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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师回朝(吃口水)

    时坚白于外族人眼里是能止小儿夜啼的修罗,都说他是恶鬼变的,光是他的名号就能震慑住塞外不安分的游牧民族。

    这一战打残了大金国,四海之内几乎再无强敌可以威胁本朝,于是皇帝连发十二道圣旨将时坚白急招回朝廷。

    庆生欢天喜地地跟着主子班师回朝,做梦都想着这次回去可算是衣锦还乡了,自己可是随将军上过战场的人,他爹能在府里那般威严,府里的少爷小姐都不敢给他脸色看,还不是因为他爹曾跟着老将军去过战场。

    皇帝那边叫得急,时坚白只能带着亲兵扔下大军先行,他虽然腿受了伤,却还坚持着骑马,日行八百里不在话下。

    可庆生却从没骑过马,第一日就把大腿内侧给磨破了皮,大腿根也因为长时间跨在马上而僵硬得各都合不拢,一下马就萎顿在地惹来其他人的嘲笑。

    晚上到了驿站,庆生说什么也爬不起来了,哭唧唧地被时坚白扛进房间,两人的身份简直像掉了个个儿,一个奴才比主子还要娇气。

    在床上庆生叉着腿像只青蛙一样仰躺着,时坚白饶有兴致地坐在他的双腿间把弄他光裸的下体。

    “主子……疼啊,可别弄了,庆生要死了。”他的大腿内侧全都磨破了,时坚白说要给他上药,把人扒光了躺在床上,抹一把咬捏一下庆生的小鸡鸡,如此反复弄得庆生差点没哭出来。

    听他求饶时坚白也没搭理,掰着庆生的腿往他两腿间查看,果然连会阴都被马鞍撞红了,雪白的屁股蛋儿也是绯红一片。

    “你爹倒是会养儿子,你在庄子上吃了本将军家多少油水才养出这么溜光水滑的一身皮囊?嗯?本将军是不是该治你一个贪墨之罪?”时坚白抚摸着庆生的会阴,戏谑地调侃着。

    “主子冤枉啊,我花用的都是我爹的俸禄。”庆生噘着嘴不服气地喊冤,这个罪名他可不敢当。

    “这么大个人还要老父供养,亏你还说得理直气壮。”看他那娇憨可爱的样儿,时坚白就忍不住逗他。

    庆生这下子哑口无言了,他打小文不成武不就,性格又天真单纯容易轻信他人,他爹看他这样也不是在府里当差的料,只能把他养在庄子里,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但也不至于触犯到主子,要知道高门大户哪家没些阴私算计,就庆生这脑子和性子,到了府里还不被人连皮带骨地吞了。

    看他呐呐不语的样子,时坚白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蛋儿调戏道:“看你那点出息,以后跟了本将军自然有你的好处。”

    庆生这才反应过来,对哦,自己如今是少将军的小厮了,怎么着也是有俸禄的人,以后都不用再啃老,一想到这里心情又豁然开朗起来,讨好地用脸蹭了蹭时坚白的手掌。

    “嘿嘿,跟了将军,奴才以后在京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他这话虽口气不小,却也是在变相恭维时坚白。

    只是时坚白却哂然一笑,神色不明地慨叹道:“怕是不能。”

    时坚白战功彪炳,手握百万大军兵符,可以说是风头无两,天子多疑又怎么可能放任他继续手握兵权。

    可庆生想不到这么多,他疑惑地看着时坚白,对方也不欲给他多做解释,“不过亏了谁也是亏不着你的。”

    第二天时坚白就找了辆马车,正好他腿上有伤,坐马车倒也合理。

    马车里庆生被时坚白脱了裤子,说是给他看伤,结果手指却插进他的后穴中来回把玩。

    “主子……”庆生敞着腿可怜巴巴地望着时坚白,心里腹诽他伤的是大腿又不是那里面,想占他便宜就直说嘛。

    “知道那些书生赶考时为何身边只带书童不带婢女吗?”时坚白突如其来地问道。

    “因为书童力气大可以干活。”庆生理所当然地回答。

    时坚白笑出了一口白牙,把插在庆生后穴地手指往里狠顶了顶,蔫儿坏地笑着说道:“你说的不全对,书童识文断字,出可红袖添香,入可暖床泄欲,还不用担心半路弄出个庶子来,可不比婢女好使?”

    没想到书童居然还有这功能,庆生顿时傻眼了,觉得以后都无法再正是书童这个身份。

    “贴身小厮也有异曲同工之妙,你说是不是?”时坚白低头含住庆生的粉唇咬了咬,“这肉穴操起来不比女人的小穴好使?”

    庆生无语望天,心中泪千行,“呵呵,主子喜欢就好。”

    时坚白看他敢怒不敢言,把自己气得像只河豚,鼓着腮帮子的样子甚是可爱,忍不住低笑出声,俯身与他亲吻。

    两人唇齿交缠,庆生乖巧地仰头张开小嘴吐着舌尖给时坚白含吮,也许是这些日子来已经习惯了伺候床笫之事,知道顺着将军才能少受着罪。

    他敞着腿让时坚白摸他的后穴,双臂勾缠在对方脖子上,神色迷离地与之交吻。

    “把衣服脱了。”时坚白摸着他的后穴腾不出手来,只能命令庆生自己脱衣服。

    庆生乖巧地解了衣襟露出胸前的两点红樱,时坚白低头含住一粒粉色小豆子,一上来就狠狠嘬了一口,惹得庆生不自觉地跟着挺了挺胸脯,咬着手指忍住差点叫出口的呻吟。

    车厢里捅插肉穴时的水声夹杂着唇齿间的吸舔声,显得一切都湿漉漉的,带着黏腻的情色和灼热的欲望。

    突然马车微微晃了晃,不过车子行驶在路上,旁人倒也看不出异样来。

    车厢里时坚白已经撩开衣摆,解了裤头趴在庆生身上操了起来,坚挺的阴茎在湿滑的小穴里缓缓进出着。

    他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欲念,胯下也不快不慢地享受着,反正路途遥远,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慢慢享受一场愉快的性事。

    庆生因为骑马双腿肌肉无力,只能摊开在两侧,那根大肉棒时浅时深地戏弄着肠道里的嫩肉,龟头转着圈地把每一个肠道褶皱都彻底抻平搔挂一遍。

    这样细腻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抽插,把庆生逼得想叫又不敢叫,后穴痒得一个劲儿往外流水,他的双臂主动攀上时坚白的肩背,小手在他身上难耐地抚摸着。

    “主子……用力点嘛~”庆生喘着气第一次求着时坚白用力操他。

    而时坚白却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他发骚的样子,却就是不顺着他,依然保持着漫不经心的速度享受着肉穴饥渴裹吸肉棒的快感。

    庆生被逼得没法了,拉着时坚白的脖子让他低下头来,小嘴讨好地亲着他的嘴唇,小舌乖巧地吐出来伸进他嘴里去勾他的舌尖。

    “唔~”他像小狗一样舔着吻他,嘴里发出响亮的吸舔声。

    时坚白因为低着头又张着嘴,一缕缕唾液顺着舌尖流进庆生口中,却都被庆生张嘴接住,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主子还要。”庆生舔着嘴角把没来得及吞进去的口水又勾进嘴里,小脸儿因为情欲而憋得通红,像个放荡的淫妇一样眼中透着饥渴。

    时坚白微微抬起头不让他够到自己的嘴,抬手捏着庆生的下巴让他长大嘴巴,一缕口水从他口中拉着丝吐进庆生嘴里。

    被操得发骚的庆生热得脑子都像是烧糊了一样,乖乖张嘴接了时坚白的口水,小舌头还吐出来去勾挂在对方唇上的口水丝。

    “小淫妇,喜欢吃吗?”时坚白双眼中酝酿着阴暗不明的兴奋,把口水吐进庆生嘴里后用大掌紧紧捂住他的嘴巴,根本不在乎他会如何回答。

    “哼~嗯~”庆生说不出话来,只能双眼濡湿地望着时坚白,鼻子里发出小奶狗一样的哼唧声,像是在回应他又像是在呻吟。

    估计庆生也觉得自己的回应不够明确,紧接着又点了点头,甚至伸出小舌头去舔时坚白的掌心。

    时坚白只觉得手心里直发痒,他没想到庆生居然能这么骚,以前虽然上床时庆生也很配合,乖巧地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可却从来没像这次这样主动骚过。

    “这次怎么这么听话?嗯?屁眼痒了求着主子操了就知道发骚了?”时坚白捂着他的嘴不松手,压低了声音危险而又凶狠地问着他,见他渴望地看着他,又伸出舌头去舔他的眼睛。

    舌尖刮过睫毛,时坚白反复舔着庆生的眼缝,看他本能地闭紧眼睛,他却固执地用舌尖去挑他的眼皮,硬是破开庆生的防御刺激得对方不停流泪才罢休。

    “当了本将军的人,你身上的一切就都是本将军的,明白吗?”

    庆生眼睛里都进了口水,泪眼朦胧地看着时坚白,乖巧地点着头。

    时坚白满意地笑了起来,奖励般地用力捣干起来,蓄势待发的肉棒犹如饿狼扑进了羊群,在庆生骚得发烫的菊穴中杀了个七进七出。

    被突如其来狠操的庆生猛地瞪大水蒙蒙的双眼,嘴巴被捂得密不透风,只能小声的从鼻子里发出又黏又嗲的哼唧声。

    “小淫妇,也不怕外头听见。”时坚白笑着调侃,胯下却是没饶了他,要不是马车跑得快本来就颠簸,他这么用力早让人看出端倪来了。

    庆生被操得喘不上气,本就发晕的脑子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双臂紧紧搂着时坚白的腰,没被弄几下就躬着身子射了。

    可时坚白还没有尽兴,拔出阴茎把庆生翻过身来趴着,他从后面捂着他的嘴巴继续大操大干。

    “自己把屁股掰开。”时坚白整个人都压在庆生身上,灼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耳边,低沉的声音性感地震颤着庆生的耳膜。

    高潮后的庆生浑身发软,可习惯了时坚白的强硬,可能地就反手去掰自己的肉臀。

    整个屁股缝都被掰开,被操得艳红软烂的菊穴大剌剌地露在外面,每一次时坚白操进来时整个根部都完全嵌入肉穴之中,粗硬的阴毛紧贴着屁股缝,刺得臀沟和肉穴口都红肿发痒。

    “呜~哼~”细小的鼻音仿佛带着黏性,庆生已经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见,他都快被时坚白操死了。

    终于在一阵极致的快感中,时坚白狠狠顶着庆生的屁股射了精,他着迷地享受着这一刻登顶般的快乐,此生唯有两件事让时坚白沉迷不已,一是杀人,再一个就是控制庆生。

    时坚白起身时阴茎从湿软的肉穴中滑了出来,仅只是这样短暂的摩擦都惹得庆生忍不住哼了一声,小屁股也跟着抖了抖。

    被操得合不拢的肉洞随着堵塞物的离开,跟着流出一股浓稠的精水,时坚白歪着头欣赏了一番,目光一转看见放在一边的佩剑,眼中瞬间露出一抹坏笑来。

    还没回过神来的庆生突然感觉到自己后面被插进来一个冰冷粗硬的东西,凹凸不平的接触面刮得肉壁生疼。

    “啊……好疼……”庆生向来不会隐藏肉体的感触,疼了就喊,舒服了就哼唧。

    “不许动,好好含着本将军的宝剑,伺候本将军的兵器本就是你的职业,要是敢掉出来,信不信本将军当着所有人的面军法处置?”时坚白拍了拍庆生不停扭动的白屁股,坏心眼地把大半个剑柄推进被操得红肿的肉穴中。

    庆生委屈屈巴巴地趴在马车中间,双腿间拖着将军的佩剑,像剑鞘一样夹紧双腿深怕它掉出来。

    这一路紧赶慢赶走了半个多月才回到京都,庆生也成了时坚白打发无聊行程的玩具,只要上车就被剥了裤子各种玩弄。

    等到了京都庆生就急不可耐地跑去找他爹,屁股后面跟有鬼在追一样,也顾不得什么主子奴才的了,贴身小厮这活儿真是没法儿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