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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纹玄虎》第三章

    拿捏着的那只东西在掌心半立了起来,玄睛心道这公猴子果真只能对母猴子有反应,颇有些莫名的得意。

    更是耍得欢了。

    掌中的那只东西在狎亵下不听使唤地胀大、直立,触感是微凉的,却也逐渐印上了掌心的温度。

    摸起来好……怪。

    好歹千把岁来,这雄茎,玄睛也不能说全然不知其模样,但上手却是实打实的头一回。

    明明想象中,好像该更……更什么也说不清了,只打一捏住,脑海中便只剩下:噢,原来摸着是这般手感。

    滑润的,也些微带着些皮肉的阻塞感,茎处饱实,顶端……

    还没摸全,掌着他精器的手便被猛力推开,伴着一声怒斥。

    “玄睛!!”青崖一手包着下处,一手半撑将身子侧撑着,吼得实在凶,看着真是怒极了。黑暗中,那双兽瞳可以清晰的看到青崖满头乱发,眉蹙目瞠,呲着牙像是要咬兽的愤愤模样。

    玄睛被那一吼还吓了一跳。

    他凶了她一句,嘴便先歇着了,嘴唇上下嗫嚅了许久,一句话都蹦不出来。玄睛还未来得及做什么,他支着身子的那只臂便抖得厉害,不一会就脱了力,又趴下了。

    这么一番大动作,喊她喊得那样凶,竟只浅浅打了个水花便散。

    她愣住,想说“你吼我做什么”,脱口而出的却是:“你还记得我名儿啊。”前几年没见着便也算了,今日见着一直不叫她名,她还以为他忘了呢。

    青崖又偏过脸去,想来是不愿搭理她,胸口起伏,吸气声也大,想来是气得狠了。

    气性真大。玄睛颇有些委屈,她刚才还没摸全呢……又去掰青崖的手,想将他护下的那只大东西捉到手里来。

    她去捉,手还没摸着,啪的一下被青崖另只手给狠狠拍开。

    “玄睛……想生虎崽子,找雄虎生去!”他凶巴巴恶狠狠地自牙缝间挤出这些字,一只手护着那,另一只手拍开她后又捏合她两边腕子,想制住她不大安生的虎爪子。

    “我不生虎崽子。”他的言语让她一阵莫名,驳了一句,再加上被拍开的手,心里倒是莫名有些委屈。

    “……想生人崽子也别折腾我!”青崖脸上晕红,有些许是羞的,但大半都是气的。

    人同兽怎能行那苟且之事?他……他看这虎真是情期憋疯了,不找只雄虎行那事便也罢了,竟将主意打到他身上!

    还想捉着他的器物,这般那般……

    玄睛莫名其妙,这人,平日看着还挺好的,怎么不过想让他也舒服舒服,便中了邪似的直让她生崽子?

    被这么吼着,吼多了,玄睛也就真恼了,脱开他的手,恶狠狠的凶了回去:“你帮我生去!!”

    你爹的,看老娘肏不死你!!

    让你大着肚子帮奶奶我梳毛挠腹,再生十个八个的,累死你!

    一把扑上去,扯开他护着下体的手,合着另一只,按到他头顶处。一手成爪,飒的一声软垫便遭了毒手,鹅绒哗的飘飞。

    三下五除二用碎布将他腕子捆牢实了,见他张嘴还想说什么,玄睛幻出粗长的虎尾,啪的抽到他脸上,将他脸都抽歪到一边。

    这一尾巴着实有些重,被抽的一边颊有些麻。青崖都被抽愣了,微缓过神来,见着抽他的虎尾巴还大剌剌搭在他脸上,顿时恶向胆边生,一口嚼了上去。

    哈,玄睛被咬着了,随即一笑,颇有些不屑:“青云少主,就你这口豆腐牙,何曾让我擦破过皮?就不能学聪明点?”

    她转过身子,背对着骑跨在他腰腹上,去按着他那两双踢蹬的腿,边想着该如何捆才方便些。尾巴更是坏得很,不仅没缩出来,反而还任他咬着,从口向他的身体探去。

    青崖没打一开始就发现不对,直到能虎尾巴尖搔到他喉咙口,痒得它一阵阵干呕,他才发觉这畜牲被咬了还不撤出,竟是越来越往里边去了。

    搔着咽处,他本能的呕着,修者不食五谷菜肉,他呕不出什么,只是口中泌出了津液,打湿了虎尾处的毛。

    他呕得撕心裂肺,牙关大开,那虎尾得寸进尺,早已过咽,虎尾强势侵入了他的食道,越探越里,甚至堵住了他的气口。

    呼吸困难,尾上绒绒的毛发搔着他的口腔喉壁,欲呕感和窒息感逼得他要疯,虽说闭气状态下修者能比常人撑得更久,但两者对窒息所能感受到的痛苦和绝望是一样的,本能的抵触。

    方寸大乱。

    青崖舌头向外推抵着虎尾,被捆住腕子的手也艰难的下移捏住虎尾,想将他往外抽。可无论如何也抵不过虎尾的力,他只能被迫“吃”下虎尾,越吃越多,越吃越长。

    他甚至怀疑,那东西已经抵到胃囊,正在里头翻搅着、翻搅着,要捅破了他的身子,让他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清俊的脸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身上更是汗湿了一片,他眼瞠得极大,有些翻白,火烧得颈脸都霞色。他几乎就要放弃,任由自己在这样难受的窒息感中死去……

    绝境生智。

    灵光一闪,他控制着颤颤巍巍的手摸上虎尾,狠力的捻了上去,后再一撕……

    “唔!”玄睛是第二下才反应过来,她正将青崖的双腿捆牢实,尾巴毛被揪了两下,掉了,忍不住一声疼呼。待青崖想撕第三下之时,玄睛将她秃了两处的尾巴从他口中硬拽了出来。

    秃的那一节凑到跟前,玄睛颇有些心疼,随即有些气恼,屁股一扭又正对着双腿跨开坐在他腰腹处,两手掐住他两肩。

    “我看你这手不大老实,”她眯起眼,“不若还是……不要了吧。”

    一捏,古怪的“塔咯”声自青崖肩两侧传来,与话音同时落下。而随之响起的,是青崖的“尖叫”——只是张大了嘴,发出丝丝的出气声。

    他已经疲累得,有些喊不出了。

    他最怕痛了,今日这一遭,痛得他几乎以为自己死了。同被穿腹而过立即晕死不同,如今,他仍清醒着,眼睁睁的看着,感受着痛一点一滴的施加在他的身上。他几次以为自己要死了,却都没死成,只能生生受着。

    青崖就像一摊腐肉一样躺在软垫上,腹部一会收紧一会撑,喉处也因着吸气,发出“嗬嗬”气声,发混着汗,又散乱地糊住他的脸,只露出一只眼睛来,失了灵气般,干瞪着不转了。张开的嘴,止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滑下一道,舌伸得老长,只为不碍着气口。嘴里尝着两根发丝同一撮落进去的鹅绒,他也没气力将他们吐出去了。

    本来,修者该是耐疼的。但青崖显然不是。

    穿腹便晕了,虽如今的痛好像不比穿腹,但如今青崖到希望自己能晕过去。

    双肩激烈的钝痛震得他脑子发麻身子发木,他只想让随便什么人马上自他眉心处刺一剑,让他赶紧死了算了。

    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