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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妻-弹击阴蒂/立规矩/皮鞋踹逼穴吞鞋尖

    宁希是被丈夫抱着回家的,眼睛哭得通红像只小兔子,被正装西裤包裹的屁股肉一下也触碰不得,被一顿手杖咻咻抽打得伤痕累累。

    腿间的逼肉更是滚烫疼痛,刚刚最后一下杖责竖直着劈进了肉缝,准确无误地从上而下贯穿了他的骚逼,嫩乎乎软融融的阴蒂隔着裤子被猛地砸扁,巨大的冲击力使那芯儿里小巧蕊豆险些砸碎。

    他屁股往外撅着,毛茸茸的脑袋拱在男人肩头,嘤嘤地磨人,“呜呜……骚逼疼,老公揉揉,轻点揉揉……”

    江覆从来没见过这么黏糊爱撒娇的服从者。

    大多数服从者都是谨小慎微的,在支配者面前只会匍匐在脚边哆嗦,给多少疼都忍着,实在挨不住了就磕头求饶,躲都不敢躲。

    他的新婚小妻子毫无疑问是个异类。

    不过这样软绵绵依赖他的模样成功取悦了江覆。

    妻子那张稚嫩的脸简直和宁沉年轻时如出一辙,软声叫他老公,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心里满足感。

    他没有因为宁希的放肆行为动怒,眼神微暗,把怀里的小东西放到床上,将人的裤子剥了下去,两条又直又有肉感的长腿顿时露了出来。

    宁希常年圈在家里不晒太阳,皮肤白得晃眼,摸上去仿佛能吸住他的掌心,触感滑腻细嫩。

    衣服向上一掀开也脱了下去,趴着的姿势让宁希两个深深的腰窝挤了出来,圆溜溜的肉坑勾引人用手去捏紧,然后按在身下往死里操逼,直把他操服操得怀孕。

    屁股翘得浑圆,两团肉球被抽得红艳艳,鼓鼓溜溜的伤痕棱子显得它有种脆弱的美感。

    这具身体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被男人玩弄的,每一寸都无比诱人。

    男人宽厚有力的大掌顺着腿根一路向上,一直摸到他烂肿的阴户,两根手指撑开肉嘟嘟的大阴唇,用指节剐蹭了一下中间红润糜烂的黏膜,那里触感嫩得像水豆腐,淫汁又滑又稠,挂在手指上能拉出丝。

    “嫁了我之后你的逼不能太嫩了,阴蒂太小也不合适”,江覆一边品评,挑出自己不满意的地方,一边指节弯曲,“啪啪”地弹了两下支棱出来的小巧阴蒂尖儿,听见宁希嗓子眼里挤出两声奶猫似的嘤呜,又饶有兴趣地多弹了四五下。

    “啪啪噗噗”的弹击每一下都让宁希整个下体抽搐一番,软嫩的骚豆子很快就充血肿了。

    他不躲不闪,反而双腿大开,屁股翘起来敞开逼,主动送给老公弹着玩。阴蒂上痛爽交加的感觉使他眼神迷离,心里却暗自记下了江覆的话——

    这老男人喜欢艳丽一点的熟逼,还喜欢肥肿的大阴蒂,以后上床之前他得先自己虐虐逼,抠一抠阴蒂,弄得漂漂亮亮再给老公操。

    他必须得主动记得丈夫的喜好,对症下药讨好对方,这样多少能被宠着点,少受罪。

    什么爱情不爱情的,都不重要。江覆不爱他,他也不爱江覆,但既然结了婚,一切就重在经营,只要他平时放聪明点,知趣懂事,想必江覆看在他这张脸的份上,也不会太为难他。

    男人把阴蒂弹得肿了一倍大小,才意犹未尽地收手,夹在两指之间挤着玩,感觉手感肉嘟嘟的,很不错。

    他心情很好,把乖乖的小妻子抱进了怀里,继续说规矩,“在你怀孕之前,每天早上都要行规矩,七点钟准时给我口侍叫醒,然后主动把皮带递到我手里,我会抽你屁股十下,屁眼儿五下,骚逼五下。”

    这是最基础的,每个服从者嫁人后都有日行规矩,具体内容由他的支配者来订。

    宁希蜷缩在丈夫胸口,肿得像肉枣似的阴蒂被捏弄得生疼,但还能忍着不动。

    他心道这老男人还挺好哄,只要他乖顺,对方订的规矩就真的很温和。这点数目,基本就只是意思一下,走个过场。

    “我一般不会干你屁眼儿”,江覆终于放过了他的阴蒂,一根手指蘸了逼口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淫汤,揉了两下他的屁眼儿,“但我每天都会给你灌肠,保持这里面干净。”

    宁希点头,觉得这一点可以理解。

    有的人喜欢操屁眼,觉得更紧更热,也有的人专门喜欢插逼,因为够湿够软。

    他老公应该就是后者。

    但无论江覆喜欢操哪个穴,他都得做好两手准备。万一对方心血来潮想换换口味,他也得立刻扒开屁股承欢。

    “每天晚上你至少要挨一顿操,我会根据你在床上的表现给你优良中差四档评估,得了优等就赏你用骚逼含着我鸡巴睡一晚,第二天早上不用行规矩。”

    江覆说着,有些恶趣味地笑了笑,看着怀里小东西亮晶晶的圆眼睛,接下来就是恐吓。

    “得了良就带乳夹和阴蒂夹睡一晚,第二天规矩二倍。”

    “得了中我就给你阴蒂的硬籽儿用银针扎透,第二天阴蒂上插着针挨三倍的规矩。”

    “若是你得了差,那肯定是在床上惹得我很生气,你这口烂逼伺候不好老公,也就不用要了,藤条蘸盐水,怎么也得见点血,第二天规矩四倍,再坐在炮机上被捣一天骚逼。”

    宁希愣住,表情呆呆的,听得浑身发冷,狠狠打了个哆嗦。

    想象一下银针扎阴蒂已经够恐怖了,被蘸盐水的藤条抽到逼肉裂出口子又是怎样的极刑?那样程度的疼痛里肯定不会夹杂任何快感,他应该会被折磨得昏过去。

    更不要说第二天还要行四倍的规矩,屁股屁眼儿也都得被抽得肿烂,再被炮机那种没有感情的操逼机器不停歇地干上一整天,阴道里也是要被捣成一团烂肉的。

    感觉到小妻子被唬得害怕了,江覆低低一笑,亲了一口他软嫩的小脸,又哄了一句,“只要你听话,挨操的时候乖一点,老公就天天给你优。”

    差等听着恐怖,其实他就是说来吓一吓这小玩意的,并不打算真的让小东西这软豆腐似的娇穴真的受那样的苦楚折磨。

    这肉乎乎的骚逼应该是专门用来给他含屌的,揍坏了可惜。

    虽然大多数家庭里训诫服从者都会偶尔见血,这很正常,但宁希撒起娇来实在很招他疼爱,要是真的被罚得流血了,他肯定也会心疼。

    抱着软绵绵的小妻子,江覆已经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宁沉这么惯着这个弟弟了。

    这么可爱的小东西,他虽然不爱他,也会愿意多宠他一点。

    等到宁希给他生几个孩子,他也会做个好父亲,承担起更多的责任。

    宁希在短暂的恐惧过后,也慢慢冷静了下来。

    他啾啾反亲了几下丈夫的嘴唇,然后柔韧的手臂搂住丈夫的脖子,直起身体,主动把自己绵软弹翘的乳肉送给男人嘬。

    “我乖乖给老公操,老公快点把我操得怀上宝宝,我产奶给老公吃。”

    撒娇讨好男人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他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戳中丈夫心头柔软的部分,从而得到温柔的善待。

    江覆根本想不到自己的小妻子每一个行动都是有所算计的。

    他被哄得心软,也不舍得再拿规矩多加恐吓,左右吮吸嘬吻了几口那粉色果冻似的小奶头,然后把人抱下床,放在铺了厚实柔软地毯的地上,让小家伙跪在自己脚边。

    “听你哥哥说,你十五岁的时候自慰,把你的膜抠破了?”,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宁希,声音严肃冷厉。

    他看见小家伙打了个哆嗦,委屈巴巴地点头,一张小脸上写满了后悔。

    江覆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发堵,隐隐生出些火气。

    每个支配者天生都有极强的掌控欲。如今他亲自确认了自己的小妻子不是处子,也就是说他没有机会亲自给小家伙破处,失望与恼火自然涌上心头。

    他方才还柔和的目光骤然变得森冷,良久,沉着声音缓缓开口,“我答应过你哥哥,不追究你这个过错。”

    宁沉爱护弟弟,就怕他婚后拿这件事借题发挥对宁希不好,因而在同意订婚之前专门和他谈了这件事,告诉他宁希已经挨过了严厉的姜罚,希望此事翻篇揭过。

    “这件事我以后可以不再提,但你十五岁就擅自抠逼自慰,服从者里也少有你这么淫荡没规矩的,今天洞房之前我还是得让你长长记性,让你知道以后要管好自己的欠爪子和贱逼。”

    宁希闻言立刻抱住男人大腿,声音颤颤,“老公,老公教训骚逼,骚逼记得疼了以后就不会犯错了……”

    他的迅速服软卖乖让江覆脸色稍有缓和。

    男人揉了揉他的脑袋,“你今天很乖,老公就不打你手了,逼还得挨罚,自己摆好姿势,数量多少我看你态度决定。”

    宁希闻言立刻撅屁股爬了两步,含着眼泪躺下,抱着自己两条腿把今天已经饱受折磨的烂逼暴露出来,等着给男人虐打。

    他不停地给自己做心里建设,无论江覆怎么揍他,都得好好受着,熬过去这一遭就好了。

    卧房里没有刑具,他猜测江覆可能会把腰间的皮带解下来抽他。

    那皮带是牛皮质地,相当厚重坚韧,比起专门的刑具来说更加恐怖。

    宁希心里害怕得直打突,一双眼睛幼鹿似的圆睁着,水汪汪的相当可怜,期盼着江覆可以放自已一马。

    “老公打我吧,然后狠一点操操我,阴道里面也该罚的,老公用大鸡巴罚……”

    他态度越娇越软,江覆的怒气散得越快。

    男人果然眼眸微眯,眉眼间笼罩的戾气散去,忽然笑了一下,“老公没想打你。”

    皮带抽打的确够疼够重,但羞辱不足。

    他的小妻子必须匍匐在他的脚边,连他的鞋都要一并尊敬。

    他要好好给宁希踹一顿骚逼,让这小东西不仅不敢自慰,今后还看到他的鞋就流水,跪在他脚边就发骚。

    他早已做好了这样的打算,所以方才一进门就换了一双皮鞋,是新的,没穿过,不脏,鞋头尖而硬实,鞋底还有防滑钉,用来践踏他淫荡的妻子正合适。

    眼睁睁看着男人抬起了脚,宁希浑身发冷,一瞬间忽然意识到江覆想干什么。

    他屁股反射性地绷紧,逼眼儿紧张得翕合抽搐,像蚌肉似的闭上,下一秒就“啪”地一下被鞋尖凶悍凿开!

    宁希差点就“嗷”地哭喊出声,却猛地想起这暴君才警告过他,未经允许,受戒的时候不能叫,咬牙把尖叫吞回肚子里。

    大阴唇直接磕在最坚硬的鞋头尖,一下子就被踹得扁扁软软,无力再保护中间的蒂头和肉眼儿。

    紧接着男人又是飞起两脚,都狠狠踢在两片大阴唇上,把可怜的软肉踹得上下翻飞,耷拉在两旁,彻底变得像娼妓接客多了似的肿烂。

    “我允许你叫出来。”这是江覆被他哄得高兴才给予的难得恩典。

    宁希眼泪早已糊了满脸,闻言才敢松开贝齿,也叫不出声了,舌尖吐在外面,狼狈地嘶嘶喘息。

    “嗬……呜呜……好疼,骚逼好疼啊老公……”

    刚哑着嗓子求饶一句,然后就得到了一记重踏,尖锐的铆钉像是最凶狠的利器,被江覆使了大力气的一脚跺在没了大阴唇保护的嫣红熟糜的逼肉上——

    一颗好巧不巧地恰好扎住阴蒂,那被弹肿了的脆弱硬肉粒儿被整个凿凹下去,瞬间滋的一声从逼眼儿里窜出一大股热流。

    “噢——!”,宁希立刻发出一声绵长而痛苦的娇吟。

    他伸手捂住自己还在失禁般吹潮的肉逼上,腿合拢了在地上打了两个滚,阴蒂还是痛爽得抽搐不已,“老公,老公让我缓缓吧……让骚逼缓一下……”

    他是真的受不了了,哥哥这么多年都没怎么调教过他的阴蒂,因为他的阴蒂比一般的双性人都敏感,哪怕不撸开包皮,只是随便碰一碰,都可能爽到喷潮。

    刚才被江覆残忍地弹肿,他能忍着不躲,已经是一大进步了。现在又被钉子差点扎穿,他就是给自己事先做了再多的思想准备,也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不躲。

    江覆的眸光冷了。

    他垂眸看着自己可以说是一点教养都没有的小妻子,眉心拧起。

    这小东西哪里都好,就是被惯得太娇气,才踹了几下逼,就开始和他耍赖讨饶。

    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心道以后得慢慢调教,教规矩这种事急不来。

    “把你贱爪子拿开”,他厉声呵斥,“逼撅高!”

    宁希心里一惊。

    他意识到自己放肆了,江覆不喜欢他躲。

    自知肯定是逃不过这场惩罚的继续,他只能抽泣着重新打开腿,抬腰挺逼,纤细的指尖主动剥开自己的肿烂的肉阜,露出鲜红艳丽的内里,唔哝着可怜的鼻音,向男人请罪,“小骚逼知道错了,老公踹吧。”

    江覆心里也被他的放肆激出了火气,不跟他客气,“噗嗤”“噗嗤”“啪”“噗”“噗叽”,一脚接着一脚地往他腿间狠踹,莫一下踢上肥阴唇,莫一下又专踢阴蒂,直把整个外阴踹得肿起老高,红得像要滴血,而后转移阵地,猝不及防地“咕叽”一下对准了逼眼儿凿进去——

    “嗬唔——!!”

    宁希登时头皮发麻,双目圆睁,腿根彻底抽筋了。

    鞋尖,老公的鞋尖操进逼里了……

    “老公,老公操我逼了”,他呜咽哀鸣了一声,身体软倒脱力,双目失神,喃喃地念着。

    江覆冷笑,脚尖用了一点力气,碾了碾小骚货的阴道,感觉里面又软又滑,触感相当的好。

    若是鸡巴捅进去,肯定也能日得很痛快。

    他的妻子,是个极品。

    “老公没操你的逼,你现在只是在伺候老公的鞋”,他居高临下地说着,语气冷淡而轻蔑,抽出鞋尖,然后又重新踢进去,再抽出来,再踹进去,用鞋尖暴力地一下一下操干宁希的阴道。

    起初那些软肉还负隅顽抗,想要把入侵者挤出去,被踹烂了也就老实了,温顺地含着鞋尖,连鞋底的硬钉子都吮得津津有味。

    宁希泪眼朦胧地抱着自己的双腿,每被踹一下就小声地哼哼,整个人就像他的逼一样,被驯得老实服帖。

    “谢谢老公教育骚逼,谢谢老公……”,他目光露出几分迷离,脸上渐渐浮现出痴态,一边讨好地说着感谢的话,逼肉还一边自发地吞吐含吮男人的鞋尖。

    他心跳快得惊人,疼痛累加到了难以承受的程度,也还是不闹不躲。

    他的痴态与爱情无关,只是关乎到服从者的本性。

    哥哥对他的确太过温柔,没能把他驯成一个真正成熟的服从者,直到挨了新婚丈夫的这一顿收拾,他才像是被打通了关窍一样,激发出了骨子里的奴性和淫性。

    他的理性依然存在,但这不妨碍他暂时放开自己,成为江覆的服从者。只要还身处这段婚姻之中,他就会心甘情愿跪在江覆脚边,无论被怎样玩弄,都是理所当然。

    当然,他并不是非江覆不可。

    若是婚姻半途结束,他是绝对不介意立刻再找个丈夫的。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严厉的支配者,而不是江覆这个人。

    江覆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心里都在想什么。

    他正惊讶于宁希竟然这么快就得了趣,这就已经开始显露出了几分服从者该有的模样。

    看来这小东西虽然没规矩,但日后调教起来应该不会很困难。

    看着小家伙满脸潮红,两手扒着逼任由他又踹又踩,他作为支配者的欲望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怒火被平息,便不再继续大力地踢弄那已经软红烂熟成一团的荔肉,而是脚掌踩在地上,鞋尖刺入肉道,小幅度地在发了大水的肉逼里面抽插戳刺。

    “啊!啊!啊!啊!……”,宁希随着被捅操的频率发出短促的叫声,声音气喘吁吁又奶里奶气,黏糊糊地叫老公,“老公,老公操得骚逼好舒服,老公疼我……”

    小东西又在撒娇了。江覆眼底含笑,快速抽插了几下,拔出湿漉漉的鞋尖,把小妻子从地上抱起来,亲了一口宁希饱满的嘴唇。

    宁希捋着杆就爬,用脸颊磨蹭男人的额头,牵住对方的大手,给人摸自己烂乎滚烫的逼肉。

    “老公,老公不生我气了”,他在江覆耳边呼着热气,脸上露出个梨涡,笑得甜甜的,一点也不像刚吃了苦头。

    “老公再用巴掌抽一下我的逼,狠一点,我要给老公表演一下潮吹,能吹好多。”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快感已经累积到了临界点,再给一下狠的刺激,立刻就能吹出来。

    “喷水儿的时候老公就用鸡巴操我逼,我伺候老公的鸡巴洗澡……”

    虽然潮吹时的身体极度敏感,挨操约等于受刑,再坚强的双性人和女人都受不了吹水儿的时候继续被捅,但为了讨好丈夫,他还是准备试一试。

    江覆眼神顿时暗了,渐渐被欲望侵染。