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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睛亮亮的,“你好帅,我要蹂躏你。” 他笑起来,眼睛也亮亮的,摊开双臂投降道:“请便。” 她简直有点儿不知该如何“蹂躏”他才好,左顾右盼了一下,伸手抄过旁边一支还剩小半瓶的红酒,把他衬衫撕开了大敞着,小心地往他胸肌中间的微微凹陷处倒了点儿酒。 葡萄色的液体沿着他胸前往下,蔓延到腹肌上,勾画出暧昧曼妙的曲线。 她大感得意,俯身下去先含住了他并没有碰到酒的乳尖。 他微微颤抖,伸手按住了她后脑勺,迷乱地叫了一声“甜甜”。 她舔得他硬起来,然后才用舌尖若即若离地去勾他胸前的红酒。 他一瞬间就低喘起来,被她滑过的地方倏地泛起了鸡皮疙瘩。 71.入赘。(H) 红酒的单宁味在舌尖炸开,涩涩的,又带着他皮肤的触感,她觉得自己很快就醉了,原本挑逗的动作开始没了章法,双唇如饥似渴地从上而下一点点地吻过他的胸前腰间,吻得他整个人都软下来, 她把他上半身舔了个够,才伸手松开他的腰带,爬到他两腿之间,埋头下去含住他早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 他用腿绞紧她腰,不能自持地往她嘴里挺动腰身。 他太粗太长,她被他随便顶了两下就泛起泪花,忍不住爬上去,一边吻他一边说:“高更……月亮和六便士只能选月亮……但是你……好厉害……两样都有……” 他只笑笑不说话,扣住她后脑勺用力而霸道地吻她。 唇间的雪茄气息有点苦涩,味道并不好,但莫名地给他平添了一股成熟性感的气息。 她舔他,吮吸他,含紧他,不知不觉间被他撩起了裙子,伸手到她腿间摸了两把。 这回身边是真的没有套套了,他只能把手指探进那片柔软的泥泞里,进出了两下。 唐伊乐显然不满足,一个劲地想往他腿上坐。 他架住她,不肯冒风险不戴套进去,刚要开口劝她,突然听见楼下传来两个人对话的声音。 阁楼没有装门,但冷毓川做过规矩了,不会有别人上来。 底下两个人大约是路过四楼的走廊,声音由远及近,其中一个的声音唐伊乐认得,应该是刚来不久的清洁工阿姨。 “咱们这个冷总,是什么来头啊?天天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好神气哦。”她在跟另一个人打听。 另一个是她的介绍人,小声说:“能有什么来头?不过就是一个穷小子,傍上了我们小唐总,就抖起来了。” 唐伊乐张口就想隔空骂人,冷毓川不动声色地捂住她嘴。 “难怪呢,长得帅就是好啊。这年头真是怪事多哦,以前只有女的傍大款,没想到现在开始流行小白脸了。” “喔唷小唐总还年轻,被他三下两下迷倒了很正常,只是玩玩,又不可能跟他结婚的喽?那么多门当户对的男人不好选,要选一个穷光蛋啊?” “小唐总还没嫁给他啊?那他神气什么啊?” “嫁什么嫁?那叫招女婿!回头就算结婚也是小白脸入赘,生了小孩要姓唐的。” 唐伊乐盯着冷毓川的眼睛用力摇头,表示自己冤枉,并没有想着要他“入赘”。 底下两个人没再多说就走了,冷毓川松开手,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唐伊乐。 她急了,用力推开他掐住自己腰的手,非常主动地把他硬梆梆的阳物纳入自己的体内。 “立刻、立刻生一个……”唐伊乐堵着气命令道,“姓、姓冷……” 冷毓川一边闷闷地笑,一边忍不住惬意地仰起脖子。 她缠着他上上下下地跳动,这种毫无阻拦的快感对两个人来说都是陌生的,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被她裹了一会儿便忍不住了,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将她双手按过头顶,剧烈地顶撞起来。 地板发出轻微的嘎吱声,节奏从慢渐渐变快。 强烈的快感从下而上,冲得他渐渐失去理智,身下似乎不受控制似的,恨不得要将她钉到地板里。 她抬腿环住他腰,整个人摆成一个十分适合他冲撞的角度,随着他的动作加重喘息。 他对她的身体一向都是没什么抵抗力的,她只要稍微哼两下,他就发狠似地想要用力地深入她,最好是深到整个人都陷进去。 而他会随着自己的动作无法克制地呻吟,叫她“甜甜”,比她还要意乱情迷地皱着眉头,低喘地全身泛红。 可最后要射的时候他居然舍得抽了出来,只射在了她肚子上。 唐伊乐躺在地板上失去力气,许久后才想起来庆幸,还好他没有她这样冲动,不然真搞出人命来,确实挺麻烦的。 冷毓川起身去拿纸巾,回来半跪在地板上清理两个人的身体。 她有点不大好意思地说:“刚才背后嚼舌根那两个人……回头开除他们。” 他摇摇头,“哪有不被底下人骂的老板?人家随口八卦两句很正常,这样都要开除,那人人都得开除了。” 那就是人人都这样八卦了? 唐伊乐自己心大,不太留意这种事,但她知道冷毓川是有什么事都会放在心里咀嚼的人,晃了晃他手问:“生气啦?” 冷毓川再度摇头,“都是事实,有什么好生气?” 她盘腿坐起来,又凑上去看他脸色,颇为沮丧地说:“我还是耽误你了呀。” 明明他天生就是个艺术家模样的 却被她困在一家洗脚店里。 冷毓川听她说这种话就有点恼火,起身不冷不热地丢下一句话来:“买条新裙子去,下个月要穿。” (请注意:体外射精避孕不靠谱哈。当然这里不会生娃就是了,提醒大家在现实中不要像我们糖一样色欲熏心。当然现实里也没有我们冷,三次元的男人们不值得,不值得……) 72.画展。 冷毓川接着收拾阁楼,唐伊乐像狗腿子一样跟在他后头乱转,缠着他问了半天,才问出来他大概下个月会办个小型的个展。 之所以只是“大概”,是因为国内的美术界有很多隐形的条条框框,哪个院校毕业,老师是谁,先去哪个展馆、后去哪个展馆,甚至于展览的规模、展览后该去什么饭店请客吃饭,都有一定的规矩,论资排辈更是自成体系,像冷毓川这种本来并不在圈子里混的人,只出国镀了个金,回来就想一步登天是不可能的,还得四处跟人混交情陪脸色。 这可是冷毓川不愿意做的事,他能为了店里竖一块楼顶招牌去陪城管吃饭,但却不肯为了请个重量级嘉宾来去陪某知名艺术家吃饭。 他有他奇怪的坚持和风骨,只为唐伊乐一个人破例。 因为冷毓川的不甚配合,也因为他没有太多时间搞创作,所以他的个展并没有在“下个月”顺利地开起来。 倒是唐伊乐变得很忙,戴德明的翻译巨著已经被她耽搁了挺久了,恨不得把她叫到家里去关小黑屋,她去话剧中心的实习也开始了,暑假里正是演出旺季,她被派去做实习项目宣传,有国外戏剧来演的时候要身兼放字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