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梦境
“哐当”黑暗中我听见铁盆敲击地面的声音，茫然摸寻，我找到了唯一的光亮，我缓步走去，直到靠近我才发现那并不是光，而是诱人的陷阱，可我发现时已经太晚了，我被莫名的力量吸引，被强制吸了进去。 这是哪？我看着四周，眼瞳骤然收缩，这里，这里竟然是少管所。 “喂，你不是饿吗，还不快吃，难不成还要我们喂你？”周围响起欢乐的笑声，我看着面前被打翻的饭盘，手缓缓前伸，胡乱的抓了一把塞入嘴中，眼泪无措的自脸颊滑落，嘴里咀嚼着。我好像失去了味觉，嘴中的食物什么味道都没有，想里却委屈到极点。 “你们围在那做什么？”吼声，令他们四散而去，那人疾步行来，我看不清，不，应该说他压根就没有脸，我望着他，背上猛然一疼，疼痛让我不觉喊叫出声，随着疼痛而来的还有骂声：“你怎么总是搞破坏？” 我想反驳的，但疼痛却让我无法开口，我蜷缩起身子，四下翻滚躲藏，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愚蠢的行为，我不知道挨了多久的打，只知道当一切停歇时，我已毫无反抗之力，我的身上火辣辣的疼，但我却不能休息，我强撑着身躯爬起，一点一点，缓慢的向前移动，走向远方，随后世界再次陷入黑暗。 朦胧的月光自铁窗外照耀进来，我蜷缩在角落，捂着脑袋，身体不断的颤抖。 “诶，躲在那干嘛，过来。”我的身体抖的越发厉害，但我却不敢违背，爬下身子像头狗一样爬到他身前。他很是满意我的反应，得意的和人炫耀着：“我都说了，他很乖的。” 他的手落到我的脑袋上，像玩弄狗一样的揉搓着，“这个你很喜欢对吧。”他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咬着唇艰难的点头，他捏住我的下颚，强迫我与他对视：“我不记得你是哑巴。” “我。。我。。”喉头滚动，我迟疑纠结着，想要反抗，但最终我还是妥协了：“我喜欢。” “啊，那你应该怎么做？” 我看着周围的人，又无助的看了看他，我希望他能让那些人离开，但那可能吗？呵，只是白痴的幻想而已，他无视了我的目光，拉开拉链，扯着我的头发，“含着。”他的话语带着些玩弄的意思，我艰难的张开嘴，将其含住，我听到周围传来一阵唏嘘声，还听见一些淫荡的话语，我知道他们都在看着，看着我是多么的听话多么的下贱。 我的脸涨的通红，嘴却在玩弄着他的东西，说真的，很恶心，我很想一口咬下去，直接咬断，废了他，但这样的想法被我抑制住了，因为，我不想再让母亲绝望，我不想看见那种眼神了，所以我很顺从，我的嘴抚慰着，给予他欢乐，忽然，我的裤子不知道被谁拉扯下来，我急忙拉住喊道：“不要。” 但这样的喊叫根本无济于事，或许在他们听来，我不过是欲拒还迎罢了。 我的嘴再次被东西塞住，他抓着我的脑袋，粗暴的做着活塞运动，我的嗓子被顶的只想呕吐，但我却拒绝不了，因为这里，没有人在意我的感受。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东西撑开，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感受到它缓慢的进入，最后全部被我的下体吞下，我想喊但嘴也被做着同样的事，我能喊出什么，只能发出呜咽罢了，而这样的呜咽不正是他们喜欢的吗? 我感受到活塞运动，那种疼痛伴随着，我不知道我抓了什么，我只知道自己紧紧的扣着东西，眼泪很不争气的滑落。 什么时候结束，赶快结束吧，快结束吧。我的心里这样呼喊着，可他们并没有要放过我，他们一个接一个，不断侵犯着我，那种粗暴的动作，让我觉得我快要死了，我甚至想过，要是就这样死了该有多好，这样就解脱了，就不会再那么痛苦了。 好在，他们并没有弄死我的打算，他们放开了我，我就像一滩烂泥倒在地上，身上沾满了浑浊黏稠并伴随恶臭的液体，我惨然的笑着，自己刚刚应该就是个av女主吧，笑着笑着，眼泪再次滑落，我真的很没用啊。 “感觉如何？”他蹲在我的旁边问着。 如何，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我多想这样回答他，可我不敢，真的不敢。 沉默中，我睁开了眼，摸着眼角的泪水，我笑出了声，“梦吗？真恶心。” 我翻下床寻找衣物，这样的身体要清洗干净才行，我走进浴室，冰凉洁净的水拍打在身上，可我还是觉得脏，“咚”我撞到了墙上，疼痛让我神智清醒了些许，我望着镜中的自己，顿觉厌恶至极。这种感觉，和哥哥住在一起后就渐渐忘记了，可现在又涌现在我的脑海，甚至比以前更加厌恶自己了。 烦躁的我，猛的将拳头挥出，镜中应声而碎，我呆愣片刻，看着被玻璃碎片划伤不断流血的手掌，心里竟想，拿一个碎片，刺破自己的喉咙。是不是觉得我很傻，是不是觉得我很矫情多事，为了一点点小事就。。。或许我就是吧。 “肖，你在里面吗？”哥哥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我没有回答，反倒是锁上了门，“咔哒”门被锁上了，我依靠在门后，就像失去灵魂的皮囊，麻木的站立着，仍由哥哥在外面呼喊。 我记不得自己是为什么出去的，就像我记不住那些人的容颜和名字一样，但无非就是我自己打开了门，或者是门被哥哥打开了，我记忆最深的就是，哥哥那温暖的怀抱，我依恋着那个拥抱，牢牢抱紧，致死都不坑放手，只是这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