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盛庭秘史在线阅读 - 第一章 雨夜疯狂

第一章 雨夜疯狂

    盛夏天娃娃脸,午后阳光闪进云层后躲懒,黑云压城,劲风猎猎。

    乌云翻山,自北郊麒麟山方向簇拥而来,引来一路电闪雷鸣。

    麒麟山根下就是燕京城,坐落京城最北端的皇城很快被殃及。

    一道电光劈落在太极殿前,皇城乃至禁宫内外充斥着来往宫人纷乱无措的惊呼或踏步声。

    “落雨啦!”

    霎时风急,倾盆落雨。水雾腾空,隔出一方混沌天地。

    东宫之中宫人悄声往来,奴才们鱼贯忙碌,手提着隔水的大块毛毡布,紧着兵分几路将寝殿前后的奇珍异草罩起来——要知道那些花草可都是太女殿下的宝贝,或是陛下御赐的来自南方或是属国的进贡,或来自皇后娘娘赏赐。

    常年在宫城行走的奴才,深知这几位主子的脾性,不似帝后宽待宫人,太女殿下那古怪脾性惯来是惹不得的……这么编排主子,东宫的小奴才在心里连连告罪,默不作声加把力气干活。

    ·

    东宫寝殿中,五官稚气的少年人撑肘侧卧在榻边和衣小憩,她以玉冠束发、交领常服加身,这便是奴才私下传言不好惹的东宫之主郎璨。

    她眼下于睡梦,模样乖顺许多。

    当惊雷坠落殿外,梦境中人骤然惊醒。郎璨起身放眼窗外的惊雷滚滚,刹那间想到什么,不顾整理仪容,抿紧唇线夺门而出。

    门外水雾连天,盏茶之间,地面聚起深浅不一的水潭。疾风骤雨斜入檐下,郎璨立于门前见庭院中宫人四散忙碌着。花坛中的娇嫩花草受到庇护。檐下人眉目舒展,眸心一转,瞳孔紧缩。

    东墙根下,弱小植株随风飘摇,因花窗并着飞檐斜雨的无情浇灌,在狂风骤雨中频频打颤。

    郎璨拧起眉峰,神色冷峻。这时有宫人瞄见了主子殷切来奉迎,抖着肩膀瑟缩在檐外请她移步寝殿。

    “可还有闲置毡布在?”雨势浩大,郎璨步来阶下,揪人衣襟切齿对他。

    “回殿下,”小内侍瑟瑟发抖,天寒并着心惧,“咱宫里并无闲置的了。”

    “废物!”太女撞开他扑进雨帘。

    白影扑向东墙那角,在那之后,几道乱影汇聚追随。

    “殿下!雨势太大了,您快请入殿吧!此等小事奴才们来做。”

    郎璨俯身,以身为屏护住半人高的植株,回身飞起一脚,嫌恶道:“滚!”

    “殿下!”掌事女官清羽疾行而来,为主子撑起伞,并将无措瑟缩的小内侍拨去一边,提点:“杵着做什么?还不去库房取油布来?”

    “是、是!”小内侍连滚带爬告退。清羽占到上风侧,指挥手下婢女去寝殿取主子披风。

    旁人在身后如何仿若与郎璨无关,她一心系在宝贝植株上。这是她春日亲手栽培的昙花。

    昙花喜湿润环境,自属国引进几十年,只在南国开遍。帝京夏季燥热冬日阴寒,那等娇嫩的花儿受不住,宫廷不乏能工巧匠,冒着风险敢于尝试的却寥寥……太女偏要迎难而上,不耻下问钻研书籍仔细了解昙花习性及种植特点,只是因为百花之中慕容嫤独爱这一抹。

    昙花清雅高洁,有如那个人,她心悦慕容嫤,爱屋及乌。

    疾风冷雨敲打在身上脸上,郎璨无所谓疼,全心为脆弱植株遮风挡雨,心里满满的怜惜之意。

    ……

    太女折腾病倒了,太医前脚出东宫,东宫宫人后脚去宫中禀报。女帝召集忠臣在勤政殿议政,在御前侍卫那吃了闭门羹,小内侍机灵,跑去中宫求见皇后。

    午后雷声大作,慕容嫤无心睡眠,坐到绣架之后绣花样……窗外震耳欲聋,她心神不宁挑破了食指指腹,隔不久,听闻东宫来人。慕容嫤不顾仪态仓皇起身,由惊鸿扶着紧往前殿去。

    小内侍进门先跪,颤声道:“皇后娘娘金安!奴才小安子,是在东宫侍奉太女殿下的,今日午后殿下淋雨着凉了!太医去瞧过,眼下回太医院开药了……奴才等失职,请娘娘赎罪!”

    “你们怎么伺候的?!”慕容嫤美目含怒,娴静温雅姿容不复。

    “娘娘可要亲自前往?”慕容嫤身子一僵,惊鸿有留意到,她悄声在主子耳边征询。

    慕容嫤轻点了头,撑案起身,指尖泛白,“惊鸿,随本宫前去。”

    “是。”惊鸿示意下,她身后的内侍快步出去传话,“皇后娘娘摆驾东宫!”

    ·

    天色欲晚,雨势不减。东宫迎来贵客。

    皇后乘辇车而来,轻车简从。

    慕容嫤留随从内侍候在前殿,她携惊鸿直入寝殿,拦下就要俯身行礼的太医院首,“柳太医请起,太女病情如何了?”

    “回皇后娘娘,殿下只是冒雨受凉寒邪侵体,喝几服药就好,娘娘切莫忧心。臣携了药方来,这便去熬药。”

    “有劳老大人。”慕容嫤面色和缓,免旁人的礼,示意清羽跟去。

    清羽点头称是,随老太医前去厨房。

    “你们也下去吧,各自喝碗热茶莫要着凉。”慕容嫤眺望床帏间安睡的人儿,由惊鸿解下披风,无心其它,摆手遣走他们。

    “娘娘也请用些姜茶吧。”惊鸿去而复返,送来姜茶,小心提醒皇后鬓发与外裙沾了雨,征询她是否要遣人回仁明殿另取一套宫装。

    慕容嫤摇头,她无心于此,勉强抿口茶定心,要惊鸿去外面等候。

    惊鸿应声退出寝殿。

    室内一时徒留她二个。

    慕容嫤贴床边坐,倾身抬手探了探郎璨额头与颈侧,确实比往日热烫几分。纵使少年人血气方刚,君子阳气大炽,总不至于如此,贴肤似火灼般。

    少年人睡意安稳,那双狡黠的狭长凤眸今下乖巧紧闭,而薄唇微张着,似轻轻吐露什么心事……慕容嫤许久未曾这般细致端详她。

    郎璨自小由她抚养照料,初见不过三岁的奶娃娃,而今是年近十八的沉稳君子了。十五年母女情笃,她二人未曾有疑心不和,慕容嫤膝下无女,对小太女视如己出,太女敬她爱她,在她跟前自来是仁爱温柔的模样,而从旧岁岁末宫宴那日,慕容嫤第一次见识到宫人私下相传的太女之乖戾霸道……

    郎璨,那个小她十岁的、由她亲手养大的孩子,岁宴那日,在太极殿偏殿,在天子百官一墙之后借醉纠缠上她……

    热切的拥抱包围而来,少年人的火热将她席卷,那般的贪图渴望是慕容嫤从未见过的。她一瞬迷茫,郎璨更进一步,吮她的唇,探入一截小舌奉献狂热的亲吻……

    未知遐想到几时,房门被叩响,惊鸿在门外唤她:“娘娘,殿下的药熬好了。”

    慕容嫤脸热,平定心思唤人进来。

    来送药的是清羽。她将食盘搁置在床前小案,手捧玉碗请示皇后。

    “交与本宫吧。”慕容嫤转坐到床栏附近,俯身将郎璨扶起,环她靠来自己肩头。端过玉碗试试药温,喂一匙到郎璨嘴边。

    那小冤家好似是故意为之,方才微启着口,眼下紧紧抿起似抗拒。

    “璨儿,乖些。”

    郎璨金贵出身,娇生惯养,受不得半点苦痛委屈的,她眉心浸了苦拧得愈发紧,慕容嫤不厌其烦抚平那一处,温声哄她。

    郎璨眉峰一点点消散,意识游离间,混沌张口吞下一匙药。清羽从旁瞧着,抿笑,赞道:“最称殿下心的,果然还是皇后娘娘您。”

    清羽赞她二人母女情深,慕容嫤听来却不止如此……她手一顿,衣袖被人缠攥。

    “苦。”她低了头,怀中的小人儿仰视与她,面色异常红润,眼神熠熠发亮。

    “拿走。”鼻息内外浸着苦,难捱难受,郎璨一醒来就要闹脾气,她轻轻地将慕容嫤手中的碗推远些,要清羽取走。

    慕容嫤制止她胡闹,“用药好得快,听话。”

    郎璨侧了侧身,偎在她怀里,狡黠眸子晶亮亮对她,嘟嘴撒娇,“那你不许走了,也不许不理我。你若不应,我就不用药,大不了挨几日。”

    “胡闹!”哪有这般拿自己身子开玩笑的!慕容嫤含怒嗔她。“哼”一声,郎璨置气翻身缩回被子里,摆出不理人的姿态。

    “好,母后应你,暂且不走。”

    狼崽子一瞬惊喜回头,“等我好起来么?”

    慕容嫤稍点了头,郎璨得她承诺,无限开怀,弹起来夺走那碗药仰头给自己个痛快。

    “呜……”郎璨嫌苦,秀气眉毛攒起疙瘩。清羽伶俐,将一小碟蜜饯捧来床前,慕容嫤取一块蜂蜜浸泡的梅干,喂给了她。

    狼崽子大张着口等投喂,抿住蜜饯连带着抿住葱白指尖,小舌勾舔了番。

    慕容嫤触电般慌忙收手。

    “甜。”狼崽子得意眯起眸子,映出的精光呈线。

    性情乖戾的太女还如孩童般向皇后娘娘撒娇?这情景清羽愈发看不懂了,好在她任务圆满,清羽收碗碟悄声告退。

    风雨声在启门时张狂瞬间,待到掩门声弱息缓,房间又只得她两个。慕容嫤更窘迫,只因眼下郎璨是醒着的。她二人,自岁宴越矩后未曾这般亲密独处过。

    慕容嫤挪了身,坐回原处去,与之面对面,她本来心有动摇,不想为人发觉。郎璨为这突然拉远的距离而骤然低落,收回惊喜打量她的目光,黯然道:“我想你得紧,日夜思念难熬,却不见你想我。我原是想,你顺遂无忧就好,只是内心做不到,仍是想不顾一切靠近你……”

    “我当你舍弃了我不要,而今你又冒雨前来,婵儿,你也是在意我的不是吗?”郎璨捻一缕她额侧濡湿的碎发摩挲在指尖,轻柔倔强地想以体温烘干那几丝墨发。

    仿佛是方才还在她膝前撒娇的天真稚童长成了眼前情窦初开的模样……雨声淅沥沾附窗纸,深浅起伏的呼吸撩动着心。被对方愈发炽热的眸光注视着,慕容嫤怔忡不安,她转身要逃了,对方却不依,扑来床边牢牢圈住了她。

    “你方才还说不舍弃我,不过一盏茶就反悔了?”郎璨恐怕她又逃掉,一手环她腰肢一手圈她双肩,伏来她肩头叹息,控诉彼之薄情己之委屈,“婵儿可知我为何病倒?我院里的昙花好歹活了一株,我怕它挨不过风雨,才……”

    慕容嫤听来心疼不已,颤声道:“堂堂太女,国之储君,竟为了一株花犯傻吗?”

    她声音柔,不像气恼样子,郎璨也不争辩,只是软声求她莫要舍弃自己。

    我何曾舍弃你?慕容嫤本要争辩,话到嘴边千回百转变了调,“我总归是你母后,与你何来的舍弃?”

    郎璨冷哼,“婵儿百般装傻拒绝我或又狠心不理我,如此还不是舍弃?”她气恼失了耐性,淬火的眸子里只落尽佳人的背影。佳人凤袍加身、金钗绾发,一截子雪颈吸人眼球……病中之人身心燥热,色欲大炽,不管不顾俯身舔吮那一截嫩白。

    “璨儿!”慕容嫤花容失色,她回首来,震惊不已,“你!你怎能、?”

    正是这时候!慕容嫤回望之际,本就跪坐着的狼崽子拔高身量咬住佳人发旋上耀武扬威的金钗,扭头将其啐弃于床前毡毯。

    “你!”慕容嫤散发羞窘不已,向逆女扬手,只是她身子颤如筛糠,那巴掌无论如何落不下去……

    眼前这是她亲手养大的孩子啊,是她养育十五年、疼宠十五年的孩子,更是她掏心掏肝寄予无限爱意的人。

    郎璨知她不过硬撑,圈起她连带圈起那只抵抗的手,全然拥她来怀抱,心跳如擂鼓更胜窗外聒噪,“婵儿,你并非心中无我的,对吗?”

    慕容嫤挣扎不得,急道:“我是你母后!”

    “并非是亲的!你担忧我甚于母皇待我!婵儿,莫要自欺了,依你性子,高洁自傲宁折不弯,若你心中无我,我几番僭越求爱,年前席间轻薄了你,你如何能忍我、甚至于挂念我到如今?若你只当屈辱难捱禀告母皇,我这厮不会安稳到如今……”

    “是因为情。婵儿,你亦对我有情的。”

    慕容嫤张口却无言。

    郎璨只当她默认,用力嵌她在怀里,悸动不已,双手不安分游走,揉皱她宫装。

    慕容嫤双手抵在她胸前,在对方垂眸、满面痴迷色接连在她身上面上落吻时,剧烈抗拒,“混账!我是你母、唔……”

    郎璨无所顾忌重重吮她的唇,换息时执拗辩驳道:“我母后早已仙逝,她活在我心里。而你,是我奢求相守一生的心爱。”

    慕容嫤神思恍惚,心乱如散珠落盘,郎璨方才说什么?称她是心爱?与养大的孩子论情说爱?听来荒诞可笑,可她偏生抑不住地心动了,朝气的温雅的光芒万丈的俊俏人儿,谁不倾心呢?她再一回神,眼前天旋地转。

    郎璨旋身拥她跌入床间,倾身擒她的唇,缠绕上她。

    炽热的呼吸,霸道气息迎面落下,慕容嫤神色无措,心慌心颤。

    郎璨意图深入,慕容嫤紧咬牙关不许。小狼崽呜咽出声,眼角噙泪,神似极为难过的,仿佛还是没长大的不被满足的稚儿……慕容嫤爱怜眸色仰视她,抬手抚她鬓角,无意之间放松牙关纵容她入城扫荡。

    狼崽子喜出望外,递出灵巧舌尖,吮吸贝齿软肉,或戳逗羞涩同伴,席卷搜刮“到口”的一切美好。

    再一次体会年轻人的火热,不似上次郎璨唇舌渡来的引人迷醉的酒液,而今她舌尖甘涩交织,给予自己的感受完全是清醒的。

    慕容嫤深切感受着,感受她动作的热切、莽撞与霸道,感受覆来身上的年轻躯体无尽的火热,感受眼前这场无边荒唐,一点点灼烧自己身心灵肉……

    就着慕容嫤失神,郎璨为佳人宽衣并未遇着什么阻碍。中宫之主向来持俭,宫装素雅样式简洁,狼崽子摸索着解开绦带,轻柔捞起她抱她来怀里。

    疾风骤雨拍打窗棂,慕容嫤心生抗拒,只是抗拒的心如窗下纤草凌乱风中频繁摇摆。她该逃走的,只是那样必定要伤郎璨更深。

    或者就沉沦,或者且由她……

    慕容嫤决心放纵一回,由那双手轻柔对待剥离外袍游弋肩背。

    雷鸣阵阵,狂风又起,凉意袭来渗透肌骨,慕容嫤单衣加身微微瑟缩,由郎璨引她入怀、引她入醉生梦死的幻境去。

    只此一次,此次后倾尽余生赎罪罢。慕容嫤靠在她身前汲取暖意,闭目告诫自己。清泪滚落诠释不舍,渗入身边人的衣领融入她体温。

    同样身着杏黄中衣象征无上身份的一对儿倾心相拥。

    慕容嫤主动依从,郎璨欣喜不已,她急于剥去彼此中衣,吻上裸露的雪颈玉肩,痴恋无尽美景,双手上下挑弄亵衣的单薄丝带。

    雪颈玉背后遮掩美景的杏黄色丝带,越瞧越是碍眼的……郎璨摩挲着光洁嫩滑的肌肤,欲念升腾、喘息加重。

    狼崽子少许迟疑,她唯恐冒进惊扰了玉人儿。慕容嫤知晓她用心,将一双藕臂勾上她肩膀,仰头与她温柔缱绻一笑。郎璨心醉于此,理智亦葬于此,她急于剥光自己半身,游走摩挲玉背之上的一双手,勾指灵巧剥落她束胸小衣,传递自己的热烫急切及爱意真心。

    慕容嫤紧紧勾缠她的背,主动邀她贴来胸前,引她沉入床榻。

    火热肌肤相抵,挺翘的胸房贴靠,纤长白嫩的两具身体全然贴合厮磨。郎璨没入温软怀抱,不得章法的肆意爱抚舔吮……慕容嫤粉面含春,缠她的背,抿唇随她。

    狼崽子垂眸,瞄着起伏白嫩胸房的眼底火速攀生爱欲,她顺从玉人儿双双跌入床笫,弓起身痴迷色瞧那双乳儿。

    白嫩凝脂缀点娇色,像是初春羞怯含蕊的桃花。

    天下谁不爱美,狼崽子亦不免俗。她低头就近去欣赏品鉴美体,淡淡幽香扑面,皎白胜雪的肌肤爱不释手,点缀茱萸的玉峰细微起伏着,引人入胜。

    “璨儿……”慕容嫤羞窘唤她,从未被人如此端详,更何况,对方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她羞赧到无以复加,心绪再生波澜:她们本是嫡母养女的禁忌关系啊,如是思量又一阵羞耻。

    慕容嫤无暇顾及。这时狼爪落来双双把玩她胸房。

    “不要!”久违的陌生的感觉掀起惊惧,慕容嫤怕自己重蹈覆辙迷失自我,更怕失身之外又丢了心……她攥住那双手,摇头抗拒对方的撩拨。

    郎璨沉眉,悻悻松手,低头又袭扰她唇舌,拨弄她理智。慕容嫤丢盔卸甲之时,惊觉那双手按着自己双手落回胸上。

    “唔!”太过羞愤,慕容嫤心生抗拒,她有意规避,郎璨却不依。郎璨手上把控那双柔夷进而感受娇柔掌心下相连着的绵软的乳与硬涨的果,另着,以唇齿霸道抵住她的擒获丁香,迫使它服软投降……

    “唔~!”狼崽子稍稍退离臣服的城关,口齿之间银丝交缠……

    对方的轻吟娇滴滴的,听来甜丝丝的喜人。

    郎璨长驱直入,她叩开城关降服丁香,攀过雪峰摘得熟果,骨子里的霸道催促她征程继续。

    平原下头是什么景?太女殿下曾被教习嬷嬷热心细致的授予春宫画册,里头讲女妃那下头平平坦坦,并无晨起自来作怪的恼人东西,且是一条细缝。

    那画册细致讲了,那细缝遇着勃物的妙处。

    青筋狂跳,脑仁一时清明一时混沌的,在梦中不止一次肖想过,她抱着她的婵儿做那图册中欢爱的主角。她迫不及待想亲自体验,俏佳人身体给予自己的美好。

    裤带被挑开,慕容嫤羞窘偏头。腰被热烫的手再番托起,她回眸,那人温柔迷恋不失霸道的吻席卷她口舌。就在此时,最后的防线失守。

    狼崽子撅着屁股退后,细细打量稀疏遮蔽下的俏嫩花缝,感叹造物主赋予的景致神奇。

    桃花娇妍,水粉色的花瓣含露,蕊心隐约窥见一二……初来乍到的旅人好奇,不由自主倾身,虔诚献吻。

    “唔!璨儿!不可!”私密处显露人前,湿热的唇舌附上羞人的那处勾弄,慕容嫤耐不住娇吟一声,羞恼掩口,并拢双腿。狼崽子不依不饶,扒着她双膝观望丛林下时隐时现的那朵娇俏。

    唇舌先锋不安分的扎回营地,舔蹭吮吸,将那羞花浇淋得水涔涔……

    卧榻美人肌肤透粉,掩口将将咽回呻吟,

    到此也算尝过“醉卧美人膝,伏耳闻仙乐”的人间幸事,狼崽子愈发得意起来,晶亮的一双眼珠惬意眯紧。她方才似是在蜜缝中勾弄到什么,再一卷舌吮一口的甘甜,联想着图册所述,拨弄开绒毛,探寻到蜷身的花蒂。

    这处似乎与胸果一般的效用,每每触碰婵儿就受不住……郎璨渐渐得了趣,以口手交替着,自得其乐坏心勾弄那处。

    “额、不要了……”欲念如网铺天盖地勾缠住她,久违的濒临失控的情潮即将喷涌。慕容嫤频频摇头阻碍对方继续,那个一向敬爱她的孩子却不依,双臂环她腿根,埋首好不作弄她,硬是执拗送她去往神魂天外处。

    郎璨得意卧回她身边,慕容嫤融着哭腔推拒她。郎璨愧疚吻她褶皱眉心,低闷道:“我当你喜欢的。”

    捶她肩膀的手收力停住,慕容嫤脸热,伏上她肩头细细喘息,雾湿的眸子嗔一眼去,眼前人抿紧薄唇耷拉眼角全然一幅惹人怜爱的模样,慕容嫤抛开羞耻捧她脸颊,抿着唇角昂首贴了贴她孩子气扬动的唇瓣。

    大受鼓舞,狼崽子摇着尾巴回归喜悦中,她回吻美人儿额中,草草剥落自己亵裤,露了那翘立着的自鸣得意的大东西出来。

    慕容嫤头一回坦坦荡荡见女君的身子,一瞬羞得垂眸,只是那东西似还跳动在眼前似的。

    这条路当真走得吗?来日、可会有出处?

    “婵儿,我、我轻轻的。”迟疑的思绪被召回,慕容嫤撇眼向床里,杏黄帐幔上勾着精细暗纹,龙升凤舞,象征这孩子无上未来……慕容嫤心跳得厉害,她身为一国之母、郎璨的养母,竟有眼下之期,以这等身份与这孩子光裸相对……

    十几岁初长成的翩翩君子含羞带怯垂眸样子煞是好看,她脸颊上飞扬的晕红教慕容嫤忆起了昔日自己大婚铺天盖地的喜庆之意。

    眼下时候仿佛是她们的婚礼洞房夜。如是心念着,应景般的,窗外风弱雨柔,似天也眷顾。

    慕容嫤凝望着郎璨出神,直至湿热的吻降临。火热的修长躯体缠上来。光裸的肌肤相贴,那热烫的温度将她俘获。

    慕容嫤归顺依从了她。玉手摩挲她的躯体,柔顺的发丝下到精瘦肩背……

    有情人头番赤诚相对热切不已。肌肤相融骨肉相缠,心魂融着无上温情于刹那间融化,湿热的丁香勾缠同往,身心一同沦陷情潮,厮磨缠绵的人儿彼此攀拥,迫切地交换体温,双双沉迷床笫乐事。

    只是风雨声歇,床笫间燃动的热潮以火起燎原之势望不见尽头……

    眼角泛起桃粉色,瞳心映着虔诚落吻的人,濡湿的朱唇开合之间愈发娇艳,“我今夜只属于你。”慕容嫤抛却理智道出口时,窗外雨也缠绵。

    郎璨听她这般说,咧开嘴嬉笑,傻笑片刻被点了眉心,醒神来又耍横,不管不顾下口吮咬,急切在玉人儿娇躯留痕标记。

    慕容嫤凝着笑抚摸她后脑,羞颜哄她:“猴急什么,夜还长着。”

    ……

    彼此奉献渐入佳境,狼崽子迫不及待主角登场唱重头戏,

    郎璨垂眸抚弄那亮了相的威武小将军,匆忙撸弄几下,那东西硬涨跳动在手,看来富有侵略性,慕容嫤羞于直视,小崽子的鼻息颤音也足够她脸热体软的。

    长枪在握,雄心勃勃,郎璨提抢往花缝那处,随着本能动腰,逗弄花溪,剐蹭汁液。

    慕容嫤感受到硬涨抵在私密处,她偏头紧张咬唇,思量着久违的那一下破身,怕是比初次破瓜好不过多少去。

    只是她按捺不安左等右等,下身接连遭受胡乱的顶弄,想象中的那一下充盈仍是未来到。

    郎璨渐渐失了耐性,哼哼唧唧无言诉苦。

    慕容嫤发觉不对,“璨儿……”璨儿还是处子?她狐疑回眸,按捺着喜悦羞耻与并发的负罪感,敏锐住了口。

    “婵儿,我……”狼崽子扑来温软怀里羞于启齿。

    郎璨鼻尖撩拨她左边胸房,惹得她心跳渐快。接下来小冤家说的话,更是将慕容嫤最后的退路斩断:“我、我找不到如何入……你帮我……”

    如何入人,还要她这个被动者来教吗?慕容嫤红透了脸哭笑不得,她咬唇纠结了阵儿,终是架不住怀中人连连撒娇,再者,她本就掀动情潮难以抵制了。

    就这样占了她第一次吗?慕容嫤颤手向下,摸到那一杆热烫的火龙枪,罪恶思量着:所幸女君初次并无什么痕迹留下,慕容嫤又私心掂量,如是这般也好,璨儿总要经人事才得以长大,借此了却她心愿,而她们此后、交于天命吧。

    慕容嫤沉心,垂眸瞄着身下愈发贴近的那一处,将枪头引到穴口。

    穴口嫩肉耐不住地试图吸吮那大家伙。

    她空旷久了的身体食髓知味,被少年人的体肤点燃情潮,欲念蓬发。此刻,甚是想融化在热烫体肤下,与之双双沉沦……

    慕容嫤躬身环她颈子抚她后脑,主动吮她的唇,无声邀请她共赴情澜。

    郎璨的心并着勃发的性器颤抖不已,迫不及待想直入花心,她默念着告诫自己万万要忍耐要温柔,扶着火枪一点点没入花溪深入探寻。

    娇软的嫩肉覆上来,包裹吸吮她敏感的那处,才只埋入了茎头,郎璨倒抽气将要忍不得迸发的快意,她几番深呼吸,摩挲着横陈玉体渐次深入,强忍喷发的冲动细致体会,花溪之间湿热幽深,美景似无穷尽无极致,想要深入体会。

    被充盈填满,娇躯打颤,慕容嫤攀附她肩背,无意识地紧张吮弄硬涨来者。似推挤抗拒似热情迎客。

    “额、嗯!”快慰堆叠,慕容嫤嘤咛忍耐,纵容坏家伙继续。

    溪谷行舟逆流而上,将军横渡关山纵身曲径通幽处。其中别有洞天,好一番驰骋,发觉峭壁斑驳处暗藏玄机……

    “唔……璨儿!”少年君子发育完全的躯体纤细有力,而她下身与她肌肤截然不同的硬挺。龙枪深深浅浅贯通花壁,戳弄敏感所在,不消十几下掀动春水。慕容嫤扣她肩膀的交叠双臂不由得打颤。

    郎璨挺腰抚弄那几处斑驳,深入浅出、刺戳扭转……天道酬勤,感化沉睡的花神恩赐甘霖。

    常胜将军溯流而上开天辟地。

    “璨儿,慢些……”敏感的身子耐不住地背弃故主缴械投降,嫩肉纷纷倒戈,热情依附外来者,扩张的花壁不知餍足裹吮那粗长硬涨,火热而羞涩,贪婪又拘谨着的表露喜爱。慕容嫤攀附着作怪的家伙,甘心沉沦。

    四目相对,痴恋神色胶着,火热的肌肤相贴,投身情潮融化其余一切杂念。

    “璨儿,唔……”郎璨循着本能抽顶腰腹,忍着快感由慢及快,再不给慕容嫤迟疑出神或是奋起抗拒的时间……

    适应连番被贯穿被撑涨,慕容嫤交付所有,攀从在她背上,尽数由她。

    仙乐婉转,触感可人,这滋味煞是酣畅,郎璨急促呼吸时,贪图玉人儿所有,长臂环过窄肩细腰,锁她在床榻与自己胸怀的方寸之间,牢牢把着她在心怀中,痴恋眸色视她为天地中心,一遍遍隐忍情潮含混唤她的名,期待她为自己战栗、绽放……

    “嗯、慢些……”郎璨上上下下把控她身心,以降世天神般的姿态攻伐,动作愈发狂烈,霸道的唇舌深入胁迫勾缠,掠夺尽她呼吸与全副气力,慕容嫤尽数承受来,以玉腿盘紧那精细的挺送的腰肢,全然坦荡相对。

    水润万物,春水奔涌而下却是激发更为隐晦的欲望。慕容嫤被那磅礴欲望贯穿裹挟,她交付身心沉迷其中。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娇吟一阵高过一阵,春潮又涌来一股。小小地泄身一遭,慕容嫤抵开眼睑迷蒙看她,看郎璨双颊泛起潮热、刀刻一般的鼻翼唇角染带些人世烟火生动起来,单薄的唇娇丽诱人,听她眷恋痴然唤着自己,听她急切吐息里几分痴恋几分隐忍……

    慕容嫤一手攀她后颈一手摩挲她面颊,眼底水雾愈发朦胧,这般俊逸痴情的君子,日后捧她人在怀,如是这般付诸倾世温柔予旁人……便是眼下稍稍想想而已,她都要疯掉。

    郎璨稍顿了顿,垂眸三分忐忑七分爱恋相对。水眸里雾霭朦胧,她郑重吮掉那股子水露。她主动将苦涩都尝尽,但求爱人从此长顺遂多喜乐。

    “我必不负你,”郎璨摩挲着冰肌玉骨,爱不释手,她纵着火枪往返流连,破开紧窄曲径开疆拓土。威武的小将军在疆场上舒展筋骨,戳刺挑点打,碾扭拧绕扎,十八般武艺恨不得全耍个遍,昭明自己神通。

    慕容嫤在她攻伐下早已娇啼婉转近乎失声,毫无招架之力,柳腰款摆,投身以火。

    窗外雨势瓢泼,默许纵容这一室的馨香浓情。

    桃源洞的湿热紧致惹人留恋,佳人的奉迎鼓舞惑人心智,郎璨为之神魂颠倒,她稍平缓,铆足了劲儿又开始攻伐,这番不是卖弄武艺,是憋足了精神亟不可待催动情花绽放。

    “璨儿……璨儿!啊!”热潮席卷全身,慕容嫤溺毙其中,她绷紧了背向“恶人”投诚,口呼着不要,接纳她的身体却坦诚。

    “心悦卿兮,卿不知。”额角狂跳,郎璨哑声揽紧了自己的宝贝。花径深处的娇蕊不负期待,禁不住再三热切邀请,含羞带怯张口吐蕊。玩性大起的火龙挺身而入,跻身其中咆哮着张口,喷洒热潮拍打蕊心。

    “璨……啊!”最后承受攻伐激烈到极致,金丝楠木床咿咿呀呀,床帐翩跹……有情人热切缠绵,近乎暴烈的抽弄之下,娇嫩的宫口失陷,全然陷落在凶猛的浇灌下。慕容嫤无力攀附,陷回床笫急切喘息。花芯儿里热潮四溅,潮水破除宫门外涌,一泄如注,随着勃物退身而出,透明汁液交缠着白浊精水争先外溢。

    春潮退却后,玉体横陈,桃花绚烂。

    郎璨早已被情欲烧红了眼,她垂眸望着汁水淋淋的合不拢的花儿,扶着肉枪剐蹭暴雨蹂躏过的愈发娇艳的花儿,眼底攀升欲色,挺身重归桃源埋入紧致之中。

    花溪的泉水四溢,湿湿热热的,置身其中舒畅至极,她满足喟叹着,却不甘于此,主动送身奉献自己一腔火热。高潮后紧绷的娇花缓缓舒展,慕容嫤嘤咛着,放松内里适应于勃物,与她痴缠无尽,她退出时不舍吮吸,她奋进时大肆鼓励……

    慕容嫤轻吟着拧动腰肢追随她,郎璨在这时候却使坏心抽离。美人含羞启目,见那坏人儿换了姿势躬身跪坐在地,任由那跳动的物什吐露不满,好耐性似的一手圈起她腰腹时轻时重揉捏她臀瓣。

    以退为进撩动她欲念。

    慕容嫤心里明镜似的,只是却也忍不得情炽大动。

    缠吻、缠骨,抵死缠绵……她们已然是身心沦陷、认定彼此的一对恋人。

    既如此,在爱人面前动情投诚,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

    郎璨想要她主动,慕容嫤便就由了她,撑身追随,投桃报李,爱抚她身体坦然示爱。

    郎璨跪坐在床,慕容嫤攀附倚来君怀,双腿交叠在她腰后,柔韧身姿犹如攀绕磐石的蒲草……

    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慕容嫤脑子里不知怎地蹦出了这一句,受她吻着吻着泪落不止。

    郎璨小心翼翼哄她,慕容嫤摇头无言抹去泪渍,努力献上最好的自己……

    郎璨仰慕慕容嫤多年,从小到大痴恋于她,不肖她如此献身主动,便是轻柔笑一笑给予个安抚小狼崽足以甘之乐之。

    最难消受美人恩……春宵苦短日高起。切身体会过情爱美好,郎璨对先人评价有了更深的认同。眼下佳人投怀送抱,一反常态化被动为主动奉献柔情什么的,她将要吃不消了。

    征伐的暴虐心思蓬勃而出,狼爪上攀雪峰擒获樱果,下临溪谷挑逗花蒂,上下齐发,恣意亵玩妙人儿娇躯。慕容嫤哪里禁得住少年人热情,未多撑过片刻反弓玉背泄了身子。

    郎璨揽人入怀,扣紧佳人玉背,纵容玉茎深入,在抽送碾弄之间渐入佳境,爆发全数热情。

    这一波的快攻加速了快慰积聚,承受不起她连番捉弄,慕容嫤哭叫着依附着她直入云端。

    郎璨紧咬牙根强忍着加速攻伐数十记,最后深深抵入瑟缩的宫口释放自己……

    “婵儿,婵儿……”几度潮汐席卷,气力最是低弱,身为女妃尤其如此。理智回笼前,慕容嫤依附着她贪图片刻温存。郎璨吃喃唤心上人的小字,轻柔吻她轻颤的玉背。

    “婵儿,我好欢喜。你总归接受我了。”郎璨将自己处子身交付出去,无忧无虑笑着,满怀欣喜与爱人袒露心意,抚慰着她陪她缓过敏感的情潮后期,扯被子与之相拥侧卧进床里。

    郎璨累极,前头折腾几番消磨体力,且病中精神昏沉,怀抱馨香很快入睡。

    慕容嫤理智归回无心安睡,指尖勾勒身边人那孩童般知足神情的安睡的面孔,抚过她眉尾鬓角、鼻翼唇线……

    绵长呼吸声起,慕容嫤心脏骤缩,轻轻抿她唇瓣痴缠几许与她作别。

    慕容嫤费了番功夫从温暖怀抱中挣扎而出,草草从宫装中取出一方锦帕料理下身,披起中衣勉强下地。

    风雨凄厉呼啸在外,稀薄的光影敲打着窗,而她背影颓唐,再不复从前的孤傲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