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愠怒-皮带炒鲍鱼/当着哥哥面被丈夫虐逼

    宁希敏锐地感觉到江覆还是和最开始不一样了。

    哪怕嘴上说着不再与他计较,可男人显然还一直记得他与江墨那天的事,支配者强烈的占有欲使这件事必然不会简单地翻篇揭过。

    那场意外就像是一捧粗糙的沙砾,被扬进了他苦心经营的婚姻之中,无端制造出许多本不必有的摩擦。

    虽然江覆在努力兑现承诺,并不会因此而没事找茬,但宁希清楚地知道,他的丈夫心情一直很糟糕。

    这场风暴一直酝酿到了家宴。

    为纪念联姻一个月,宁家与江家聚在一起的家宴。

    终于见到了哥哥,宁希的眼眶根本包不住眼泪,一头钻进宁沉的怀里就开始哼哼唧唧,蹭得宁沉胸口一片湿润。

    在他身后,无人注意到江覆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死死地盯着相拥的兄弟二人。

    亲兄弟之间的关系应该是这样吗?

    他的妻子应当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东西,没有他的允许,怎么敢直接扑到别人的怀里?哪怕这个人是宁沉。

    更让他额头青筋直蹦的是宁沉竟然也不阻止,反而还伸手隔着裤子揉了揉宁希的腿间,询问弟弟适不适应婚后的性生活。

    高大的男人阴沉着面孔,眼睁睁看着自己娇娇的小妻子就在他面前被别人揉逼揉得脸蛋通红,甚至开始软绵绵地哼叫,终于无法忍耐,沉声开口,语气不善,“你们宁家就这么没有规矩?”

    相拥的兄弟二人闻言具是一顿,而后齐齐地抬眸看他。

    “关心弟弟而已,和我宁家的规矩有什么干系?”,半晌,宁沉淡淡回了一句。

    空气顿时显得有些剑拔弩张。

    江覆怒极反笑,一把将宁希扯回自己身边,懒得与宁沉再多争辩,只撂下一句,“宁家的规矩如何,倒也不重要,这小贱逼今天触了我的规矩,回去有他好受。”

    不是兄弟情深吗?还偏要在他面前亲密无间,挑衅他作为宁希丈夫和支配者的权利?

    弟弟被从怀里捉走,下一秒又听见这样的话,宁沉眉眼间神色骤然一凛,冷冷地盯着江覆,“你在威胁谁?”

    “他做错了什么,你就要收拾他?”

    若是知道江覆竟然是这样一个暴虐的支配者,喜怒阴晴不定,毫无理由就找茬要狠狠凌虐自己的妻子,他根本不可能把宁希嫁给对方。

    “你到底把我的弟弟当成什么?答应了我要善待他,这就是你说的善待?”

    宁希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直接触及到了宁沉最不可撩拨的那根神经。

    “结婚也有一个月了,你究竟对宁希有没有感情,哪怕只是一点点喜欢他?”

    宁沉的冷声质问堪称咄咄逼人。

    江覆心神有一瞬的恍惚。

    大厅陷入安静。

    一旁看了全过程的江墨终于缓步走过来,插手拦在了剑拔弩张的两人中间,“有什么话都坐下再谈。”

    他又转向江覆,“先放开他。”

    他看见宁希的手腕已经被男人抓得出现明显的淤血,再不放开就会留下好几天才能消下去的痕迹。

    本是好意提醒,劝架而已,可头脑暂时并不清醒的江覆闻言却像是受到了什么不能容忍的挑衅,抬眸与江墨四目相对,不肯退让,“凭什么?”

    “我的妻子,什么时候又轮到你来管了?”

    战火非但没有浇熄,反而还愈演愈烈,向其他地方蔓延,丈夫与大伯哥突然之间的针锋相对让宁希的脑袋嗡一声变得一片空白,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

    他最害怕的事情,似乎还是发生了,且就发生在他面前。

    夹在两个高大的支配者之间,他丝毫动弹不得,就连宁沉都无法将无助的他拯救出来。

    家宴到最后还是不欢而散,被愠怒的丈夫直接拎回家的宁希安静得像只兔子。

    而将小妻子提溜到床上剥光之后,江覆似乎尽可能地已经收敛了火气,没有大发雷霆,两只手掌只是不轻不重地捏着宁希肥软的屁股肉,一双眼睛带着审视,盯在宁希的脸上。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小妻子似乎是个擅长阴奉阳违,用撒娇卖乖的表象掩盖内里的小骗子。

    从结婚到今天之前,这个小骗子一直给了他一种错觉,仿佛满心满眼都只有他这个丈夫,没有别人。直至今日他方才看出来,宁家兄弟两个的感情已经超出了普通兄弟应有的范畴——

    他的小妻子,恋兄。

    江覆的神情阴鸷,两指伸到宁希腿间,触碰到柔软的雌花,威胁性地狠拧了一把,满意地听见一声吃痛的惊喘。

    “嫁给了我,还敢被别人揉逼,你胆子很大。”

    脆弱的地方掌控在丈夫手里,宁希被直接掐出了一点眼泪,狠狠打了个哆嗦,但还是小声反驳了一句,“那是我哥哥。”

    不是别人。

    宁沉是他最亲密的,最爱的人,他不能忍受哥哥就这样被冠上一个“别人”的称号。

    江覆一怔,旋即心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意又卷土重来,烧得更加热烈。

    结婚以后,这还是宁希第一次跟他顶嘴,向来温驯的服从者竟然就这样壮着胆子,为了维护哥哥而挑衅自己尚在愠怒之中的支配者。

    宁希只感受到丈夫捏在屁股上的手劲忽然变重,心头一凛,危机感顿生,还来不及试图撒娇补救,下一秒就被干脆利落地撂翻在了床上,两只脚踝被江覆一手掌控,捏在一起,倒提了起来,而后一左一右分开高高吊拷在床头。

    他的腰部甚至都已经悬空,整个下半身没有一点着落,门户大开,软趴趴的阴茎垂在小腹,两瓣大阴唇微微合不拢,露出潮红的一条窄缝,暴露在空气中。

    江覆生得实在高大强壮,居高临下地笼罩着他,能带来几乎叫他窒息的压迫感,心跳应激性加速,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浑身打着颤,恐惧的情绪侵染到了灵魂深处。

    他眼眶里包了一汪可怜的泪水,哆嗦着嘴唇眼睁睁看着男人抽出腰间的皮带,挽起袖子露出肌肉结实的小臂,将厚实的硬皮带打了个对折。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清楚地意识到江覆不可能是要操他,而是要揍他,终于委屈地哭出声来,呜哝着连连求饶,“老公,老公我错了……”

    “骚逼以后只给老公玩,再也不敢和老公顶嘴了……”

    若是放在以往,他示弱到了这个份上,江覆多多少少都会心软,可这一次却并没有。

    男人只是冷眼看着他哭泣,翻来覆去地不断认错,半晌过后,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语气不无嘲弄,“还跟我装呢?”

    倘若不是终于认清了这小玩意儿温顺娇软表象下藏着的各种算计,他说不定就又一次被哄过去了。

    作为支配者,他竟然在这场婚姻里被自己的小妻子牵着鼻子走了这么久,且始终意识不到。

    他神色不虞,用皮带的边棱拨弄了几下宁希腿间嫩生生的肉逼,又无限温柔地用皮带的光面轻轻摩挲那朵娇美雌花,让新鲜的鲍肉逐渐放松,又动情地吐出腥臊的淫液,又黏又湿,唇边忽然露出一个恶质的冷笑。

    在服从者惊恐的目光中,支配者高高扬手,目标准确,目的鲜明,前一刻还在与嫣红穴眼缠绵缱绻的皮带陡然间化身凶器,像是一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上了两瓣微微翕张的肉唇,发出巨大的一声“噼啪——!”

    这是真正的惩罚。

    男人用足了十成的力气,加诸于厚皮带之上,是能把人骨头打碎的残酷程度,受虐的肉阜只一瞬间肿出一条和皮带同样宽窄边缘泛白的檩子,又充血成欲滴的鲜红,渐渐转为深色绛红,就像是一枚稚嫩花苞被暴力催熟而热烈地绽放,美艳而淫糜。

    “呀啊啊——嗬!!”

    宁希双眸震惊地睁圆,热泪喷涌,上身猛地弹动了一下,痛叫声不受控地惊呼出一半,又想起江覆没有允许他出声,顿时夹在了嗓子眼儿里,只余下一声凄惨的气音。

    身体最脆弱的部分仿佛被活生生剖开,皮肉被抽打发出的清脆巨响伴随着无法言说的酸麻和痛楚,一并爆发冲击他的神经,竟叫他这样极尽淫荡的体质也感受不到丝毫快乐,只有回味绵长的痛苦。

    仅仅只歇了不足两秒,高高在上的施刑者手腕连振,快而狠地甩下,没有停顿也没有固定的节奏,用的力气也忽大忽小,随心所欲地凌虐这口淫贱的逼眼儿,“啪!啪——!噼啪!啪!啪——!……”

    没挨上几下,宁希就被揍得放开嗓子哭嚎,伴随着尖叫抽泣求饶和令人畏惧的皮带啪啪抽逼声,大阴唇从薄薄嫩嫩的两片被抽打得肥肿变形,绛色熟烂,颤颤巍巍地被皮带反复砸扁甩飞,仿佛已经成了两团死肉。

    江覆不抽他的穴口,一根皮带在手上控制精准,一下都没碰过其他地方,只逮着胖馒头似的肉唇欺负,“啪——!啪——!啪,啪!……”,一下下抽击直到它充血腻烂,颤抖弹动又向两侧撅开垂坠,再裹不住中间更为软嫩的内芯儿。

    狼狈地涕泗横流间,他数不清挨了多少下,无休无止的惩戒终于稍歇,他模模糊糊地听见江覆从胸膛里发出一声叹息,胸前两颗敏感的乳头被男人俯身轻轻轮流吮吻,衔在唇齿间调情般温柔舔吸,尚在剧痛之中的下体竟然就因这样简单的安抚而热热地淌出丰沛的汁水来,记吃不记打地又开始发情。

    吃了一会儿他的奶子,江覆又亲他的嘴唇,柔情地勾着他的舌头缠绵,“知道疼了没?”

    服从者天生就是贱骨头,不揍不知道害怕。

    “你嫁给了我,身子就只有我能碰,心里也只能想着我,就算是你的亲哥哥也不行。”

    宁希心里又恨又委屈,面上却藏着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睫毛尽数沾湿,哽咽点头服软,“骚逼知道错了,老公。”

    江覆捏着他的下巴又亲了他一会儿才放开,牵起他的一只软乎乎的小手,让他伸到胯间仔细地摸自己刚刚挨了揍的骚逼。

    阴肉的被笞得滚烫至极,被抽烂了所以异常绵软,耷拉着沾满透明的分泌物,触感滑溜丰美,热气腾腾,仿佛房间再冷一些便会如同红润的嘴唇那样一口口嗬出袅袅的白雾。

    “自己把逼扒开”,又亲昵地缠绵了半晌,江覆重新拾起皮带,一边不紧不慢地擦拭了一下上面的淫水,一边命令道。

    宁希被骇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惊愕又畏缩地仰脸看着男人,目光落在皮带上,便是反射性地一哆嗦,喉头哽咽蠕动,不敢想象这场极致的折磨竟然还没有结束。

    明明都已经亲他了,难道不是放过他了吗?为什么不操他,还要继续用皮带抽他的逼?

    “怎么?不想自己扒着?”,等了几秒见他还不动弹,江覆的耐心便已告罄,皮带在空中呼啸地抽打了几下空气,语气不咸不淡。

    “那就用阴唇夹吧。”

    他已经给过宁希机会,只可惜这小玩意没有抓住,还妄想着缩在他怀里撒撒娇就能反过来将他这个支配者控制住。

    “别,不要!”,宁希顿时如遭雷击,哪敢再继续发愣,挣扎着惊叫哀求,摇头拼命拒绝,两只手剥开自己肿胀疼痛的大阴唇,努力撅着屁股往男人手上送,“不要阴唇夹……求求老公了……”

    可江覆只扬手给了他一耳光叫他闭嘴,而后从床头抽屉里翻出两枚带着腿环和短链的锯齿银夹,先给他扣好腿环,然后捏着他被皮带抽烂的肥阴唇,用银夹夹住。

    “……啊,啊啊……嗬啊……老公饶了骚逼吧!老公!啊啊——!!”,也不知是不是男人要故意折磨他,夹子夹上去的过程被拖得无比漫长,宁希狂乱地甩头挣扎扭动,满身汗珠晶莹,疼得身体用力扑腾,像一条脱水的鱼,不顾一切只想寻一条活路,却被江覆一只手就控制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只余下两条大腿根止不住地轻颤。

    为了防止被淫水浸透打滑,这两枚阴唇夹紧得要命,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挣扎得太厉害会不会被夹子把他的肉咬掉,锯齿尖锐而细密,深深陷进肉里,让他感觉自己的阴唇上仿佛被穿了十几根针,动一下就疼得钻心。

    受腿环和短链牵扯,肥厚的阴肉就这样左右分开,露出中间细嫩的红肉,缩在包皮里的阴蒂,藏着的紧闭尿孔,和滋滋吐浆的雌逼穴眼。

    是个男人就该难以抵御这样的美艳的景致,硬着鸡巴捅进去操逼,可江覆不为所动,只是伸手抠了两下小巧可爱的阴蒂,把包皮撸开暴露出鲜红的阴核。

    做完准备工作,不打一声招呼,硬厚的皮带一下子就贯穿了整条穴缝。

    “啪——!噗咕!”

    不同于抽打阴唇时清脆的响声,这一次的声音又闷又湿,显得更加糜乱淫贱,江覆眸色一深,除了愠怒外又生出了更多的欲望。

    “骚逼,挨揍都能湿透了,除了老公之外你还想对着谁发骚?”

    沉声叱骂了一句,他彻底甩开手臂,皮带抡出淡淡的残影,破开空气一下下发狠劈凿在那发骚的浪逼上,“啪,啪啪——,噼啪!啪——!咕噗——啪——!”,抽击声闷钝沉重,泄欲又泄愤般暴虐地蹂躏鞭挞这片淫欲的温床,还要羞辱刺激自己饱受凌虐的小妻子。

    “宁沉揉逼揉得你爽吗?还是老公用皮带抽得爽?嗯?”

    宁希被汗水蛰了眼睛,两只手死死地抓紧床单,几乎要将布料撕碎,闻言白皙纤细的身体抖动摇晃,“呜呜……呜啊啊——!!……老公,老公抽得爽——”

    他哪里敢再反抗江覆这个暴君,这男人温柔的时候对他是真的好,动起怒来也是真的能活活把他折磨疯,胯间整朵雌花艳丽地绽开,被皮带残忍地亲吻至滚烫,几乎要着火。敏感处被这样过激虐待,极度的痛楚夹杂着难耐的激爽,搅乱他的神经,剥夺他的思考能力,让他化身最淫贱的母狗,只懂得撅着屁股一边哀叫呻吟,一边摇尾乞怜。

    江覆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臀肉,又扬起皮带准备继续,扔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开始震动。

    “啧”,烦躁地啧了一声,江覆捡起来看了一眼,是宁沉。

    他方才在酒店把宁希带走时宁沉本就想追,但是被江墨拦了下来,隔了这么一段时间不知是不是终于摆脱了江墨的牵扯,开始给他打电话。

    又是一个电话没接,宁沉干脆发了视频邀请过来,大有一种今天见不到宁希就不会放弃的姿态。

    好一出兄弟情深。

    江覆的脸色变得难看,眼眸微眯,捏紧了手机,手背上青筋暴突。

    又由着视频邀请响了几秒,他垂眸看了一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宁希,深深呼吸几次,忽然露出一个恶意的轻笑,俯身轻飘飘地吻了一口紧张的小家伙,“是宁沉发来的视频邀请,小骚逼想不想见你哥哥?”

    宁希听懂了他的言中之意,登时瞪大了眼睛,浑身紧绷,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

    江覆这是疯了吗?

    酒店包间里,宁沉坐立难安,皱眉握着手机,死死地瞪着方才把他拦在了这里的江墨。

    如果他弟弟有个什么好歹,他就弄死这两个姓江的。

    江墨被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却仿佛没有一点压力,面色依旧平静无波,双手交握,姿态从容地坐在宁沉对面不远处。

    手机忽然快速震动了两下,宁沉神色一变,发现视频接通了。

    他没带耳机,只能开启外放,所以看了江墨一眼,但江墨并没有什么反应,于是他便又移开视线专注于手机屏幕,见只能看到江覆那张脸,眉头不由得紧锁。

    “希希呢?”

    江覆微微挑眉,将前置摄像头切换成了后置。

    视频里的景象瞬间变幻,宁沉瞳孔骤缩,猛地站起身来。

    “你在干什么?”

    他看见自己的弟弟瘫软在床上,双腿被吊起,白皙的小屁股上几个鲜红的巴掌印,腿间的雌穴上似乎还夹了银夹,把阴唇强制性向两边分开。

    江覆像个色情主播一样,还将镜头凑近了那朵肉花,让宁沉彻底看清那里,两瓣阴唇被抽成深红熟透的颜色,逼肉已经红腻糜烂得不成模样,部分黏膜充血肿胀近乎透亮,随便轻轻一碰就能听见一声压抑着痛苦的娇吟。

    他看见男人从旁边拾起一根沾满淫水黏汁的硬皮带,一边噼噼啪啪地轻轻抽打宁希已经肿成熟透的肉枣似的阴蒂头,一边逗猫般戏弄地发问,“告诉你哥哥,老公在干什么?”

    宁希最敏感的阴蒂被从包皮里挤出来受到如此玩弄,爽快与刺激明显大于疼痛,软绵绵地闭着眼睛呻吟,声音又娇又甜,染了哭腔又微微发颤,“……老公在……惩罚骚逼……”

    他羞耻得整张小脸都红透了,耳根也热,可男人明显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于是轻飘飘的拍击下一秒就变成了凶悍的惩虐,皮带打着呼哨扬起又落下,结结实实地开始抽逼,“噼啪——!啪!咕啾——啪!啪!啪!!啪——!……”

    宁沉只感到触目惊心,听着视频那边传来不停歇的皮带着肉的炸响和凄厉的求饶声就心如刀绞。

    还没出嫁之前,宁希在家里何时曾挨过这么重的打?他捧在手心里护着的宝贝弟弟,竟然被江覆拷在床上用皮带抽逼抽得嚎啕大哭,不断地尖叫着求老公歇一歇,别一直打,受不了了。

    “江覆!”,他心尖疼得发抖,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声男人的名字。

    像是开关被按了一下,江覆暂停了动作,没再落下皮带,一边用手摸摸宁希挨了过量虐打熟艳肥逼,仔细检查确认没有真的打坏,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应宁沉,“嗯?”

    “我弟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罚他?”

    江覆没急着回答,自顾自地把中指抠进水汪汪的滑嫩逼眼儿里,熟练地找到G点轻轻点按两下作为安抚,满意地听见宁希甜腻的轻喘,手指一边慢吞吞地在阴道里抽插,一边吩咐小妻子,“告诉你哥哥,你做错了什么?”

    宁希呜呜咽咽地哼唧了两秒,实在是害怕再继续挨皮带,哪怕再羞耻也只能红着眼眶认错,“骚逼被除老公之外的人揉了,该被老公用皮带狠狠教育……”

    这个答案终于让丈夫稍微满意。

    作为奖励,江覆又伸了食指到逼里,与中指并拢,又快又重地抽插了几下,就重新按住G点,手腕猛抖,操得宁希扭着屁股发骚,腿根软肉颤到微微痉挛,爽得扬起纤细脖颈,浑身一阵阵酥得过电,娇声长吟,比叫春的母猫还要放浪几分,“呼……哈啊啊——好酸啊……骚逼好麻——!!”

    粗暴的指奸持续了三两分钟,一股清亮的水柱就猛地冲出逼口,甚至喷到了手机镜头上,视频瞬间变得模糊。

    把妻子玩到潮吹的男人发出愉悦的低笑,挂断了视频。

    宁沉半天没动。

    良久,他将自己的骨节生生捏出了一连串的脆响,泛出青白色,脸色黑沉。

    他想弄死江覆。

    作为亲手把宁希养大的亲哥哥,他只是摸摸宁希,询问关心一下婚后生活,根本不算出格,竟然就被江覆借题发挥,赏了宁希一顿狠戾的皮带抽逼,逼着宁希认错。

    而这一切他本有机会阻止,却被江墨拦下。

    他冷冷地凝视江墨,“今天的事情绝不可能就这样算了,我需要重新考虑这场联姻是否要继续下去。”

    与江覆相貌八分相似的高大男人闻言并无太大反应,只平静地摇头否认,

    “不。”

    “他们已经结婚,婚姻是否要继续是他们两个自己的事情,您没有权利插手。”

    虽然他比任何人都要期待他们离婚,给他一个将小玩意据为己有的机会,但他并不会试图干涉这桩婚姻。

    宁沉不清楚他的想法,也不欲与他再争辩,甚至懒得再多给他一个眼神,绕过他便径自离去。

    空旷的包间里,只剩下江墨一个人。

    他缓缓闭眼,再度睁开时眉眼间神色晦暗,压抑着汹涌的欲念。

    方才宁沉与江覆视频时,他没有看到画面,仅仅只听着皮带一下下抽击惩戒湿泞的肉逼发出的淫糜响声,还有那小东西或痛苦或欢愉的甜美呻吟,裤裆就撑出一个大包,硬得发胀。

    房间非常安静。男人依然保持着镇定的姿态坐在椅子上,久久未动。

    只有不断起伏的胸膛和腿间难消硬挺暴露了他的真实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