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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聒噪。 “云家搬来这里后,都做了什么?”男子不咸不淡的随口一问。 “回太子的话。”王县令有问必答,“云老爷在这镇子上开了家馆,因为云老爷曾是上过战场的将军,所以方圆百里皆慕名而来,这武馆的生意可真是不错,因为这武馆的存在,外地人多了,买东西的也多了,我们镇子上的人日子都好过了……” 王县令滔滔不绝,可重不想听云南城创业的过程,他想要听的自是云嘉姀的近况。 相别四月,男子发生了不少变化,除了身份的变化,最大的便是他患了心疾,加之操劳过度,又得了失眠之症,所以重夜整个人照以往都消瘦了一圈。 虽依旧是那张俊逸面孔,可脸颊两侧明显的塌陷和微微深陷的眼窝,都在证实着他极度匮乏与疲惫。 “那太子妃如何?”莫染自然知道他们殿下的心思,问得自然不是云大人的事。 殿下碍着面子,不好直接开口,他便替他问了。 “害,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王县令一拍脑门,后知后觉道,“太子妃过得好啊,这里山美水美,水土养人,美食又多,再加上太子妃娘娘是个爱说爱笑的性格,来这之后,整个人都胖了一大圈,那是养得白胖白胖的。” 王县令说的时候语气略有些夸张,但事实也的确如此,云嘉姀自从怀了孕,身子就开始略微的发福。 再加上云南城把她捧在手心里,精心照顾着,而她又忘记了之前的事,整个人天真单纯的就是一张白纸。 俗话说心宽体胖,这般不问世事的省心生活,她不胖谁胖! “咳咳咳!”听了王县令的话,重夜觉得心口一阵顿痛,连着咳了好几声,直吓得莫染在一旁担忧的问,“殿下您没事吧?可要吃一颗救心丸?” 男子摇摇手说不用,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心中的怒气,让自己缓和,平息下来……直到他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好一点了,才继续向前出发。 王县令瞧着太子黑冷黑冷的脸色,心里暗暗疑惑,这不对呀,他预想到表情不一样啊。 想着太子妃娘娘身怀六甲,腹中怀着太子殿下的骨肉,投其所好,他说太子妃娘娘吃的好,睡得好,整个人胖了一大圈。 按着正常丈夫的思维,他不是该高兴吗,怎么瞧着这反应,差点气背气了呢? “太……太子殿下?” 王县令有点肝颤,想要问太子可有大碍,要不要请郎中看看。 莫染却狠狠瞪他一眼,叫他别在说话了,他再说话,太子就真的被他气犯病了。 王县令缩了缩脖子,这也不是他要说的,还不是他们问他才说的。 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了云府门口,与沁城高门阔府的云府不同,这的云府很朴素,是一个算不得大,但也很宽敞的院落。 从云嘉姀被认出那天开始,这的门口就有将士把守,周围层层守卫。 说是保护太子妃的安全,实际上是重夜藏了个心眼,他怕这女人再跑了,让这些人看着的。 男子翻身下马,随着王县令,缓缓跨进院子。 这院子不大,但有花有鸟有鱼,槐树下有一把摇椅,旁边有秋千,左侧还有葡萄架子支起来的小亭,里面是石桌石凳。 那后面的屋舍是一个二层小楼,风格都是番禹当地的风格,与沁城建筑不同。 清新幽静,到的确是一个能把人养得白胖白胖的好地方。 这时院子一侧忽然传出犬吠,一头黝黑增亮的大狼犬从窝里窜出来,直向重夜“汪汪汪”的狂叫。 狗都是看家护主的,见陌生人进来便会狂吠不止,更何况是这么多的陌生人,可他只向为首的重夜使劲。 那狗瞧着凶猛极了,站起来约有半人多高,要不是有铁链子栓着,只怕此刻早都扑咬过来了。 王县令被这凶神恶煞的大黑狗给吓得,一个机灵魂差点就丢了,倒是一旁的重夜和莫染,半点没有被吓到的样子。 王县令偷偷去瞧太子的神色,倒吸了一口冷气,难怪他不怕,他这样子可是比狗吓人多了。 重夜已经很大力度的控制着自己不生气,可是在看到眼前这一切,看到这女人在这里悠哉游哉,逍遥快活的生活后,他还是忍不住胸口起伏。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发病,他千里迢迢过来,是要给这女人颜色看的,可不是千里迢迢跑来,什么都没干,先自己倒在她面前的。 云嘉姀正在后院逗猫玩,忽然听到前院的阿花狂吠不止,便知这院子进来人了。 自从她被王县令按上一个子虚乌有的太子妃头衔之后,她家这门院就重兵把守,比县令的府衙还铜墙铁壁。 说是什么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可就连她自己都困在这里出不去了。 起初,这莫名其妙的太子妃身份让云南城和青衿也是一惊,云南城问青衿那男人可是太子? 青衿一口否定,说不是太子,就是一个卖药材的富商。 一提起女儿为了救他,不惜无名五分的委身于一个商人,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夺走了清白,怀了商人的孩子,最后还惨遭抛弃……虽然是女儿抛弃了他,但他心里还是难受。 小女儿家原本可以有一个美好的姻缘,就因为他的眼里容不得沙子,非要搜集那些个祸国殃民的证据,而亲手把女儿的一生毁了。 不过现在确定那禽兽并不是太子,是太子认错人后,云南城到也放下心来。 毕竟他曾经是朝廷命官,当初这案子,也多亏太子出手,他才能够沉冤昭雪,有机会活着从牢狱里出来。 若太子真的认错人了,他只要和太子殿下解释一番,便也算不得什么事儿。 所以云嘉姀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父亲说是太子认错人了,而她的丈夫,早在几年前就因病死了。 所以,当她迎着狗吠,挺着圆鼓鼓的孕肚走到前院,看到院中被大花狂咬的重夜后。 女子一身淡粉色衣裙,撑着腰,一脸疑惑的向那墨色衣袍男子问道:“你们是谁,来我家有何事吗?” 男子闻声,目光缓缓转向那女子,当他看到那女人竟大肚翩翩的出现在他面前,看着已有好几个月的身孕后。 男子瞳孔倏然收紧,心口一阵绞痛,一股腥甜暖流瞬间上涌而来,他终是忍不住呕了一口血出来。 大花伸着脖子,仔细嗅着那地上的血腥味,仿佛受了刺激一般,“汪汪汪”的,叫得更欢了…… 第三十一章 孤才是孩子的父亲!(一更…… 这什么人啊, 来他们家二话不说,上来先送一口血,有这么吓唬人的吗? 云嘉姀觉得这该不会是上门找茬, 想要讹他们家银子的吧? 可惜父亲今儿一早就去武馆教学生去了,只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