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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着她撒野。 直到她松口,江岸才恶狠狠地啐一句:“畜生啊你?!”偏头扬起肩膀,揩干脸侧的口水。 可看着她那被情欲熏红的眼角,捏紧床单的手指,紧闭的粉唇。又无奈极了,想着,负责到底吧,谁让他倒霉,总干这吃 力不讨好的破事儿。 一双手松开,从她衣服里抽出来,把人半搂在怀里,好声好气地哄:“是不是下面难受?我可以帮你摸摸。” 他说这话时有多心平气和,姜瑶就有多羞恼。原本做这种事就已经够丢人了,她还被勾出了满身的燥欲。他倒好,说这种 不害臊的话就和帮她解数学题一样轻松。 “我不要!”说着话就伸手去掰他覆在自己腰腹处的十指,用力挣扎推拒,“你这个下作胚!我才不要你碰我!” 任她怎么闹,江岸依旧牢牢制着她,竟在争闹中,将一只腿抵进她的腿心,狠狠在她光裸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你他妈当我好欺负是不是?”软嫩温热的阴穴隔着薄薄的两层纯棉布料,紧紧贴着他的大腿,江岸也被她气得呼吸不 匀,粗喘着:“又发什么疯?啊?” 姜瑶突然有些崩溃地抽噎道:“你、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江岸往下看去,短裤下头的大腿后侧肌肤上真有一大块不明晰的巴掌印,他一下没了话说,刚开口就梗住。手贴上去小心 地安抚,懊恼极了,可一说话,语气又变得莫名强硬:“谁要你乱动来着?差点踢到我那里晓得伐?” 他说完,用额头抵住姜瑶的鼻尖蹭了下,脸侧一圈细密的牙印正明晃晃地出现在她眼前。姜瑶身子也滞住,乖乖被他抱 着。 “谁要你把腿伸进来……”无论内心如何愧疚,姜瑶在口舌上也绝不让步。 江岸这下不和她争了,揉揉她的腿根,耐下性子解释:“是你说难受,我才要帮你的。你不给我碰就直接说好了呀,为什 么要咬人?这个习惯不好,你看,你把我也惹急了,也挨打了不是?” 江岸被她这么一闹,颈后都沁出一层薄汗,重重地叹口气,问她:“错了没?” 姜瑶扁扁嘴,把脸埋在他胸口,闻着他衣服上的清香,蹭了蹭,全当道歉。 闹累了,这初出笼的小兽也收回利爪,柔软的小脸蛋倚在他怀里,眨眼速度肉眼可见地变缓,最后沉沉睡去。临睡前还抽 噎一下,江岸忙拍住她的后背,顺了顺。又抬起手擦她额角的密汗,盯着自己肩头胸口被她汗水浸湿的好几处位置,无奈地骂 一句:“小赤佬。” * 屋子里没开空调,这夏末的暑气还不急着消散,外头蝉声鼓噪,吹进屋子里的风都裹着热浪,姜瑶醒了,望见窗外一抹抹 绿,浓密而葱郁,她坐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大脑才慢慢回归正常运转。 江岸还在睡,呼吸均匀绵长,挺直的鼻梁压在枕头里,可能是热的,脸颊微微泛了点红,手放的位置离脸很近,姜瑶缓缓 将手伸过去,指尖摸摸他被自己咬出那一块印痕,极小声地道歉:“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江岸醒了,眉心紧紧皱着,蹬了下被子,又开始乱发少爷脾气:“你不开空调,想把我热死……” 姜瑶忙不迭地找到空调遥控器,冷风从机器扇叶里输送出来,她又起身去关窗,那一刻她突然想,自己这么殷勤做什么? 热死他不好么? 去图书馆前,两人绕路去了趟商场。 姜瑶从内衣店出来的时候,脸颊依旧是烫的,一眼看见江岸就等在外面,微微弓着身子趴在商场五楼的栏杆上,白T灰 裤,头上扣着一顶棒球帽,整个人看着格外清逸俊朗。 她过去,戳戳他的手。 江岸回头,褪下书包打开,将她手里拎着的袋子放进自己包里,又用手捏了捏袋子,问:“够么?” 姜瑶低头看向他脚上那双黑色帆布鞋,嗯了一声。 她说,“谢谢你。” 有些紧张,虽然刚才在挑选内衣的时候已经在心里排练无数次了,但说出口时还是有些不自然,就连姆妈都只是随手在小 摊小贩那里挑几件不合身的胸衣丢给她,从来没有人像江岸这样注意到她青春期的敏感拘谨。 这一声谢谢淹没在商场一楼震耳欲聋的音响声中,她准备鼓起勇气再说一次。 可抬起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见楼下,舞台上,一群穿着清凉性感的拉拉队员在跳操。 雪白修长的双腿,柔软细嫩的腰肢,呼之欲出的双乳。 那种复杂的情绪突兀地闯进姜瑶心里,最后演变成愤怒,拧住他的胳膊,重重揪了下,“看你大爷啊,下流胚!” ============================== 请问:仔仔到底是不是真的在看那些拉拉队员跳舞? 快五万字了,下下章开始收费,肉章40po币/千字(我的废话不包含在字数里)过渡章和剧情象征性收一下。 之后都是满500珠加更。 那啥,觉得仔仔乖的话,就偷个猪吧,小孩长身体,亲妈最近快养不起了。秋日情书 秋天和初三一道来临,九月末开始阴雨不断,教室外的天空总灰沉沉的一片,空气间长日弥漫着潮湿冷寂的气味。 风雨吹得教室后门框框直响,初三开始不知是哪个多事的家长要求每周都得轮座,现下姜瑶坐在最后一排,淅淅沥沥的雨 声夹着寒意,低气压莫名使人躁郁,姜瑶倏地起身,把后门重重摔上,那声音把同桌吓了一跳。 门关上,再也打不开了。 全班的人都看过来,可那罪魁祸首只挠挠头,笑得一脸灿烂:“门吵死了。” 换坐,江岸和赵清曼轮到第一排,他回过头,隔着六个座位,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 这是冷战进入白热化的信号。 起因依旧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姜瑶收到一份情书。被江岸搜到之后,她拿在手里,如若珍宝,一遍遍地读。 不比那俩人从小收情书收到手软,她收到的这一封,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封情书,从任何意义上来说。 在她反复读第四遍的时候,那薄薄的一张纸被江岸夺了去,撕碎后丢进厨房垃圾桶里。沾满腥黄的汤汁菜叶,恶心极了。 姜瑶原本也没想和他生气,只想冲他嚷嚷两句就算了,结果那人,似笑非笑地对着她,说了句:“我知道这人是谁。” “谁?” “瞎子。” 这就是赤裸裸的侮辱了,凭什么喜欢她的人就是眼瞎的,一刹那,怒火窜过她的五脏六腑。十分钟前还把她按在椅子上缠 绵亲吻的人,这一秒就变得面目可憎起来。姜瑶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他了。跑出他家门,就再也没回去过。 又累得许傲在他俩之间受夹板气,昨天下午一跺脚,罢工了,今天直接请假没来学校。 姜瑶找同学借了电话卡,去校内公用电话亭给许傲打电话,打了五个都没人接。她回来后愁颜不展,趴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