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顾则是故意这样做的，他知道哥哥肯定不想让父母听见，听见他被弟弟肏穴发出的浪叫声。

    顾则动作不紧不慢，还想去拉哥哥的手。

    顾母还在电话那端问他们晚上吃的什么。

    往常觉得难以忍受的电话，这会都有些不想挂掉了。

    只要一直是接听状态，哥哥就一直会属于他。

    是这样的吧？

    啪，清脆的一声，顾则的手被顾淮打开。

    顾淮瞪着他，双腿被折起在胸前。

    极难堪羞耻的姿势，顾则仗着妈妈打过来的电话，欺负哥哥。

    顾则看着手臂上的一小块红色，有点愣。

    他的人生经历里，还没有被哥哥打过的记忆。

    哥哥总是让着他的。

    他确实很过分，但是他是喜欢哥哥的。

    顾则偏执地想，只要是喜欢，那么再过分也没有关系。

    因为，他是真心真意真情的喜欢着哥哥。

    所以，才在接妈妈电话的时候，插进他的穴。

    太过清醒的哥哥让他恐慌，他不敢面对。幻想早已破灭，假象也已撕破，真相如此让人难以接受。

    要把哥哥再次弄坏才好。

    坏掉吧，坏掉吧，坏掉的哥哥又乖又听话，还有喜欢他的可能。

    他喜欢哥哥的全部，只要哥哥不拒绝他。

    “妈妈，哥哥打我。”

    顾则突然对着电话告状。

    顾母果然让他把电话给顾淮。

    顾则双手紧按着他的大腿，掐出显眼的红痕，眼睛盯着那糜烂艳丽的后穴。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顾则脑海里回想着。

    哥哥之前是怎么坏的？是说怀孕开始吗？

    顾则掐着他的腿，大力的撞击着骚穴。

    顾淮的心已然绝望，挣不开逃不掉，就算耳边有母亲的声音，那也不是帮他的，是将他推顾则鸡巴的加害者罢了。

    顾母还在喊他的名字，问他为什么打弟弟，依旧说着些老掉牙的陈词滥调。

    他知道的啊，他知道的啊。

    他是哥哥，要让着弟弟，弟弟还小，不懂事，要让着他。

    无数遍的话语，无数遍的让步，换来了什么？换来了恶劣的，正趴在身上肏着他屁股的弟弟。

    他为什么要早出来那几分钟，图什么？比顾则多呼吸几口空气？比顾则早见到父母？

    顾淮牙齿咬着掌心的肉，眼睛哭花，泪水有些掉进耳朵里，连带着声音都听不真切起来。

    母亲的声音，臀肉被撞击的声音，他没有捂住的一些淫叫声。

    顾淮想不通，顾则哪里和小挂上勾，只是比他几分钟来到这个世界，偏爱就明晃晃地倒向他。

    如果将父母对他们的爱用尺子量，顾则一定比他长得多；如果是用天平来称，顾则也一定比他重得多。

    顾则被捧在掌心，被爱得有恃无恐。

    所以现在才这么任性妄为。

    顾淮突然觉得，是他自作自受，如果他也不懂事，他死不退让，是不是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顾淮唇齿间溢出的声音越来越多，顾则太大力了，他受不住。

    他拿枕头罩住手机，还是不敢被发现。

    顾母迟迟没等到顾淮说话，开始一遍一遍地喊顾则的名字，怀疑他不在家，怀疑他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浪荡。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个沉默着肏弄，一个尽量保持沉默被肏弄。

    只有泪水证明，他们滚在家里的床榻上，他们在一起，他们密不可分。

    直到电话那头的顾母说，他们等下就回家。

    顾则将枕头的手机拿出来，急忙道：“妈，太晚了，明天再回来吧。”

    顾淮后穴处，穴肉都有些外翻了，红肿一片，轻轻一碰都很疼。

    顾则却还整根肏进抽出，丝毫没把他当人看。

    顾淮仰躺在床上，能听见顾母在问他们下午吃的什么。

    顾则大概是不记得了，胡编了两个菜名。

    顾则总是这样，满口假话，不诚实的顾则，还是被偏爱。

    顾淮大多时候是不明白的，现在更甚，只想等到电话挂断，结束这场折磨。

    顾母坚持要回来，顾则又劝了几句，让他妈和爸今天别回来了，就住在爷爷奶奶家。

    随后顾父拿过电话，他们又说了几句，顾父倒是问了句顾淮，顾则将手机放在顾淮耳边。

    顾淮哪里敢说话，一出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哥哥不想说话，在生我的气。”

    不说话的后果就是被人乱说。

    顾父那边沉默半响，说道：“你不要闹你哥哥。”

    “嗯，知道了。”

    顾则答得轻飘飘，显然没当回事。

    还好他也有被关心，还好电话总有结束的时刻。

    顾则刚将手机放下，顾淮就一巴掌甩了过来。

    十分劲用了十分，打得顾则脸偏向一边。

    “哥...别生气...”

    啪，又是一巴掌。

    顾则脸上有了鲜红的指印。

    “对不...”

    对不起还没说完，顾淮的巴掌又挥了过来。

    顾则就没想躲，啪，清脆的一声。

    顾则张了张口，还没出音，又是一巴掌。

    四个巴掌齐齐打在右脸上，指印清晰，估计没个三天消不了。

    顾则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脸，这几个巴掌甩得他脑子也有些懵。

    力是相对的，顾淮的掌心也红了。

    顾则被打这么多下，都不从他后穴出来。

    顾淮换了个手，准备继续抽他。

    顾则这次倒是拦了下来，“哥，我疼。”

    疼就对了，他喊疼的时候怎么没见顾则停？

    顾淮没被抓住的左手又是一挥，顾则的右脸明显比左脸肿了。

    顾则呲着牙吸气，真的疼。他连忙将哥哥两个手都按住，再被打下去，脸就要成馒头了。

    “你下来。”顾淮脸色平静。

    顾则不动。

    顾淮开始双脚乱蹬，这就他们两个人，没有什么父母打来的电话。他不想躺在别人身下，被欺辱。

    顾淮觉得自己是真的蠢，什么都怕，什么都答应。

    一直到今天，都是他活该。

    但答应的事情已经做到了，他和自己亲弟弟做了爱，屁股里还留着他的精液，他的阴茎也还插在他的穴中。

    一切该到此为止了，画上不圆满也没关系的句号。

    他不再需要维持着兄弟情，因为顾则不值得，他没有任何优点，不配成为他的弟弟。

    顾则怕弄伤他，让顾淮成功挣脱。

    顾淮坐起，第一件事就是踹了顾则一脚，踢在顾则的腹部上。

    顾则被踢得闷哼一声，吼道：“你生什么气？”

    顾淮哪里都生气，生气今天发生的所有事。

    “畜生！”顾淮骂顾则。

    “呵。”顾则笑了声，“对，我是畜生，你是小母狗，配得很。”

    顾淮直接一个枕头砸上去。

    枕头软绵绵，迎面挨也不痛。

    顾则擅长火上浇油，“是你自己答应的，你不也很爽吗？”

    顾淮捂着耳朵，直接往外走，连衣服都没穿。

    顾则看着他走路一瘸一拐的，屁股也一摇一摆的，小腿内侧还有一道白色液体流过的痕迹。

    他还没帮哥哥清洗。

    顾淮打开反锁的门，就要走出去，就被顾则一个健步上前抱住腰。

    “哥哥我错了，对不起，哥哥原谅我。”

    顾淮想都不想直接踩他的脚。

    两人都没穿鞋，顾淮挺用劲，顾则也不喊痛，还是抱着人不放。

    “我真的错了，哥哥，你打我好了，哥哥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哥哥别不理我。”

    顾淮拿手掐他手臂上的肉，只捏了极小一块，但会很痛。这还是顾则小时候告诉他的，让他反击那个欺负他的人。

    顾淮小时候没有这样做，倒是记得这个方法，现在用到了教他的弟弟身上。

    顾则头倚在他肩膀上。

    “哥，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做。”

    “哥哥，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