹缝,你得从上边掏出来,如果我没醒,你就自己拿了进来吧。” “靠,有蜘蛛咋办,”林檎没好气道,“你弄个闹钟能死。” “确实。”陈淮在某些方面特别固执,正所谓真正的大作家都有稀奇古怪的怪癖? “明天再聊,我得赶紧挂了。”林檎和他道了别,赶紧连回视频通话,电话另一头的钟煜已经黑了脸,沉声道:“你刚刚在和谁联系?” 林檎心中有一点无语,脸上却甜蜜蜜:“老公,我跟陈淮说话呢,连我都不管他就真没人管啦。” 大概这声老公取悦了钟煜,男人没再追问下去,专心隔着屏幕和好老婆贴贴了。 饭后,陈淮整理完行李,回房间畅快的洗了个热水澡,时间就不早了。 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药丸,最终没有再服用。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既然他已经完成了工作,就不必再一直吃药了吧?而且他明天得早点起床,后天傍晚就彻底和这里告别了,再也不用为那怪异的敲墙声烦恼了! 午夜的月光格外皎洁。 陈淮梦见自己写出了惊世骇俗的结局,发出去大受好评,读者们都很喜欢,纷纷称之为神作。 当他满面春风的和女粉握手,听粉丝谈论起男主和鬼魂感天动地的兄弟情让她好上头,正满头问号,寻思着这两个人哪来的感情,下一秒,就感到一阵突兀且凶猛的下坠感,像被什么抓住了往下拽! 其实他时常会有这种错觉,所以半梦半醒间,还在犹豫要不要睁开双眼。就在这时,好几滴有热度的水洒到了他的脸上,喷进他正咧开傻笑着的口中。 “呸…呸,”陈淮被那股淡淡的腥味呛到了,一边咳嗽一边睁开了睡意朦胧的双眼。 恍惚间他看见面前立着一个黑影,一根粗大狰狞的肉棒近得快贴上他的鼻尖,男性浓郁的荷尔蒙伴随着热度扑面而来。 黑影双腿岔开,跪压在他伸展的臂弯两侧,细碎月光从那人身后洒下来,几乎只剩一个漆黑的剪影,让陈淮很难看清他的样貌。 “什么…你,你…”陈淮吓了一大跳,想离它远点却无路可退,脑袋重重的陷进枕头里。他刚睡醒声音还很沙哑,眼前的场景让他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空白,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你在干什么…!” “?” 黑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陈淮感觉他很明显的愣了愣,似乎被什么困惑到了。 别问,问就是后悔。 葵榆一下班就着急回家收拾作案工具,所以没来得及打开监控看看情况,他收到陈淮的咖啡,一看见卡片上显然是在道别的字句,就被愤怒和焦虑冲昏了头脑。 他本来打算把昏睡过去的陈淮好好惩罚一通,再把人掳去自家的密室,那间藏在油画后面的隐蔽房间。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今晚陈淮居然没有好好吃药,更没有睡得不省人事。 陈淮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双腿扑腾了几下,试图冷静下来,手臂被死死按住无法动弹,镇压的力气大到让他没有把握挣脱。 他担心对方发现自己清醒过来打算行凶杀人,睫毛扑朔几下故作镇定,真诚道:“你想要钱的话,我可以配合你!我是来旅行的,并没有带多少财物,这里也不是我的房子,我们完全可以和平一点,只要你不伤害……” 黑影轻声嗤笑打断了他的话,顶胯用龟头上残留的淫液去磨蹭他的下巴,垂在脸侧的卷发微微晃动,似乎在嘲讽他,自己的欲望如此赤裸裸的展现在他眼前,他却搞不清现在的状况,还在自欺欺人的说些梦话。 “乖乖躺着,不要乱动,”葵榆一条腿挪动跪到他的胸膛下方,微微用力,看见陈淮吃力的眯起眼睛,得到短暂自由的手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腿,却无济于事,才放心从身侧的包里翻出了什么东西,帮陈淮戴上眼罩,戴得松松垮垮的,只是做做样子,并不担心他看见自己的样貌似的。然后把他的双手与床头的金属横杠锁在一起,喃喃道,“歪打正着…” “呜……”陈淮似乎也察觉到自己逃走的几率更加渺茫,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突然感受到冰冷尖锐的触感。 葵榆从包里摸出一把泛着冷意的便携军刀,从他的锁骨凹陷处落下,慢慢划开他的睡衣,陈淮努力往下看去,勉强能够看见男人硬挺的下身。 男茎勃起长度夸张得好似黄文里描述的那样夸张,在月光照射下,脉络起伏显得那根肉棒更加狰狞粗大。尤其是对陈淮这个即将遭到侵害的受害人来说,简直可以说是令人害怕。 黑影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的抖动,马眼里已经流出一些淫水。陈淮憋屈的哽咽了一声,不敢去想刚才被他吃进嘴里的、有些腥涩的是什么液体。 “不、不要…伤害我,我可以给你…我可以,”陈淮被捆在头顶的手指蜷在一起,一边被利器吓得发抖,一边绞尽脑汁思考有什么条件能让这个人放过自己。 葵榆还没见过陈淮求饶的样子,一时间气血上涌,心脏跳得厉害,划破睡裤时不小心用力过猛,在柔软的臀瓣上留下了一条血痕。 “呜…!”陈淮正处于面对不法之徒时一惊一乍的状态,感觉到了疼痛,像猫咪碰到水时那样剧烈的扑腾了几下,花光了力气又摊回床上。双腿被葵榆按着膝盖向两侧压下来,大腿几乎摊呈一条直线。 陈淮的韧带本身并不柔软,但好在葵榆已经药奸了他很长一段时间,见他的免疫力差得可以,抗药性也差,于是更加肆无忌惮,经常更换不同的姿势操他的穴,把男穴捅得跟天生的肉逼没有差别,肠道熟悉了大鸡巴的操弄,葵榆的欲望上来了,用手指轻轻扩张几下就可以用了。做爱如此之频繁,陈淮的膝盖已经能轻松被压到肩头了。 葵榆偏爱侧入的姿势,这样可以和陈淮零距离亲密接触,肌肤相贴的面积更多一些。 他将陈淮摆成侧躺的姿势,然后躺在他身后,一只手从后面向前伸抱紧他的腰,另一只手揽起一条腿高高抬起。 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搂抱的力度快把陈淮的屁股挤压得变了形,葵榆将下巴靠在他凹陷的肩窝,舌头胡乱的舔,下颌线、耳垂、耳廓、睫毛和眉骨,像一只热情似火的小狗巴不得把“我是你的粉丝”写在脸上,狂乱地向陈淮表达爱意。 同时上下其手,小狗的大鸡巴也没闲着,葵榆弯着腰小幅度调整胯部位置,龟头磨蹭没一会儿就找到了正饥渴难耐的小洞,圆润饱满的顶端一触碰到穴口,穴周的嫩肉食髓知味的、兴奋的开始吮吸。 长期承受猛烈肏干的男性肠道,十分聪明的学会了分泌润滑来减缓痛楚,肠肉收缩将少量透明的骚水噗噗的吐到强奸犯阴茎顶端的马眼上,媚肉又是嗦又是亲的,激得葵榆失去了耐心,轻车熟路的把陈淮往下一带,阴茎就瞬间插进了小肉逼的深处。 往往到了这时,熟睡中的陈淮就会呼吸一滞,然后从喉咙里哼出一声很长、很勾人的淫叫,绷直了小腿攀上那天晚上的第一次高潮。 当然这些陈淮自己都毫不知情,他潜意识认为身体无法被摆成这种姿态,吃力得开始痛呼,实际上身体并没多少痛感,只有淡淡的酸麻。 葵榆似是有些抱歉把他划伤了,低下身去亲吻那条细小的创口,把溢出的血液舔进嘴里,同时发出畅快愉悦的叹息,像孩童吮吸母乳那样用力嗦了几下,直到尝不到一点血腥味才罢休。 期间陈淮一直在哽咽,断断续续的抽泣,睫毛沾上小小的泪珠。他被人绑住双手、武力镇压,那个人还咬他的伤口,吃他的血。 陈淮从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情况,大脑几乎要停止运转了。甚至开始离谱的猜测这个男人是吸血鬼,亦或是食人族…… 在这样一个自然生态的偏远城镇,这些似乎都是可能发生的。 陈淮以为这样的怪物离自己很遥远,更可能压根就不存在,从前与他人谈起时还会津津乐道,他现在后悔死了,他就不该孤身一人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呃啊…!”湿热的触感慢慢向中央移动了,陈淮惊呼一声,后面被手指插入的同时,那人湿热的舌头居然也跟着舔过来,舌尖在手指上方灵活迅速的顶弄,试图一同钻进窄小的穴口,“干、干什么…不要…呜嗯……” 葵榆有意分泌唾液,将陈淮的小穴舔出响亮色情的水声,为了让他第一次清醒挨操少一些痛苦,也为了让他羞耻到无地自容,一边摇着头啜泣一边吞吐他的阴茎。 葵榆把鸡巴扶到陈淮的性器旁边就松开手,一边一个压回陈淮的腿根处。 陈淮的不过是普通的平均尺寸,对比之下强奸犯的阴茎简直粗长得恐怖,陈淮看着他挪动胯部带动那根驴屌,让龟头缓缓划至会阴,仗着硬挺的程度在敏感的凹陷也顶弄几下后,磨磨蹭蹭刚落到穴口,就被穴唇亲密的含住了。 葵榆目不转睛的盯住陈淮的脸,不想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有些遗憾看不见他的眉眼。而陈淮则像是案板上待宰的羊羔,缩瑟等待死亡宣判的降临。 出于恶趣味的仪式感,葵榆重复了一遍帮他的开苞那晚说过的话,“我要操你了,陈淮。” “等等别、呃啊——!”下一秒,火热的肉刃顺着滑腻的甬道,一口气捅进后穴深处。陈淮发出一声堪称濒死的惨叫声,与后穴轻松吞入巨物发出的水声交织在一起,他在难以言喻的压力下双眼失焦,被锁在床头的双手死死攥住栏杆,头部上扬紧咬了牙关,纤细的脖颈上青筋暴起,从牙缝中挤出几声气音,“呜求、求求…好、痛,呃呜…太、深了……” 进入过程就像插入本就该接纳插头的插座那样轻松,穴肉也舒爽的咬紧了不速之客的阴茎,一切都发生得如此自然,反倒把满脸恐慌的陈淮衬托得很古怪。 被侵犯的那一霎那,陈淮屏住呼吸,像接受一把锋利的刀刃刺入自己,痛苦难堪的紧闭双眼。 那么大…进来了……插到肚子里来了…不可能… 葵榆动了,轻轻抽插几下后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每次都把性器整根拔出,再一口气贯穿进去,冲回原位,肉体激烈的撞击,令人羞耻的啪啪作响。 “不要啊…!呜呜不要!”每发出一声叫声黑影就更兴奋一些,陈淮试图不理睬不让强奸犯得意,却忍不住发出精神恍惚的尖叫,肠道里早已习惯快感的敏感点被持续袭击,他的身体无法自控的、迷乱的扭动着腰。理智让他逃避,臀部抽搐着胡乱躲避阴茎的进攻,却只是让鸡巴变换更多的角度操透娇弱肉穴的每一处,“放开、我……不要再、动,不要动…!” 葵榆爽得不行,清醒状态下的陈淮反倒让性事更愉快,他享受用阴茎故意磨蹭肠壁时陈淮的浪叫,享受陈淮的实时回应。虽然玩弄睡着的陈淮并不无聊,但却格外寂寞。 “舒服吗?”葵榆的下身一刻不停的打桩,每一下都有目标的往肠道的敏感点顶,保持中速却持久的操弄,愣是要把陈淮先操射再享受别的,他每次晚上来强奸陈淮都是有标准的,先操射他一次,再想别的玩法,反正他们有很长时间,可以慢慢来,“陈淮,你的小逼吸得好紧。” “下一本书把我也写进去怎么样,写成夜夜潜入主角房间把他干成小母猫的故事。” “呜…”陈淮被快感逼得皱着眉头,根本没有心思去听男人的话,眼眶盛满了委屈愤恨的生理泪水,浸湿了眼罩,像个专门用来作肉便器的玩偶那样摊开下身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无条件承受使用者的侮辱与迫害,明明是个男人却成了承受方,后穴被当成嫩逼肆意亵玩,无止尽的吞吃狰狞可怖的大阴茎,他用最后一点理智反抗道,“不、舒服,不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弱势者逞强的结果就是被突然加速的操弄插得阴茎喷水,马眼里飙出精液夹杂着半透明的粘液。葵榆在他尖叫射精时坏心眼的挽起他的腿向上抬,精液一股股全部喷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让你歇一会儿。” 陈淮第一次享受被鸡巴操射的感觉,明明是处男却已经没有了处男身,有个身经百战夜夜笙歌、被插得敏感万分的逼穴,就像不良少年被迫搬进优等生的班级、白斩鸡凑数当篮球赛替补却被推到场上。 过于沉重而陌生的快感爽得他双眼失神的上翻,连舌尖吐出唇角都没有察觉到,白浊挂在嘴唇和脸颊上,葵榆不帮他擦,黏液就一直这样粘在脸上。 “嗯…呼唔……嗯…呃啊……嗯…”他费力的喘气,尽管葵榆已经好心的把阴茎顶进深处停下来不动了,他却仍受不住。屁眼自顾自的、断断续续抽搐了好久,想合拢却被大鸡巴插着无法闭拢,胯部一阵一阵的颤抖,每抖一下体内的鸡巴就磨一下,性器就被插出一点儿水。 明明受不了了却被钉在大鸡巴上离不开,只能拼命抓紧栏杆发泄,抽泣着承受这样的恶性循环,性器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滴个没完没了。 “呜呜…你出去…要、不行了…出去……拔出去…”陈淮休息了一会儿,勉强平复了呼吸,感觉屁股里夹着的鸡巴正一跳一跳的鼓动,显然尚精力十足,半威胁半恳求的说:“你现在松开我我不会报警的,真的,我没看清你的样子,我没看到,你现在放开我……呜,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你可以看着我洗干净证据,我保证不会找你麻烦的,你…” 葵榆挺爱听他唧唧歪歪的求饶,饶有兴致的听了一会儿,鸡巴一抽,正当陈淮以为他同意了要放过自己,终于松了一口气时,大鸡巴又破开肠肉,猛地一操到底! 陈淮呼吸一哽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音,又被连着抽插了四五趟,顿时摊在床上,一句话都说不出,只知道缩紧可怜的小屁股了。 “报警吧,报警来抓我,”葵榆疯狂摆动下身,胯部和卵蛋把臀肉打得通红,陈淮的性器被撞得在空中左右甩动,“你要是报警我就把你锁到警察来,等到他们破门而入的时候我还在插你的骚穴,那时候你都要爽死了,只知道哭着求我操烂你的骚逼,陈大作家,你想邀请警察先生欣赏你逼肉外翻的小穴吗?或者说,你先看看再做决定?” 说罢,葵榆解开陈淮的手铐将他翻了个面抱在怀里,鸡巴一直嵌在小穴里转了一百八十度,彻底把陈淮的后穴给操透了。 “不要,不要,”陈淮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害怕得不住的摇着头,同时又被插得淫叫,脑海中混乱得不得了,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像被弄得痴傻了一般,“放开我,放开,呜呜呜,我错了,我不该说的,不要,求求你…!” 葵榆对他家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知道他家哪里有全身镜,就在玄关那儿,不过从这里到玄关还得下几节楼梯,他倒是没什么,就是辛苦了陈淮,看他的样子已经到了极限,说话声音都虚了没什么底气,喘气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哼出声音来。 陈淮被他以大人给小孩把尿的方式抱在怀里,身体重心不稳,只能拼命向后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两只手也不知所措的向后巴拉住男人的肩颈,用不上力气,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在男人抱着他的两只手和相连的下体上。 “准备好了吗?陈淮,要下楼梯了,”葵榆凑到他的耳边温声说,陈淮愣了一小会儿,莫名突兀的感觉这声音似曾相识,没来得及细想就被操了个六神无主。 “嗯啊啊…!”下楼梯时葵榆故意松了一半力气,害得陈淮的身体被高高颠起又落下,狠狠的挂在那根鸡巴上,肠道被开拓到了更深的地方,小腹被龟头顶出一个显眼的凸起,“嗬……呼呜…嗯嗯…” 陈淮死死扣住男人的手臂,留下了几道暗红刮痕,隐隐透出血色,他来不及说话,下一个台阶又到了,张开嘴就是一个劲儿的呻吟抽噎。 “嗯啊,呃…呕……咳咳……哈啊……”短短几个台阶对他来说就好像度秒如年,每分每秒都那么难熬,那根粗大的阴茎好像一下子顶到了他的器脏,陈淮难受得反胃干呕,却吐不出任何东西,脸上布满了泪水,在极度的快感和痛楚中,性器抖了三下,又出精了,他张了张嘴,勉强发出一声气音,“…啊……” 白浊啪嗒啪嗒落到木质地板上,留下几个奶色的水块,陈淮完全没有力气了,手臂软软的垂下来,身体也往前倾,葵榆才知道他又高潮了,很快抽出一只手揽在他胸前,防止他栽倒。 好不容易撑到玄关,葵榆将他放下来,他已经腿软得站不住,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上半身 贴着镜面借力才勉强稳住身行。 “咚、咚、咚——” 就在这时,身侧的大门被人敲响了,葵医生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陈淮,你在家吗?” 几乎是一瞬间,陈淮委屈的泪水喷涌而出,浸湿了眼罩又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他一边大声喊叫一边向模糊的方位拼命伸手,猛地敲起了门:“救命!救救我!!呜呜呜呜呜、葵榆!!求求你快救救我吧!!” “陈淮你怎么了,你在哭吗?”葵榆的语气里透露着关切,“你能打开门吗?发生什么事了?” “不行,呜呜呜呜不行,我做不到,救救我,有、有人…”陈淮顿了顿,犹豫不决,不敢将自己的糗事说出口。 “有人怎么了?”葵榆的声音变得有些迫切,甚至可以说是…激动。 “有人在…强奸……我…”眼罩猛地被取下,陈淮的瞳孔战栗。 镜子里的人满面都是高潮后的慵懒,像小猫儿似的眯起眼睛,脸上、腹部和大腿,到处都是半透明的精液,性器不知羞耻的晃动,顶端还绵延着粘液的细丝,垂落到地面上。 然而让他几乎心脏骤停的不是自己这幅淫荡的模样,而是身后把阴茎强行操入他身体里的那个男人。 他有着栗色的卷发,忧郁俊美的脸,和眼角那颗标志性的泪痣。正赤裸着上身,身材精壮却不显臃肿,关键是,他的手也和陈淮一样,正贴在门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 “葵…榆…”强奸他的人,是…葵医生…?陈淮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睛,尚未干涸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呆愣了好久才意识到,从头到尾门外都没有人,是葵榆在装模作样的耍他… “陈淮你怎么了,”葵榆欣赏他希望落空的绝望表情,又有些痛心自己没有办法救他于水火,他故作关切的表情,叩击几下门,学着刚才骗他时的语气道,“你在哭吗?” 葵榆心疼的舔去他脸颊上滑落的泪水,双腿跪在他的腿间缓缓往外撑。 陈淮被残忍的事实打击到停止思考,着了魔似的向胯间看去,葵榆正低下身对准他的穴,强奸犯的性器完整的暴露在他眼前,一点、一点的挤开他的穴肉,直到睾丸抵住穴口,陈淮双膝被顶得太远被迫坐到葵榆的腿上,才漏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恐惧的泣音。 “啊…啊啊…进……来了…”陈淮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下意识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葵…葵医生的……为什么…会…” “嗯,全部进来了。”葵榆对他的质疑不置可否,安慰似的蹭蹭陈淮的脸颊,用手臂环抱住他的腰,感受剧烈起伏的胸膛。然后露出一个幸福的表情,过于甜蜜的笑容在那张疏漠的脸上实在是违和,让他看起来有些许瘆人。 他轻轻挤压陈淮小腹上被顶出的突起,指尖隔着薄薄一层温热的血肉与自己的阴茎相抵,“进到这里来了。” “……呜,”陈淮好怕肚子要被捅破了,哼出一声破碎的泣音,忍不住挪动了一下腰部,就感觉顶在肚子里的鸡巴也动了一下,镜中的画面更加直观的告诉他,他的感觉一点没错,“葵榆…唔…停…不要动,求、你,不要、嗯啊…” 阴茎横冲直撞起来,这个姿势让他的双腿发颤根本用不上力气,完全坐在身后人的大腿上,承受男人亲密无间的撞击。 陈淮开始急促的喘气,仿佛看见了噩梦般的场景,肚子上的凸起随着抽插时隐时现,好像下一秒龟头就要操破他的肚皮,把他彻底插穿。 后面发生的事,陈淮受的打击太大,记不太清了。 隐约记得他被按在镜子上弄,在昏昏沉沉中尿了,尿液顺着镜面稀稀拉拉滑到地上,葵榆还不甘心,握着他的性器顶端套弄,最后伴随着肠道深处的几下狠插,陈淮挺着屁股潮吹了,马眼里飙出好几股透明的骚水。 “好舒f…好…嗯啊…好、舒服哦,”陈淮已经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知道屁股里面好痒啊,就像被坏蚊子咬到了,蚊子包好痒,抓也抓不了,还好有东西大开大合的插,好舒服,捅得太厉害了呜呜,屁股里面好难受,要破了,要挠坏了。 “叫我,”葵榆被剧烈收缩的肠肉缴械投降,抱着他的臀部飞快肏弄十几下,咬着他的后颈出了精,“木鬼,叫我的名字。” “葵榆…嗯啊…葵、榆,好、好累…慢一……”陈淮张开的嘴唇和其中的舌头都贴在镜子上,因为淫叫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舔得镜子上到处都是,因为他被操得乱逃,一会儿挺起上半身,一会儿又爬到了地上,却始终离不开镜前。 葵榆就着这个姿势紧紧抱住陈淮,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怀里,插在里面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抱着他进了浴室,将他放在洗手台上亲。陈淮已经一点反抗的念想都没有了,闭紧了眼睛,任由男人的舌头伸进来,与自己的舌头缠在一起。 葵榆一边嗦他的舌头,一边用手指插他被肏的破破烂烂的穴,穴口可怜巴巴的嘟着,俨然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却仍淫荡的吸紧了他的手指。 本意是想帮陈淮清理的,毕竟含着精液入睡对身体不健康。但陈淮误以为还没结束,讨好的用舌头回应他,希望他不要再操进来了,屁眼要被操烂了。结果把葵榆的性趣又亲上来了,把他按在浴缸里后入。 内射过两次的阴茎依旧活力满满,一下下有力的透进软糯的骚穴,插得陈淮的穴口淫水飞溅,噗嗤噗嗤被打成白色的飞沫,流到他已经无法完全勃起的性器上。 陈淮撑在浴缸边缘摇摇晃晃,就算偶尔撑不住也没关系,因为他的屁股正被身后的人死死扣在原位,阴茎插进来时狠狠的往后带,再被撞得往前扑,如此循环,除此之外移动不了分毫,不用担心摔倒。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哈啊啊,不要插了,坏了,坏了,肚子要…破…求、呃啊,”他被插得哀嚎,摇着头有气无力的淫叫,喊得喉咙沙哑,马眼收缩没射出来东西却高潮了。 葵榆见他实在累了,拔出来在陈淮腿间抽插,勉强完事,帮他擦干净后抱回了床上。 陈淮迷迷糊糊的,沾枕头就要睡,精神恍惚间葵榆把他扶起来,想喂他什么东西。陈淮不肯张嘴,最后是葵榆用嘴含着喂进他嘴里的,两人将那药丸分着吃了进去。 …… “陈淮…陈淮…” 有谁在呼唤他,温热的气息扑在耳尖,陈淮太累了。 那人似乎有些急了,开始拍他的脸,陈淮挣扎了很久,终于睁开了双眼,意识却还是迷迷糊糊的,看东西像隔着一层水雾。 “怎么回事…?”林檎为了让懒蛋多睡会儿觉,特意晚到了半个小时,结果还是没人开门,只好忍着恶心用手指把备用钥匙夹出来。谁知道找到卧室来,发现自己母胎solo的朋友光着身子和一个男人躺在一起,“你们……” 陈淮张了张嘴唇,欲言又止,林檎看他那副狼狈模样,满脸的呆滞,眼下青黑,乳头肿得好大。 “不想说就别说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林檎皱着眉头,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弯下腰搂住他满是暧昧痕迹的身躯,“报警吧,再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也不是很想出去玩。” 报警、医院,陈淮听到这两个词就条件反射的恐惧,“带我…走…哪里都好…” 林檎注意到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便不再说什么,陈淮的腿直发抖,昏昏沉沉的站不起来,林檎把风衣外套脱下来将他包裹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抱起,陈淮把头埋在朋友的肩窝,闭上了眼睛。 林檎将人送到租来的别克后座,又回到房子里把陈淮打包好的行李搬走,仅小小一个行李箱和用来放电子产品的电脑包,这就是他生活了大半年所用的全部了。 抑制住将犯人大卸八块的冲动,他将陈淮带回酒店,开车找了三四家药店才买到艾滋病阻断药回来。他刷卡打开酒店的房门,系统发出滴的提示音,陈淮吓得肉眼可见的一抖,明明累的眼睛都快睁不开,却始终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堪称疯狂的敲击着键盘。 林檎实在担心他,托男朋友从经纪公司调来两个司机,将他们接回去。 …… 葵榆提交的职位调回终于通过了,过几天就能回中心城工作。此刻他正静静坐在沙发上,读完了一本网购来的书,不是很厚,书的封面很用心的做了浮雕效果,大片向日葵随着光线变化若隐若现。 他心不在焉的等待房东先生检查房子有没有需要进行赔偿的破损。 哐当。 什么东西脱手砸到了地上,连带着几声慌乱的脚步声。 葵榆仰起头,不耐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向走廊走了过去。房东看见他,满身恶心的肥肉虎躯一震。葵榆扬起一个和善的笑容,半蹲将他小心翼翼的扶起来,顺便把掉在地上的水杯也拾起,关切道:“最近腿好些了吗?见您没有再来过医院。” 房东是个愚蠢的老实人,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表情有些紧绷。 葵榆见他呆愣的样子,又偏头扫了眼被向右推开、漏出一半入口的油画框,眉头一跳,诚恳道歉说,“改造房间的违约金我会全额赔偿给您的……不好意思没能及时通知您,我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太多了,不得已才扩建了一个仓库出来…” “哦…哦,”房东挠了挠头,心不在焉的回应,眼睛却还是往那黑漆漆的密室里瞟,外面的灯光透进去,他好像看见里面的墙壁上有好多密密麻麻的、黑色的点,不规律的,又好像是洞,或者大量圆形的虫子? “我已经把东西收拾完了,剩下的去留就交给您。”葵榆打断他继续问些什么的念头,用难以拒绝的力度揽住男人的肩膀,向门口走去,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整理屋子真累人呀,我得早点休息了,明天还得赶一大早的火车。” “啊,”房东的手机响了一声,是葵榆的转账提醒,一次全付清了,除了违约赔偿还多付了两千元。他抠了抠手指,感受到葵榆送客的意思,也没什么理由继续待在这里,于是听话的穿完鞋跨出了门槛,“那…再见了,葵先生…” 门合上的那个瞬间,葵榆变回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双眼冷冰冰的看着他,没有同他多说一句话。 房东拍了拍心口,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刚才气氛很危险,就好像…就好像说错一句话,就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明明葵先生一直在微笑,说话也很礼貌… 都怪老婆最近缠着我看恐怖片,房东撅了撅嘴,没有再想下去。 …… 木鬼(槐=huai)的新书终于出版了,取名叫,书中包含了他最新完结的悬疑惊悚中篇和几篇短文。 “我觉得,”汪雯和她的好闺蜜小梁挽着手往车站出口走,她买了木鬼的新书,刚刚在火车上看完了,正激动的分享自己的心情,“有点烂尾了!” “我还没看呢,咋了,说说,”梁伊习惯了当她的听众,耐心附和道。 “就是吧,文中可以说是有三个大主角,男主、一个戏份比较多的道长小哥和一只和反派差不多的鬼,问题就出现在这个反派鬼身上,木鬼大大全程把鬼称作‘他’,读者都觉得挺带感的。可是到了结尾又莫名其妙的给‘他’取了个名字,你说奇不奇怪??” “啊这,这也太出戏了吧?” “是啊,”汪雯表示不能理解,“而且最后一章也写的很奇怪,‘他’最后到底有没有放过男主也不清不楚。明明都是中文,写得却让人看不明白意思,难道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被刺激到了…?” “虽然但是,烂尾确实让一直追更的书粉蛮难受的。” “确实,不过‘他’的名字取得倒是蛮好听的。” “叫什么?” “葵榆,向日葵的葵,榆树的榆。不知道和书名有啥关联不…” 两人正聊得开心呢,突然感受到视线,回头只见一个高个子的男人走在她们身后。他戴着口罩,但明显能看出长相很帅,有着漂亮的眉眼,高挺的鼻梁。 汪雯有被帅到,情不自禁攥紧了小梁的手。男人似乎因为某种原因心情很好,眼神中能看出明媚的笑意,见她看自己,眯起眼睛向她点了点头。 “啊啊啊啊,”汪雯超小声尖叫,礼貌点了点头后就拽着闺蜜一溜烟儿逃走了。 清脆的提示音响起,男人点开手机屏幕,上面有两条短信通知。 【1(意为事情已完成/收到等),看好你的人。】 男人愉悦的吹了声口哨,点开藏在角落里的APP,一段高清实时的监控画面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