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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畸恋6

    背着梦芸,我晃了晃那亢奋到几乎爆炸的武器。后面的服务停了下来,有一双小手,不,是两双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我暗喜,却依然气定神闲地配合着剃须刀的扫荡。

    某人退出了竞争,剩下的一位开始继续梦芸未尽的义务。她的手法纯属业余,但温柔得让人心醉。突然,一个软硬兼备的洞穴从上方将我包入,是嘴巴!我在唇齿间翻滚,在舌苔上摩擦,在有规律的吮吸中被动地撞击她的上颚和喉管。

    终于,我突破了临界点,浓浓精华倾囊而出,回报给这位善良的天使。

    即使我竭力将局部痉挛克制到最低,梦芸还是察觉到异样的动静,回过头去,发现她一手缔造的擎天巨柱已黯然垂落。若馨和晴香分坐在我的左右腿上,表情茫然。

    「怎么回事?」可怕的气场在她周围涌动。

    梦芸并不介意我接触其他女人的身体,只要她在场,怎么玩都可以,但若是让别人分享我的爱就犯了她的大忌。

    我斗胆开口解围:「是我不行,胡子被剃光,弟弟就倒了。」梦芸半信半疑,摊开我的掌心,又伸手摸索她俩的下体,的确没有找到半点偷腥的痕迹。

    「笨蛋老公,你真给我丢脸!人家都看着呢~就没办法让他一直硬着吗?」「你饶了我吧。就算这样,要倒也还得倒啊。」梦芸思索片刻,拔出胯下的机器,两眼放光:「有了!」我被推进了马桶间,被告知未经批准不许出来。

    也不管她们在外面鬼鬼祟祟点什么,我独自沉浸在老二的感触中。这是我头一次对着别的女人开火,堪称历史性的一炮。遗憾的是,我甚至不知道吞下我亿万子孙的那位是谁。

    「久等了~」解禁的语气意外地甜美,我走出包厢。

    三人低头含胸,遮挡着敏感区,宛若羞涩少女。在我疑惑的目光中,她们缓缓移开小手——毛毛不见了,那里幼嫩无暇!

    梦芸赢了,我又硬了。

    「哈哈,这招你果然扛不住~」皇帝的视觉盛宴丫头们浑身上下一片肉色——本就一丝不挂,如今更是一毛不拔。除去了成熟的象征,光洁的皮肤白里透红,粉嫩的鲍核无处可藏。记得刚和梦芸相恋时,我经常帮她脱毛以追求感官的纯洁。后来我们长大了,更忙了,也就变懒了。时隔多年,她竟和姐妹们一块儿,为我重现了那青涩的回忆。

    晴香把剃须刀还给我,满怀歉意。刀头和修剪器不堪重负,塞满四个人的「胡茬」。我看看她们光溜溜的下身,又摸摸自己光溜溜的下巴,会心地笑了。地上散落着茸茸的黑色软毛,我捡起几撮,用水在嘴唇四周沾了一圈,顿时气宇轩昂。

    大家乐开了怀,纷纷添砖加瓦,把剩余的材料全部用到我身上。于是,一个满脸虬髯的胸毛男在裸女们的簇拥之中诞生了。我就像雄狮般威武,就像皇帝般接受着妃子的爱慕。

    「好了,别闹了,回去伺候朕。」「皇上遵命~」佳丽三人不约而同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收拾完洗漱用品,吹干头发,拿好衣服,一行人肉大摇大摆地回到办公室。

    反正有暖气,又都混熟了,就这么光着吧。每天上班的场所变成了香艳的后宫,让我的大脑充满贪婪而淫靡的幻想。何不尽情放纵一回?可碍于她们间的相互牵制,肉体不能出格,我只能选择精神放纵。曾经有过一个邪恶的念头,时机总算到了。

    「我们玩点什么呢?」梦芸无聊了。

    「就让我看看你们的屁股吧。」「切!皇上好变态~」她虽这么说,还是第一个行动,背对着我掰开了臀沟。

    「お兄ちゃんエッチ。」晴香吐吐舌头,「我口渴,请稍等。」我朝若馨笑笑。她面露难色,我尊重她的意愿。殊不知,击溃女性的羞耻感也是此游戏的目的之一。

    我挪走办公桌上的所有杂物,腾出一片宽阔的空间用于展示人体艺术。梦芸被抱上桌面,喝完水的晴香也爬了上去。她俩俯下身,以小腿、乳房和肩膀为支撑,脚丫子搁着桌沿,把最私密的部位心甘情愿地露出来,取悦我的眼球。

    梦芸在左边,脱去体毛的她似乎年轻了十岁,勾起我许多年前的回忆——阴唇依然娇嫩,却比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奔放了许多。作为女友的爱穴,这儿承载着我的青春。右边是晴香的玉臀,比梦芸的小上半号,而性器官也长得极为幼稚,仿佛阴部无毛那只是时机未到。她本就是个未经世事孩子,但依附于那层童贞的前方,是一条超乎想象的水道。

    巧合的是,两只小屁眼惊人地相似,色泽粉棕,形状椭圆,连点缀在体表的位置都如出一辙。我耐心地数起了周围的花纹,梦芸24条,晴香21条,恰恰是当前两人各自的芳龄。

    「逸影,能帮我擦一下这个吗?」我正看得入神,若馨冷不丁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瓶子,是Gior的名香J,adore——她一直藏在腹中的宝贝,还热乎乎的。我来到茶水间,用纸巾吸干表面滑腻的肠液,慎重地放到她的饭盒边。等回到原位,桌上的屁股莫名多了一个,趴在梦芸左侧,翘得比她们更浪!

    若馨几乎没变,小巧的阴唇半开半合,甚至比晴香更为含蓄。我的思绪被带回了那片世外桃源,又仿佛停留在高考时的病床边。只是那朵清纯的雏菊已然香消玉殒,化作一条赤褐色凹陷,放射出密集的纹路,散发着勾魂的香气。

    三只美臀,九枚肉孔争先恐后地闯入我的眼帘,组成了我梦中最养眼的风景线。曾多少次将这些性感尤物幻想和对比过,可当她们真的凑到一块,灵魂的震撼远比肉体欲望强烈百倍。怀着膜拜之心,我如鉴赏家般品鉴着每位姑娘独特的形态和气息,竟有所感悟。

    我一直不明白男人缘何多情,也没想通自己对于女性下体的迷恋究竟为哪般。眼下,这两个貌似无关的问题被联系起来——阴道位于正中,华丽娇艳,因为她是阴茎名正言顺的伴侣;尿道最不起眼,却是平日使用最频繁的,为了爱情,她也能突破极限;肛门甘居人下,任劳任怨,始终是我魂牵梦绕的后花园。她们各有所长,我虽然无法做到一视同仁,也不算厚此薄彼。这么隐喻我面前的三个女人,低俗了点,但很贴切。

    不过,尚未觉悟的她们显然更低俗。习惯了暴露,屁股们愈发大胆,上下扭动,左右摇摆,互相击打和碰撞着,进一步挑衅我的感官。面对这些诱人的肉块,我再也没法伪君子,可就在出击的前一秒,梦芸回过头来,指着桌角的显示器,惊喜万分。

    「嘿,你们看呀!」她晃了晃身子,屏幕上的箭头居然跟着她的动作大幅颤抖。这才发觉我的无线光电鼠不翼而飞!难怪她的会阴比原来丰满不少,果然有内容。

    我苦笑着拍拍女贼的光腚:「乖,交出来吧。辐射对健康不好。」寸草不生的下体立刻鼓成了小山包,硕大的鼠标缓缓挤出产道,带着热情的蜜汁滚落胯间。

    「我想让你自己来找的嘛,谁知道你今天那么绅士……老公,你好体贴~」「お兄ちゃん~我也偷了东西。」伴着几滴金色露水,晴香从稚气未脱的阴部抠出了我的优盘。

    我担心道:「这里有公司最重要的文件,弄坏了怎么办?」一骨碌,晴香当场从桌子上滚下来,我奋力接住了她。

    「别怪她,是我放的!对不起老公,我只是想开个玩笑……」梦芸的鬼点子害人不浅啊。

    怀里的小秘书惊魂未定,蜷成一团,让人好生心疼。

    我摸摸她的脑袋,笑了:「别怕,还有备份。」她赌气般看着我,长舒一口,又依偎在我的肩头。

    手机门梦芸跳下桌,也钻进我的臂弯,将晴香挤开,贴着我的「胸毛」发嗲:「臭老公,想吓死我啊~」「我们有影响你工作吗?」晴香很懂事。

    「计划改变了,今晚没事,我陪你们。」「不早说~我们这就去逛街吧~」梦芸又不安分了。

    「考虑考虑。」「我也可以下来了么?」只有若馨还在桌上待命。

    「当然了……不,等一下。」我放开那两位,拿来纸巾,轻轻擦去她阴唇和肛门口渗出的不知名的体液。

    「谢谢~」「是我应该谢谢你。」为公平起见,我又擦拭了另两个屁股。

    若馨默默穿上衣服,微笑着道别,我们挽留未果,只能目送她离去。或许是怕彭磊担心,又或许,她对今天发生的一切失望了。

    已经十点了,哪儿也没得逛,剩下的三人遂决定去楼下电影院消磨时间。她们赶紧补妆,而我需要卸妆,将假胡须和胸毛扯下,塞入一个小罐子珍藏着。我忍痛折弯鸡鸡,套上内裤,再次衣冠楚楚。晴香也很快穿戴整齐。我望着仍旧全裸的梦芸,皱起了眉头。她朝我笑笑,掀开大纸箱里的天鹅绒毯,当年叱咤酒吧的那套圣诞装鲜艳夺目!

    我们下了电梯,来到位于裙房的电影院,今夜恰好有情侣通宵场。我买了可乐和爆米花,以及三张单人票。售票的小哥瞅着我身边的两位美人,满脸妒忌和不解,估计没见过那么靓的电灯泡。

    进场时,电影刚开始。观众很多,都是成双成对。我们选择了最后一排,椅子很舒服,躺一晚没问题。女友靠在我的左肩,而小秘悄悄牵住了我的右手。影片很文艺,无非是男女主人公的生离死别,看得我直打瞌睡,可她们却感动到热泪盈眶。

    梦芸的短信响了,她赶忙把手机调成震动模式。是方倩发来的新年祝福,天晓得这俩女人啥时候好上的,大概是前年在警局相遇之后吧。忽然觉得我也该给谁发条问候,特别是那个被女友放了鸽子的可怜虫彭磊。一摸裤袋却找不到手机,准忘在办公室里了。

    终于,床戏上演。我勉强打起精神,发觉是不露点的,又没了兴致。梦芸抖了一抖,不会是来感觉了吧。我搂住她的腰,片刻就平息下去。从此刻起,她仿佛成了片中女主角的化身,每每遇到激烈的场景就会不由颤动。

    第二波床戏进行时,她正喝着可乐。「噗哧」,梦芸形象全无地从鼻子里喷了一地,并很淫荡地叫出声来!前排的观众纷纷回头,我尴尬地面对着人们异样的目光,持续数秒才解脱。

    「真不该偷你的手机,震得太厉害了。」她耳语道。

    开啥玩笑!我瞪了她一眼,这屡教不改的惯窃犯!想到她的前科,我欲哭无泪——爱机「X-Phone」准被她插缝里去了。这次绝不手软!我环顾一下,把自己的风衣下摆盖在她腿上,挡住作案现场,掀起毛绒绒的圣诞装,左手潜入那罪恶的裙底。由于她没穿底裤,我直接碰到了光溜溜的肉阜。

    「不许出声!」我在她耳边恐吓,竖着中指抵在她的穴口。

    「你来呀~」小妞嘴更硬!

    我被彻底激怒,一头钻了进去。可是阴道内除了汤就是肉,唯独没有赃物!

    「嗯~好舒服~」她竟当成了享受!

    好,就让你享受!我一边抽插,一边用拇指拨弄她的阴蒂。在公众场合爱抚,像犯罪般充满危机和挑战,她咬紧牙关不敢喘息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不过害怕意外失手,我点到为止,重归正题。

    手机莫非被塞进了屁眼?没错,我感到隔壁的管子异常鼓胀,这在刚刚排便和灌洗之后是绝无可能的。X-Phone少说有两寸宽,难为她了。我撤出前线,转战后方。她居然把裙摆掀到了腰间,让绵软的光屁股直接贴着我的掌心,方便搜查。那不客气了,我的一阳指尽根而入,捅穿了她的菊花穴。

    「噗~」一声低沉而悠长的哀嚎,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

    我瞬间石化了,直到那团闷热的气体从被我顶开的洞口释放完毕,并迅速扩散到我的鼻尖,这才意识到什么。

    「坏蛋~人家放屁都要管嘛~羞羞~」她冲我做个鬼脸,这家伙又是故意的!

    泄了气的直肠紧紧包裹着我,和前面别无二致,我又失算了。梦芸洋洋得意,甚至她的肛门都在鄙夷我的无能,用括约肌狠狠咬了我几口。被女友连耍两次,我颜面扫地,铩羽而归。

    「就知道你会猜错啦。」她抽出一张餐巾纸,为我擦干手指,恢复了温柔,「你说过辐射对身体不好,我怎么还敢放里面呢?再给你一次机会吧。」见我不敢再轻举妄动,梦芸甩甩领子:「都让你弄得热死了~」原来如此!我腾出右手,解开她的第二粒扣子,挤入小棉袄。手机侧着身,被夹在两只肉球间。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我打算还她一份感动,于是伴着她的心跳,在乳沟中操作起来。梦芸为我护着胸口,平静而耐心。我对爱机早已烂熟于心,相信自己的手感。编辑完成后,我捏住一只奶头,作为肉垫按下了发送键。片刻后,她的手机亮了。

    我拿回X-Phone,注视着她的笑颜,将短信中的内容重复一遍:「Loving you always, my honey.」「Me too.」梦芸在我的脸颊上深情一吻,随即起身跑去洗手间。

    我摸摸她的座位,一条温暖的黏液带。

    她刚走,晴香再次牵住了我的手,一声不响地放上她的小腹,里面传来周期性的震动!

    心声这丫头总喜欢模仿她的梦芸姐姐,这回旁观了我们调情,不仅也被蒙骗,还趁我顾不着她的间隙,当真把手机吞下了肚!

    「哪个洞?」我努力保持冷静。

    「小便的洞洞~我想等会你帮我拿,结果有人打电话。我快不行了~お兄ちゃん早く助けて~」情况紧迫,我二话不说松开她的皮带,贴着盈盈一握的蜂腰滑入禁区。老天,内裤已经湿透了,而下体还在不断漏水。用震动着的手机自慰,效果媲美电动棒。

    我没法带她去同一间厕所解决,何况梦芸也在那儿。不知哪来的豹子胆,我命晴香匍匐在椅子上,于大庭广众之下扒光了她的裤子!刚才玩的是心跳,现在简直在玩命——既要躲过观众敏锐的视线和听觉,又要赶在女友回来之前。

    我拿过梦芸喝了大半的可乐,一饮而尽,打开盖子,把杯口罩着晴香的私处。「哗啦啦……」半升的大纸杯顷刻就满了。我把滚烫的尿水放回杯架,用左手食指和中指蘸了点作为润滑,探入晴香的尿道,在空旷的膀胱里找到了这款防水性能超群的产品。我摸索着试图将它夹出,但控制水门的括约肌一受到刺激就会收缩,把我的尝试一次次弹回原点。慌乱中,手机横了过来,卡住了!

    热血彻底沸腾,我在左手上涂满圣水,并拢四指,使劲把大半个手掌钻入她那紧窄却韧性十足的肛门,这是我在处理女生下体异物堵塞时的终极妙法——隔山打牛。我从肠子里摸到了手机,同时右手在光嫩的小腹外边施力,艰难地将其调整好方向,一毫一厘地往外推挤。她忍着肚里的翻江倒海,一声不吭。

    功夫不负有心人,小巧的手机从唇瓣间冒出了头,稳稳落到我手中,震动也恰好停止。我索性剥光她的下身,火速擦干屁股和大腿,再把西裤直接给她套上。除了地上斑驳的水迹,好像啥都没发生过。

    晴香捂着胯间,又是感恩,又是道歉。

    我拧干尿湿的小裤头,藏在衣兜里,刮刮她的鼻子:「下次别犯傻了。先看看是谁的电话。」她拿起手机,未接来电显示着「お父さん」。变态的老日本,哪里不能打,偏偏打到女儿肚子里去,害苦了我的小秘书。

    我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一看,登时傻眼——七个国际长途,统统来自我敬爱的顶头上司!原来梦芸的高潮也是拜他所赐。一定有急事,邮件和办公室电话估计也都被他蹂躏过了,因为打给女儿通常是他最无奈的选择。

    加藤部长的千金非常不安:「今天的事,请不要告诉我的爸爸,好吗?」「你说呢?」我笑了。

    「还有……」她欲言又止,我把耳朵凑到她的嘴边。

    「洗澡时,是我喝了你的……お元気。」她低下头去。

    其实我心中早已有数,捧起她的小脸,在水嫩的红唇上亲了一记:「算我送给你的,千万别告诉梦芸哦。」晴香呆呆坐在原位,我拿起盛满罪证的可乐杯,连忙跑出去回电,作好了挨骂的准备。不料部长首先祝我新年快乐,其次对打扰我的休假表示歉意,并再三感谢我对晴香的悉心照顾。盯着杯中晃动的金色,闻着沁鼻的尿骚,我暗暗发笑,耐着性子听完了这通废话。

    到了正题,我再也笑不出来。就在一小时前,TX计划的试运行出现重大事故,总部已经召回了相关的全体员工,正在加班修复原型机。京海分部提供的资料都已丢失,我务必尽快把所有文件汇总回传给本社,死限是明天上午十点。

    「今晩、残业続きです。」部长的命令如噩耗般在我耳边回荡。挂断电话,心情跌落到谷底。突如其来的工作量甚至比写报告还要翻几番,这下非通宵不可了。

    去男厕所倒光女人的尿水,丢了杯子,我碰见了刚从对面洗手间出来的梦芸。我硬着头皮和她说明变故,并让她转告晴香。

    「老公~保重身体。」她的眉目间透着百般不舍,一把抱住了我,「真没想到那两个女人也会在这里,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可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刚才那些玩笑可能过头了点,你别太在意哦。我就想让你开心嘛,也让她们明白自己没戏。至于我平时什么样子就不用多说了吧。筒童记住哦,最爱你的永远只有我一个!」「芸,我懂的。你就和晴香继续看电影,不想看就睡觉,千万别闹哦,明早再回楼上找我。对了,座位脏了,你们换个位子吧。」我和女友拥吻着告别,走进电梯。加速上升着的心很乱。如果我只认识她们三人之中的一个,应该都可以有个完美的结局吧,可……手机震了下,晴香的短信:「ありがとう~お兄ちゃんが好き好き~お仕事顽张ってね~」乱上加乱,还是删掉吧。十七楼到了。我刚走出电梯,以为见了鬼——办公室门外站着的,不是若馨吗!

    我俩同时放下手机,异口同声:「你怎么回来了?」「紧急任务,又要加班了。」我先回答。

    「真是辛苦了。我正准备打你电话呢,香水忘这里了。」我开了门,泡了咖啡,邀她小坐。

    「她们俩呢?」「还在看电影,通宵场,今晚不会回来。」我有意把她的担心降到最低。

    两人陷入了短暂沉默。

    「你爱她么?」若馨终于把心底话掏了出来。

    「爱。」说出这个字,我感觉对得起良心。

    「那你爱她什么呢?你想过没有,你要的是激情还是爱情?」我竟语塞。

    「每次看到她那样子,我就为你可惜。」若馨叹了口气,「逸影,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人都会变的吧。」我被逼得节节败退,只好转移话题,「你和彭磊最近好吗?」「哦,分手了,就是上周。」未约之会我料到有事,没料到如此突然:「怎么了?」「没什么,反正不爱了。」若馨也在回避。

    「真可惜呢,那么多年了,就没法继续么?」「因为我从来没爱过他,硬撑着对两人来说都是煎熬。」「可是他很爱你啊。」我帮哥们讲了句。

    「他那叫爱吗?有他这么爱的吗?」她变得激动起来。

    「若馨,究竟发生了什么?」「没什么。」再次冷场。我决心问出真相,于是另辟蹊径,去茶水间拿回她遗落的随身物品。

    「这款Gior很适合你。」「是吗?我也很喜欢呢,谢谢。」「不过,你为何把它放在……」我鼓足勇气,提起那个百思不解的困惑,却在表达某部位时卡了壳。

    「呵呵,还是被你发现了,你不会因此鄙视我吧?」她苦笑着,并未避讳,「我的肛门有点松弛,需要夹些东西才舒服,而这个瓶子形状大小都刚刚好。」「是那次野营时,彭磊闯的祸吧。怎么到现在还没痊愈呢?」「治疗一年多了,还是老样子,估计好不了吧。」「若馨,他对你怎么了?」「真的没什么!」她依然倔强,眼泪却下来了。

    我用食指抵着她的下眼睑,让委屈沿着手背滑落。她终于抑制不住,投入我的怀中放声哭泣。

    「我已经被玩坏了……去年这时候,还差点死在他手里……」听着她娓娓道来,我惊呆了,心疼得愈发厉害。老实内向的彭磊竟会对若馨做出这种常人难以理喻的事!他的手侵入她的肛,与性爱毫无关系,纯属于肉体的虐待和精神的凌辱,可他原本想要的不外乎普普通通的男欢女爱。

    纵使我能将这变态的行为分析到哲学的层面,却终究体会不到彭磊宣泄之后依然征服未果的失落,更无法想象若馨压抑多年的羞耻和痛楚。带着同情而非肉欲,我抚摸起她饱受折磨的臀部。

    「别这样~我们只是朋友。」她挡开了我的手。

    「若馨,能让我亲手把香水还给你吗?我想再看一眼。」良久,她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不过,这儿太亮了。」我知趣地关闭了办公室内的所有光源,在远处静静等待。

    「好了。」回到座位,借着昏暗的夜色,我注视着她——若馨上身前屈,伏在我的办公桌上,紧绷的裤腰被推到了会阴的位置,仅仅把需要与我交互的那个洞孔裸露在外。一日之内,同样的地方,再次面对同一个女人的肉体,心境却与之前截然不同,麻木已久的我尝到了一丝初恋的青涩——她正是我的初恋,我有生以来喜欢上的第一个女孩,如今被朋友蹂躏着,造化弄人么?

    「很丑吧?」知道自己的排泄器官被盯着,若馨自嘲道。

    我不语,轻轻拨开柔软的后门,抚平略显沧桑的皱纹。

    她有些紧张:「别进来哦,怕弄脏了你的手。」「心灵纯洁的女孩,身体总是干净的。」「花言巧语。」「你很美,真的。」我凑上前,吻住她的菊心。

    「呀~」她仿佛被电流击中,剧烈颤动了一下,却没有逃避。我的舌尖顺着她的纹路轻扫,括约肌很快适应了这种调戏,舒展成一个圈,任我浅浅地探入菊蕊,吮吸里面香甜的汁水。待我松口离去,若馨的裤子已滑落到膝盖,臀部和大腿柔美的曲线构成了爱心的形状,绽开的肛门宛如一枚红樱桃,点缀在心窝处。我把Gior倒着插入,留下瓶口的小金球在月光下闪烁。

    「哎,你就是比他温柔呀。」若馨回过头,泪水在眼中打滚,「为何不是你呢?」我抱过她美丽的香臀,放到我腿上,两人紧紧相拥。一个优秀自豪的白领,一个不乏追求的女人,和一个她不爱的男人走到一块,努力尝试着接受,尽量迁就他的喜好,乃至被当成一坨没有灵魂的肉块玩弄,只为报答救命之恩。

    「太难了。我装不下去。」若馨抽泣道。

    「其实,满足他就不用受苦了吧?」「我有自己的原则,为了原则我才放下尊严。如果失去了一直守护的东西,我宁可去死。」「别再坚持了,你们是情侣啊,一起快乐不好吗?」「大笨蛋!你也一样不懂女人心!我不会为了保全屁股而做爱,更不会为了快乐而做爱!跟他分手就是因为这个……」她咬咬牙,哽咽了,「上周,我和他喝多了,第二天一早,床上有一滩恶心的痕迹,还有一个用过的安全套……」迷奸?我的头脑一阵轰鸣!自认为早已不在乎的女人,当真被别人上了,我居然感到撕心裂肺的酸楚。浑身上下有股冲动,重新占有她的冲动——我要夺回若馨,就是现在。我抱起她,推倒在桌上。

    「你想干什么!逸影?」「对不起了!」我在微不足道的抵抗中剥光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抬起一条大腿,肆意舔舐下体那对娇嫩欲滴的花瓣。

    「求你了~别这样~我们不可以……」这般讨饶逐渐成了喘息,我一口咬住她的小嘴,与香舌缠斗起来,改由中指发动下面的攻势。若馨坚守至今的秘道深邃而狭窄,可一旦被启用,春潮竟如山洪暴发般汹涌,顷刻间湿透了我的掌心和她的小腹。

    忽然,我那几欲涨裂的裤裆被一双玉手解开,她掏出了曾经短暂拥有过的宝贝,闭上眼睛。我在若馨的引导下,沉着而缓慢地将自己埋入了她的最深处。伴随着几声孱弱的娇吟,两人终于合而为一。

    这一刻,我们等待了七年。

    补完那未尽的爱我掌握着她的双乳,开动运动。从慢到快,由轻及重,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连根拔出。若馨的啼叫随着我的力度变换,时而凄婉,时而甜美。我的分身对于无甚经验的她来说,显得过大,可我能感受到,她在不断适应,尽力而为地配合我的节奏。两人很快达到了默契,紧密的摩擦相互牵扯着双方的器官,交流着彼此的快感。隐藏在接触点下方的香水瓶,为我们增添了额外的情趣。

    不知多久,我停了下来,稍事调整,让我所能给予初恋女友的爱延续得更久些。她睁开双眼,与我对视着,羞涩地笑了。心灵和肉体都已联通的男女,无需任何言语。

    我抱起她,来到落地窗前,勇敢地面对世界。头顶的夜空星光闪烁,脚下的大地万家灯火。在天地间,我们开始了第二轮缠绵。若馨扶着玻璃,弯下了腰,尽力挺起屁股。这个姿势能让我长驱直入,敏感的宫颈和龙头激情碰撞着,两人欲死欲仙。

    有趣的是,她的肛门会随我的动作一同起起伏伏,恰似一张调皮的小嘴,把含着的金色小球吞入吐出,不时发出清脆的噪音,就像放屁。若馨当然也意识到这点,于是紧急刹车。

    「不好意思~」她扭过头来,为发出不雅的声音道歉。

    「没关系,这样更可爱。」「还是拿掉吧。」她拔出Gior,放在一旁。

    内部顿时空旷了不少,而外部却张开了一个深邃而神秘的圆孔,直径和鸡蛋相仿。

    见我目不转睛,若馨又开口了,内容出乎我的意料。

    「那个……你不想试试吗?插手的感觉。」「开玩笑吧?我可不想伤害你。」「呜~这下反倒是我不要脸了~」一股瞬间提升的内力从她的下体迸发,就连我深入的阳根也受到了强烈排挤。若馨是认真的!我惊恐地看着黑洞逐渐转为血色,继续扩张,里面的嫩肉如岩浆一般缓缓涌出体表,呈环状堆积在臀部中央!滚烫的肠子贴着我的下腹,沾湿了我的阴毛,芳香弥漫。

    「你疯了吗!」「逸影,拜托了~」她转过头去,「每次让他插手,我闭上眼睛想着就是你,却不知道如果真的是你,会是怎样的感觉。」眼前是个为了我啥都做得出的女人。我唯恐她把内脏全部拉出来,不能再无动于衷。

    「那么恕我无礼了。」我抓起软体动物似的「尾巴」,战战兢兢地塞回原处,右手也跟着进入了她的身体,像是被一头饥饿的野兽用血盆大口吞没。

    「疼吗?」她摇摇头:「很充实~」归功于彭磊的开拓,若馨的腹腔柔软而坚韧,无所不能地迎合着各种手势。

    我隔着两穴间那层薄薄的肉膜,握住自己的弟弟再次抽动起来。在她的体内手淫,从精神到神经,都让我格外兴奋。爱液和肠汁混在一起,湿润了整只美臀,而包着手腕的屁眼竟游刃有余地又唱起歌来!

    我杀红了眼,将左手蘸满体液,贴住右腕强行滑入那还未填饱的肚子。若馨大声喘息着,将她的潜能发挥到极限,接纳了我双手合十的虔诚一拜。宽阔的骨盆仿佛为此精心设计过,严严实实地卡住了我侵犯其中的三段肢体。而子宫在正面被攻和侧面受迫的处境下,敞开了最终防线,任我的炮口突入生命的摇篮!

    两人一同达到了高潮!弹已上膛,我不忍对她开火,决意离去。不料若馨突然抱住了我的腰,一双小手竟如钢筋铁爪般把我死死背负在她身后。

    「喂!快放手啊!」「逸影~别离开我……」我既腾不出手,又抽不开身,这才明白「爱到难以自拔」的滋味。一炮又一炮,她得逞了!

    「轰!轰!轰!」窗外也是炮声阵阵,新年到了。巨大的礼花把黑夜点缀得无比绚烂,也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变换着色彩。

    若馨瘫倒在地。我小心翼翼地拔出了双手和雄风不再的阳具,耐心地帮助她合拢两枚因我而纵欲的爱穴,拭干一汪为我而泛滥的春水,还有部分偷取自本人的精华。她软在我的怀里,一同遥望夜空中绽放的精彩。我和初恋女友,终于完美了时隔七年的第一次。

    「你强奸我!」她突然说。

    「你绑架我!」我反驳。

    我们怒目对视着,又忍不住一起笑了,若馨在我胸口锤了好几下。

    「你也太乱来了吧?他都没用过两只手呢。」「人生有很多第一次。」「嗯,第一次。」她若有所思道,「我还记得高考时,第一次有人说喜欢我。那个傻瓜为我挥出了第一拳,还夺走了我的初吻,我当时就决定要跟谁过一辈子了。」善良的女人啊,男人永远也无法理解你们对第一次的珍重。若馨遭遇的一切,都源于我的年少轻率。她为我坚守至今,我又为她做过什么?有何资格接受这份纯净的爱?

    我说:「对不起。」她却说:「我等你。」将来是未知的,而现实却让我不敢再多想。此刻甚至不是缠绵的好时候,对于重任在身的我来说,两小时的幽会已经过于奢侈。若馨麻利地穿好,办公室恢复了照明。临别时,她问我要去了还未作废的电影票。

    「怎么突然又感兴趣了?」「把她俩丢在那,你放心么?」我想想的确不妥当:「可你去,我就更不放心了。」「呵呵~连我都不放心,你还放心谁呢?」若馨的手指抚过我光滑的面颊,踮起脚吻了一下,「我走咯~你要加油哦~」我从裤袋掏出那瓶Gior:「就知道你又忘了。」她红着脸接过,丢进包里,随即转身离去。

    我笑了,摸出衣兜里凋零的玫瑰和半湿的内裤,叹了口气。

    清理残局,收拾桌面。我作好了通宵的准备,无奈消耗太大,写着写着,竟趴在键盘上睡着了。

    放弃,只为更加珍惜我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狂奔,三只猎豹在身后穷追不舍。终究我体力耗尽,被它们撕成了碎片。

    从梦中惊醒,天蒙蒙亮,七点整。我怎么会在这里?对了,昨晚似乎发生过什么。电脑还开着,今天是大年初一兼情人节,可我必须独自一人面对比噩梦更残酷的考验,用仅剩的三小时干掉平时至少三天才能完成的任务。

    先去解决内急。踏入男厕,地上的各种污垢触目惊心。脑中又浮现出香艳的画面,我却提不起半点性致。小便很困难,忍着剧痛才把尿滴完,以寡敌众难免元气大伤啊。

    回到办公室,走向自己的位子,恍惚中见到某些奇怪的东西,差点没把我吓晕——三只白花花的大光腚子紧挨着排列在我的办公桌上,与昨晚的展示别无二致!不,仔细看,每块臀肉上用闪亮的唇彩写了一个汉字,连起来竟是……「祝你新年快乐!」她们转过头,一同送上最喜庆的问候。

    「谢谢你们!谢谢!」她们跳下桌来,青春的玉体个个朝气蓬勃。

    「老公开心吧?我的主意哦~」梦芸笑脸盈盈。

    「お兄ちゃん对不起,是我开门的。」晴香又在道歉了。

    「我们刚吃过,给你带了早点。」若馨递给我一袋麦当鸡。

    我快饿扁了,大快朵颐起来。晴香拿起我的杯子走向茶水间,她知道我喜欢拿铁,却拿回半杯特浓。

    「不好意思,牛奶没了。」「这年头谁还喝牛奶啊~」梦芸俯下身,把一只沉甸甸的乳房对准了杯口,挤捏起自己的奶头。千百道白线从这个粉色肉突中发散而出,在一片乌黑中渲染着奇异的花纹。可毕竟没当过妈,她榨干两只大奶子也没看出液面上升了多少。

    「我也试试吧。」若馨接过杯子,握住她并不十分肥硕的胸部,居然射出一道笔直的乳流,吱吱有声!顷刻,杯子满了。

    咖啡与两人的奶水溶解在一起,冲淡了苦涩,飘着浓郁的香气,颜色也很是好看。我小啜几口母乳拿铁,精神大振。

    吃完,开工。美色容易使我分心,遂命裸女们恢复常态。背着她俩,我偷偷把晾干的小裤裤塞给晴香。很快,眼前出现了三位气质端庄的职业白领。

    「我们可以帮点什么吗?」我这才后悔没早把她们用到正事上!

    立即召开晨会,把简单而繁复的任务分配下去。梦芸和若馨表情严肃,认真记录着要点。对于她俩,这本属商业机密,可一想到她们对我的爱,我没理由不信任两颗忠厚的心。晴香拿出两台公用笔记本交给她们,又回到了她熟悉的位置。为了实现共同的目标,我们四人首次凝聚在一起,热情空前高涨。坦诚的谈话声,飞快的打字声和叮咚的脚步声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演奏着和谐的乐章。

    超乎想象的效率!还剩半小时,我已汇总完九成,却在收官部分遇到了大麻烦——那是与桑田汽车合作的一份调研资料,用过后早被我彻底删除了,哪儿也找不到。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我向该公司的资深分析师林小姐求助,奇迹真的出现了!

    「嗯,我有备份!可是电脑还留在彭磊家……我让他发给你吧。」她迟疑了一下,拨通电话。

    干等了十来分钟,她们与我一样焦急。终于,某个从不上线的账号亮起,传来了那份生死攸关的档案!我在时限截止的前一秒按下了发送键。全靠大家的努力,不可能的任务完成了!掌声响起,我与得力干练的女下属们一一拥抱。

    晴香总是被习惯性地排在最后——年纪最轻,个子最小,与我相识的时间也最短,更何况是外国人。然而这次我低估了她,在我放手之后,她将我搂得更紧了。

    「影ちゃん,我爱你。」「什么!?」梦芸和若馨柳眉倒竖,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晴香抬起头,深情凝视着我,重复了那三个字。

    从昨日相会的一刻起,三人早已摸清了对方底细,心照而不宣。究竟出于何种理由,让她有胆量当面捅破这张纸?

    「我以前不知道你也爱我,真好。」晴香拿出手机,甜甜地念道,「Loving you always, my honey.」我在梦芸胸口发送的短信,竟鬼使神差地转给了她!这条复制的爱语遭到曝光,变得虚伪而廉价。女友优雅地挥起手,给了我一巴掌。

    晴香转身怒道:「不许打他!」「他发错了。」梦芸很平静。

    「嘘!这是影ちゃん对我的告白!」她越来越激动。

    所有目光一下都集中到我身上。我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向晴香坦白:「对不起,是我发错了。」「不可能……你也在骗我……」她哭了。

    我轻拍着颤动的背脊表示安慰,她却用力推开了我,拂去脸庞上的两道晶莹,拿起了她的公文包。

    「お兄ちゃん,何小姐。对不起,我昨天就不应该停留的,是我的错。」她向我们各鞠一躬,含着泪微笑,「那,再见了。」「我们一起走吧。」若馨上前挽住了她的手,头也不回。

    我目送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如刀割。

    这时,外边传来激烈的争吵,有个男人高声道:「我对天发誓,那真的只是场误会!相信我,我说过要守护你,怎么忍心做那种事呢?」我连忙跑出,只见彭磊紧闭双眼,怀里是他曾经伤害过的女人。他看起来消瘦了很多。

    「林林,总算找到你了,跟我回家吧。」「嗯。」他牵着她的手,走进了电梯。自动门关闭的瞬间,彭磊看到了我,笑容很尴尬,却流露着幸福。

    晴香已不知去向。

    整个世界一片喜庆的火药味,而我的办公室也刚经历过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回家路上,我把车开得很平稳,梦芸在右边睡着了。昨夜的影院,是她的无眠守护了她俩的梦乡。我打开储物盒,取出一个别致的小盒子,放在大红色的裙摆上。这才是我留给她真正的惊喜。

    「老婆,我爱你。」我从心底坚定地告诉自己。

    穿越时——永别畸恋***********************************???年07月07日(星期?)万物有始必有终,也该为我的爱情画上完满的句号了。羁绊依然历历在目,伴随着我对未来的憧憬。爱过我和我爱过的每一个人,祝你们幸福,从曾经,到永远。

    ***********************************冰蝶苑寂寞的办公室,烦躁的心。

    明天,新历10年7月7日,我跟何梦芸的恋人关系就将彻底转变。同日升级的还有另一对新人,彭磊和林若馨。彭大厨利用工作关系,在全市唯一的七星级酒店HEAVEN 7包下了整个宴会厅。无疑,那会是一场隆重的集体婚礼,可我没有半点心情去迎接这人生中最华丽的盛典。今后面对他们,我注定抬不起头来。

    因为若馨怀孕了,是我的孩子。

    自从两个月前,彭磊屡次找我诉衷肠,我就知道那回偷情真偷出了事。他傻傻抱怨安全套的质量,又掩饰不住即将成为父亲的喜悦。显然,若馨豁出去了,于是蒙在鼓里的兄弟被我和他的女友联手绿化了。送上虚伪的祝福之后,我深深地愧疚。

    若馨的小腹一天天隆起,眼看瞒不了多久,他只能征求我的意见。「打」还是「结」,对于本性传统的我们来说不难选择,四个人的婚礼就是在这般形势下紧急筹划的。最兴奋的当属我的女人,梦芸上周起便请了长假,每日穿梭于酒店,婚纱坊和美容院之间。我还是照旧上着枯燥而忙碌的班,TX项目已至尾声,公司不会为了一个员工的喜事而耽搁了造福人类的伟大进程,只给了我为期三天的婚假。

    发完最后一份文件,我伸了个懒腰,扭动几乎僵硬的脖颈。这熟悉的场景忽然勾起了我的回忆。难以置信,眼前呆板的电脑桌显摆过三只娇媚的裸体,也就是这儿,我与若馨暗中交合。右边的桌面一直空荡荡的,那曾属于我的小秘书。

    晴香,你还好吗?

    手机响了,是梦芸:「老公,怎么还不回家?明天谁结婚啊~」「在开车呢,马上到了。」善意的谎言,我早已不需要草稿。

    「嗯,记得顺路去方姐那儿送请柬哦。我提醒过你的。」「哦,差点忘了。这就去。」「笨蛋~等你回来吃饭~」这是老婆一早给我的任务。我翻出包里的红信封,匆匆写了几句,收拾好东西就上路了。车窗外的京海与往年一般祥和,虽然距传说中新历12年将会发生的天灾越来越近,搅得人心惶惶,我却看不出任何迹象,除了沿街以此为卖点的愚蠢广告。说穿了,再大的事不都是人搞出来的?

    来到两年前曾去过的警局后院,我被保管了所有随身物品后才得以通行。还是那个华丽的客厅,我又见到了方倩。岁月在这女人的身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她和我七年前在考场初见时别无二致。

    「恭喜你们了。让新郎亲自上门送请帖,我可真荣幸呢。不过我恐怕无法赴约了,自从我担任公安局长以来,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处理。」「局长不是胡伟吗?」「他上个月因公殉职了。」方倩平静道。

    我不做声了,听到这噩耗难免有些伤感,毕竟那个大个子警官曾经救过我们一命。

    「他算是我老公吧,虽然没结婚。这些年来我们恨过也爱过,还是有感情的。经过他的提拔,我成了这里的副局长,也跟谢老师相安无事。一切都好起来,没想到他会在自家后宫送命。」「后宫?」她沉思了一会:「你来得正好,或许有些事我不该继续瞒着你。」我们进入了一扇由电子密码锁把守的大门,里面是一条纯白的长廊,周围共有七扇小门,各用一种色彩画了一只飘逸的蝴蝶。门陆续打开,走出七位穿着暴露,相貌姣好的年轻女子。

    「欢迎来到冰蝶苑。」她们异口同声道。

    我转向方倩:「客气,女王大人。」她笑了:「在七蝶面前没有失态的男人,你是第一个,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呵呵,过奖了。她们都是从酒吧挑出来的吧?」「有些是,也不全是。那年圣诞夜如果我不在,你的未婚妻或许早就成为其中之一了。我很欣赏你们在情趣方面的才华,也一直作为外界的榜样让我的奴儿们学习借鉴。」「抬举了,你跟踪得不累吗?」「也就偶尔跟何小姐交流一下而已。她都没说过今天你会来,不然我也好准备准备呀。」警察局应该是最干净的地方,可这儿比我想的肮脏百倍。话说回来,浮华表象之下的社会哪儿不脏呢?冰蝶苑的存在并不奇怪,它供应着顶层的需求,让社会的表象更加浮华。

    方倩接着道:「现在这里需要一位新的主人。我希望由你来调教她们。」「等等。我很好奇,胡伟怎么因公殉职的?」「是他自己一时冲动,钻进赤蝶的肚子却拔不出来,给活活憋死了。」方倩一脸无奈。

    「原来连你的部下都有此绝活呢。哪位是赤蝶?」一个身着粉色的姑娘上前道:「奴儿就是~」这张脸似曾相识,朦胧中有些医院的印象。

    「让童先生见识一下。」女王命令道。

    赤蝶乖乖跪卧在地,短裙内即是真空,圆润的屁股朝天翘着。那小巧的女阴,绝不像能杀害猛男的凶器。她拨开了花瓣,我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个童贞尚在的孩子!

    「七蝶都接受过谢老师的生理改良,身体组织能够自我修复,而且更有弹性,可以扩张到很大,又可以迅速恢复成紧致的小孔……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想到我当年吃的苦,真有点嫉妒她们。」方倩毫不留情地抬起腿,用高跟鞋的足尖踢破了赤蝶的处女膜,又把大半个鞋子踩进她的腹内,只留下后跟挡在外面。奴隶苦苦哀求,女王又转了几下才把美足抽出来。阴道张着大口,鲜血混着淫水滴落到洁白的地砖上。

    「别看伤成这样,明天就长好了,又是个处女。」她轻描淡写道,让她们擦干了鞋子。

    衡量贞洁的准则已被科技的进步彻底扭曲,人性和道德在这个畸形的社会中就快沦丧了吧。

    TX驾驶员我打算离开:「对不起,我觉得自己没法胜任。」「那样很遗憾呢。不想体验掌控七个美女的感觉吗?」方倩还在挽留。

    「不行!老婆会杀了我的!」她们全拥了过来:「主人~」站在女人堆里,到处是肥硕的乳波和臀肉,晃得我眼花缭乱。真后悔来这鬼地方,我都不晓得如何全身而退。

    忽然,头顶出现一个巨大的光球,亮得让人睁不开眼。待光芒褪去,长廊里凭空多了一辆造型前卫的白色小车,没有车窗也没有轮子。我在档案中见过,这是本社的最新产品——TX原型机!

    车门打开,一位身穿紧身衣并戴着头盔的驾驶员跑了过来,拉起我的手冲出人群。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上了车。

    「砰!砰!砰!」方倩掏出手枪,对着车子连连射击。

    驾驶员镇定自若地操作着,娇小的身材和丰满的胸部把性别暴露无遗。一阵耳鸣之后,枪声没了。她还在不停切换按钮,可是随着几声异响,中央大屏幕跳出如下文字:「Transmission Failed!」「しまった……」她叹了一声。

    「加藤ちゃん?」「うん……お兄ちゃん。」她摘下头盔,一树金色梨花散落双肩。

    狭小的车厢里,我和晴香又见面了。这次,她的身份是TX的驾驶员。

    「今天又是试验日,要求用精神控制目标地点。不知怎么,我心里想的全是你,就从实验室移动过来了。对不起……」她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

    「不是你的错。我还要谢谢你替我解了围呢。」晴香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想到你有那么多女朋友,更没想到她们有枪。」我苦笑,慢慢澄清误会。

    眼下的处境很糟糕——转换系统被打坏了,传送出现故障,TX滞留在虚无缥缈的中转空间,进入安全模式,车门也自动锁死。晴香已发出救援讯号,我们只能原地等待总部的超距诊断和修复,屏幕上的进度条缓慢而稳定地爬行着。

    反正也是干等,两人无话不谈。经过她的证实,我终于破解了公司的绝密项目——为了让更多人躲避预言中即将发生的浩劫,整个日本产业界砸下血本,联手研制出这部具有瞬间移动能力的机器,把科幻中的玩意变为了现实。而刚从京海大学毕业回国的晴香,成了原型机的专属驾驶员。

    「这是部长的安排吗?」我问。

    「不。其实爸爸很反对我加入TX计划,我是被选中的。」她指指下体,那儿包覆一片闪闪发亮的装置,「这是连结栓,靠它把人的指令输入系统,车子才能启动。所以驾驶员必须是女性……」「像这样吗?」我把右手食指捅入半握的左拳。

    「是的。不过……」她伸出三根手指,「一共有三个接口,分别插进我身体的三个洞洞。由于目前的技术有限,必须使用这种连接栓,其他女生的一号接口都不符合条件,所以能驾驶TX的只有我了。」一号接口,想必是晴香那异于常人的尿道吧。这么说来,她的阴道也被攻占了。我深感惋惜——冰清玉洁的她,为了工作,为了人类的未来,把初夜献给了冰冷的机器。

    「是不是很难受?」她害羞地笑了:「已经习惯了,和我的玩具很像。」她指的是那两根电动棒。

    我一直对她自慰的理由很好奇,难得八卦一回:「晴香为什么不找个男朋友呢?像你这么优秀的女生,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吧?」「我讨厌日本男人,他们太变态了。我只喜欢你。」「我不是也一样吗?」本人自嘲一句。

    「对哦,为什么喜欢你呢~」她苦思冥想给不出个所以然,「总之第一次见到你就有这种感觉。」我们都忘不了两年前的邂逅,从相遇时的误会,到临别时的不舍。

    「送你去旅馆前,如果不是部长打来的电话,你还有话要说吧?」「嗯,我想告诉你,二十岁的生日愿望是……お兄ちゃんの花嫁になります~」「嫁给我?哈哈!」我忍俊不禁。

    她秀眉微蹙:「不要笑嘛~我在努力争取的……你感觉到了吗?」我当然清楚,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这位日本女生来京海留学,来公司实习,都是为了能离我更近一点。

    「小时候,我叫加藤遥,遥远的遥。我很害怕遥远的感觉,爸爸就改成了发音相同的晴香。」「原来如此。可是现在我们真的离世界很遥远呢。」「和你在一起,我不怕。就算到天涯海角流浪都没关系。」我感动了,牵起她的小手,握在掌心。她依偎在我的肩头,紧身衣包裹的胸口被安全带勒出性感的韵味。我为她解开了束缚。

    「压着会影响身材。」「你真好~怪不得我会爱上你。」她靠得更紧了。

    「你走之后,部长问过我对你的评价,我说作为秘书你几乎完美。他又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有了,让他很失望。」「呵呵,爸爸也问过我呀,我说我喜欢你的。」她抬头望着我,又叹了口气,「影ちゃん,你是我的该多好。」面对真挚的目光,我没有躲避:「谢谢你,晴香,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可爱的妹妹。等会我们一起回京海,明天来参加我和梦芸的婚礼吧。」她的身子猛地颤了下,随即车厢里的光源全部熄灭,显示已修复至九成的进度条瞬间化为乌有!

    黑暗中,她平静道:「不好意思。我一激动,连结栓短路了。」异次元婚礼TX彻底损毁,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老婆还在等我回家吃饭,菜都凉了吧。想到这里,我一个男子汉竟不争气地流泪了。

    「影ちゃん不怕,有我在。」晴香轻轻捧住我的脸,擦拭我的眼。曾经让我觉得嫩稚的她,此刻比我更成熟。我一把抱住她,放声哭泣,两年来树立的哥哥形象土崩瓦解——装够了,我本没那么坚强。

    一双小手在我的背脊轻拍:「影ちゃん也是个小孩子呢。真实的你,好可爱。」「哎,让晴香笑话了……这个世界太假,我也一样,身边的人都一样。只有你,永远是真实的。」我发自肺腑地感叹。

    「其实,有件事我也瞒着你……」她顿了顿,「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死一般的沉寂,只听见两颗跳动的心。良久,她开口了。

    七年前的初夏,东京涩谷街头,十四岁的晴香与最好的朋友奈奈在小店里挑选着新款的衣服。等到结账时,她们却发觉看错了价格,囊中羞涩。店主啰嗦了几句。这时,排在后面的一位中年男士主动为女孩们付了钱。她俩感激不已,和他聊了起来。那人自称是星探,看中了两人的潜质,希望试镜。从小就想当明星的奈奈非常兴奋,晴香也觉得大叔风度翩翩,不像坏人,好奇心驱使她勉强点头。

    在色情业发达的东瀛,再单纯的女生也知道有种少儿不宜的爱情动作影片。

    她们都曾背着父母观看过,却没有想到女优的角色会如此眷顾自己!剧组在高档宾馆的套间,可怜的受骗者被剥得精光,遭到星探、导演、摄像和男优的轮番攻击。少女之血染红了床单。事后,禽兽们恢复了西装笔挺的模样,用一大笔钱慰劳作为素人参演的女孩们,并很有职业道德地给面部打上了码。从此,地下货架上多了一部畅销的新片。

    晴香不敢告诉任何人,为了抹去肉体的创伤,用那笔钱偷偷去病院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而奈奈不听劝告,一再堕落,沉溺于援助交际,并兼职AV女优,姐妹俩最终形同陌路。几年后,她的身体不堪重负,又无法承受外界的言论,选择了自尽。

    做完内心独白,晴香泣不成声。我搂住弱小的臂膀,让她把所有委屈发泄在我的怀里。不经意间揭开了她记忆的伤疤,我终于明白了她守身如玉的缘由和移情尿道的无奈。

    黑暗的绝境中,我们看不见对方,却可以触及彼此的灵魂。今后,两个人注定相依为命了,而所谓余生,也许只能用天来计算了吧。

    带着遗憾离开是人生最大的悲哀。活到这份上,我已经无怨无悔,而她忍受了那么多痛楚,却从未真正爱过一回。我决定帮助这个善良的女孩,并非出于同情——我对她的喜欢,本是被压抑的爱。

    「晴香,你二十岁的心愿会实现的。」「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嫁给我,你愿意吗?」她惊讶得浑身僵硬,我吻着她的秀发,柔顺而幽香。

    半晌,有个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我愿意……」于是,晴香成了我的妻子。

    我们亲吻在一起。她的嘴唇柔嫩而多汁,灵巧的舌头转着圈圈,小心地探入我的口中,我毫不客气地进行反击。即使我和她相互吮吸过身体的不同部位,但接吻,这是第一次。

    晴香的鼻息打在我的脸颊,越来越急促。由于紧身衣的隔阻,她无法释放体内积蓄的热情,身子逐渐发烫。我从她的后颈找到拉链,一路滑落至臀沟,她顺势脱去了贴身的包裹。光洁的玉体涔着汗水,摸得着,看不见,在我的手中姿态万千。

    我沿着曲线向下游走,用舌尖扫过她的耳根,脖颈,来到了挺拔的胸脯,揉捏这一对象征母性的球体,本能地含住了妻子的乳头。两颗滚圆的肉突好似奶茶中糯糯的珍珠,在我的挑逗之下变得大而坚挺,偶尔涌出的香甜感动着我的味蕾——曾几何时,她也成熟了。

    我的右手潜入晴香的腿间,那儿干净得没有一根毛发,却被一片半圆形的精密仪器堵得严严实实的。这该死的高科技!我不由分说地将连接栓拔了出来。

    「啊……」我的女人解脱了。

    连结栓沉甸甸的,弧形内侧是三根紧靠而平行的合金圆柱体,每根都有半尺长,和她的手腕一般粗,顶端有鸡蛋大小的椭球状接口。我丢下这块把我们送上绝路的废铜烂铁,摸索晴香饱受折磨的肉体,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