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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a市之旅4(H)

    第二天早上,蒋鹤声起来收拾,我也被吵醒了,枕着胳膊看他对着镜子臭美。

    他整整袖子,问我:“帅吗?”

    我哑然失笑,缩进被子里:“帅,你是大帅逼。”

    他走过来调戏我,把被子掀开挠我痒痒。我叫着“哎呀好冷”,一边傻笑着扭动身体。

    闹了一阵,他压上来用身体给我当被子。

    我有些喘不上来气,推他:“蒋鹤声,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吃好多?”

    “有吗?”他支起来看看我,故意用力压下去,我闷哼一声,咬牙道:“我肋骨要断了。”

    他在我身上蹭:“不要,要抱着宝贝。”

    我搂住他的腰,稍微往旁边挪了挪:“穿这个会不会有点不正式?要不还是穿西装吧。”

    “不要,要穿夫人给挑的。”

    “你怎么总不要不要的,”我忍俊不禁,“像三岁小孩儿一样。”

    他趴在我身上哼哼,忽然捧住我的脸,啵了一口:“叫老公。”

    “我不叫你还不上班啦?”

    “不上,上班哪有听夫人叫老公重要。”

    “哦,那你别上了,脱光了陪我睡觉。”

    他气急败坏,又挠我痒痒,我被他压住动弹不得,躲闪不开,只好咬他耳朵反击。

    蒋鹤声手机响了,他气鼓鼓地起来,快速打了几个字回复,然后哀怨地看我一眼,还是别别扭扭地给了我一个离别吻。

    “老公工作去了,你乖。”

    我钻进被子里,笑道:“快滚。”

    他忿忿地把手伸进被子里拧我屁股:“小骗子,回来收拾你。”

    我伸了个懒腰,开心道:“终于自由啦。”

    “哼,”他垂眼无奈地看着我,“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太好了,”我拿起手机装模作样,“马上叫五个男模来我房间。”

    蒋鹤声呵道:“五个?也不怕猝死。”

    我抱着被子娇笑:“人家才不怕呢。”

    “行,”蒋鹤声咬牙道,“几点完事告诉我一声啊,我保证不打扰。”

    “好的,记得给我买好吃的补充体力。”

    蒋鹤声气得说不出话,恨恨地瞪着我,冲上来捻我奶头,“你就气我吧,早晚叫你气死。”

    “啊,好爽啊,哥哥还要。”

    “……”蒋鹤声无可奈何,放狠话道:“寒寒好好休息吧,晚上你难逃一劫。”

    我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捧住他的手亲吻:“男朋友,要努力工作哦。”

    蒋鹤声也亲了亲我:“嗯,宝贝等我。”

    他走了,房间里安静如死,我抱着被子玩了会儿手机,看见小廖发朋友圈,拍了张车里的阳光,照片角落露出蒋鹤声衣服一角,配文:国庆第二天,加油,打工人。

    我给点了个赞。

    蒋鹤声给我发消息:给你点了早餐,吃完再睡,小猪/亲亲

    我回:哼哼,猪哥哥加油/奋斗

    我吃完了早餐,呼呼大睡,睡到黑白颠倒,不知今夕何夕。还是蒋鹤声给我打电话叫醒,说小廖跟他一起上来,找我玩儿。

    我撂下电话也无法彻底从混沌中清醒,沉沉地像是进入了梦魇,直到蒋鹤声站在我眼前,摸摸我的头。

    “小懒猫,快起来,小廖来看你了。”

    “嗯……”我哼哼着,抱住他的手,不愿起身。

    蒋鹤声小声说:“再不起来,人家进来看见这屋里这么乱,要起疑的。”

    我头昏脑涨地坐起来,小廖正站在门口看着我,她冲我挥手:“哈喽,你还在睡呀。”

    我尴尬地笑笑:“你快先坐,我马上起来,蒋鹤声你给人家倒杯水。”

    昨天我俩在另一个房间折腾得水波荡漾,睡前蒋鹤声把我抱来这个房间睡了,两个房间都乱得不行不说,我的东西都在那个房间里,现下只有件勉强蔽体的衣服,连内裤都没有。

    这太难堪了,我总不能连内裤都不穿就出去见客人。我只好给蒋鹤声发消息,叫他给我拿衣服来。

    蒋鹤声来得倒是快,拿的是一条丁字裤,这跟没穿没什么区别。我挖了他一眼,迫在眉睫,也只能先对付穿上。

    “听寒,”小廖是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子,她拉住我的手高兴地说,“来之前就听声哥说你也要来,我太开心了,我能每天都来找你玩吗?”

    “可以呀,正好我也无聊呢。”我拿起蒋鹤声的杯子喝了好几口水,“你们的工作怎么样,顺利吗?”

    “嗯,挺顺利的,”小廖笑道,“有声哥在,没什么问题。”

    虽然也是恭维,听起来就比祝白说得让人舒服,可能是小廖天生有种亲和力,人又真诚。我说:“放假还要出差,真是很辛苦。”

    小廖摇摇头,“还好吧,还有房贷、车贷要还,还要给婆家娘家生活费,不努力也是不行啊。”

    我惊讶道:“啊?你结婚了?”

    “是呀,”小廖说,“我都结婚好几年了。”

    我难以置信:“你看起来没比我大几岁啊。”

    “我大你五岁,我是上大学的时候就结婚了。”小廖说。

    “那么早就结婚了,你老公肯定对你很好。”我说。

    “哪有呀,就那样吧,”小廖支支吾吾地说,“那时候也是不结不行了,再加上正在热恋期,一冲动就结了。”

    蒋鹤声搭话:“婚姻都是过着过着就好了,实在过不好,就早做决断。”

    “嗯,”小廖点头,“谢谢声哥,我会好好想的。”

    我给小廖递水:“喝点水吧。”

    “谢谢。”

    小廖喝了口水,问道:“不过你昨天说,叔叔也在操心声哥的婚事,说起来,我还帮过嫂子的忙呢。”

    “什么?”我讶异道,“你知道蒋鹤声的女朋友?”

    “没见过,不过,声哥之前定做了一枚戒指,我帮了点小忙。”小廖问,“声哥,这是可以说的吧?”

    蒋鹤声微微点头:“寒寒也知道我谈恋爱了,只有家里不知道。”

    “我只是听说,还没见过呢。”我演起戏来,特意给蒋鹤声出难题,“嫂子长得好看不?你给我们看看照片也好呀。”

    我冲小廖挤挤眼睛,小廖跟着帮腔:“我猜应该是很美的。”

    “嗯,那当然了。”蒋鹤声拿出手机,划拉几下,“只有没穿衣服的,你们看吗?”

    “哎哟,这我可不敢了。”小廖讪笑着,挽住我的胳膊。

    “怕什么?我来看看。”我凑过去,蒋鹤声把手拿开,说:“我也没穿衣服。”

    我打量他,他对我挑挑眉,一副挑衅的样子。我“哼”了一声,跟小廖吐槽:“这个臭流氓。”

    小廖捂着嘴乐。

    后来几天我都没有出屋,一直到他们工作的最后一天,我实在闷得不行,蒋鹤声说他们就在酒店的咖啡厅里面,三个人谈点后续的收尾就结束了。

    我想着祝白别再纠缠蒋鹤声了,万般不放心,偷偷溜下去看着他们。

    我坐在他们后面几个桌位的地方,无聊地搅动咖啡。蒋鹤声发现了我,发微信问我怎么下来了。

    我说,我来看着我的小狗,别被人牵走了。

    他说,绳子在你手里呢,别人牵不走。

    他们聊了半天,然后开始收拾文件,我知道要结束了,咬着咖啡勺,看着蒋鹤声朝我走过来。

    他把手递给我:“牵我。”

    我笑着拉住,言不由衷道:“谁要牵你。”

    “好容易出来放放风,怎么不穿这件衬衫?”他问我。

    我迟疑道:“太高调了吧,还是低调点好。”

    祝白和小廖也走过来,小廖说她要赶飞机回家,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

    “祝姐,你不走吗?”我问道。

    祝白看了一眼蒋鹤声,说:“我明天走,鹤声,你能送我吗?”

    “好啊,我和我哥一起送你。”我笑嘻嘻地说,“哥明天就先把票退了吧,还是送祝姐比较重要。”

    祝白问:“你们明天已经有安排了吗?”

    “是呀是呀,明天我们要早起去看日出呢。”

    “这样啊,”祝白看了蒋鹤声一眼,见他并没有什么表示,只好说,“那你们还是去玩吧,酒店可以接送的,就不麻烦你们了。”

    “好,那后面的事情就按照我们刚才说好的,上班前我会发一份完整的计划书给你。”蒋鹤声对祝白说完,朝我伸手,笑着说道:“走吧,我带你去海边逛逛,这几天在房间里都呆累了吧。”

    “可不是嘛,”我搂着他的胳膊,噘嘴道:“吃了睡,睡了吃,真的快变小猪了。哥,你看我胖了没?”

    “哪那么容易胖?小猪要都像你这么瘦,可卖不上好价钱。”蒋鹤声笑着掐掐我的脸,“祝总,那我们先走了。”

    “拜拜祝姐。”

    我拉着蒋鹤声在前面蹦蹦跳跳地走,祝白失望地站在原地。直到我们拐弯,我借势回头看她,她坐在了我刚才坐过的位置,重新要了一杯咖啡。

    电梯的数字缓慢变小,我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直都没有说话。

    蒋鹤声问我:“怎么了,不开心?”

    我扑进他怀里:“祝白好像……也挺可怜的。”

    蒋鹤声没说话,摸了摸我的头。

    “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肯定特别依赖你吧?”我酸溜溜地说,“就像我也很依赖你一样。”

    蒋鹤声笑:“乖宝。”

    虽然知道不对,但我仍然忍不住好奇:“她跟你上床的时候,会叫你哥哥吗?还是叫鹤声?”

    “别胡说八道。”蒋鹤声轻声呵斥我,“小脑袋瓜天天净胡思乱想,不如想想一会儿吃什么。”

    “吃吃吃,就知道吃。”我愤愤不平地打他,“快回答我,你喜欢我管你叫鹤声,是不是因为她?”

    “再胡闹就把你扒光了。”蒋鹤声抓着我的手腕,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小笨蛋,饿不饿,给你吃哥哥的大肉棒?”

    “臭流氓!”我扭动挣扎,“我要报警抓你。”

    “好啊,”电梯到了,蒋鹤声将我拦腰扛起,“你有劲儿就报。”

    蒋鹤声一路揉着我的屁股,打开门就把我往沙发上一扔,利索地解开皮带,在我耳旁抽了一下。我吓得缩着肩膀,气愤地瞪着他。

    “叫老公。”

    他跨坐在我大腿上,中间那根硬物英姿勃发。他按着我的手给他摸,坚硬的,火热的,让人欲罢不能的。

    我咽了咽口水,骂道:“你休想,臭男人。”

    “哦。”蒋鹤声拿着我的手,带着我在他的腹肌上游走,又钻进隐秘的毛丛中,然后抵达峰峦,灵活地撸动。

    我看得眼直,呆呆地说:“好大。”

    蒋鹤声淡笑:“想吃吗?”

    我默默看了他几秒,问道:“祝白吃过吗?”

    蒋鹤声愣住,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歪倒在沙发另一侧。

    我爬起来,逗弄他勃起的阴茎:“不难受啦?”

    蒋鹤声闭着眼睛,自暴自弃地说:“我脏,寒寒别碰我。”

    “怎么说话呢?”我低头含住他的肉棒,一边撸一边舔。蒋鹤声手背搭在额头上,闷闷不乐,任我玩弄。

    我尽情舔吸了一会儿,蒋鹤声胀大到一手都握不住,我下面也湿涟涟的了。我把他的西裤扒到膝盖,舔弄他的腿根和睾丸,那睾丸沉甸甸的,一想到那里面会源源不断地射出精水给我,我就兴奋不已。

    我急吼吼地脱光衣服,小穴坐在他的肉棒上摩擦,磨得柱身光亮水润。蒋鹤声闷闷地看着我,手慢慢摸到我的腿上。

    “我腿白吗?”

    蒋鹤声沉默了一下,“白。”

    “那你抓着我的腿操好不好?”

    “好。”

    我扶着他翘直的鸡巴,对准小穴,缓慢坐了下去。那种感觉既熟悉又爽利,我情不自禁闭上眼睛,细细体会他的肉茎顶进来的感觉。

    “啊,进来了,好棒……”

    我岔开双腿,扶着蒋鹤声的腹肌上下套弄。蒋鹤声也爽得很,胯部耸动,在我腿根又掐又拧,按着我的阴蒂。我抓着他的手按在奶子上,他肆意地捏揉玩弄。

    “啊,啊,好棒,还要,还要……”

    我浪叫着,抬起屁股快起快落,水声起伏,连绵不绝。我坐在他的性器上,前后摆动腰肢,他的龟头顶在最深处捣磨,小穴里酥酥麻麻的快感袭来,我不管不顾地享受快感,大开大合地操弄。

    “别那么快,宝贝儿,我不想射……”蒋鹤声抬着我的腿根,阻拦我全根坐入。我正上头,哪里顾得上他,抓着他的手腕压在他头顶,屁股飞速摆动。

    “这样好像我在操你啊,嗯啊,鸡巴爽不爽?哥哥。”

    蒋鹤声脸撇过去,不说话,随着我的疯狂扭动,他的脸上渐渐有了些难忍的情欲。

    我用力抓着他的手腕,快感越来越重,他和我十指相扣,两个人手心里都湿成了一片海。他认命地粗喘着说:“算了,寒寒想怎么玩就随便吧。”

    我淫乱地叫床:“啊啊啊,真要去了,啊啊嗯啊啊哈……老公干死我……呜呜……”

    “呃,操……”蒋鹤声皱眉,把住我高潮时乱抖的腰,狠狠插了一阵,我承受不住,战栗地在他怀里尿湿了他的西裤。

    他射在我小穴里,难有的满面潮红,怔怔地望着我。

    我跌在他怀里,止不住地痉挛。

    蒋鹤声哀怨地苦笑道:“这个时候叫老公干嘛,本来我还能忍一会儿的。”

    他抚摸我布满细汗的后背,一路摸上来,掰过我的下巴湿吻。

    “再叫一声。”

    我顾左右而言他,失神地问:“我操得你爽不爽?”

    “爽,再叫一声。”

    “都爽完了还叫什么,”我咂咂嘴,回味无穷,“鸡巴又长又粗,怎么长的?”

    “好宝,我让你再爽一次,你再叫一声好不好?”

    “不好,我累了,”我闭上眼睛,“明天再去看海吧,我腿软走不动了。”

    “……”

    这一晚蒋鹤声一点不消停,变着法子折腾我,我腰酸腿软,凌晨才睡着。

    一觉睡到中午,我把他踹醒,“快起来,我要饿哭了。”

    蒋鹤声迷糊着把我搂紧,亲我额头,嗓音还有些沙哑,倒是坚持不懈:“叫老公。”

    我看着他:“老……”

    他眼含期待地望着我。

    “老男人,快起来,饿死小娇妻了。”

    我从他身上翻过去,直奔卫生间。

    吃了中饭,我们租了个车,自驾去看海。

    蒋鹤声考虑得周到,沿路租了帐篷、躺椅和遮阳伞。停车场离海滩还有点距离,他不让我帮忙,自己一趟趟搬东西。

    我戴着遮阳帽,张开怀抱,海风把我的衬衫吹得猎猎飞扬,清澈的海水荡成波浪,拍打我的脚腕。

    蒋鹤声从后面抱住我:“肉丝,喝不喝鲜榨果汁?路边有卖的。”

    “好的,杰克儿,请给我一杯橙汁加冰,谢谢。”我勾住他的脖子,美美地亲了一口。

    蒋鹤声屁颠屁颠地跑去买橙汁,我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地敲着手指头,心旷神怡,好不惬意。

    他许久未归,我等得有些渴了,探头往路边望去。马路边一溜儿的小车,卖各种小玩意的小商贩。鲜榨果汁那里并没有蒋鹤声的影子,我左顾右盼,在不远处的另一个摊位上看见了蒋鹤声。

    那里都是一群小女孩围着,显得蒋鹤声的高大身材更加突出。他挤在小女生中间,伸长胳膊在够什么东西,手里还拿着两杯橙汁。

    我难免要觉得,那些女孩儿没有在买东西,而是在窥视我的宝贝。蒋鹤声这人,外形条件极好,谁对他一眼万年都不足为奇。

    我扒着椅背,处在防御状态,想着若真有人不知天高地厚,敢搭讪或者要微信之类的,我冲上去就搂住蒋鹤声表演一个法式湿吻,好好震一震她们。

    我正在脑中军事演习,蒋鹤声举着饮料突出重围,兴冲冲地向我跑过来。

    “宝贝,渴了吧?”他把吸管放进我嘴里,我吸了两口,清爽甘甜。我拿过杯子,问他:“那个手里是什么?”

    他神秘兮兮地攥着手,冲我笑道:“寒寒猜猜。”

    “我去哪儿猜啊?快告诉我。”

    蒋鹤声摊开手心,里面是两只草莓发夹,像是小孩子戴的那种。

    他跟我邀功:“我看那些小姑娘都买这个,幸亏我手长,一下子就抢到了。”

    我心里说不出的甜蜜幸福,只顾看着他笑。他把脸凑过来:“亲亲我,宝贝。”

    我亲不够地亲他,亲得他满脸口红印。

    “那我得扎两个麻花辫。”蒋鹤声给我举着小镜子,我随意编了两个辫子,然后把头凑到他面前,“给我夹在鬓角那里。”

    蒋鹤声一边一个,给我夹上了两个小草莓。我戴上帽子,调整了下,喜不自胜地问他:“好看不?”

    “好看,寒寒最美。”

    我们十指紧扣在海边漫步,畅享未来,追忆往昔,不知不觉天色将晚。蒋鹤声跟我说,最迟过年前,他就可以顺利地上任总监了。

    “那好呀。”我替他开心之余又不免失落,“那你肯定越来越忙了,是不是周末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蒋鹤声揉揉我的头发,“我想好了,年后我们就搬出来住吧。”

    “搬出来住?”我诧异道,“蒋襄不会同意的吧?”

    “他现在已经做不了我的主了。”蒋鹤声牵着我慢慢走,“就在你学校附近租一个房子,寒寒上课也很近。”

    “可是我学校那边离你的公司太远了吧,”我担忧着,“上班都够累了,还要早起。”

    “正好,早点起给寒寒做早餐吃。”蒋鹤声捏捏我的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宿舍对面就是食堂,那你也不肯早起一会儿吃个早餐。以后我看着你,少吃一顿就打屁屁。”

    “哼,我打你的屁屁。”

    我说着,手往他的翘臀上摸。他躲避着我,往水里面跑,反手把我撂倒在水浪里。我的胸部往下都湿透了,他还站在一边乐个不停。我气不打一处来,一骨碌爬起来,想把他也撂倒,可怎么也搬不动他。他笑眯眯地看着我,又要使坏把我往水里推。我眼疾手快,像小猴子一样攀着他的腰,死活不下水。

    “不行不行,我怕水,哥哥。”

    “叫什么?”他眸光一暗,来搔我痒痒,我咯咯地笑,笑得身上没劲,被他扔在水里。

    海水凉哇哇的,蒋鹤声钳着我的下巴,叫我不要被水呛到。他问我:“叫什么?”

    我眨巴着眼睛,调皮道:“男朋友。”

    “嗯,勉强可以吧。”蒋鹤声半跪,低着头,向我示意,“来,骑我脖子上。”

    我心花怒放地爬上他的脖子,他提醒我:“抓好了啊,我起来了。”

    蒋鹤声握着我的膝盖,慢慢站起来。我的视野随之变得开阔,连声惊呼:“哇塞,这就是一米八七的世界吗?”

    我开心死了,双手摸着他的脸,挠他的喉结,放声高呼。蒋鹤声也很开心,带着我在傍晚的海边小跑起来,追赶夕阳。

    海风潮湿,吹得我眼睛也潮湿。我低头吻他:“蒋鹤声,我爱你。”

    “我也爱你,寒寒。”

    他把我放下来,我们在最后一丝红霞中拥吻。

    晚上在大排档吃了些烧烤,我撑得一直打嗝。鉴于昨天蒋鹤声被我一声“老公”就叫射了这件事,我给他点了两串腰子,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吃了,然后就一直跟我说难受。

    我说:“这玩意儿比伟哥还好使啊?刚吃进去就能硬?”

    蒋鹤声郁闷地看我一眼:“不管,寒寒给我口。”

    “行,消化一下再说。”我摸着肚子,“真撑着了,你一动我就得吐。”

    我俩绕着海边溜达了一圈,有一群年轻人围了一堆篝火,又唱又跳的,我俩站着看着会儿,又在小摊那里逛了一阵。蒋鹤声一直磨人,后来忍不住了,抱着我往帐篷里跑。

    我不敢开灯,怕会在帐篷上映出影子。好在也不算太黑,我吞吐着蒋鹤声的肉棒,灵活地吸舔。他一只手后撑,一只手摆动我的头部,舒服地抽插我的小嘴。

    “过来,玩乖寒寒的屁股。”

    我一边舔,一边蹬掉裤子,转过去趴在蒋鹤声身上。他今天很兴奋,大手用力揉我的臀瓣,又亲又啃。

    “寒寒,怎么亲一亲就湿了呀?嗯?”

    蒋鹤声故意食指在我穴口浅浅逗弄,我被他的鸡巴堵住嘴,只能呜咽,扭动屁股迎合他的手指。他偏还要躲,我往左他就往右。

    我受不了了,下面痒丝丝的。我吐出他的肉棒,不停撸动,回头媚眼如丝地勾引他:“哥哥,玩我嘛。”

    蒋鹤声坏笑,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

    我瑟缩着身子,欲罢不能,把屁股朝他的唇送了送:“还要嘛。”

    蒋鹤声手插进去,嘴巴也贴上去,一边吮吸一边问我:“乖宝贝,想爽几次?”

    我哼哼呀呀,捏着他健壮的大腿,“啊,嗯啊,哥哥爽几次我就爽几次,嗯哼,不行了……”

    蒋鹤声两根食指扒开我的小穴,舌头探进去翻卷勾舔,我穴里的软肉包裹着他火热的舌头,他将我榨出流不尽的淫水。我顾不上他那根肿胀的硬物,脸埋在他的阴毛从里呜呜地呻吟。

    帐篷外时不时有人走过,欢笑打闹,他们拥有快乐,我也同样拥有,只是我不能放肆表达,只能隐忍地抓破身下人的大腿,在爱人的抚慰下羽化成仙。

    我失神地抽搐,蒋鹤声把我抱过去,取下我鬓边的草莓发夹,夹在我水光潋滟的阴毛上,他掰着我的大腿,迷恋地感叹:“寒寒的妹妹好可爱,我想干了。”

    “不要,会被发现……”

    “不会的,”他压在我身上,将衬衫掀上去,吮我的乳头,“寒寒叫声老公,我很快就射了。”

    “你做梦……嗯啊……”

    在一个海风习习的夜晚,我们于喧嚣的人间,再一次交换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