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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空洞不带任何感情。 那人也没在意,只是继续对她说,“我已经找人在美国安排好了更好的医院,我希望你母亲能得到最好的治疗。另外,你也可以跟她一起去,我。” “乔利邦你有什么资格!” 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西装笔挺身着干练的女人走了进来,照着乔利邦的脸上甩手就是一巴掌,“从这里滚出去!滚远点!从忆婉的眼前消失!” “叶总!” “叶阿姨!” 安枫晚站了起来,眼前的一切令两人都很震惊。 那人回头看了一眼安枫晚,也忍不住心疼地皱了眉头,“小晚。” “叶予安,这么多年都是你在从中作祟,我才一直没有找到她!”乔利邦看着眼前的女人控制不住大喊,拳头握了又松,还是忍了下去。 “是我!但我做的还不够!我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这个人渣还对她纠缠不放!现在她躺在这里你满意了吗?” 叶予安越说越激动没忍住又扇了他一个巴掌。 “叶予安!你够了!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乔利邦又回头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人,恼羞成怒地转身走了。 “小晚,怎么成这样了?”叶予安走过来抱住她,曾经明媚的少女怎么突然变成现在这样?安枫晚抱住她的腰,哽咽着问,“叶阿姨,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哭。小晚,刚刚那个人他就是个混蛋,是个人渣!你妈妈这一辈子都被他毁了。” 安枫晚听着低下头抽着鼻子,听她说,“他曾经和忆婉谈恋爱,后来却要娶另一个女人。他要结婚了都不肯放过忆婉,知道忆婉要离开,他还把她囚禁起来。后来你妈妈逃到西城,才彻底摆脱他。可他现在竟然又找上来了。”叶予安抱着她坐了下来,语气平静了些,“小晚,我已经找好国外的医院了。学校我也找好了,我想尽快送你们出国。我怕他再对你们做什么。” 她依然低沉着头,泪如泉涌,她都不知道原来妈妈有过这样痛苦的回忆。她躲了那么久,却因为她被找到,都是因为她。那天她冲她大喊说自己喜欢那个人的儿子,她该是多难过啊。 安枫晚情绪彻底崩溃,大声痛哭,周围的一切声音和画面都变得模糊,她的眼前渐黑,最后失去了意识,向后倒去。 再醒来时,她也躺在了病床上,她看了看四周,伸手拔掉了手上的针,手机不知道被谁充了电放在了一旁。她拿起来,全部都是乔可浪的未接来电,和他发的短信。她看了一眼通话记录,每隔十分钟他就会打来一个,距离下个电话只有三分钟,可她现在实在不想同他说话,她脑子很乱,每每想到他们的关系,她的头都像千万根针扎一样疼。 她摁了几下发了一条短信,【先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想静一静。】 短信提示音马上响起,【好。我在家等你,我会一直等你回来的。安安,你一定要回来。】 安枫晚捂住嘴,鼻头又开始发酸。 回去?我还回得去吗?阿浪,我们还能回得去吗? 她再忍不住,慢慢弯腰蹲了下去,把脸埋在了膝盖上。 十七岁那年,我遇到了一个少年,他站在那里抵得上世间所有美好。 我靠着他,像是流萤找到了栖息的草叶。 只是后来,起风了。 很大的风。 校园的虐心下一章 就能结束了,然后大家最好是再缓两天。。。另外估计要开新文了,还是姐弟骨科,he,这次可能会更狗血一点~~养成系 Golden ashes turn to dirt Golden ashes turn to dirt 这章我觉得可以听着那首歌看,估计会很有感觉。而且有点音乐应该能适当舒缓一下情绪。看完这章校园的就ending啦,开始单线了。 暴风雨过后,海面上漂浮的船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却不知远处的冰山正在此刻伸出了自己邪恶的利爪。 乔可浪的母亲找上她的时候,她其实没有太惊讶,或者说她已经麻木了,身上的刀口多了,连哪里在流血都感觉不到了。 咖啡厅里,妇人一脸怨毒的看着对面的女孩,如果目光可以化作利刃,眼前的人怕是早都被她千刀万剐。 少女垂头看着面前的白水,脸色苍白,嘴唇干涸,只有细微的喘气昭示着她还活着。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不知道。” 原因什么的她最近已经猜够了。 “你果然是那个贱人的女儿。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厌恶,你妈妈现在躺在医院里,那都是她罪有应得。” 安枫晚直接起身,不想再继续听她说话,还未转身,对面的人却叫住了她。 “离开我儿子!” 想到乔可浪,她心里又是一阵窒息,脚步也不由得顿了顿。 “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妈妈破坏别人的家庭,而你做出的事更让人恶心。” 安枫晚攥紧了拳头,转过身拿起桌子上水,直接泼了过去。 “你们乔家的人没有资格评价我妈!我和你们乔家也没关系,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对面妇人显然是没想到她竟然敢这样做,愤怒地站了起来,指着她,看了看,却怒极反笑,“看来,你还不知道啊?” 涂着厚重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恶毒的话语,“你妈没来得及没告诉你,你的亲生父亲是谁?” 安枫晚瞬间怔住,直直地看向她。 “那我来告诉你。你是个私生子,你的父亲就是可浪的父亲,你们两个,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你勾引自己亲弟弟,你不觉得恶心吗?” 刚刚还站的笔挺的少女失了魂一样跌坐在沙发上,脸上一片灰白,血色全无。 “你,你在说什么。” 那妇人似是很满意她这副受到打击的样子,轻笑了一下,“你妈所说的你的父亲安勇和你妈结婚一个月后就死了,而你是在他们结婚九个月后出生的。就在他们结婚一个月前,你那个不知羞耻的妈还在和可浪的爸爸纠缠,你说,你是谁的种?” 她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知道他不会轻易让你离开,但你必须尽快走,否则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妇人转身离开咖啡厅。 沙发上的人捂着心口弯下了背,原来千疮百孔也可以更痛,只要在心脏正中央精准地再插上一刀。 夏日的暴雨压制了腾起的灰尘,也洗刷着柏油马路上的炎热。这样爽快的雨落在她身上确是比冰雹还冷还痛。 “妈妈,你看那个姐姐都湿透了好吓人啊!” 孩童的话带着残忍地天真。 “不要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