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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美人X双性弱视留级学长 下(生殖腔初次与药物调教,含尿挨肏)

    回到叶廷蕴的寝室时陈年的校裤已经湿透了,粘着腿根的布料被夜风吹得发凉。他宫腔里还乖顺地含着混合了精絮的尿,因为走动时不时吐出一点汁水。

    “叶廷蕴…”陈年小声喊他。

    他现在缓过神来了,身体泛着不堪的酸麻和疲惫。陈年到现在还潜意识觉得叶廷蕴是好说话的,榜上有名的好学生,总归是样样都好的。陈年哪里晓得以后腿间干爽的日子都将少有,这面相和善的美人总是要把他的穴腔捅成鸡巴套子的,掰开腿就能看到覆盖着精斑的肥厚阴唇。

    “脏死了。”叶廷蕴骂道,仿佛陈年体内那些乱七八糟的体液不是他的东西似的。他伸手拽着陈年的手腕把他往浴室里推,眼见他踉跄着差点摔在瓷砖地上,小屄没含住又往外喷了股尿,“这么爽啊?”他骂的脏,手中却也没含糊替他拧开了水龙头,看陈年站着不动又开始扒拉他剩余的衣服,陈年被他扯得衣襟勒住喉咙呛了两下,方才惊醒了似地,支支吾吾地说要自己脱。

    陈年心里还为那被踩碎的眼镜哀戚,没了眼镜的双眼看什么都是热气蒸腾的模糊。他越想心里越难过,但叶廷蕴还在旁边,他也只敢把委屈咽下,只是搓揉着眼角把眼泪和水汽一起抹掉。

    说他吃不了苦,却又什么脏活累活都肯做,说他要强却总是被骂两句就红了眼眶,还受不住疼,实在是娇到了骨子里。

    可惜了他的男婊子不仅蠢还瞎,敞着腿清洗时不知道叶廷蕴的视线已经把他全身上下都舔舐了一遍,偏偏他一边洗还一边委屈地闷哼,疼惜地揉着自己被掐青的腰侧。叶廷蕴心上有种病态的愉悦。他动动手就能轻易将陈年那鲜亮的健硕外表撕扯开揉玩里面的一团败絮。陈年明明与他同为Alpha,甚至身高还高了小半头,信息素却是中看不中用,连自发性的收放都做不到,只有被咬紧腺体才能品出气味来。

    陈年洗到一半才转过头,犹豫了半天才敢开口:”里面...洗、洗不干净了,怎么办啊?“

    叶廷蕴扬了扬眉:“老公过来,“,他语气是一贯的轻柔,“我帮你洗小屄好吗?”

    陈年欣喜地看着他的叶同学似乎恢复了平日的温文尔雅,急忙点头,在叶廷蕴的示意下从浴缸里出来,背对着他半弯了腰。他手上水珠没擦干净,抓着浴缸璧还有点打滑,绷紧了腹肌才勉强稳住。

    ”啪——!“

    陈年才刚完全站好,右半边臀肉就被人扇了一巴掌。

    ”啊!“火辣辣的钝痛在皮肤表面烧得他站不住身体,伸手想去捂发烫的皮肉,摸到大腿根时又触电似地在大腿外侧蜷起拳头。

    ”快点!把屄撅起来,扶着浴缸璧。“叶廷蕴半眯着眼看他,嘴角笑容不减。

    他的男婊子很识相,却也学得很慢,这一学期吃尽了苦头才知道挨打的时候不能伸手捂。

    上回陈年就因为拿手挡了穴,最后落得个自己把腿掰成一字马的样式把腿心的肉屄送上去给人戏弄的下场。那次叶廷蕴拿着把金属的戒尺几乎把他的馒头屄抽成了烂肉,艳红的一团摸上去又烫又软,阴蒂缀在前头像颗糜烂的莓果。叶廷蕴一边蹲下去嚼吃阴核一边又逼问他还敢不敢再捂,说下次再捂屄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那声音甚至夹杂了恶劣的笑意,骂他的生殖腔没用、后头肏不进去、腺体又不能标记成结、信息素也不好闻,直把他贬斥的一无是处,他却还自行惭愧地想要补偿叶廷蕴,三言两语就被哄得又被灌了一肚子男精。

    陈年猛地回忆那段经历,显然也是吓得战战兢兢,当初屄唇疼了一周多才好,阴蒂支棱着天天被内裤磨得潮喷。他这会更是温顺地把腰往下塌,乖巧地分腿把屄往人手边送,连追究为什么又挨打的心思都没有,只嗫喏道:”谢谢、谢谢...“

    他等了半晌也没动静。这姿势重心靠前,他绷紧了腰腹才勉强撑住不抖,更是不清楚叶廷蕴在做什么。但他听到塑料包装被拆开的声音,什么东西被抽了出来,硅胶似的圆润硬物顶在了他从未被当作性器官使用的另一个入口。

    ”叶廷蕴!“陈年慌了,没忍住叫了出来,脖子扬起拼命想要转头去看叶廷蕴的动作,“你做什么——!”

    那根冰凉的软管一寸寸分开粘膜,湿黏的润滑液把原先有些干涩的甬道搅得汁水泛滥,像个陷入发情期的Omega。但软管还在继续深入。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叶廷蕴以前说要肏他生殖腔的话——“太痛了——呃、呃!啊啊啊啊啊!”

    是那根软管戳到了软嫩干涩的入口。

    Alpha的生殖腔。

    那朵萎靡的肉花正在全力以赴抵御着淫靡的攻击,前面的肥屄却意料之外地、抽搐着屄唇喷出了一股发黄的体液。

    “老公这么激动吗?”叶廷蕴一条腿插入陈年的两腿之间顶着膝盖使双腿叉得更开,他舔着唇笑道:“爽的子宫都喷了喔。痒得不行了吧,陈年,我看你子宫光含尿不够,还想继续吃鸡巴是不是?”

    陈年全身绷紧了,屏气似地放缓了呼吸。那个不该被插入的生殖腔每次遭受戳弄都让他呼吸凝滞,仿佛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咙——酸、痒、疼,他分不清了。“呜…!”又一下,软管的斜口把腔口捅得微陷,然后溢出了一股热辣的液体。陈年彻底站不住了,膝盖磕在瓷砖上疼得他眉头一皱,眼泪断弦似地滴,“什么、那是…呃!烫、好烫!”

    “春药呀老公。”叶廷蕴跟着他的动作放低了身体,状似无辜地凑到他耳边说。他伸手把那软管往触感最柔软的地方顶去。

    贞洁的蚌口一旦被撬开缝隙就再也守不住了。

    “——松了哦。”

    软管的斜角开口像个漏斗,把药液一滴不漏地灌进腔体。

    他体内的痒从生殖腔开始烧起来,原本青涩到不会泌水的穴腔无师自通地抽搐着,逼得他整个人都趴伏在地上打颤。陈年知道他被玩透了,那处穴腔还没被开苞就学会了喷水,混着药液留得他满腿都是。他无声地尖叫着,下身像个发情的母狗无意识地挺动,叶廷蕴右手从下巴卡住他的脸颊把他转过来就看到那副翻着白眼的脸,几乎溺毙在高潮里。

    “要不要去床上做,老公?”叶廷蕴好心问他,不等陈年回答又继续道,“算了——馋坏了吧?小母狗哪里挨肏都是一样的。”

    叶廷蕴在做爱上一向没疼惜过陈年,甚至于乐于在他身上留下各种折磨的痕迹,因为这样凄惨的陈年更能激起他的性欲。但凡陈年向老师露出一点身上的淤青都能状告叶廷蕴的暴力,但是他没有,他也不会,所以不过大半年时间叶廷蕴就把他调教成了现在的样子——一个不谙世事被骗出来卖屄的雏妓,被嫖客诱哄着拿射到体内的腥臭男精当嫖资,甚至内射完都还要感恩戴德地道谢。

    他一向控制精准的信息素终于没再收敛,一瞬间整个浴室都弥漫着充斥了他信息素的水汽。

    陈年跪坐着倒向墙壁,他体内像着了火,只能循着冰凉的壁砖解渴。直到一根火热鸡巴贴上屄唇顶着肥阴蒂碾了两下他才反应过来。春药烧得他神智不清,本就蠢笨的性子使得他现在活像个人形的飞机杯,听话得要命。叶廷蕴扶着陈年的腰,粗硕的鸡巴一路顺畅地捅开后穴,那个稚嫩的穴眼乖巧地当着鸡巴套子,直到龟头碾着生殖腔口才推拒着绞紧性器。穴里的每一道皱褶都在舔舐青筋虬结的柱身,恨不得绞出精液来好把药液冲刷干净。

    陈年拼命扭着腰臀,不是为了躲,而是那股春药逼得他停下来就会被瘙痒吞噬,“咿呃、痒、好痒——叶、主人!老公、老、呃啊啊啊啊!”

    他讨饶都说不利索,以往不堪的、羞辱的称呼他都叫了出来。他小腹痉挛着颤动了起来,脸贴在墙壁上,嘴角耷拉着舌尖。肉厚的鸡巴头顶开了生殖腔,那个不过婴儿拳头大小的孕囊被性器粗暴的撑开,堪堪含住了龟头。腔口软嫩的肉环紧箍着冠头,任何抽动都吓得陈年哭喊着,挪着腰臀去追鸡巴,生怕被鸡巴拖拽出来亵玩。叶廷蕴被他咬得闷哼一声,一巴掌掌掴在发红的肉臀,手指又用劲抓着皮肉捏玩,“真紧。”

    陈年哀哀地哽咽着。他仿佛下体爽漏了——也许也是疼的——子宫都馋着生殖腔的待遇下沉,屄唇里喷出更多腥臊的尿液以证明他的淫贱。那根毫无怜悯的鸡巴把生殖腔当子宫一样不顾章法地狠捣,把这个退化的器官肏成了避孕套般贴合的肉套,每一处细密的沟壑都被龟头碾过,磨得他上下都在流水。下巴淌满了口水,他女屄的尿道断断续续地喷出液体,与宫腔漏出的尿液里混为一滩。“坏了、坏了!呜呃、呜啊啊啊!”

    “别卖娇。”叶廷蕴额角的汗几乎止不住,一口叼住陈年后颈那块布满了青紫齿痕的皮肉,犬齿几乎刻进Alpha的腺体里。“废物。坏呗。”他闷笑出声,舌头舔过腺体上渗着血的新鲜牙印,“生殖腔这么小,肏都肏不开。老公给你把肚子射大,帮你把那废物器官撑一撑,好不好?”他含糊不清地,像是咽了口混着陈年鲜血的唾液,“然后你就去跟老师请假,说你怀孕了。怎么样?陈年,你被野男人搞大肚子了。”

    “好,好、都好、嗬——”陈年打着哭嗝,叶廷蕴说什么都应。他神智早在树林里就被击碎了,更别说现在这跟杵在他生殖腔里的肉刃。他后面的胀痛无法纾解,前面又馋得开始流水了,女屄也被春药浸透了阴唇,逼得他自己动手去挠那两瓣肥厚的肉屄。

    叶廷蕴太凶了,陈年抽泣着想。那根鸡巴根本没有怜惜他发育不良的生殖腔,比对待子宫还要狠。陈年原先就跪不住,大腿一软更是把这口嫩穴往深了捅。他像是讨好地任由鸡巴把生殖腔抻大,哀戚地边往下坐边爽得潮喷。他的阴唇紧紧贴着两个卵蛋,被抽动拍得通红,啪唧啪唧的水声比肏水多的女屄还要淫乱。

    陈年只记得自己陷入无止境的高潮,腿下积了一滩液体,精液、屄水,尿液都混杂在一起。他穴腔几乎麻木,感受不到抽动,只有酸胀的快感在下体滚烫的皮肉里流动。好像子宫又被肏了,那胀满生殖腔的又是什么?尿吗?还是精液?他不清楚。

    瓷砖都被他的血肉捂热了,他下体痉挛着感受生殖腔里的水流,又凶又急,叶廷蕴射得他矫健光滑的小腿肚都在抽搐。

    ”乖点。“叶廷蕴温声劝着,要不是他嗓子沙哑,别人还以为他依旧端着那副温柔可人的姿态。”还不道谢?尝过味道了,以后还得求着我内射呢。“

    陈年再一次腿软地跌坐在叶廷蕴怀里。健硕的身躯团成一团,捂着腹部像个被脔傻的充气玩具,戳一下就泄一股精水。他抽噎了半晌,一句话说出口都成了支离破碎的呜咽,夹杂了几声几乎不可闻的道谢,“谢谢、呜...谢谢老公、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