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步，要得到感激，钱小姐摸着小羽的屁股说
钱小姐知道自己做梦了。 她以第三视角看到了自己，她那时候多大？九岁？十岁？她不太记得了，但是懵懵懂懂的自己被自己的亲叔叔哄骗到了没人的屋子，亲她，摸她的身体，用胯下的帐篷顶她。这场猥亵持续了很多年，直到她隐约明白了这代表着什么，才在她的强烈反抗下停止。 没什么好怕的了，钱小姐的冷静的想，她已经长大了，并且赚到了很多钱，把这个亲叔叔送进了监狱，虽然是以经济犯的身份，但有钱的钱小姐知道怎样利用自己的优势，让他过得更惨一些。 伤口愈合了，伤疤不会消失。她认为只是经年的噩梦，醒了就可以忘了，却在她初尝爱情的时候得到了来自噩梦的反噬。与喜欢的人亲近变成了让她不安和惊惧的事情，她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甜蜜又青涩的初恋就在她慌乱的处理下结束了。在她更长大一点之后，事情变得更糟了，她无法与异性建立长久的亲密关系，哪怕她最后放弃了感情基础这个前提，试图尝试一夜情，还是无法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她甚至阴道痉挛，差点进了医院。 一个有感情基础的，可以被她完全掌控的恋人，根本不存在。 钱简睁开了眼睛，解开手机锁屏看了一眼时间，早上六点。她在被窝里翻了个身，看着手机屏保上她偷拍的杭羽的照片，全屏手机这个时候才刚刚流行，像素只能说一般，屏幕上的杭羽刚刚午睡醒，脸上还带着袖子上褶皱的睡痕，眼神干净柔软。 也许是存在的。昨晚主动出击的钱简，并没有任何心理和身体上的不适，杭羽懵懂顺从的态度，甚至最后那一点推拒的惊慌失措，都恰恰好戳中了她的瘙点，以至于她昨晚用小道具手冲的时候，幻想的都是杭羽一边哭一边干她。 看着满满一箱子的宝贝，钱简心里由衷地感谢橙色软件的发明，然后忧愁自己什么时候能把这些宝贝用到杭羽身上呢？ 调出投屏，小括号完全可以当做定位器来使用，此时括号里的内容变成了卧室，看来还在睡觉呢。如果在他睡觉的时候把他口醒，会不会浑身都变成漂亮的粉色呢？总觉得杭羽是爽到会哭出来的那种类型。 有些迫不及待了啊。钱简在楼下吃了两个包子，她的身份是父母离异的独居少女，自己住70平米的一居室，父母每个月各给她打5000块钱。二零年代的一万块钱啊，钱小姐看不上的一万块，足够让钱简活得自由自在。 括号内容变成了校车005。鸣星的校服供不应求，钱简还没有拿到，这几天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她今天穿了一条海军风的裙子，把背包换成了手拎包，里面还有一个她给杭羽准备的小惊喜。 鸣星学生多，校车跑得再勤也是爆满，钱简住的小区在中段，一上车她就看到了杭羽在车厢末尾。校车为了多装学生，只在中间两侧设置了座位，剩下的全都是扶手，钱简默不作声的靠近了杭羽，过了中段学生多起来，她就顺着人流挤到了杭羽身后。 真是不警惕啊杭羽同学，总是在角落里，太方便下手她都不好意思了。 学生时代的校服肥大，宽松，杭羽还是那一身秋季校服，拿着本掌中书在背单词，从钱简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杭羽垂下的纤长睫毛，嘴巴轻轻的一张一合在背单词，嘴角还有一点奶渍。 借着人潮拥挤，钱简的手在手拎包的遮挡下状似无意的撞在了杭羽的屁股上，然后就像被粘住了一样不动了。那张开开合合的嘴巴一下子就抿成了一条直线，钱简几乎要笑出来，调转手背，狠狠揪了一把杭羽的屁股。 别说，他看着瘦弱，屁股还挺大，手感也很绵软，大概是因为总是坐着的原因吧。 杭羽几乎要跳起来，但他面前就是车窗，他差一点撞上去，人挤人肩膀贴着肩膀，他艰难的转头，只看见一张张早起困倦的脸，看不出来是谁刚刚捏了他的屁股。 钱简和他之间还隔了半个人，伸手却很方便，她躲在人群里看着杭羽警惕的小兽般张望，坏心眼的又揉捏起来，心情愉快的看着对方的耳朵一点点红起来，鲜艳欲滴。 杭羽昨晚惊慌的淋着雨回家，失眠了一整晚也没想明白钱简到底为什么那样……摸他。也不对，他也摸了钱简，虽然是被迫的，但他还是摸了。自从小学发生了他父母的那件事之后，他就再没有朋友了，没人愿意做一个杀人犯儿子的朋友，何况他母亲还破坏了别人的家庭，死掉的那个男人的儿子，还是他的同班同学。 目睹了凶杀现场，一夜之间失去了父母，这样的心理问题还没有得到处理，杭羽就被同学形成的小集体再次抛弃了，他天然的在人际关系和情感处理上缺失了，面对钱简这样一块从来没出现过的拼图，杭羽一时间不知道该把她安放到哪里，她会是那块能填补缺失的形状吗？ 或许应该答应她的提议。杭羽忐忑的想，背单词只是机械的下意识行为，他脑海里全是钱简说的“小羽让我摸，我就和小羽做朋友。”如果他答应了，那么就算钱简知道了他是杀人犯和坏女人的儿子，只要他同意让她摸，那钱简应该还可以和他做朋友吧？ 还没想明白，屁股就突然被人撞了一下，不是平时拥挤时的不小心，那只手贴在他屁股上，掐着他的肉揪了一下。杭羽眼圈一下就疼红了，好在他刘海长，别人看不出，那只手简直过分，像揉面一样揉起了他的臀肉。 校车上也会有变态吗？哪个变态会碰他啊，这个学校几乎没人不认识他，就算不认识也很快会被普及到伴随着他的那些故事，这个小城里没有秘密。而且他还是男生，杭羽强忍着屈辱感，希望对方只是认错了屁股，快点放开他。 但天不遂人意，对方见他不反抗，动作更加放肆。校服裤子是松紧腰的，拉着一角就能扒下来，那只手轻巧的把他的裤子拉下来一半，如果他旁边的人这时候低头，就能看见半个被白色内裤包裹的屁股。 杭羽抖着，手紧紧攥着裤腰想把裤子提上来，对方也不在意，因为ta的手已经蘸了不知道什么滑溜溜的东西伸进了他内裤里，手腕卡着裤腰，他根本提不上。 杭羽绝望了，他很想大喊大叫，但每当他想这样做的时候，对方就像知道他想什么一样，有了退意，于是杭羽就知道，如果他喊出声，人们只会看到一个丑态百出的他。杭羽的心几乎坠到了谷底，对方细长的手指试探的往他的后穴探去，他沉默的低着头，尽管已经屈辱的哭了，还是安慰自己：反正只是手指，没关系，没关系的。他攥着自己的裤子，感受到两根手指带着润滑液进入了自己。 狭窄的甬道里热乎乎的，手指在里面钻弄和摩挲，钱简已经挤开了中间那个人，就站在杭羽身后，用手拎包遮挡着，细细的给杭羽扩张。没办法，毕竟是二零年代，更小更迷你的跳蛋还没有发明出来，她能找到的最细的无线跳蛋也快有两根手指粗，粗暴的塞进去只会弄伤他。 不过人好像已经被欺负哭了。钱简能看到杭羽脸上湿湿的泪痕，手指在他后穴里对着刚发现的那一点凸起压了一下，杭羽一瞬间就绷直了身子，嘴里溢出一点不自觉的呻吟，马上被他捂住吞回去了，整个人颤抖的更厉害。 无线跳蛋还是进口的呢，钱简看着杭羽湿软的穴口一点点把跳蛋吞进去，手指也进去把跳蛋往里更推进了。然后按开了一档。 杭羽恨不得当下就死掉，也好过在这里受折磨，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在他屁股里，还在动，那只手见他把东西吞进去，还很满意似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帮他把裤子提上了。 一时间杭羽的精神都恍惚了，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有身体深处的震动那么明显，他好像哭出声了，又好像没有，脚像踩在棉花上。 钱简欣赏了一下杭羽失神的侧脸，忍不住拿出手机偷拍了两张，把屏保换了，之后调整好自己的语气和神态，钻到了他身前，像是刚刚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担忧的说：“杭羽，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近距离看到了，他无助的、为这快感而不知所措的屈辱泪水，钱简的心跳得很快，忍不住伸手摸上了杭羽的眼睛，去擦那源源不断的泪珠。 太令人心动了。钱简把跳蛋的开关关了，瞧着杭羽渐渐聚焦的眼神，在看到她时眼睛里迸发出的求助的光，她擦着他的眼泪，声音轻柔的安抚道：“怎么哭得这么厉害？谁给你委屈受了？”正是在下本人。 “我，我……刚刚……”杭羽对上钱简关心的眼神，突然说不出口了。太脏了，太恶心了，他要怎么说？他刚刚被变态当成女人玩弄了，对方还碰了他的屁眼？钱简昨天才说了摸他，如果钱简知道了，会不会嫌他脏，把这个交换收回去？可是，他遭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他太委屈了，钱简怎么不早点来呢？她早点来，她就能知道他愿意交换的，她可以摸他，怎么摸都行，他甚至希望刚刚那个人是钱简。如果是钱简，怎么摸他的屁股都行。 大颗大颗的泪珠掉落下来，钱简看着无声哭泣的杭羽，还有点心疼。不过要她知道杭羽现在的所思所想，别说心疼了，简直要仰天大笑直接把人领回家用了那一箱子宝贝。 钱简很包容的踮脚搂住了杭羽的脖子，“没关系的，不管刚刚发生了什么，都没关系的，不哭了。” 女孩子的怀抱香香的，杭羽被抱住的一瞬间就不由自主的回抱了她，头埋在她的肩膀，依赖的抱紧了钱简。他太久没被人拥抱过了，都快忘了原来拥抱是这样的感觉。杭羽的眼泪也不知不觉的停了。 钱简看了一眼手上的投屏，杭羽将要面临的第一个大事件，被锁在废弃厕所开始闪烁了。钱简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圈人群，已经有人把视线投向他们这对在车厢里就正大光明抱在一起的小情侣了，而且肯定认出了杭羽。 或许这个大事件是她间接促成的也说不定。 不过伪装痴汉这件事给她的好处绝对是更多的。杭羽看向她的眼神里都带着依恋和感激，她任由杭羽牵着他的衣角，将脚软的杭羽扶下了车。 杭羽迫切的想把还留在体内的跳蛋弄出去，不能去教学楼里的厕所，那对藏在刘海下的眼睛带着一丝祈求看向钱简，哪怕发生了这一连串打破他以往观念的事情，他还是那个说不出话来沉默寡言的杭羽。 “你不舒服的话就去吧，老师来了我会帮你说的。”钱简当然知道他想干嘛，在杭羽出去以后，她坏心眼的打开了一档。 真可惜，投屏不能真的变成监控，不然她就能看见杭羽此时隐忍委屈的模样了。钱简打开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杭羽笑得十分荡漾。 这个攻略对象，真是太棒了。 “钱简，你怎么还和杭羽走得那么近啊？”宋巧巧好奇的转过来说，钱简余光里看到班里几个男生结伴出去了。 “他人挺好的，虽然不爱说话，但性子挺温柔的。”钱简随便就能说出好几个杭羽的优点，但跟宋巧巧说了也是白说，鸡同鸭讲，她乖巧又可爱的小羽还是自己留着喜欢吧。 “你不知道他爸妈的事情吗？”宋巧巧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他爸精神病，还是杀人犯，把他妈杀了，剁成一块一块的，可吓人了。他妈妈也不老实，还勾引别人的老公，结果把别人的老公也给害死了。” 听着这槽点满满的一番话，钱简简直无语。“你怎么知道那个男的老不老实，我就没听说过偷情还能一方强迫一方的，他妈妈不老实，那男的也不干净。” “我怎么不知道！被杀的那个男的就是咱班王泽民的爸爸！他自己说的，他爸爸最在乎他们这个家了，全都是杭羽他妈勾搭的。”宋巧巧瞟了一眼杭羽的座位，“精神病遗传的，杭羽平时就古里古怪的，他寄养过的亲戚没几个月就把他甩给下一家。而且之前有一回王泽民他爸爸忌日，王泽民气不过说了他两句，他当时那个发狠的眼神呐，吓死人了。” 王泽民，钱简想了一下，把这个名字和刚刚出去的一个男生对上了号。 最大的工具人，找到了。钱简随便翻了一下投屏，被锁教室，校园霸凌这几项跟他脱不了关系。 “你跟他走得近，说不定哪天他发起疯来，把你砍了。”宋巧巧又一副劝告的模样，“你不知道，咱们高中学生多，桌椅可紧俏的很，你要想换座位可得尽早提，虽然咱班长神通广大，就怕你后悔的时候来不及了。” “不必，没这个打算。”搞清了大家孤立杭羽的原因，钱简想骂人都不知道从哪开始。学生时代好像就是这样，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大家喜欢贴标签，给自己也给别人，就像明明是父母的错，却延续到下一代，用自以为正义的手段为自己的私心开脱，肆意欺凌同样是受害人的杭羽。 不过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没有道德，就不会觉得良心痛了。 早自习结束，王泽民一行人眉飞色舞的回来了，钱简冷眼看着，敲了敲宋巧巧的椅子，问清了废弃厕所的位置后就起身离开了。 “快要上课了，去哪啊？”宋巧巧很疑惑。 她不在意什么秩序不秩序的，但为了避免更多麻烦，钱简还是先去办公室和老师请了假，一路上遥控器一会儿按一档一会按二档，三个档位来回切换，才走到废弃厕所的门口，就听见里面杭羽压抑不住的哭叫声。 门被杂物抵住了，如果没人来，怕是到晚上也不会有人发现他。隔着门，钱简拿捏了一下声音，“杭羽？是你在里面吗？”这样近的距离，钱简已经能听到开到最大的跳蛋震动声，被跳蛋压着前列腺边缘玩了一早上，他声音娇媚到要滴出水来，也哭噎的快没了力气。 “你一早自习没回来，我担心你，你怎么不在教学楼的厕所里？” “……你，哈…你，你能把，唔，把门打开吗……”杭羽喘着，“……帮我……求你……”那东西进的太深，他弄了许久都没抠出来，后来外面来了人，听到他的声音以为他在里面自慰，王泽民还嘲笑了他一番，之后就把门堵上了。 他不知道是谁在操控这个东西，但他要被这个东西颠死了，好不容易排出来一点，正卡在前列腺上，那边就提高了档位，他都能听见身体里面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已经射了三次了，再射不出什么了。 钱简推开门，看见了被一个小跳蛋玩的乱七八糟的杭羽，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对方敞着腿，深红的肉棒直直对着她，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刘海被拨到一旁，眼神涣散，一向没什么颜色的嘴唇也红艳艳的，容色娇艳的像一朵终于绽放的花。 穴口一缩一缩的，变得十分湿软，钱简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手指伸进去了，杭羽发出哭泣一样的哼声，但是进的太深了，钱简皱眉，杭羽盲目的抠弄反而让跳蛋更往里去了。 杭羽很瘦弱，多年辗转的寄养让他没有得到充分的营养，全用来长个子，除了屁股还算有点肉之外，钱简抱起他都不费什么力气。 这么瘦，骑乘多骑几下感觉都能散架了。看来除了引诱调教，还得养小孩。 杭羽的认知里已经开始依赖钱简，在钱简的诱哄下，他又开始下身用力，钱简抓紧机会终于把跳蛋拿了出来。 得给个五星好评，玩了这么久还有电。 杭羽靠在钱简怀里，被女孩子抱着也一点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钱简在他的潜意识里是保护者的化身，这个被保护的姿势甚至让他很安心。 “……你昨天说的……还算数吗？”在看到这样的我之后，还想要和我做朋友吗？杭羽闷声说，他不敢抬头看钱简的表情。 “如果我给你摸，你就和我做朋友……”杭羽闭着眼，“现在，还可以吗？” 钱简的心忽地飘的很高，惊喜砸在头上的感觉，“真的吗？”事情顺利的不可思议。“那如果我说，我想让你继续含着这个东西呢？” 杭羽的脸白了，抖着手拿着就要往里塞，钱简当然只是逗逗他，“我开个玩笑。那太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 第二步，要得到感激，情感上掌握主动，接下来，就可以做更过分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