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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心之所归

    三十、心之所归

    傅裴语被自己的恶梦惊醒,发现外头已经天光微亮,练君和已经没有在床上,他不懂自己这次怎麽会睡的这麽熟,还被自己过往的记忆给惊醒,他赶紧收拾好自己,下了床以後就看见那人正穿梭在牡丹花丛中的身影。

    练君和每日都会去采撷清晨开得正好的牡丹,因此他的衣衫总是沾染着牡丹的花香,没有了前世的癫狂,他有了更多余裕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修练、比如照顾大家的日常,比如与自己谈情说爱,当然这份爱里还包含着他原本前世就恋慕的对象,他的师父。

    居阳子早早的就待在一旁小亭台中,他的目光同样的也望着练君和,这令傅裴语颇为不满,不管怎麽说他都该是练君和此生最爱,那怕不是唯一他也要独占他心头的一个大位,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如此容忍,或许是因为前生他早已经失去对方过一次?

    「要不要搭把手?」

    「不用了,我这边采完就差不多了,你要吃炸花饼吗?」

    「好呀。」

    「那你先去帮我把碗筷摆好,待会儿就可以用早饭了。」

    练君和他拿着满满一篓的牡丹花瓣,这些都是要晒好储藏来泡茶之用,剩下次之的除了入药之外还可以做炸花饼,这是傅裴语最喜欢的一道菜,不过太油腻了也不能多吃。

    过不了多久,摆好了餐桌,一锅稀饭几样小菜,楚萌萌也已经醒来打理好自己,揉着眼睛坐到桌前软软的打着招呼:「师父早、二师兄早,今天大家都好早唷,大师兄呢?」

    「在作炸花饼给你二师兄。」居阳子他面无表情的提了一句。

    「好奸诈,我也想吃!」楚萌萌赶紧跑下椅子,进厨房去粘着自己大师兄,等到再出来的时候,练君和已经端了满满一盘的炸花饼出来。

    「萌萌好乖,你这样师兄很难走路。」练君和他宠溺的摸摸楚萌萌的脑袋,将一大盘炸花饼搁在桌上,然後又依序给大家添粥水。

    不过居阳子不用吃饭,所以他自己喝花茶,楚萌萌坐在板凳上,一等到自己的碗就开心的吃了起来,练君和他才刚落座,忽然又想到自己其他事情没有做,又放下筷子想去忙,就被两只手给按回了桌前。

    「吃饭。」

    「师兄,晚点再忙。」

    一左一右两个人同时动作,练君和瞬间有些呆愣在座位上,脸上表情像是在表达:你们默契什麽时候这麽好了?

    「我想去端个汤,你们不要这麽紧张好不?」练君和他还是没有拿起碗筷。

    「我去吧。」

    傅裴语马上起身去厨房,练君和他听见很是放心,可是後来又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忽然站起身跑到厨房内:「你不要动我的汤!」

    居阳子又在瞬间架起了结界,果不其然的厨房又迎来了不知道第几次的大爆炸,这真的不能怪傅裴语,他是雷灵根,自从修练有成以後,不知道为什麽对於厨房总是相克,只要碰到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无一例外都会触动爆炸这件事情,所以自从他十八以後,练君和就不再让他进厨房了。

    「师兄他们不要紧吗?」楚萌萌一边吃粥一边困惑的问着师父。

    居阳子只是喝着自己的茶水,面色不改的说:「没事,吃饭。」

    ※

    今天天气很好,於是练君和他准备去河边洗衣服,虽然已经是筑基阶段的弟子,这些事情理应交给其他弟子去做,可问题是居阳子的徒弟数来算去就只有三个,所以这些事情他还是只能揽在身上。

    不过傅裴语他也跟了过来,就说自己也要帮忙,白色的衣袍真的很容易脏一看就知,也不知道傅裴语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喜欢穿黑色。

    因为洗衣服的缘故,为了不弄湿自己的衣物,练君和把裤管给卷到大腿之上,选了块还不错的大石头在上面搓洗衣物,傅裴语就在旁看着他,虽然说想帮忙,可是练君和根本不让他做事,而他的确也对这种事情不太擅长,毕竟他自小就养尊处优惯了,那怕是入了山门,这种事情也多半都是眼前人揽去做,自己想帮忙还会被嫌碍事。

    「师兄,我去给你打几只兔子,中午加菜好不好?」

    「好呀,反正我洗衣服也要一段时间,你快去快回。」

    练君和他看了他一眼,似乎也没什麽好不放心的,放眼这後山应该也没有可与傅裴语匹敌的兽类,他低下脑袋又继续洗他的衣物,傅裴语他站起身拍了拍裤管,然後就瞬身往山林的方向而去。

    他没注意到等他走了之後,练君和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气,龙玉飘到他耳边问:「你很紧张?」

    「啊!你不要突然出声,会吓死人的。」练君和他没好气地看着龙玉,一把将他给推个老远,可那龙珠又飘回来。

    「你与他不是已成道侣了吗?有何好紧张的?」

    「我也说不清楚,就…可能前世相处的记忆不太好吧?」练君和自己现在状态也很乱,因为有些前世的记忆太过零碎,并不像是对应师父心魔时能够一下子想起来颇多,而关於傅裴语的记忆都不是好的,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痛苦的。

    他很清楚那些都是另外一个自己的事情,可是那些记忆也会影响到自己与傅裴语的相处,偶尔与之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会感到紧张。

    至少他很清楚很多祸事都是因为傅裴语而起,自己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他又不忍苛责今生的师弟,毕竟二师弟在今生总是口口声声的说要保护自己,还说要为了自己放下国仇家恨,他又怎麽去拿那些重生前发生的事情与他算帐?

    不忍也不肯。

    洗好了衣物,傅裴语还没有回来,练君和他已经是满额头的汗水,衣服内也湿了大半,随着时间推移已经来到中午,热得他有些不太舒服,於是他左右看看没人,开始解起自己的衣物。

    「你准备在这洗澡?不怕被人看见吗?」

    「我还是会穿内衬的,有什麽关系,这里是後山,弟子没有允许不会过来的。」毕竟整座後山都是师父的,师父最讨厌别的弟子到後山来,居阳子门下的徒弟虽少,占地却是最大的,毕竟师父孤僻呀。

    练君和他解了自己的腰带,脱到只剩下一件衬衣,然後缓缓地往溪水中走,直到水浸到了腰部,虽然说炼仙门四季宜人,可是这春天的溪水仍然沁凉的很,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打算速战速决的赶紧过个水就完事。

    只是他正有这样的打算,就听见身後传来脚步声,一转身傅裴语他手上拎了一只已经被打死的小野猪,四目相接有些尴尬。

    「啊,师弟你这麽快就回来了呀?」

    「嗯…今天运气不错,我想着赶紧回来处理一下。」

    傅裴语他说的处置显然是关於衣服的,因为他身上沾了不少泥土跟血迹,当然那些血迹似乎都来自他手上那只野猪。

    「把猪处置後,你把外袍脱下来,待会儿我一并洗晒了。」练君和他也没想太多,转身又掬了一把水给自己洗洗脸。

    傅裴语他倒是相当听话的,赶紧去摘了几片较大的叶子,然後回到溪边将野猪屍体给处置了,只是他处置完以後不要说衣服了,恐怕这样回去人家还以为他在外杀人了,所以他不动声色的解起自己的衣袍。

    等到练君和发现的时候,傅裴语不知道什麽时候浑身赤裸地站在他身後,一双有力的臂膀仅仅的锁着他的腰身:「你…」

    「我弄得很脏,不洗不行。」

    「你洗澡就洗澡,抱我干嘛…」

    「师兄真残忍,你也不想想师弟我正是青春正盛的少年郎,就在我面前洗身,要我怎麽把持得住…」

    傅裴语他也没有欺骗眼前这人,一看见眼前这人的身躯,不知道为什麽身下的无名火总是很轻易的被点燃,他想起了那夜里的桃花,还有那个在他眼前吟哦的身影,忽然觉得自己前生怎麽如此痴傻,居然不知道自己早已对自己师兄动心起念,还固执地认为一切不过是自己青春年少的冲动。

    练君和的耳根红的彻底,身边的龙玉早已经很识相的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他不免在心里骂到你溜的到挺快的,让我一个人在此处应付我师弟。

    「这里不行。」

    「为何不行?」

    「或许会有人来…」

    「师兄说笑了,普通弟子没有允许不可上後山的。」

    「可要是师父找过来…」

    「师父他今早就说他要去找掌门商谈,不到夜里不会归来的。」

    沁凉的溪水灭不了那人的慾火,反而让其越烧越烈,傅裴语他亲吻着那人已经红透的耳根,然後又滑落到对方的後颈,半舔半咬的极尽挑逗,练君和推拒的话语都变成欲拒还迎,傅裴语知道他会心软、会妥协,因为他的师兄总是如此。

    他伸手沿着练君和的腰後滑到身前,握住他在水中的那物什,傅裴语感觉那人就像是惊弓之鸟一样的缩起身子,却又逐渐因为自己的挑逗而舒展开来,他最想做的就是将练君和给压在自己身下,恣意的亲吻、疼爱,他希望对方甘於匍匐自己身下,而非是强迫。

    「师兄的身子的确要好好的洗洗,师弟会好好的代劳的。」

    他不断的套弄着练君和的阴茎,手指抚摸着那勃起,不断的刺激着铃口,听着耳边溢出如同猫叫般的呻吟,傅裴语觉得自己身下也胀的难受,忍不住紧贴着练君和的身躯,将那物抵在练君和的腿间。

    「…呜呜…裴语、你不要…会射出来的…」

    练君和对於情欲似乎相当没有抵抗力,在感觉到腿间的东西以後,羞得几乎想找个地方钻进去,他被自己师弟摸个几下就快要濒临溃堤达到高潮。

    「师兄不想被摸,那只好换个地方了。」傅裴语的声音中带着笑意,他搂着练君和的腰身,转而攻略另外一个地方,手指顺着臀线滑到臀缝之中,忽地将手指插入那处皱褶之内,因为没有香膏,那温热之处有些乾涩,可是却不妨碍他长驱直入,很快的手指就顶到酸软之处,一按下练君和身下就射出了白浊。

    要不是因为傅裴语还搂着他的腰身,只怕是练君和就要因为这高潮的射精软脚,而且那手指还不断的模仿着交媾时的动作,不断的抽插着,敏感的肉穴就这样夹着对方的手指,可这样是填不满被勾起的情欲。

    「裴语…嗯…嗯…哈啊、你不要欺负我…呜嗯…」隐忍不住的呻吟不断的泄出,练君和真希望自己是个哑巴,才不会发出这种羞耻的声音。

    「我们到岸边去做吧,要是不小心摔进溪里就不好了。」傅裴语抽出手指,半抱半拉的将他带到岸边,轻轻地让人躺倒在岸边,恣意的吻上对方的唇瓣,甜腻的交缠着,勾着对方的舌尖嬉戏,练君和他生涩的回应着,等到一吻结束的时候,唇角满是他咽不下的唾沫。

    「师兄,我直接进去了,你痛要与我说唷。」

    「你闭嘴!」

    或许是因为太直白了,练君和他伸手摀住傅裴语的嘴,可却被那人握住了手腕,情色的舔着掌心,傅裴语此时的神情就像是抓到猎物的狼一样,眼神中满是兴奋与慾望,他甚至情色的吸吮着练君和的指头,然後趁着练君和楞神之际,贴上他的後庭,一口气的插入。

    「呜呜…、痛…好痛…」练君和他忍不住痛吟,毕竟没有香膏润滑,虽然有稍微做过前戏,可是被这麽粗大的东西给贯穿还是痛得让他哭了出来,傅裴语并没有马上开始动作,而是俯下身去亲吻练君和的胸口,顺带着爱抚他因为疼痛软下的阴茎。

    「马上就舒服了,忍一忍。」傅裴语他觉得练君和的那处紧紧的包裹着自己,那样的快感简直要让他疯了,可是他要克制住自己,他并不想伤了身下的人,於是细细的挑逗、恳切的爱抚着会令那人欢喜之处,等到那阴茎终於半勃之後,他才迫不及待地开始抽动起来。

    每一下都是深深的挺入到最深处,重重的辗过让练君和欢喜的酸软处,傅裴语猛烈的在那人体内抽动,即便这根本已经脱离了双修的本意,只是单纯的交媾,可对於他而言有没有益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是自愿在自己身下承欢。

    「不、不要这麽用力…啊啊、裴语…」练君和他几度被肏的射出来,说什麽忍耐都是空话,那粗大的阴茎不断的挺撞着他体内,酸软的感觉刺激着尾椎,每次撞入深处他就喷出些许精水,舒服的感觉让他根本没有办法隐忍。

    傅裴语喜欢吻他,两人纠缠在一块儿,不断的互相亲吻着彼此,勾缠着舌尖直到喘不过气,那人就会放开自己只吮着自己的唇瓣,宽大的手掌在自己的胸口前揉捏,时不时的用手指夹着他的乳尖玩弄,那种感觉让自己心慌。

    「我喜欢师兄喊我的名字…」傅裴语他魅人的嗓音掺杂了些许情欲的低哑,闻者无不脸红心跳,练君和也是这般,他害羞的抱着对方,将脸埋在他的颈边,身下仍然在猛烈的顶撞着,他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办法考,而那人却又说着:「师兄,你喊我的名字好不好?我喜欢听…」像极了撒娇,又像是蛊惑一样。

    这根本太犯规了,上天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傅裴语,只要他勾勾手,要什麽样的男人女人没有,练君和他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太嫉妒对方,还是因为这麽优秀的人锺情於自己感到受宠若惊。

    「…裴语…、啊…裴语…」紧紧攀着那人,练君和贴在那人耳畔,顺着他的心意小声的叫唤着对方的名字,他这样的呼唤换来对方在自己体内更加肆意的顶弄,每每顶到那令自己快乐的酸处,身前的阴茎就随着吐出快乐的精水。

    「师兄,我爱你。」傅裴语他对着练君和低喃着,前世今生他因为修练魔功将自己对对方的喜爱误认为是憎恶,伤害他、羞辱他、折磨他,但是他想要的,却不过是对方的一声呼唤与心甘情愿的喜爱自己。

    练君和他肏的几乎要晕过去,迷茫间却发现傅裴语他好似要哭出来的表情,他心疼地捧起那人的脸庞亲吻着,然後呢喃着:「我也喜欢你,裴语…我也喜欢你。」

    两人十指紧扣,很快的迎来了高潮,傅裴语将自己的精液全射进对方体内,一时之间练君和觉得自己下边鼓胀的充盈感让他相当不适,而身前的欲根也连连的射了许多,兴奋与热褪去後,是有些迷茫的喘息。

    傅裴语他亲吻着那人的脸庞,半晌才赶紧将两人打理了一番,虽然岸边的细石子已经被打磨得相当光滑,可是仍然在那人白皙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毕竟方才两人激烈的运动总少不得有些摩擦。

    幸好今天阳光明媚,两人虽然都弄得一身湿,可是晒一晒能乾的,傅裴语将自己黑色的外袍罩在穿好下身衣物的练君和身上,升起火堆烤些肉给两人裹腹。

    练君和觉得很累,全身上下都像是被拆过一样的疼痛,傅裴语他也注意到他的不舒坦,从须弥戒中取出药物:「我帮你擦擦。」

    这都是什麽事呀…练君和他背对着傅裴语,任由对方给自己身後的擦伤上药,他不免想着自己跟师弟白日宣淫,要是让人发现还不被拖到大殿前行刑,至少得仗打个几百棍。

    「师兄…」

    「嗯?」

    「你後边也上点吧?」

    轰的,练君和的脸庞又炸成红色,他急着拒绝:「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再处置就好了…」那里现在是又红又肿,而且还敏感的很,根本就不应该再让傅裴语给自己弄,他怕自己被碰触以後又没完没了的与对方做上那种事情。

    「可是很痛吧?我方才对师兄有些粗暴。」傅裴语他好说歹说,这才让练君和乖乖地趴伏在地,半褪下自己的裤子,身上宽大的黑色衣袍半遮半掩,虽然没有直接看见身下,他却知道是极诱人的。

    真要命,这比有心撩拨他更让人心痒。傅裴语他深吸了一口气,以指尖沾了沾药膏,顺着抹上方才那让自己销魂的地方,手指探了进去就被紧紧的夹住,他感觉到他下边又硬了。

    「随便…随便抹抹就好了…」

    「这怎麽行呢,师兄你忍着些。」

    傅裴语他的手指在里边缓缓的移动着,他感觉到师兄在颤抖着,像每一次他做前戏时的反应,最後他还是没有忍住自己的欲望。

    练君和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被傅裴语给肏开了,他根本来不及拒绝就被傅裴语给拖进欲海内浮沉,而且又是以着这麽令人羞耻的姿势,像极了禽兽野合的姿势,他听见傅裴语在与他说对不起,可偏偏自己又无能为力抗拒。

    身体早已经习惯了性爱,愿意为了他喜欢的人敞开,只是在这天地间做这种事情,人又非是禽兽,羞耻心早已经让他无所适从,只能任由对方摆弄,每一次都顶到更深处去,这个姿势意外的让他们的身体更加契合。

    「裴语、不要了…裴语…哈、哈…太舒服了…」练君和身前不用被爱抚就射的一蹋糊涂,药膏变成了润滑的媒介,被热度融化又被不断的摩擦挤出,他微微吐着舌只觉得每次顶到深处就好像被顶到了脏器,让他无法呼吸。

    师弟的那物什好大,若是以前他根本不敢想像那东西能放到自己体内去,自己会不会被顶坏…?练君和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下腹,那处随着每次顶到深处都明显的胀起。

    「师兄…师兄,我爱你、我爱你…」俯下身,只想与对方贴得更紧,那人的湿发已经有些半乾,傅裴语疯狂的亲吻着那人的後背,就想与他抵死缠绵,一辈子都不想与他分开。

    分不清自己到底被肏了多久,只知道高潮时,那人射了许多在自己肚子内,练君和身前也失禁的一蹋糊涂,这下子连最後蔽体的衣物都遭了殃。

    练君和只觉得以後,他再也不要带师弟来洗衣服了,傅裴语根本就是总是发情的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