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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要好上许多,可是即使是这样,也已经足够让人心惊的了! 这…这真的是自己生活的地球么!如果不是调查报告上那有理有据的数据来源和分析,齐乐然简直都要怀疑这是在危言耸听了! 就在齐乐然听得直冒汗,渐渐升起一种虽然自己什么都没干,可是身为男人就已经是原罪了的时候,会议已经进入到了自由讨论阶段。 与会的人个个都是女性精英,自然是不会出现泼妇骂街的情形,不过这些精英们那犀利的语言,却好似刀子般能够割开皮肉,直抵心脏。 齐乐然十分心虚的看了看四周,就见到连坐在他身边不远处的詹妮弗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不禁把身体又往角落里缩了缩,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惜偏偏就是有人不让他如愿,F国第一夫人贝纳尼丝.钱德尔侧头看了看角落里几乎快要缩成一团的齐乐然,脸上露出一丝畅快的笑意,心中那口恶气终于有了宣泄的地方。 等到台上一名女性精英刚刚发完言后,F国第一夫人贝纳尼丝.钱德尔突然开口扬声说到:“咱们每隔两年就会开一次保护妇女权益的论坛会,可惜每次说来说去也不过就是那些老生常谈的论调,现在我们有了开创历史先河的男性第一夫人,大家难道不应该听听他有什么高见么?!” 大会议厅里的人闻言都不禁愣了愣神,随即也就反应了上来,视线在大会议厅里四下扫了扫后,纷纷向角落里的齐乐然聚集了过去。 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的齐乐然,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齐乐然抬头看着坐在前排,扭过头一脸快意的看着他的F国第一夫人贝纳尼丝.钱德尔十分的无语,不就是不小心摸了一下你的胸部么,至于这么大仇么! 就在齐乐然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之时,原本想要上台去发言,已经站起身来的Y国第一夫人梅丽尔.威尔森则若有所思的看着齐乐然,脑海里浮现出之前D国皇太子妃梅格蕾丝对齐乐然的那句“因为他能够从一名男性的视角去解读原本由女人承担的事务,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角度,让我们能够多方位的看待问题,解决问题”的评价,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期盼,也许他真的可以有什么不同的想法呢! 想到这里,站起身来的梅丽尔也用略带期待的眼神看着角落里的齐乐然,开口扬声说到:“钱德尔夫人说的很有道理,既然这样我们也确实应该听听齐先生的高见,也许这正是我们一直以来寻求的突破和改变的契机。” Y国第一夫人梅丽尔.威尔森一向以严谨刻板的性格著称,可是也正是因为她这样的性格,让她平时为人处事十分的公正严明,条理清晰,在加上Y国国力强盛,因此在各国第一夫人们中很有威望,现在她既然也这么说了,那自然是再没有人反对,而且她说的话也十分的有道理,因此大家都纷纷的看着齐乐然鼓起掌来。 如果说之前F国第一夫人贝纳尼丝.钱德尔带着恶意的邀约,齐乐然可以用一些借口推脱掉,那么如今Y国第一夫人梅丽尔.威尔森抱着探讨和解决问题的想法郑重的邀请,齐乐然可就没法推掉了,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说参与讨论发言也是他这个第一夫人份内的事情。 不过参与世界首脑会议的各国第一夫人总计有二十多名,原本也不是每个人都要发言的,事实上发不发言全凭自愿,所以之前压根就没有想到在保护妇女权益的论坛会上还要自己这个大男人上台发言的齐乐然,完全没有准备。 可是眼下的情形却是由不得他不上去,骑虎难下的齐乐然只能硬着头皮站起身来,缓缓向台上走去。 齐乐然一边向台上走,一边在心中盘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平时对于妇女权益保护的问题确实从来也没有关注和了解过,与其上去胡说一顿让人家笑话,不如就说些自己的真实想法,毕竟作为一个原本就是被人歧视的群体中的一员,有些事情他还真是能够感同身受的。 打定了主意的齐乐然也不再那么的紧张了,在走到台上后,扫视了一圈台下神色各异的女性精英们,语气真挚的开口说到:“说实话,作为一个男人,平时对于妇女权益保护的问题确实从来也没有关注和了解过,但是刚才听到妇女权益调查报告中的各项统计数据,实在是让人触目惊心,当然,造成了这一现象的,是错综复杂的历史原因,要改变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相信在座各位美丽优秀的女士们都已经提出了各项行之有效的措施来提高妇女权益,我一个男人就不在大家面前班门弄斧了。” 齐乐然虽然拍了在场女性们一个马屁,可是他最后那句好似要退缩的话,还是引来会场上一片低低的嘘声。 齐乐然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说点什么,就算能够将这个场面应付过去,恐怕以后在各国第一夫人们中间可就没有丝毫的地位和威望可言了,明天的新闻报道还不知道要怎么报道自己这个开创了历史先河的“草包”呢! 想到这里,齐乐然再次开口说到:“虽然对于提高妇女权益的各项具体措施,我确实是不想在各位行家面前班门弄斧,可是我却是想说一些心里话,如果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齐乐然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台下的女人们脸上都同时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清了清嗓子后,继续开口说到:“既然要说平等,那么就要弄清楚到底是平等,平等不是一个形式,不是说你做了一件事情,我就也要做同样的事情,才是平等,男人和女人原本就是基于生理构造上的不同而划分出来的两个不同的群体,就像女人能生孩子,而男人不能,男人能做的重体力活,有很多是女人做不了的,苛求这些形式上的平等,并没有什么意义。” “而且,”齐乐然没有理会他说完上述那些话后,台下众人的窃窃私语声,而是接着继续说到:“对于妇女权益的高低,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和标准,比如有些女人就是喜欢做全职主妇,对于她本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同情和羞耻的事情,可是就这样的情形来说,选择做家庭主妇的女人所承受的压力往往是来自于那些同样身为女性的人。” “所以与其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去争取那些虚幻的形式意义上的公平,不如将精力放在也许表面上看起来对女人不那么公平,可是却可以更切实的保护到女人权益的事情上去。” 齐乐然的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