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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有错,而是我错了, 我从小就是个孬种,所以我配不上她。” “我这次居然还给自己设置了一个期限,我只要欺负她一个月,就只要一个月,我就好好爱她,不管她是要钱还是要我的命,我全部都能给。你能想到 吗?我从德国回来的那天刚好满一个月,但是一切都变了。” 看着蒋易秋难受,包凡亮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拍了拍蒋易秋的背:“这只能怪造化弄人,你们没缘分。说实话,你现在告诉我你喜欢了许璟好多年,我的第一感觉只能是你脑子有毛病。” 蒋易秋嘴角扯出个笑,喃喃道:“我自卑怯懦,卑劣狂妄,所以连上天都觉得我不配拥有她。” “你放过许璟吧,”包凡亮说:“她好不容易才从家里变故走出来,现在也想开了,你别再去打扰她了。” 蒋易秋很久都没再开口,他的脸正好埋在阴影处,眼睫低垂。 杨琳走过来休息,“跳得好累啊。” 包凡亮觉得蒋易秋可能是睡着了,“你慢慢玩,我先送他回去。” “别啊,”这是杨琳的高光日,她只想把这一天无限拉长,最好永远不要天亮,“我还没给秋哥哥敬酒呢,这个局全靠秋哥哥才攒得起来!” 包凡亮斥道:“你别乱叫。” “我这是跟张忆颖学的啊。”杨琳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珠滴溜溜地转,“秋哥哥,看在你今天对我这么好的份上,我送你一个认清绿茶婊的机 会!” 说起张忆颖,杨琳就恨得牙痒痒。 本来在雪山,她们都已经成为好闺蜜了,张忆颖对她掏尽了心窝子,还把自己的名牌包眼睛都不眨地送给了杨琳。 杨琳对这群天之骄子的生活向往得不行,她们盘靓条顺,豪车接送,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 杨琳拼了命地想跻身,做梦都想走进上流社会。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前一天还是好姐妹的张忆颖下了雪山就像变了个人,她表面说自己忙,实际还是只 跟那批有钱人家的女儿一起玩,杨琳找到她的微博,除了纸醉金迷的炫富之外,张忆颖居然还在评论里和姜亦双对她极尽嘲弄戏谑,毫不掩饰对自己的 轻视和看不起。 杨琳实在是气不过,她知道张忆颖喜欢蒋易秋,只要能给张忆颖使绊子,她在所不辞。 “我告诉你,之前在雪山,许璟给小包打电话的时候是我接的,只是刚接通就被张忆颖抢了过去,她还威胁我,让我不许说出来。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条 人命啊,你们说说,这女人心思是有多歹毒。” 第三十四章 最近网太卡了,昨天更的那章最后一小段刚开始被吞,后来补上了,如果没看见的返回去再看一下哦。 蒋易秋忽然抬头,血丝密布的眼直勾勾盯着杨琳,脸上一片晦暗。 他的声音缓慢沙哑,却在聒噪的酒吧里格外穿透,“你再说一遍,从头到尾地说。” 包凡亮见他状态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你们俩都喝了酒,不要冲动,有什么事等清醒的时候再说。” 蒋易秋抄起个酒瓶摔在地上,哐当一声摔得细碎。他随后很平静地看着杨琳,好像刚才的动作并不是在宣泄愤怒,只是想让包凡亮闭嘴。 杨琳霎时酒醒了大半,她求救般地望了望包凡亮,支支吾吾:“我真不是故意的,是她让我不要说的。” 蒋易秋颓然往后靠在沙发上,天花板中间的灯球五光绚烂,述离红绿,伴随着鼓噪的音乐,人们在这里扭动释放,像隐在暗处的动物一般,兽性和本能 全都显现豁出。 蒋易秋很快确定了杨琳没说谎,他一想到许璟那天所经历的,以及自己说的话,他全身都在疼。他的喉咙干涩,四肢硬得动不了,但疼痛感却生机焕 发,就像无数幼虫往血肉皮肤里钻。 他在一阵天旋地转里站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走。外面等了一拨正翘首以盼的代驾,蒋易秋一晃悠着出来就有很多人迎上来询问。 蒋易秋觉得很吵,从来没有这么吵过,他失魂落魄地避开人群,往最远最静的地方走。 停在路边等着载客的出租车司机见他张望迷茫,按下车窗,一只手肘撑放在玻璃上,“走吗?” 蒋易秋看着他,忽然笑开,“我要去许璟家,你能不能带我去。” “又他妈一个喝疯的。”司机骂骂咧咧着转过头,对其他同样等在路边的司机隔着车皮高声抱怨。 蒋易秋一直走到湿地公园,站在天高海阔的江边,初春的夜里凉意渐深,晚风肆意吹过人脸,卷着边,又拧着角地往身上拂,总算缓解了一些燥闷。 蒋易秋坐在繁星点点的寂静夜空下,悔得想当场投河。 等大脑清醒了,悔恨和自责依旧像一团巨石堵在咽喉,蒋易秋如游魂孤鬼般沿着空无一人的河道走。这个时候,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一样回家一个人待着。 谭昊明接到电话时,蒋易秋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许璟家楼下。 蒋易秋抬起头,看着零星还亮着灯的几家住户。他一层层数上去,分析了一遍门牌号,再把谭昊明上次发给他的户型图放大,他绕到另一面,走到能看 见许璟窗户的一侧。 “1,2,3……”蒋易秋顺着手指的方位缓缓抬眼,锁定之后,惊喜地发现那户人家居然还亮着灯。 他再次确认了一遍楼层和门牌分布,每一次都是在印证最初的答案。 蒋易秋找到了个不远处的广场台子,他站上去恰好能看见低层窗台。远远看过去,房间里应该是只开了一盏台灯。许璟可能是在看书,也可能是睡不着 在追剧。她会在看到讨厌角色时义愤填膺地站起来平复心情,也会在半夜饿得走到厨房去觅食,无论哪一个她,一颦一笑都能随时能闯进并填满他的世 界,也能鲜活地存在于他的幻想和梦里。 月白风清的夜晚,紧闭的半透明窗帘被风轻轻扬起,落下得缓慢悠扬。蒋易秋这才注意到,窗台外面,还连接着一个老楼房特有的大平台,虽然有栏杆 分隔,但应该是不太安全的,只是会比其它位置租金便宜。 蒋易秋站在原地看了好久,那盏灯一直没熄灭。 老小区连物业和保安也没有,或许这根本不能称之为小区,就是几栋长得很像的楼挨在一起而已。 蒋易秋左右张望几次,他慢慢走到一楼的空调外置机旁边,开始往上爬。老楼没有硬性外表要求,墙体上挂香肠的、晾衣服的都提供了些便利。蒋易秋 悬在半空中往下望,心想要是路过一个人,他就完了。 但越是行进到一半,越是没法退缩,蒋易秋咬着牙继续往上攀爬,最后跳到平台上。他扶着栏杆,气有些喘不匀。 低矮围墙是他最后的界限,中间隔着一条积蓄起雨水没法排放的小水沟,再过去就是窗台……蒋易秋蹲下身子,能从窗帘缝隙里觑到一些书本和挂着的 包,这些痕迹都更加表明了一墙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