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小哲玛利亚在线阅读 - 托起了滚圆的屁股就是一顿狂肏,啪啪啪

托起了滚圆的屁股就是一顿狂肏,啪啪啪

    那一夜,她觉得是时候了,都是成年人了,到了家,她大胆并且主动一件件

    脱去了心上人身上的所有衣物,第一次,她羞涩,并且好奇地偷偷瞄着他藏在一

    丛黑毛之间的东西,可能是由于紧张和没想到,那东西还是小小的,软绵绵的,

    可奇迹般地,当他看见自己也脱了身上的衣服和外裤,年轻迷人的胴体身上只剩

    下了嫩黄色的内裤,和白色的乳罩时,他那个本来还是小小的东西,竟然在她面

    前眼瞅着变大,硬了起来!就好像在杂草中生长出一课树木,特别突出,盯着那

    个不太好看的东西,她很是喜爱,这就是要马上跟她发生关系,发生爱的飞越这

    个小伙子的器官呀,真好玩儿!她当时不仅用手摸了,握住它热热的身体,并且,

    几乎为了更好地表达着喜爱之情,她便没有犹豫,也不生疏地蹲下身,一口就将

    第一次见面的鸡巴含入口中,用柔软的舌头和嘴唇在里面爱怜地亲吻着肉棒,很

    是自然。

    第一次的口交,就在她心甘情愿之下完成了,真是奇怪,明明之前从没看过,

    完全陌生,可就是将那个热乎乎的东西放进自己嘴里,她便无师自通了,便自然

    而然地知道怎么去做,便自然知道了如何让自己男人舒服的要领,轻咬慢吮,运

    用自如。

    之后,可想而知,两个人彻底地将爱的诺言落实到底,落实得让体内的每一

    分细胞,每一寸的毛细血管都感受着彼此身体的好,彼此在自己身体的存在,获

    取着彼此给予着自己的美妙和升华,同时,也是一份责任和担当,夫妻之间的责

    任和担当,铭记心间,一辈子。

    只是,一辈子是多么漫长,有多么多变故在中途上潜伏着,伏击着,一不小

    心,就可能会让其溃不成军,变得什么都不是,曾经的情比金坚,曾经为爱许下

    的一诺千金,都会变得一文不值,不值一提,什么铭记心间?还不是在心间灰飞

    烟灭,一瞬间的事儿?

    爱情,无色无味,果然是最不可靠的东西。

    她还是恨的,又怎么能够不恨?尤其是看着这一碗,似曾相识的感觉,似曾

    相识的柔软显然都已经变了质,发霉腐臭,变本加厉地恶心着她,腐蚀着她这颗

    一心只知道顾家,在那个男人倾注了所有,付出了大半辈子的心,不太值得!

    「姐不吃了,看着就难受。」触景生情,难免心伤,胃口也就大大打了折扣,

    韩凌收回了目光,又眨了眨眼睛,使其里面的泪迅速隐去,她看都没看那两碗面,

    就冷冷地推向一边,之后,再也没动一筷子。

    任纯是多么聪明的人又有着职业敏锐的洞察力,自是知道,自己的一个不经

    意的举动,肯定勾起了人家的伤心事了,让她不舒服了,看来女人刚才的笑脸,

    与他谈笑只不过都是装的,是刻意在掩饰心里的悲愤,想想也是,一个女人面对

    着丈夫的出轨和背叛,还在外面连孩子都有了,要说看得风轻云淡,全然不在意

    又怎么可能?那完全就不现实,不符合女人的正常思维,故而,她才要有一个人

    陪着,陪她聊天,陪她吃饭,甚至就是陪她干巴巴地坐着,都能给予她不少安慰,

    那至少能够证明,她并不孤单。

    好吧,只要她需要自己,想跟自己呆着,哪怕她就是当自己是一根木头,不

    想让自己说话,只是给她充当成能够让后背有个靠着的地方,他也会陪她到底的,

    只要她能稍微缓解一点,让她不难过就好。

    「那我可饿了,我都吃了啊,姐!」任纯如此想着,就将两大碗牛肉面都揽

    了过去,呼噜噜就吃了起来,好一个风卷残云的气势。

    他知道,看人吃饭香喷喷的,也是一种能够让人心里愉悦的事情。

    「看你,这一顿饭吃的,就跟打仗似的!这一头汗!」一碗面见了底儿,被

    消灭得干干净净,坐在小伙子身侧的女人果然好转了不少,她面带笑容地拿着纸

    巾,给他擦着汗,又亲手喂了他几口冰红茶,很细心地照顾着这个弟弟,也真的

    有点喜欢他了,狼吞虎咽的吃相毫不做作,这说明,他已经不拿当自己外人了。

    那么,接下来就好办了!她心里想。

    「啊?感情这顿饭不是白吃的啊?姐你在给自己找个保镖呢!」从饭馆里出

    来,小伙子一边接过了头盔,一边有些夸张地「提升」着自己,开着玩笑,其实,

    也没什么,就是吃完饭,韩凌说要去办公室,把过几天村民的租地钱给算清了,

    好几万的公款现在就在她包里,就问他能不能跟她一块去,保护着国家财产,同

    时为她保驾护航。

    「是啊,谁还能有你替姐把钱看得这么紧啊?找你正合适,有你在,姐放心!」

    她笑眯眯的,伸手帮大男孩扣上了头盔带子,然后转过身,自己就先跨上了电动

    摩托,打开了火。

    想必她是在提昨晚的事了,任纯心想,其实那根本没什么的,但凡是个有良

    心,知道远近的人都会那么做的,因为他喜欢韩娟,那就必须在暗中帮韩凌一把,

    决不能眼看着她吃亏,公款不知了去向。早上起来,翠芬正要烧水煮面条,却见男人猫眉猫眼地从房间里出来,在墙

    角提了锄头直往外走。「嘿!还没吃饭,你这是要到哪去?」她问道。

    「挖地!」铁牛扬了她一眼,人早到了门外头。隔夜的雨早住了,院子里的

    土地上湿稠稠的。

    「大清早的挖地?你是昨黑里遭日昏了头哩!」翠芬讶声说,一边把柴草往

    灶膛里塞。

    铁牛顿了一下,粗粗地哼了一声:「你才遭日昏了,俺挖茅厕!」顺着墙角

    往屋后的菜地便走。

    「这地喂足了水,土黏糊糊的,一挖一大块,锄头提都提不起来,点包谷要

    等土干松些哩!再说,干啥也得吃饱饭呀……」她絮絮叨叨地念着,一转身男人

    早没了影儿,忙追出土院来却寻不见,难不成又跑秀芹那骚寡妇那里去了?她心

    头一发慌,扯开嗓门叫了起来:「铁牛!铁牛哩!」似母亲唤那顽皮的孩子归家

    吃饭。

    「一大早的鬼叫个甚?俺在后头!」铁牛那粗大沙哑的声音里还有没睡醒的

    味道,却是从屋后的菜地里传出来的。

    翠芬心里一落,颠颠地顺了墙根的脚印儿寻到菜地里。铁牛正撅着个屁股在

    地埂下背风的地方一锄锄地挖,嗨嗬、嗨嗬……她走近去,地上早挖出了一个桶

    大的坑,「有气力使到正处,在这瞎搞整个甚?」她问道。

    「茅厕呀!咱得有自家的茅厕哩!」铁牛闷声应着,头也不抬,高高地挥着

    锄头不停。

    翠芬一时不明白,没好气地说:「你这是吃饱了没事,撑的!那茅厕两家用,

    好好的,还不够你使?」

    「好倒好使!就是不方便……」铁牛将锄头在石头上磕了磕,抖落了黏在上

    面的土疙瘩,直起腰身来说:「那隔板老大的缝,俺和爹是男人倒没啥,可你和

    娘也在里头上,让人看见了可不光彩哩!」

    「哎哟哟!今儿是咋的了?坐在磨盘上,想转了?」翠芬格格地笑开了脸,

    故意打趣男人说:「还是别挖的好!挖了,金狗家婆姨的屁股可就看不着了……」

    「放你娘的屁!再说,俺可要捶你了!」铁牛立时紫涨了脸,一脚踢过去,

    女人躲闪不及,裤腿上蹭了一块黄色的泥土,屎一样的黄。

    翠芬冷不丁挨了一泥脚,脸上也挂不住,也热辣辣地红赤起来,讪讪地嘟囔

    着:「嘴说就嘴说,还动上手来,算什么男人?!」男人瞪着眼又朝她扬了扬锄

    头,她便骂骂咧咧地一路小跑着回来了。

    想不到铁牛还真不惦记金狗家婆姨的屁股,还关心起她和娘的屁股被别人看

    了去,难道是昨黑里的一番训教,使这浪子回了头?翠芬喜滋滋地想,小腿肚上

    无端端地被踢了一脚,还有些疼,她却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欢喜得很。想到等下

    男人回来还要洗脸洗手、吃她烫的热腾腾的面条,便舀了满锅的水炖在灶台上开

    始烧从今儿起,她决心要做一个人见人夸的婆姨,再也不同彩凤两口儿一个被窝

    里乱滚的了!

    灶膛里的火舌呼呼地舔着乌黑的锅底,舔的锅里的水咝咝作响,翠芬不由得

    又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来,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离她是这样的近。头一回,

    吴富贵这瘦猴生拉活扯的要干她,她怕坏了铁牛的名声便依了他,心头满是屈辱

    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活。第二回还好,彩凤的懦弱倒成全了她的快乐,三个人

    一个被窝里弄让她觉着新鲜又刺激,破天荒地在姐夫的瘦鸡巴下丢了身子。她记

    得,完事了之后她还赌了咒,发誓再也不踏进姐夫家门半步!可是……可是后来,

    还是忍不住去了好几回,自己当时究竟是咋想的呢?翠芬努力地回想着彼时的心

    情,心头无比愧疚。

    锅里的水「咕嘟嘟」地翻滚开了,翠芬便起身去拿了水瓢,舀了半盆在盆里

    盛着,转身去木缸子里翻出一把黄灿灿的挂面来抖落在锅里。

    再次闲下来的时候,思绪却不见停,像是影子一样地纠缠着翠芬不放。是的,

    她是下了决心的,再也不踏进姐夫家那肮脏的门槛半步,可铁牛那天去哪里也不

    说一声,厨房里剩下的那半块肉也跟着不见了,不是送去给了秀芹那骚寡妇才怪

    了哩!

    「表嫂,呸,婊子还差不多!」翠芬不觉吐了一口唾沫,地上卷起一小块烟

    尘来。

    肉也送了,还干了些啥事,没有人比翠芬更清楚那晚男人的鸡巴一直是软的,

    到早上也硬不起来,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怪事儿哩!估计还不止干了一回。当时,

    翠芬头重脚轻地从姐夫家回来,也没那个心思,便装作啥也不知晓,巴望男人吃

    一回就此罢手,自家也好收敛起来!可这男人啊!就是不知晓啥叫知足,第二天

    在家里呆了一天,元气一恢复,扯个谎就往外面蹿,气得翠芬往姐夫家就是一趟。

    「这能怪得着俺么?这能怪得着俺么?」翠芬愤愤地思想着,心头才好过些,

    锅里的沫子早满铺出来,浇在火苗上「嗤啦啦」地发着蓝幽幽的光。她忙从灶前

    的凳子上跳蹦起来,舀了一瓢冷水灌进锅里,才灭了那吓人的势头,又拿了双筷

    子来将熟软的面条捞在竹篮里沥水。

    头几次,大概不到十次吧!面对两个女人,姐夫还能勉力应承,倒也多少得

    些趣味,但却一次比一次不济事了。一来二去,终于支撑不下去,便躲起来不见

    翠芬了。那天翠芬也是赌了气去的,家里只有姐姐彩凤在,却寻不见姐夫的影儿,

    却听彩凤说:「成夜里喊腰疼,一晚上要起来撒好几回尿,今儿早约了几个赌鬼

    到破庙子去,为的就是躲着俺姐妹哩!」翠芬听了,不觉有些失落,怏怏地便往

    外走,却不料被姐姐扯住了手说:「咱姐妹离了红萝卜,也不能办不成圆席酒呀!」

    捧了她的脸就要亲嘴摸奶,翠芬哪见得这阵势,心头一阵恶心,甩手就给了姐姐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姐姐眼泪花花都出来了。打那以后,翠芬再也没到姐姐家

    去过。每逢铁牛撇她一个人在家里,就难过得将眼泪往肚里吞。

    「男人就是红萝卜,离了男人就是办不成圆席酒!」翠芬现在也这样想,男

    人的那东西不就是一截红萝卜么?只是有的大有的小、品相不一而已,从内心说,

    姐夫那「萝卜」跟他的身量一样又瘦又小,探到逼里就如耗子尾巴伸到水缸里去

    搅一般,不顶个事,那比得铁牛的大「萝卜」,那个粗啊壮啊,筋筋道像树藤一

    样地缠在上头,塞到逼里满满当当地受活,可惜却便宜了彩凤和秀芹这两个骚浪

    货色!

    论到奶子的大小,论到屁股的圆扁,论到逼的肥瘦,翠芬自认不输给她们两

    个,可铁牛咋就偏偏喜欢采摘路边的野花儿呢?!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就是因

    为自己怀不上个孩子?即便自己到头来就是不会生养,彩凤是他亲姐姐,敢给他

    怀一个么?倒是秀芹这个寡妇要加倍当心,模样儿越来越有味,人又勤快又贤惠,

    整个儿熟的像软了的火晶柿子一样,把不准那天铁牛一横心,撇了她去跟别人作

    一家人就不好了。

    「不就是贤惠、勤快么?俺也会的哩!」翠芬不服气地想着,人也跟着勤快

    起来了,把灶台上的面盆换成了铁锅,用勺子从瓦罐里扣了一大坨生猪油化在锅

    底,用冷水一激,「嘁嘁喳喳」地冒出一锅白烟来,往上散开后往铁锅里一看,

    水面上浮了好一层莹莹亮亮的油珠子。

    农闲时节,山里人从不吃这样浓的汤水,费油!翠芬甚至有些心疼,可转念

    一想:「这还不是为了男人好!」便心安理得的了。面一烫好,她便站到院子里

    向着菜地的方向吼喊两声,铁牛便「吭哧吭哧」地回来了,一脚的泥土。

    昨黑累坏了,也饿坏了,铁牛端上碗便蹲踞在门槛上「吱溜吱溜」地吸,一

    碗填不饱,又要了一碗。翠芬吃完,笑嘻嘻地问:「俺煮的面,香不?」

    「香!香!香!」铁牛连连点头,人饿起来吃啥啥香,他甚至没注意到是汤

    水汪了油的缘故。

    翠芬白了他一眼,扭身系了围裙便到灶台上撅着个肥屁股热洗碗水,一边把

    碗筷堆码在一处,解释说:「给你吃些好的,长肉长精神,今年里给你生个大胖

    小子哩!」

    「俺身子棒着哩!要生早生了……」铁牛咕咙着,碗早现了地儿,一仰脖子

    将油汤喝了精光,打着嗝儿抹抹油乎乎的嘴巴,从门槛上跳下来将碗递在女人手

    里,看见女人的屁股甩来甩去晃的眼热,便挥手在上面拍了一巴掌。

    「啊哟!」翠芬哼了一声,手一抖碗掉落到地上,「晃啷啷」地碎成了几片,

    她恼怒地扭转头来,待要张口骂人,却被男人一个搂抱抵在了灶台边上,伸手摸

    到腰上就扯起裤头来,慌得她连声叫唤起来:「黑里折腾大半夜不睡,大白青天

    的又发羊癫疯!今儿有日头,俺还要到河里洗衣服的哩!」

    「快得很!快得很……」铁牛嗓子干干的,声音也变的沙哑了,三下五除二

    将女人的裤腰抹到大腿弯上,露出个白晃晃的大肥屁股来,揽住了腰急急地叫:

    「屁股向后翘一翘,过来点,俺要进来了哩!」

    「让爹娘瞧见了,要羞死先人的哩!」翠芬脸儿发烫,两手撑在灶墙上凹一

    凹腰,屁股便翘了起来。

    铁牛歪着头一撇,先是瞧见了几缕乌黑油亮的毛尖,继而瞧见大腿根夹鼓着

    好一团肥肉,中间凹陷的地方衔着两瓣乌黑肥厚的肉片,似蝴蝶的两只翅膀一般

    惹人喜爱,呼吸便「呼呼呼」地混乱起来。

    「看甚哩看?莫要等到爹娘进来瞧见了……」翠芬有些着急,一墙之隔,谁

    知道爹娘在哪时候进来?

    铁牛便收了眼,三两下扒开裤裆,掏出肉棒来端在手里,挪脚凑在屁股下面

    就是一通乱戳——可是,淫水还没能流到外面来,肉缝儿贴合在一处,怎么也挤

    弄不开。

    硕大的龟头像颗火炭烫在皮肉上,肉穴里便簌簌闹腾开来,「口水!口水…

    …」翠芬蹙紧眉头低低地提示道,两腿开了开,反过一只手来拉扯着一扇屁股瓣

    儿忧心地等待着。

    「噗噗噗……」铁牛赶忙向手心里吐了几大口,捂在肉棒上搓上几搓,将赤

    红的肉棒涂抹得油光铮亮的,紧接着伸下去两根手指去蹭开穴口,歪歇了头眯缝

    了眼,瞄了瞄穴口距离的远近,另一只手端了肉棒对准了那粉嫩的穴口儿,一耸

    屁股直抵抵地挑了进去。

    翠芬叫也没叫一声,掰着屁股瓣儿颤声浪气地说:「放个头头在里头算甚事

    儿?!要整就整根儿弄进来,俺受得下!快些整完了好收功!」说罢咬紧了下嘴

    皮,做好了一幅随时接受无情冲撞的亡命架势。

    「骚蹄子!俺可是疼惜你哩!」铁牛懊恼地嚷道,双手扶稳女人的屁股,往

    前踏出半步,哼哼,地往里一突,女人「哎呦呦」地高叫了一声,龟头便挤开松

    软的肉褶儿突入到膣道里去了,霎时间温热的感觉兜头笼了下来。他立定了脚跟,

    爬伏在女人的后背上宛转着屁股开始挨磨,肉棒在里头歪来倒去地似喝醉了酒,

    不大一会儿便渗出好些淫水,开始有「嘁嚓嘁嚓」的碎响声在底下响了起来。

    翠芬哼哼叽叽地摇摆着脑袋,腰胯扭得跟麻花一样,颠颠地晃荡着肥屁股往

    男人的胯里蹭。男人的手先是隔着袄子在她的胸口上乱抓,倏忽间又钻到衣服里

    头握着了她的大奶子,好一阵透心的冰凉!「臭爪子……拿开哩!冰僵僵的!」

    她骂道,手跟着进去在男人的手背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一阵钻心的疼痛,铁牛赶紧挣出手来一看,手背上的皮破了一块,一时恼怒

    起来,骂一句:「臭婆娘!还真下得手!」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抽在女人的

    肥硕溜光的屁股上,激起「啪」地一声脆响。

    「啊……」翠芬颤声一叫,屁股上传下一片火烧火燎的疼痛来,她挣扎着要

    将头面扭转来,却被男人那强劲的手卡住脖颈动弹不了,一时间又是疼痛又是羞

    愤。

    「牛干的浪货!俺打死你这牛日的……」铁牛骂着,挥动着手掌接二连三地

    拍打下去,「啪啪啪……」每一记响巴掌都伴随着一声情欲勃发的喊叫,白嫩的

    屁股上立时便浮上来老大一块胭脂色的印迹。

    跟屁股一样,翠芬的两颊也兴奋的红了,异样的快感使她颤抖,肉穴里也活

    泼泼地翻涌起来,肉棒在里面越来越烫,似乎越发的膨胀粗长了。

    「啊啊啊……就会拍拍打打的哩!……啊……拿鸡巴干俺,可劲儿干……干

    ……干死俺才叫本事!」翠芬喊叫着,期盼着快点完事。

    铁牛两眼通红,哪里还管得甚么激将不激将,按了通红的屁股没天没地地冲

    撞起来,肉棒急速地进进出出,似暴雨打在瓦楞上的声响,噼里啪啦……粉亮亮

    的肉褶儿被扯翻出来又被塞陷进去,逼里的淫液如河湾里的水泛起了潮,穴口堆

    上了一圈白白的沫子。

    翠芬张着嘴儿「呜呜」地叫,就是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熟悉的酥麻感又开

    始在血液里四下奔窜,慢慢地向以肉穴为中心汇聚而来。「死牛啊……俺受不下,

    就要死啦!再快一些捅……捅啊……」她只要再快一点。

    铁牛听了,即刻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越抽越急,越抽越急,抽得女人咬

    得牙关「咯咯」地响,扭转头来一双白眼直翻……约莫百来个回合,猛地觉着腰

    眼一麻,铁牛「呀」一声闷哼,一提腰深深地抵了进去,只觉肉棒楔在逼里一阵

    阵地抽动、伸展,引动起一股强劲的气流来……正在生死关头,门口「呀」地一

    声惊叫,铁牛忙一抽身生生地将肉棒扯出来,一转身却见娘捂着脸跑开了,可那

    气流仍旧涌动不止,催出一股白白的液柱「扑扑扑」地射在了地上的灰土里,卷

    起来一朵朵小小的烟雾。

    翠芬忙提起裤子,转过身来问道:「是谁哩?是不是你娘?」铁牛喘吁吁地

    点了点头,女人那红扑扑的脸上便羞出一片白来,一边往房间里跑一边狠声骂道:

    「老骚货!这是有意的哩!有意的哩!真个羞死先人了……」

    第十五章o洗衣

    日头从东山头升起来,照洒的一院子明晃晃的阳光,潮湿的泥土里蒸腾起来

    一团团若有若无的水汽。见天一放晴,铁牛便心也痒手也痒脚也痒,蛰伏了整整

    一冬的大黄牯牛来一从牛圈里放出来,便甩头踢腿哞哞哞地叫唤。铁牛扛出铧犁

    来套上,在浓烈的阳光里吼喊一声:「俺去犁地咯!」扬手一声鞭响,跟在牛屁

    股后面「踢踢踏踏」地出去了。

    翠芬还在生婆婆的气,却又无从发泄,只好躲在房间里好长时节不出来。可

    院子里的槐树上,鸟儿在「叽叽喳喳」地欢闹个不停,她心头闷得发慌,便翻出

    积了一冬的脏衣服、脏裤子、脏床单、脏裤衩……所有一切脏的,一股脑儿都塞

    在一个大竹筐里,竹筐上面放只笨重的木盆,顶在头顶上快步走出院子,一溜烟

    地往河边去了。

    妇女们似乎全在这日出动了,村子外的小河溪边,早已是一派热闹气象:她

    们都将裤腿卷到膝盖上,露一截莲藕般白嫩的腿脚,或蹲着、或坐着、或撅着个

    大肥屁股卖力地挥舞着棒槌捶打衣物,在此起彼伏的浆洗声里拉扯着家常,眼前

    是一湾淙淙流动的河水,在明媚的阳光下浮动着片片波光,河水不时地漫上来,

    越过卵石的间隙,淹没了她们白嘟嘟的脚脖子,在身后的是他们的孩子,三三两

    两的奔跑着、嬉闹着,将天真烂漫的笑声抛落河滩上,抛落在光洁的鹅卵石间。

    再远一些,是一簇簇枝叶繁茂的灌木丛,上面摊着浆洗干净了的衣服,五彩缤纷

    的颜色,在微风下鼓动着似一面面彩旗。

    见了这般景象,翠芬心情大好,原先对婆婆的不快也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欢

    快地踩着鹅卵石走过河滩,还没到水边,就听见一个女人在说:「咱家那口子,

    天一黑就要滚床,灯也不点,黑灯瞎火的就要干……」另一个接了话头来:「原

    来家家一样!你还没准备好,他就骑上身来了,没头没脑地弄进来,只顾自己快

    活,你才刚刚有点那个意思,他早就稀软了,翻过身去就睡,像头死猪一样,死

    也不得理会你哩!」第三个就格格地笑开了:「……到底有不一样的,俺男人性

    子慢,睡下了却不来招惹你,只是说些荤话来逗你,逗的你心头痒痒的,他伸过

    手来帮你,这里揉揉,那里捏捏,你忍不住催他快点儿……他倒好耐心,爬下去

    埋在胯里就舔,那个羞人啊!角角落落、沟沟岔岔、圪圪垴垴,全舔了个遍舔了

    个净光,你觉着都要消了、化了、死了,他才开始……」语气里竟透着些幸福得

    意,最先说话的那个女人听了,便嫉妒起来:「唉……你个小骚狐狸,真真好福

    气!越说越是馋人,要是俺能有你那副俊俏的脸面,有你下面那般妙的话儿,俺

    就敢问你借你男人来使使,不知晓你舍不舍得哩?!」随之又是一片浪笑声、叫

    骂声……直听得翠芬面也红心也跳,偷偷往人堆里瞟了一瞟,却看见一张瓜子型

    的俊俏的脸,这张脸她最熟悉不过了,不是金狗婆姨又是谁?!

    「真是个狐狸精,骚叉叉的!」翠芬心里暗骂,低垂了头迈开脚步想要换个

    地儿。红玉却眼尖,一抬头瞧见了她,一迭声地叫起来:「翠姐儿!翠姐儿!来

    来来,快来和咱们一处吹牛皮!」躲是躲不过的了,翠芬只得笑了一笑,硬着头

    皮走过去,将竹篮里的衣服抖落在石头上开始浆洗。

    「你家金狗……真有那样好呀?」有人质疑红玉的话,手上的工作却不落下,

    几个女人又续起刚才的话头来,七嘴八舌地聒噪不休。

    「只论技术,好是好呀!毕竟身量稍显单薄些……」红玉既不不害臊也不避

    忌,大胆地揭露自家男人的缺点,使得她说出来的话平添了一种说服的力量。

    话还没落地,马上就有个女人给金狗打抱不平起来:「你也别这样糟蹋金狗,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金狗还算是好些的了,不显大也不显小,喂你那洞正合式!」

    红玉的脸刷地红了一片,硬将一双细长的吊梢眼瞪的老大,一连声地抢白起

    来:「你说不大不小,你亲眼见来?又怎地知晓俺的大小?莫不是你夜里爬俺家

    后窗上瞧见的?还是背着俺和金狗干过几回……」抡起棒槌来作势要捶那个多嘴

    的女人,那女人哎呀一声尖叫跑开了,红玉却来了劲,挥着棒槌直追了过去……

    一个村的人即便不熟络,但或多或少也打过些照面,本也没那么生分可今儿翠芬

    见了红玉,本也无冤无仇,心头却莫名其妙地老大不痛快,兀自闭了口使劲儿地

    捶打衣服直到这时才咧开嘴笑了起来。

    那女人跑得快,红玉追了一程被远远地甩在后面,只得喘吁吁地走回来,

    「这骚货!就是逼痒了,欠修理哩!」她骂骂咧咧地嚷,惹的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说实话罢!俺男人身量虽显得单薄,下面却也不小,差不多就有棒槌一半大,

    这么长……」她拾起棒槌上给大家比划着。

    「哎哟!俺的天神……」这一比划,又有女人夸大其实地惊叫起来,「俺男

    人要是有金狗的这般大,这般长,俺也能够知足的了!听你说,幸得你家金狗干

    事时不鲁莽,你那小逼才受得下,是这样的么?」

    「就是!就是!要是不温柔,俺早被捅死哩!还能活到现在?还能和你们几

    个骚逼在这里扯白撂蛋?」红玉点着头说,又拾掇起衣服来捶打,那个被她追赶

    开的女人又回来了,她也不去计较,大家又恢复了和和乐乐的气氛。

    翠芬心里很是惊诧,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红玉本人,想当初她才嫁过来的时

    节,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论老的还是少的,只要和她说上一句半句,那俏脸

    儿准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这才多久?一年多的功夫,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竟

    变得这般骚情了哩!不由得有些担心起铁牛来毕竟两家是比邻,抬头不见低头见

    的,要是这小狐狸对那憨牛抛个媚眼,那魂儿魄儿还不给挑飞了?!

    「你们都嫌俺享的福多!那不对,说起享福,该数咱翠姐儿才是……」红玉

    那张碎嘴终究是闲不住,又拉开了话头,一边还冲着翠芬挤眉弄眼的,鼓励她也

    加入进来。

    翠芬惊惶地扬起头来,飞快地扫了众人一圈,又垂下头去,讷讷地说:「你

    那瞎歪嘴,乱说!众人都看得见,俺……俺享的是甚福?想哭……倒是真的哩!」

    一边耷拉着头使劲儿地揉搓衣服。

    「翠姐儿呀!你说这话就是你多心了,想咱们这个村的人,谁比谁家富裕得

    了多少?顶多……也是多吃上一两顿肉罢咧!」他家金狗过杀了看门狗过年,大

    伙儿都知晓,无意中听来,红玉的话是显得有些尖酸,可却也是大实话,「俺们

    这些女人,一个个远远地嫁到这个村来,不是来享福的,是来受前世种下的苦楚

    的,既然没有大富大贵的命,就只图个床上快活风流,也顶得是享了福了,大家

    说,对不哩?!」她还征询众人的意见,试图煽起大家的热情来。

    「对着哩!对着哩!」有几个声音异口同声地附和着,翠芬觉着脸皮莫名的

    烫热起来,便伸上手背来擦了擦额角渗出来的热汗,不敢再接她们的话茬子了红

    玉偏不放过她,有板有眼地说:「所以说嘛!翠姐儿掉在福窝窝里还不知晓,铁

    牛的那话儿,少说也得有你那根棒槌粗哩!」她指了指一个女人手上起落着棒槌,

    那棒槌便停在半空里,好几双眼睛刷地一下聚焦在上面,看得那女人怪不好意思

    的似乎她握着的真就是铁牛的鸡巴,「呀」的一声怪叫扔在了水里,众人又被逗

    笑得前仰后合的直不起腰杆来。

    翠芬又羞又气,停了手中的活,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倒是被红玉追赶过的那

    个女人冒了句:「你刚刚还说俺哩!莫不是你和铁牛也干过几回?多大多长,才

    知晓的这般清楚?」话语里颇有报复的意味。

    「你眼珠儿被公鸡啄瞎了!铁牛那身架子像堵墙似的,穿着裤子也老大一坨,

    那么抢眼的好东西,偏你瞧不见?还是不敢正眼看?」红玉口齿伶俐,抢白的那

    女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难堪,她便骄傲起来:「说的不是吹的,俺还真见过铁

    牛的那宝贝!你们信不信?」

    翠芬心里一惊,众女人都摇着头直嚷:「不信!不信!那宝贝也只有翠姐儿

    能见得,你又从哪里看来?」甚至有几个好事的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几个

    孩子见这边热闹,也跑过来想凑着听,还没跑近就被轰开了。

    「咳!咳!都在胡思瞎想些啥哩?!」红玉瞥了瞥咬耳朵的那一小撮人,想

    到昨晚和铁牛在茅厕里干下的好事,脸颊两边也红了一下,争辩说:「咱两家人

    共一个茅坑,你们又不是不知晓,中间几块木板老大的缝,跟没隔一样俺没那意

    思,就是……就是一不小心看见的,不信?问问翠芬姐,老大的缝隙,有好几条,

    是也不是?」她越说越窘迫,只得将话头扔给翠芬,巴望翠芬给她解解围。

    「俺可没见得甚缝来!就你眼尖,看得见!」翠芬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红赤

    着脸不去买她的帐,「俺家有自家的新茅坑,何时曾与你家共一个茅坑来?一张

    逼嘴到处乱说,咒你那逼哪日烂了去!」

    红玉见她不但不帮忙,反而来了个「猪八戒过河,倒打一钉耙」,气得「你

    ……你……」的说不利索了,女人们见她在说谎,怀疑的嘘声响成一片,「见过

    就是见过嘛!随你们信不信!」红玉着起急来,便有脸皮厚的女人问她见着的是

    怎样的模样,她便反击道:「男人的都长一个样,你们这些个骚货啊!要什么样

    子的才合意?」

    几个女人格格地笑成了一片,见孩子跑得远了,放肆地说起下流话来:「当

    然最好是有棒槌粗的呀!又大又长,被这样的东西干着,爽死个人哩!没见着就

    没见着,净瞎说,怕是做春梦,梦到的吧?」

    红玉哼了一声,鄙夷地说:「说你们, 头发长,见识短, ,还不承认!牛的、

    马的、骡子的就大呀,你们要是欢喜,不管死活,尽管去试试看,看有命没有哩!

    关键还得讲技术,论大论长,俺家金狗的准没铁牛的粗长,可俺觉着金狗好哩!

    温柔……」

    翠芬就纳闷了,红玉怎地就知晓铁牛的要比金狗的大,要比金狗的长?难道

    这骚货真的看实在了?不过却也没往深处想,见她越说越细致,没完没了,再也

    听不下去了,便收拾起还清水的衣物湾却塞到竹筐里,躲到远离了这窝女人的水

    边去了。

    耳根得了清净,可翠芬的心思却闹腾起来:铁牛的确是粗大得狠了,又是一

    身的蛮力,每次只顾着自己快活,肏的她都喘不过气来,要是像金狗那样温柔些

    才好哩!一想到「温柔」这东西,她也说不清那是个甚滋味,就如从没吃过肉的

    人想不明白肉究竟是啥味道一样。

    翠芬就这般胡思乱想着,好歹清完了衣服,直起酸疼的腰来扭了扭,抬头看

    了看天上,日头正当正午,刺得她的眼睁不开来。再看红玉那边,几个女人净顾

    着扯白聊天,身边的衣物堆得像小山一般总也洗不完,心里不觉自豪起来:「全

    是一群疯婆子!俺后来的都洗完了,你们还在磨磨蹭蹭的不见个长进,俺可要归

    家煮饭等男人去喽!」

    翠芬愉快地哼着小曲儿,端着衣服寻灌木丛晾晒,一件件地将衣服抖开来铺

    上去,自个儿咧开嘴满意地笑了:「铁牛今黑归家,不知晓要怎样地犒劳她哩!」

    一时尿意陡然上来,她便四下瞅了瞅,隐到灌木丛中蹲下小解,系裤带的时候不

    经意地看到裤裆里湿了巴掌大一块,以为是洗衣服时溅了水,伸下指头去一抹,

    黏黏滑滑的,羞得满面通红,忙脱了上衣系在腰上遮挡着,贼一般地奔归家来。

    第十六章o借火

    到了家里,铁牛犁地还没归家。翠芬欲火未退,只得强压着扯些草纸来将逼

    抹干净了,接着淘洗干净了稻米放到锅里准备煮饭,往灶膛里塞了柴草点火的时

    候,才发现火柴盒里没有一根火柴棒,便硬了头皮束了把碎竹片到爹娘的屋里去

    点火,不料门却是上了锁了,不知何时出门去了。

    火柴要等到赶集天到三十里外的镇上去卖,没了火,这午饭就吃不成,翠芬

    一时没了主意。她在院子里踌躇了一会,到屋后去上茅厕,蹲在铁牛新掘的茅坑

    上突然想到金狗家或许有人在家但愿红玉已经从河边洗完衣服回来了,便出来穿

    过菜地往红玉家来。

    在河边和红玉拌了嘴,现下又有求于人家,该说些甚才好呢?翠芬心里乱糟

    糟的不是个滋味,脚下也慢了许多。还没走到院子里,便在墙根脚听见屋里有低

    低的浪声笑语,心立时提了起来:来得真不是时候,这两公婆也也够浪的,大白

    青天的还不休歇!头脑里虽这般作想,身子却幽手幽脚地往前挪,不一时到了院

    窝里,外屋的门半开半掩着,那声音却是从里屋传出来的,踏进里屋里一看,房

    间门却没关严,那嬉笑声钻到耳朵眼里,越发听得真切了。

    「亲亲宝贝儿,头回你来,净笑个不住,这回却哭个不停,到底是咋回事嘛?」

    这声音有些粗粗哑哑的,分明是金狗的声音。

    「讨厌!人家快活到受不下时,就分不清是哭还是笑了嘛!」一个女人的声

    音在撒娇,声音低低切切的分辨不清,想必红玉这骚货从河边回来了吧?

    翠芬一时心痒,踮着脚尖走近前去,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听,只听得金狗催促

    说:「快将衣服穿起,散了吧,红玉去了这半日,说不准就要回来了!」

    原来不是红玉?翠芬吓了一跳,便听见女人说:「俺偏不穿,俺还要……」

    这回她听清楚了,竟是铁牛的姐姐彩凤的声音!心里更加吃惊:彩凤这烂货胃口

    真大,连亲弟弟都不放过,如今又来勾搭金狗,照这样下去,怕是全村的男人都

    要遭她尝个通遍哩!

    翠芬估摸他们是干过一回了,不知金狗拿了红玉的什么好东西送她,她竟贪

    起心来嫌不够!她用脑门蹭了蹭门板,门缝便张大了一点,眼睛能一直看到床上:

    彩凤侧卧在床沿,浑身竟是精赤赤的白亮,正用两个奶子夹了金狗的鸡巴,双手

    按挤着奶子来来回回地蹭。

    翠芬看在眼里,只觉喉咙里干干的,全身的血液急速地涌流起来要将肉皮撑

    破似的。正在这时,又听彩凤娇嗲嗲地开了口:「好弟弟,俺底下还湿着的哩,

    痒得紧,你就不想再进来给姐姐止止痒吗?」

    真个不要脸,竟姐姐弟弟地叫得热乎!翠芬心里骂道,却见金狗狡黠地笑了

    一下,故意逗女人说:「俺偏不来,省得你总说俺求你,今儿你得求俺,叫俺哥!」

    「俺可不耐烦求你!」彩凤要强,心里似乎又舍不得,停了一会,便柔声柔

    气地说:「你既不进来,姐姐只让你给俺再掏掏,可得行?」

    金狗便俯下身去,将头埋进深深的奶沟里拱动起来,一手掬的奶头揪扯,一

    手像蛇一样地在大腿根游走着,倏忽间钻到胯中间去了。

    彩凤难耐地绞着双脚,哼哼唧唧地滚平了身子,双腿一张要金狗上来干,金

    狗「嘿嘿」地笑,就是不翻身上床,急的女人口里一声儿乱叫不已:「俺求你了!

    求你了!狠心的贼!要俺流多少水才肯干哩?!」

    那穴正对着翠芬的眼,黑乎乎的毛草下面绽开一溜粉亮亮的口子,果然流了

    不少的淫水!彩凤的肉穴翠芬见过,肥肥嫩嫩地不输给自己,只没亲口舔过,闻

    来喷喷香的煞是好味。翠芬一时眼也花心也慌,两腿间便如钻了成群的蚂蚁进去

    似的痒起来,想开却又迈不开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不,你得叫俺哥!」金狗板着脸说,手指插到水涟涟的肉沟里扣,「嘁嘁

    喳喳」地响。

    「唔嗯……唔嗯……嗯……」彩凤六神无主地呻吟着,将身子扭的跟水蛇一

    样好看,「哥!亲哥哥!俺……啊哈……求你还不成吗?!」她终于松了口。

    「这还差不多!」金狗顺了顺肉棒,翠芬看见那家伙果然如红玉所说,不大

    也不小,可形状奇特,根儿小头儿粗,跟狗屌竟有几分神似。眨眼间,金狗已蹬

    了鞋跳上床去,挺身往彩凤身上一扑一耸,他一声闷哼,彩凤就「啊」地一声尖

    叫,脖颈儿断了似的耷拉在一旁,双手从腋下穿上来,紧紧搂了金狗的肩胛弱弱

    地唤:「干哩!快干哩!」

    金狗便提起屁股来杵,「啪嗒啪嗒……」黑乌乌的肉棒将那一溜白塞不见了,

    瞬间又扯翻出来,杵的彩凤「嗷嗷」直叫。他一边动作,一边还伸出长长的舌头

    来扑在彩凤的脖颈间舔,舔她的耳轮,舔她的耳垂,舔她的耳背……直看得翠芬

    的心「咚咚咚」地直跳,觉着自己耳朵也跟着痒了、烫了。

    过来一会,金狗从彩凤的身上直起身来,直挺挺地跪在床上,双手揽了彩凤

    的腰胯抬起来,彩凤便将两个脚掌撑在床面上成了一孔桥。金狗端稳了屁股,挺

    腰往前一突,彩凤一声闷哼又进去了。

    「哥哥啊!着实是痒……痒死俺哩!」彩凤浪声浪气地说了句,金狗就开始

    抽起来,她便再也不作声,取而代之的是细细碎碎的猫舔糨糊的声响。这是在推

    独轮车哩!翠芬心想,这样子浅浅漾漾的,怪不得红玉要夸金狗温柔。

    彩凤淫荡了双眼,哼哼唧唧地又说了些甚,翠芬却听不清,也没见金狗去搭

    理她,兀自粗个脖颈沉着地耸动。几十个回合过去了,翠芬便看出了门道:金狗

    总是浅浅地抽,让女人不痛不痒地叫,待到出入了八九次后,猛可里来一下深的,

    彩凤便「嗷」地一声大叫,说不尽的快活。翠芬看着、听着,不禁狠狠地咬了下

    嘴皮。

    彩凤大约撑得腿软了,身子坍塌在了床上,金狗也恢复了最先的架势,双臂

    撑在两边,别起两条腿来,压在胸口上蜻蜓点水似的点,节奏还是之前那节奏八

    九次浅的,紧接着一次深的,又是八九次浅的……周而复始,女人便在这深深浅

    浅之中高高低低地叫唤。

    「嗷……」金狗终于低吼了一声,将肉棒深深地抖落进去不见了踪影,唯有

    卵蛋上附着一圈白沫。他不在上上下下地起落,而是死死地抵着不抽出来,宛转

    着屁股往左转几圈,又往右转几圈,左几圈,右几圈……如推磨一般。彩凤在枕

    头上滚过来滚过去,面色潮红发亮,头发早已蓬乱,几缕碎发粘在鬓角、额头上,

    说不尽的旖旎风情。

    此情此景,换了谁也不能无动于衷哩!翠芬咽了老一大口唾沫,瞪的眼珠儿

    都快鼓突出来了,手早不自觉地从裤腰里穿插了下去,钻到热潮潮的阴户上,指

    头如长了眼一般,陷落在柔软淅沥的肉眼里不断地掏弄着。

    「啊嗬……啊嗬……」彩凤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腿一绷挣脱了金狗胳膊的束

    缚,拼命地蹬着床面,弓挺着腰胯往后退去。金狗见她要逃,手掌插在屁股上一

    捞,托起了滚圆的屁股就是一顿狂肏,啪啪啪……这多像铁牛的巴掌声呐!翠芬

    口干舌燥地想,头脑里一阵眩晕,论身量,金狗远不及铁牛,可他竟能这般摆弄

    女人哩!

    正胡思乱想之际,却听见彩凤撕心裂肺地一声喊叫,一颗头疯狂地摇摆起来,

    两只手爪痉挛着抓了身下的床单,直扯得那床单皱缩成一团,两个人也抖抖索索

    地搂成了一团,金狗的屁股在一抖一抖地颤,翠芬似乎也觉着自己如喝醉了酒一

    般昏昏然,两条腿一软瘫坐在门槛上,膝盖磕在门板上,「吱呀呀」一声撞开了

    一半。

    这一声响,将两个濒临死绝状态的男女惊醒转来。金狗扭回头来看,见的是

    翠芬,「呀」地一声叫唤翻身下来,手忙脚乱地抓了铺盖来掩盖住了彩凤,拿个

    枕头挡了胯裆一连声直叫嚷着:「你咋进来的?咋进来的?!」

    翠芬一个激灵,神志也清醒过来,忙扶着门框挣扎着站立起来,抬腿往屋外

    就跑。慌得金狗在屋里急切地叫:「翠姐儿,翠姐儿……」跳下床来寻裤衩,死

    活也寻不见,围着床腿乱转圈,口里焦急地嚷:「坏事了坏事了,她要是跟铁牛

    一说,俺便完蛋哩!」

    彩凤却不慌张,格格地笑着提起铺盖来抖,将裤衩抖落出来给他说:「哪里

    就完蛋了哩!你快些追过去,将她收了,她还能说了?!」一边挤眉眨眼地努嘴

    儿,一边把赤条条的金狗往屋外推去。

    金狗却拉了床栏不挪脚,胆怯地说:「这……这也能使得通么?莫说她不肯,

    要是跟过去撞了你兄弟铁牛,准挨一顿好打,俺这胳膊、这腿,还能完全?!」

    「肯的!肯的!你是不知晓俺弟妹,明里不骚,暗里骚的起火哩……」彩凤

    格格地笑个不停,见金狗一脸的狐疑,也来不及同他细细地说,只催促道:「你

    快些过去罢!俺从家里来,打表嫂秀芹家门口过,见院里的椿树上拴了铁牛的牛,

    铧犁也在院墙根脚,只不见人,怕是在屋里等午饭吃,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家的哩!」

    「真的?」金狗忙套上裤衩,赤着脚飞也似的奔出来,翻过院墙,穿过菜地,

    跳到了铁牛家院子里。院子里静悄悄地满地阳光,看来彩凤说的不错!悬着的心

    终于落了下来,推开门进去,灶台上墩着铁锅,灶膛里塞了柴禾,却不见人,便

    尖声往房间门叫:「翠姐儿,翠姐儿……」

    没人应声,却听得见「呼呼呼」的喘息声,金狗大步穿过外屋钻进去,只见

    翠芬斜靠在床头上,手抚着胸口直喘。「翠姐儿,铁牛回来,你要说吗?」金狗

    惴惴不安地问,一边快步地挨近前去。

    翠芬惊魂未定,随口丢来一句:「俺懒得说……」金狗早到了跟前,忙挣扎

    起来一边推开一边嚷:「你咋到俺家里来了?你咋跑到俺家里来了嘛?!」

    「这话该俺来问你!你咋就跑到俺家里去了?」金狗可不是姐夫吴富贵,一

    下子将她抱了个实在,死死地压在床上剥她的衣服裤子。

    「俺……俺是到你家借个火哩!」翠芬一边解释,一边上下遮拦金狗的手:

    金狗要来剥衣服,她便紧紧地封了领口;男金狗要来脱裤子,她便死死地提了裤

    腰带。「莫要浑哩!莫要浑哩!铁牛翻地要归家啊……」她颤声哀求道,竟有些

    后悔自己竟跑归家来。

    「犁地?」金狗冷笑了一声,刚同彩凤干完,再加上一场跑一场闹,也累得

    直喘气:「铁牛好铧犁!怕是秀芹家的庄稼收了一茬又一茬,你家的地还荒着哩!」

    翠芬见话里含话,便问道:「你这话是甚意思?」手一松,男人的手早穿进

    裤裆里来了。金狗便将彩凤的话原原本本地同她说了一遍,翠芬听了,愣了半响,

    狠声骂道:「这头瞎牛!憨牛!俺还真以为长进了哩!一大早挖完茅坑,又要去

    犁地,好心好意地煮饭等他来吃……」

    金狗见女人恶心了铁牛,便有拉扯着裤头往下扯,翠芬仍旧死死地压着不起

    身,「铁牛不回来!还有俺爹娘,撞见了也是一般的!」对早上的事,她依旧心

    有余悸。

    「大妹子!你就放心好咧!俺在外头给你们把风放哨……」彩凤在院子里叫

    道,原来她金狗追出来后,她还是担心他胆小成不了事,穿好衣服就跟过来了。

    翠芬听得分明,抬了抬屁股任着金狗将裤子脱褪下来,自己将衫子剥了放在

    一边,四平八稳地躺在床边,高高地翘竖了双腿,再不动弹了。

    金狗一把摸过去,裤衩里湿糟糟一片,便低声笑了:「俺只说翠姐儿是嫩白

    菜,原也是熟透了的柿蛋儿!」就将女人的两条腿扛在肩上,扒拉开裤衩的一侧

    耸身而紧,动几下不快畅,便一把扯飞了去,翠芬却喘喘地说:「莫要学你铁牛

    哥的粗狂!要温柔,温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